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这个时代的镜子还是铜镜,张平被糜夫人强行拉来梳妆了。女人的手在男人的头上不停的把弄着,脸上安静,手在张平额头上划过,扯起额角的发:“恩,现在就好了。”歪着脑袋,糜岚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的喜欢了,脸上露出甜甜的笑。
“夫人好手艺。”恭维着老婆,张平摸摸搭在肩上光滑的小手,抓在手里,一嘴就印下一个吻。
“啊,死相,你想干嘛。”在丫鬟面前被非礼,糜岚羞红了脸,皱皱小鼻子,鼻尖轻轻的哼,糜岚羞红着脸翻了一个小白眼:“不理你了,哼!”
“少主人,到时见了,您快点吧。”贾诩在门外催促着张平,早上出发,可现在都已经中午了都。看来又是一次迟到了,没事,贾诩你要忍住,忍忍就习惯了。贾诩安慰自己,依旧立在门外等待。
“知道了,摧什么催啊?都说了几回了。”不满贾诩的唠叨,张平吼向贾诩:“夫人,我走了。”起身一个熊抱,拂去糜岚脸上的黑发,亲亲一个告别。
门被打开,张平走了出来,贾诩躬身相迎:“少主人早安。”
这算是挑衅了?早安!早个屁。翻个白眼:“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迟到了一会嘛!你也知道本人一向都很忙很劳累的,多休息一下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为大家服务啥!”脸不红心不跳,张平看向贾诩道。
嘴角在狠狠的抽动,张平看不到贾诩此时的脸。“不是一会,少主人,是一个早上。”一字一顿,贾诩想要纠正张平的错误思想。
“人生如白驹过隙,一个早上又算的了什么呢。”很有一点惆怅的味道,张平背负双手,像是在感叹,可是贾诩知道,眼前的人又开始瞎掰理由,为自己的迟到找借口了。
雪中,一道可见的透明漩涡出现,风雪被漩涡搅动,大冷的天气里,空间门在扭曲的空间漩涡里出现,踏入星光中,张平和贾诩不见的身影。
陆逊端坐在长安有名的小亭中,四下是来为自己送行的同学和好友。诸人一早便在等待那人的出现,可是日近中午也没见到那人到来。人群中不时的有人掩嘴打着哈欠,也有存心为了看看张平到底有几个脑袋的闲人因为等的不耐烦了,正在抱怨张平的迟到。
诸人眼前出现一道金门,璀璨的星空里,一只脚踏了出来,张平缓缓的走出了那道门。门外,风雪飘飞,落在走出的张平身上,弹去身上的落雪,张平抬头微微笑着看向诸人,在外,张平知道怎么装逼才会给这些信任自己的人们以安全感。稳重,还有一种不屑的傲视天下的气质,这就是大家看到的张平,那个给长安一地安全感的男人。
微笑的向众人点头示意,张平迈着小步缓缓的走向凉亭,脚下响起莎莎的声音,那是脚踩在雪花上的声音。周围静静的,感觉视乎能够听到落雪的声音。甩开围在身上御寒的衣袍,张平自顾着坐下,诸人围绕,躬身等待张平的训示。一杯酒斟满,提杯,轻闻那酒香,一杯尽饮。酒杯顿在座前:“都坐吧,伯言也坐吧。”对着诸人道,又看向陆逊,张平示意大家坐下。
贾诩跟随张平出现,静静的立在张平身后,一双眼睛不住的在诸人脸上扫过。
陆逊屈膝一拜,起身倒退回座前这才拱手缓缓坐下。其余人等也是小心翼翼的坐下,生怕发出声响惊了座上的招张平。
“伯言,凉州贾诩推荐你前往。”微微迟疑的看向陆伯言,张平想要从这个人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陆逊面无表情,他向贾诩一样,给人同样的感觉,那就是所为的高人的高深莫测气质,当然,也可以按张平的理解来解释,那就是-很会装逼。“我已经同意了,考虑到你一个人前去多有不便,我就让螟随你去吧。”
