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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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裴山满腔怒火的踢开国王书房的门打断国王和大臣们的议事。

    冯君恒极为不悦的瞪视着来人。

    就算你是侍卫军长也请你遵守宫中的规矩。冯君恒毫不留情的在众臣面前斥责他。

    陈裴山不理会他的怒气一一的请大臣们先行离去。

    待大臣们离开后陈裴山才大刺剌的在书房里坐下他非常不满他对阮斯凰的出走不闻不问。

    其实冯君恒早知道阮斯凰在陈裴山的保护下平安无恙他之所以不想把阮斯凰接回来完全是因为要让阮斯凰好好的反省。

    来告诉我斯凰在你那里?冯君恒一眼就看出他的不满所以也不跟他罗唆开门见山的问。

    原来你也不是完全没良心。陈裴山对他非常不满抛弃阮斯凰已经是罪无可赦竟然还没长眼的敢招惹他那个能干的妹妹。

    废话少说你把斯凰藏在哪里?冯君恒虽然知道陈裴山在保护着阮斯凰却始终查不出她住在哪里-

    原来你不知道她在哪里呀!陈裴山故意惹恼他。

    快说!冯君恒愤而抓住他的衣襟。

    你想做什么?陈裴山决定挫挫他的锐气打架你恐怕不太行!

    冯君恒放开他。我希望你别插手我们的事。

    要我不插手恐怕有点难你知道吗?王妃要求我带她离开这里。

    你答应了?冯君恒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

    我看你是气傻了不仅阮斯凰好骗连你都这样容易乱了手脚。陈裴山吊儿郎当的拉开他的手无视他的威胁。

    瞧他在乎阮斯凰的模样实在很难相信他会看上他妹妹陈芷蓉。

    你们两个人不知道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就算我答应她也没用她要求的可是回家。

    对呀!那他到底在紧张什么?他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安心的让斯凰呆在陈裴山身边。冯君恒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你倒是说清楚谁才是你心目中的最爱?如果你喜欢我妹妹我可以代替你照顾阮斯凰。

    Shit!你敢觊觎斯凰?冯君恒不由分说的猛力挥出一拳。

    陈裴山一点防备都没有下巴被狠狠的揍了一拳不甘心的也立即回他一拳。

    你为什么打人?躲在门外的阮斯凰急冲冲的狂奔到冯君恒身前张开双手防止陈裴山再出手。

    见状陈裴山很不高兴。

    你就看见我打他他刚刚赏我一拳怎么算?真是倒楣才会插手管他们小俩口的闲事。

    冯君恒非常意外阮斯凰的出现不由分说的就抱住她。

    你终于肯回来了。

    阮斯凰一阵脸红。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几天下来对他的思念有增无减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他。

    今天无意中听见陈裴山要回宫所以她偷偷跟着他回来可是没想到她才和一个发现她的宫女说了两句话这两个男人竟然就打了起来。

    你真是没良心他伤你那么深你一颗心还是在他身上;我照顾你那么久却连一句关心的话也没得到。陈裴山忍不住嘴痒的抱怨。

    怎样?你嫉妒呀!知道了阮斯凰的心意后冯君恒孩子气的逗着陈裴山。

    是呀!我是嫉妒嫉妒得发疯、发狂。陈裴山的表情是玩笑的成分居多但内心真实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我走了回家去疗伤把属于你们的世界还给你们。

    阮斯凰心疼的为他上药而冯君恒则是抽着气哀哀叫。

    轻点痛痛呀!

    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还敢不自量力的单挑人家。虽然心疼她嘴上可一点也没放松。

    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呀!我是气不过他脑筋动到你身上。

    明明是该打她一顿偏偏为她醋劲大发的和陈裴山打上一架。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如果他对我真的有非分之想也不会瞒着我来找你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虽然埋怨他的冲动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可是他说

    好了你真是蠢得可以。阮斯凰摇摇头。

    都是你惹的祸还敢骂我蠢?要不是陈裴山让他打翻醋坛子他怎么会动手打人?

    冯君恒对她的指控让阮斯凰想起自己多日来的委屈地气愤的将手上的药品全往他的身上丢。

    你还敢说是我惹的祸是你先爬上陈芷蓉的床让她拿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我现在竟然把责任推给我。她舞起花拳绣腿攻击他。

    她那不痛不痒的攻击反而激起冯君恒狂烈的。

    嗯阮斯凰忽然警觉到自己不该再沉沦而急着推拒。

    斯凰不要再误会我了。冯君恒将她圈在胸前。我们两个都栽在陈芷蓉那个女人的手里。

    他细细的将原本不让她知道的难处说出来让她了解治理一个国家的无奈。

    我不但不爱她而且连碰也没碰过她而且王妃的人选一直都是你我可没兴趣和古代人联姻;不管陈芷蓉怎么说那并不能磨灭她与我们是不同一个时空的事实你就是我的最爱无人能取代。

    这是真的吗?陈芷蓉真的是在演戏吗?可是陈芷蓉说她发明了一种药能让女人不孕

    不管她说了什么我发誓绝对没碰过她。

    我不相信。为什么你那一天不解释反而掉头就走?

