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睡觉到午时方才醒来,打着呵欠,又想起昨晚和老刘一夜唱情歌的荒唐事,忍不住摇头无奈的笑笑―人生中的那点破事还真是有意思啊,什么时候时间到了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想着一个人独自的笑了。
“管垓,管垓,死哪去了?快给老子滚出来。”站在门口,张平大声的吼着,原来是一早不见了管垓人影。不知道何时,一脸淡笑的贾诩如鬼魅般的出现张平身后沉声道:“少主人,您不用唤管垓了,今日一早他变被那些想拍您马屁的士人们拉去参加一个什么诗会去了,嘎嘎~~”说完,贾诩脸上现着这回好玩了的笑。
“什么?什么玩意?管垓那憨人参加诗会,妈的!他也不照照他长得那悍样,他哪点长得像是该去参加诗会的人了?”张平嘴角抽搐,却是尴尬的一脸僵硬狠狠的叽歪道。
“额~这个倒是一个问题,好像是上回夫人,就是蔡大家一句笑话,把管垓给逼成诗人了吧。”依旧一脸的奸笑,贾诩好笑的答道。
“一句话,什么话?什么话能把这憨人逼成诗人去?”
“呵呵,夫人上回撞见管垓一个人又在院里数星星,便说得那句话来着,是这样说得‘哟呵?这不是管垓吗?倒是学会和你那无良主人一样装浪漫,扮忧郁了?怎么,想学他出去拈花惹草啊?我倒是看不出来,我那文盲夫君手下还出来个风流的诗人了?’”捏着腔调,贾诩学着蔡文姬的声音怪腔怪调的说着。
“额~”张平一脸尴尬,文盲?眉头一挑,张平心里就纳闷了,文姬从哪看出我没文化了?老子本科再造,这能叫没文化?―不过这话说出来怕是会雷死我自己吧,为什么?因为这年头谁认识你个本科啊。脸现不甘和忿忿,张平鼻孔朝天,却是哼道:“我文盲?哼!女人就是这样,头发长见识短。走!带我去那个什么诗会去,老子今天也去吟诗作对去。”说完示意贾诩带路。
贾诩一脸难色,小心的靠近张平耳旁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小心的提醒一句:“少主人,那个,那个咱们干嘛要去吟诗呢?再说,少爷您貌是还不会吟诗,咱们可以先准备个再......”贾诩话没说完,就见张平一脸铁青,贾诩讪讪而笑。
长安外有一凉亭,是个恋人分手,游人远行的好地方。每天这里都会上演各种各样的分分合合,亘久立在这里的凉亭在这习惯了世人抱头痛哭的哀伤了。
凉亭名’凉风阁‘。倒是个好名字,张平心道。凉亭上,众文士摇头晃脑,不住的感叹天气,感叹完天气又感叹长安的路好旧,再感叹天上怎么没有鸟飞过。额~又是一群无聊的无病呻吟之人啊,张平给这些家伙就这样的评价。
管垓憨厚的站在凉亭边倚着柱沿傻傻的看着远方,憨厚的脸上竟然显得有些忧郁......
看着憨人管垓一脸的诗人的忧愁,张平不知道该怎么想,是狠狠的讽刺一番这家伙的幼稚还是欣喜这个脑子缺根弦家伙终于懂得体会人情冷暖了。这个憨人啊,想那么多干嘛?自寻烦恼啊,想不来就不要学别人去想啊,让它永远不明白不是很好嘛?无奈的叹息,这单纯的憨人跟随自己后,笑的是越来越少了。凉风徐徐,张平很想登台高歌一曲,却是无奈的只幽幽憋出一句:“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声音悲凉,却是像在心里深沉的哀叹.