一众人都在注视着张平,张平饮一杯酒,轻轻的抹去嘴角的渣滓:“螟虽然小,但他很强,至于他的能力,贾诩应该告诉你了吧。我想,螟会给你你需要的帮助的。”给了陆逊一个鼓励的眼神,张平挺身坐正望望众人。
诸人端坐,等待张平的话。
“时间也不早了,你就上路吧。”斟满一杯酒,张平举起酒杯冲着陆逊道::“我在长安等着你的好消息。”一饮而尽,张平侧身对着身后贾诩道:“没有什么遗漏了吧,那就送伯言和螟上路吧。”
起身,张平走下阶梯,亭子前,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雪中,车上,一个身穿单衣的孩子默默的在数着自己的手指头。
“螟,虽然这话很多疑,但是还是要说一句,照顾好自己。”手搭在张螟小脑袋上,张平摩挲一阵。
茫然的抬头看向张平,张螟眯眼露出可爱的小白牙静静的笑了,坚定的点头,发丝也晃动在脸前。
陆逊跟随了在张平身后一言不发。“好了,伯言,这就走吧。”
陆逊上车,车帘缓缓掩上,马车开始向前走,风雪里,马车渐渐的消失,只留下一路的压痕。车上的铃铛声夹杂着雪下的声音,还从远处传来。张平当头,静静的目送远去的人离开。
“天冷了,少主人,还是回去吧。”贾诩立在原地,衣袍里传出贾诩的劝说。
“恩,走吧。”弹去身上的落雪,张平头也不回的应道。转身,风雪里,空间门出现在眼前,走进门内,张平贾诩突然出现,又这样突然的消失了。
人群纷扰,大家都在讨论那个孩子,在世人眼中,那个人生来就是为了复仇而来的,他是不该被允许存在的复仇者。只因为一个人一时的仁慈而意外存在的将要挑起长安乱起的因素。
回到家,张平挥退了贾诩,伸个懒腰:“管垓,管垓,死出来。”对着空地一声大吼,张平知道,管垓就在这个院子里的某个角落冬眠。
????一阵声响,一个头发长在脸上的大汉出现在了张平视线内。蓬松的乱发,穷扎的满脸胡须,张平想要对管垓说的唯一的一句话就是,大哥,你去理个发,顺带把你那脸上的头发剪了吧。
张平眼睛不眨的看着管垓,管垓微微不适,侧过身子,可是张平的眼神随着管垓移动,管垓微微有点脸红,想来是被看得心虚了。
“你个拿工资却整天的不干事的憨货。”平静的给管垓评价,张平眼角跳动,眨巴眨巴眼皮,注视着管垓。
“额!管垓?管垓很勤快的。只是冬天太冷,管垓,管垓有点怕冷。下个春天,勤快的管垓就会回来的。”一脸坚定,管垓忘记的四季他都在找着下个季节的理由来逃避工作。
“春天,管垓,你没机会了,明天就给我去江东,给老子保护好你主母去。嘴里憋出半个不字,我就今天就将你切片研究,听到没。”已经决定了的事,张平想要早些将管垓送去江东,自己夫人可是还在那呢,要是出个意外,他得跳楼死去。
管垓一脸愁容,心里告诉自己,管垓,你是被逼的,被狠心的少主人给逼的。
“好了,不要一脸的幽怨了,搞的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张平翻翻白眼,撇嘴一脸的又是这样,我早知道的表情。
心里暗道:本来就是欺负人。嘴上管垓却是丧气的垂首叹息:“知道了,少主人,你就放心吧,管垓会好好的保护主母的。”抬头管垓脸上已经不见的那沮丧的神色,他管垓是张家的家将,保护主母,除非自己死,要不然,谁也不要想伤主母和主人半根头发。
心里略微满意管垓的表现,这是个憨人,也有点糊涂,可是他的忠心却是没有人可以质疑的,从自己第一天醒来看到管垓起,管垓想要为自己偷生献身起,张平就对这个憨人心有歉疚,他忠心的那个张平在那一刻就已经不在是张平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