    虽然她自己也没说清楚更不屑问明白。

    你还好意思问我?冯君恒捏捏她的脸颊。都要怪你头脑简单那么谷易就上了人家的当。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分离根本就是一场笑话。可恶!害她不知哭湿了几打的手帕。

    这样也好上一次当学一次乖下次你就不会那么容易被骗了。

    你竟敢说我容易被骗阮斯凰窝在他胸前撒娇。

    他们又能在一起了这种甜的感觉真好。

    两人就这佯亲密的拥抱在沙发上交换离别许久的相思吻。

    慢着、在罗曼蒂克的气氛中冯君恒突然大喊停止。

    你还没跟我解释为什么你会和陈裴山在一起?他突然就像打翻好几大桶醋浸在里头游泳似的。

    事情都过了还问这些做什么?

    斯凰!冯君恒不满意她的答案。

    阮斯凰了解到他的心思飞快的堵住他的嘴仿佛在他的口中尝到浓浓的醋酸味。原来他和她一样几乎喝了一海洋的醋。

    也许就是太在乎对方才会让情路多坎坷。

    由于阮斯凰的主动冯君恒的每一条神经、每一寸都为她悸动、都为她燃烧。

    经过这次事件后冯君恒积极的筹办婚礼他让阮斯凰悠哉的等着当新娘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做一件事——挑。

    但即使是这样问题依然层出不穷。

    有时阮斯凰会吃坏肚子有时会不知道是谁从背后推她一把而跌倒还曾经跌到游泳池里还好她会游泳才化险为夷。

    即使是如此阮斯凰仍然将一切归诸于意外也许是被即将成婚的喜悦给冲昏头让她一点忧患意识也没有。

    为了能感受一下二十一世纪的婚纱阮斯凰用自己的记忆要求缝制一件白纱。原本冯君恒可以让王宫专属的裁缝师为阮斯凰裁制美丽高贵的婚纱但阮斯凰不愿意她想感受一下现代式的婚礼所以坚持到裁缝店试穿冯君恒只好派专人接送阮斯凰去试婚纱。

    这天冯君恒采纳阮斯凰的意见决定将主权还给陈裴山。

    他与陈裴山两人在会议室里商讨了将近四个小时在接近尾声的时候一名侍卫匆匆忙忙的进来报告说他没接到王妃。

    王妃人不在裁缝店里。

    不安与恐惧瞬间攫紧冯君恒的心他告诉自己也许是不让斯凰参与婚礼的筹备所以她生气了故意失踪要让他着急的。

    没关系也许待会儿主妃自己就回来了。他乐观的安慰着大家。

    而陈裴山在听见这个消息时脸色丕变待侍卫走后才开口:我想斯凰的失踪和芷蓉脱不了关系。他妹妹一直想坐上国王的宝座如今梦碎了很有可能将气出在阮斯凰身上。

    该死!冯君恒忍住怒气。现在怎么办?

    我带你去找。

    陈裴山大概知道陈芷蓉会将阮斯凰藏在哪里。

    冯君恒与陈裴山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人烟稀少的森林地带这里原本是前一代国王的避暑胜地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无怪乎陈芷蓉会在这里。

    他们才抵达就看见陈芷蓉穿着阮斯凰选中的婚纱手捧着花束一副待嫁新娘的模样。

    你们迟了些。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冯君恒。

    斯凰呢?冯君恒一心记挂着阮斯凰的安危。

    陈芷蓉仿佛没听见他的问话迳自的说:屋里有一套白色的礼服你快换上婚礼就要开始了。

    碍于阮斯凰在她的手上冯君恒丝毫不敢激怒陈芷蓉。

    先让我见斯凰。

    冯君恒软声相劝。

    让你看了那女人你是不是会乖乖的和我结婚?一陈芷蓉的脸上洋溢着喜气。

    冯君恒开始紧张陈裴山已经潜进屋里不知道有没有找到斯凰。

    你明知道我爱的人是斯凰这又是何苦?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的思想偏激行为荒谬?