听到熟悉的声音,管垓回头看向张平,憨厚的脸上几经变化,却是说不出话来。偏过头打量着照张平,嘴里喃喃道:“天凉好个秋,天凉好个秋。”剔透的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说着哭嚎着向着张平道:“少主人,管垓就是感觉到了,感觉到了这样的伤心啊。”说着撕心裂肺的嚎嚎大哭。
看着痛苦不已的管垓,张平脸现伤心,管垓有颗憨厚单纯的心,所以虽然反应迟钝,但他的心却是比谁都更敏感的体会到这个世界。那些人死去的无辜的哀怨这个单纯的家伙―他、已经体会到了吗?虽然说不出来,但管垓很伤心很内疚吧。怜悯的看着这个自己一直照顾着的憨人,张平摇头看向天,是自己没有关心这个憨人啊,让他独自一个人承担着良心的不安了,想着眼角悄然挤出一滴泪来。应该让这个家伙远离这个世界的阴暗的,我不该让他见到那黑夜里的杀戮的,也许热血抛洒的战场是这家伙的宿命地吧。
凉亭上传来管垓伤心欲绝的痛苦声,第一次,管垓酣畅淋漓的哭了,多少夜里一个人内心孤单伤心自责统统哭了出来。
多年征战沙场,张平造就了贾诩这样一个杀人狂,反人类的异类,今天他又造就了一个多愁善感、伤心无助的憨人管垓。
独自离去,贾诩远远缀着张平,张平止步转身:“这回去汉中把赵云,徐晃召回来吧......顺带让管垓去徐晃那报道吧......”欲言又止,张平脸现犹豫叹口气还是无奈的说出话来:“让徐晃照顾着一些这没头脑的家伙吧。”说完摇头离去嘴里咒骂着:“妈的,老子前世造的什么孽啊,造就出这些个变态的一群人来。”话里尽是无奈,担忧。
第二日,全长安传诵着一首词: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相传乃是长安霸主张中德所于XX年在凉风阁所著。一时间,长安城人人大叹自己走眼了,没想到长安的天将军竟是个谈古论今的风流人物。
不过几日,诗便流传到各个州。兖州曹操手扶城沿,看着落日的余辉,手里拿着那首诗,嘴里喃喃道:“天凉好个秋,好个秋,好个秋啊!”说着手中纸滑落随风飘去,在空中随着冷风飞舞落下,城上曹操已经是老泪纵横,他想起过往,想起故人了。身后,戏志才郭嘉一脸哀伤的立在风中。风吹的众人衣袖猎猎作响......
翼州袁绍也是手执着哀伤的诗,默默失神的遥想以往,想起过往、想起自己哀伤离去的弟弟,他独自在坐在房内,倚着靠椅,昂天默不作声的流泪不止。
各路人马也收到张平盗版的诗,暴风雨来临前,张平造就了这个哀伤忧郁的平静天空,也造就自己是个有文化的人的三国形象。
手执丈夫写的诗,文姬一脸悠远的微笑,捧在心口喃喃自语:“他伤心了吗?还是那过往的时光让他心里受伤了?冤家,真是的好好的作出这样让人伤心的诗来作甚,扰的人家落泪了。”说着,一脸的幸福和小女人的埋怨。
张平喝了酒回来的,倒头倒是认住了家里的门,推开文姬房门,却见女人倚窗看着黑夜傻痴痴的幽幽的笑着。环手抱住女人的蛮腰,张平在文姬耳前喘着浓重的男人气息。
仿佛做错事情被抓住了,文姬尖叫一声,将手中诗藏在怀里,垂着头、俏脸微红。良久才闻到男人气息里的酒精浓度。感觉到男人喝酒了,文姬转过俏丽的脸蛋看向张平,脸上现着心疼:“不是去看管垓参加诗会了吗?怎么还喝酒呢?”深情的看向丈夫,眼里有抹不尽的柔情。
“呵呵~管垓?那个憨人吗?他想做诗人了。呵呵~~”想到管垓,张平脸上现着苦笑,遂又摇头叹息:“算了算了,那个憨人要做诗人就让他做去吧,随他去吧,这憨人只要能开心的过下去我就不用担心了,还哪管他做什么去?这憨人要是去捅破天,我也让他去了。”说完舒心的哈哈大笑,手也不老实的在文姬身上徘徊。
甜美的声音娇喝一声:“讨厌......”女人顺势把酒醉的丈夫推倒在床上......夜间不堪重负的木床嘎吱嘎吱的痛苦叫唤着,床上男女暧昧的呼唤着、呻吟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