    你爱谁都不是重点王妃那个位置是我的!既然得不到爱总要留住权势。

    你可以不必当王妃就很有权利我已经将王位还给陈裴山现在你贵为公主不需要抢夺王妃的位置了。

    不可以!陈芷蓉突然发狂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用力扯下头纱使劲的撕裂脸上可怕的表情将她的美丽完全的掩盖。

    不我要当王妃承袭国王的宝座我不要当什么鬼公主!她又叫又跳捧花被摔在地上踩烂原本整齐漂亮的发型松垮下来脸上的妆也乱成一团让她成了不折不扣的疯婆子。

    陈芷蓉转身往屋子里跑但不一会儿就传出她的尖叫声。

    是谁谁救走那个臭女人?

    陈芷蓉凄厉的喊叫之后屋子忽然起火燃烧瞬间森林变成一片火海。

    斯凰——冯君恒声嘶力竭的大喊。

    我在这里阮斯凰虚弱的由陈裴山搀扶着由地底的密道逃出来。

    原来陈芷蓉对这栋建筑不是很清楚以致让陈裴山有机可乘。

    熊熊的烈火中陈芷蓉浑身着火的站在屋内口中高喊:我才是王妃当上王妃之后我就能坐上国王的宝座

    接着她倒地不起。

    在缺乏水源的情况下陈芷蓉就这么的被烈火吞噬。

    冯君恒将王位顺利的交还给陈裴山也在陈芷蓉的房里找出一堆的药丸在找出解药之后人民不孕的危机顺利解除。

    但是他们要怎么样才能回到原来的时空?

    冯君恒和阮斯凰站在高处看着陈裴山接受人民的欢呼重登王位。

    舍不得?阮斯凰取笑依依不舍的冯君恒。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永远排在最后她可怜兮兮的哀怨道。

    你好贪心喔!为了你的一句话我双手奉上得来不易的统治权竟然换来你的奚落。冯君恒露出像受虐动物一般的可怜样逗得阮斯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好嘛我很感谢你这样可以了吧!阮斯凰温柔的亲亲他的脸。可是以后我们怎么办?

    照她的本意他们应该留在这里当个平凡的百姓但他却执意到他们出现的地方寻找回二十一世纪的可能。

    别担心如果我们回不去陈裴山答应收留我们。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

    你在做什么?阮斯凰急忙跳开。

    阮斯凰跳开后冯君恒没有追过去。反而双眉紧锁手抓着胸前的衣襟扭曲着脸一副痛苦莫名的样子。

    你怎么了?阮斯凰急忙靠近他手足无措的揉着他的胸口。

    斯凰我心痛。

    冯君恒痛苦的瘫在她的怀中。

    你、你别吓我!

    她吓坏了当场哭了起来紧搂住他的身子。

    纤细的身子在他高壮的身下显得异常荏弱她颤巍巍的挪动他的身子靠在树干旁泪眼婆娑的趴在他的胸前。

    你不要吓我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是那么、那么的爱你你怎么可以在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之后丢下我不管你醒醒!

    阮斯凰泪眼迷蒙的样子让心存捉弄她的冯君恒不忍心他翻身将她搂进怀里、压在身下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你知道我等你这些话等得心痛、人老了。

    你骗我?

    看见他生龙活虎的模样阮斯凰悲喜交加虽然气他的捉弄可是内心却庆幸他安然无恙。

    慢着!就在紧要关头她忽然喊停。

    怎么了?

    停不下来的手仍在她身上游移着。

    等等!

    她抓住他的手不准他有所动作。

    有话你就说嘛我在听。他以男人力气上的优势执意-

    你停一停等我把话说完她不断的深呼吸以平息体内不断传来的热浪。

    有什么事不能等一下再说吗?

    冯君恒一记深吻几乎让她忘了自己想说的话。

    不行!一定要现在说。她的坚持终于让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上。

    好吧不过限你—分钟说完。强烈的亟欲爆发血液在胸腔里沸腾在体内炙烈的燃烧所有的感官高喊着要求解脱他无法等待太久。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阮斯凰小心翼翼的问。

    噢!斯凰

    就是这副娇憨、就是这份执着还有细致、善良的心.如此紧紧的扣住他的心弦教他眷恋不舍不爱也难。

    你说嘛到底是不是?

    冯君恒强忍着自己想要她的狂猛冲动。如果我是鬼魂你会不会不要我?

    他用他的她。

    只要不是那砷黏答答、很啄心的鬼我勉强接受。她皱着眉回答。

    在缝缁的柔情中冯君恒在她的耳边说:如果我是那种很粘人、很粘人的天使呢?

    在他们浓情缝给之后才穿妥衣裳天空突然出现一道闪光两人觉得—个震动眼前白光一闪之后又不省人事。

    冯君恒先行苏醒连忙惊慌的叫醒阮斯凰因为他们回到二十一世纪了。

    虽然他们不知道两个平空消失的人忽然出现会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但是他们真的很想念家人。

    你看我们应该用什么方式出现才不会吓坏家人?虽然他们才失踪六个月却因为失踪的方式太过奇特使他们害怕会变成世界奇观搞得议论纷纷之后说不定会被抓起来解剖研究一番。

    虽然是玩笑话但是也够吓人的!

    我看要先找大姐商量商量。

    大姐?谁呀?阮斯凰觉得奇怪。

    老天!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就是冯君恒?

    别这样嘛我明明看的是风雷动的脸.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就是冯君恒?阮斯凰的心里其实还是不相信他就是冯君恒她宁愿相信是风雷动为了想追她而把自己装成是冯君恒。

    你爱上了风雷动对不对?冯君恒忽然吃起醋来了。

    一想到阮斯凰喜欢的是这具躯体他就恨不能将这躯体毁之而后快;但要是真毁了他的灵魂又能在何处安身?

    当初斯凰苦苦的追着他想要他给她一点安慰是否如同他现在这般痛苦?或许这就是他的报应。

    拜托!你想到哪里去?不管你是冯君恒或者是风雷动如今都已经合而为一还在那儿吃这种没营养的飞醋?这万一要是她怀孕了是不是灵魂与躯体还要打上一架争夺一番看看孩子的所有权属于谁。

    阮斯凰忽然想到一件更好笑的事而噗哧笑了出来。

    想到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冯君恒看着她暖昧的笑容问道。

    没、没什么。

    阮斯凰止不住笑意干脆放声大笑。

    快说!什么事让你笑成这样?

    阮斯凰原本不想说但见他板起脸孔她才好不容易停止大笑。

    说了你可不准生气喔!阮斯凰认真的要他保证。

    我保证不生气。

    他举起手发誓。

    如果你这么爱吃醋那么晚上我们两人相亲相爱的那回事儿怎么解决?因为冯君恒说他想要不过行动的是风雷动的躯体;请问一下亲爱的老公老婆我是做还是不做呢?阮斯凰才说完又忍不住大笑的立刻跑开。

    你

    冯君恒追着她跑。

    你说话不算数1说好不生气的。

    刚刚举起手发誓的又不是我。冯君恒赖皮的说。

    好!举手发誓的人手脚都不准动看你这个鬼魂老公拿我怎么办?阮斯凰也耍赖了。

    好了别玩了还是赶快找大姐解决我们的身分问题要紧。

    阮凤凰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这个自称是冯君恒的男人看惹得冯牧云吃味的捣住她的眼睛。

    你干嘛啦?我还没看仔细哩!

    想不到冯君恒这么命大尸体都给烧成灰了他竟然还不死十足应验祸害遗千年这句话。

    大姐你很不厚道竟然巴不得我死!冯君恒看阮凤凰一脸不以为然的模样就知道她对于他复活这件事很不高兴

    我哪有?阮凤凰死不承认。斯凰你确定他是冯君恒?

    老实说是有那么点味道啦!

    姐先别管他是谁就算他不是君恒而是风雷动想要再次出现‘样有技术上的困难。

    好!阮凤凰还以为自己在妹妹的心目中占着很大的分量他们才会头—个来找她。可是依照目前的情况研判他们根本是想利用她来解决问题而已。

    好。既然找她出主意她就给他们来一个世纪超级大婚礼。

    哪会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现在的人对任何事情都见怪不怪只要新闻高、够耸动最初的焦点一样会被转移。阮凤凰想到一个好点子。

    姐你是不是改行当记者了怎么对传媒这么有研究?阮斯凰睁大眼睛看着姐姐。怎么才六个月不见姐姐的个就变得这么多?

    这样就对了。你现在不就是把话题转移到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上吗?阮凤凰拍拍妹妹的肩膀。孺子可教!

    她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怎么大家从头到尾都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谜底揭晓了!

    风家的别墅里挤进一大群记者大家争相目睹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纪大婚礼。

    阮凤凰事前在报章、杂志、有线电视上打了非常大篇幅的广告却没有一个人看得懂得广告这种效果反而引起大家的注意。接着她广邀各大媒体来参加婚礼直到婚礼开始众人都还没见到新郎与新娘出现。

    就在现场记者议论纷纷之时场地中央镶着无数灯泡的一根大柱子突然打开一扇门。

    耀眼的灯光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在灯光柔和下来之后一个站立的玻璃柜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咦!不对!

    那不叫玻璃柜.而是用玻璃做成的透明棺木里面就躺着新郎与新娘;更令记者们吃惊的是里面的新郎与新娘竟然是失踪六个月的阮斯凰与风雷动!

    不知道是哪个记者先回神在新郎与新娘尚未走出棺木前按下了快门。

    接着镁光灯此起彼落照亮了风家的花园。

    冯家、风家和阮家的老一辈手牵着手庆祝各自找回自己的孩子虽然他们的儿子只能一人一半但是谁在乎?

    有一半总比没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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