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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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平目送曹操离开,现在的中原,他要的混乱就要开始了。。。

    不过自己貌是又得罪了一个三国打boss了,回头又想,自己得罪的名人还少吗?怕是多他曹操一个不多,少他曹操一个不少吧。反正这天下要他项上人头的遍天下都是了,呵呵,心里嚎叫: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都来吧,一个人干翻天下的事,我张平倒是想要试试。水元素暴走,围着张平翻飞,长发披散开迎风狂暴的乱舞。

    房门打开,探出甄宓可爱的小脑袋:“死人,回来了?还不快进来,我们都等你好久了的。”说完缩回了小脑袋。里间传来夫人们咯咯的笑声。

    狂暴的气息顿收,张平一脸讪笑的走近房门,轻叩房门:“夫人们,我回来了,今天遇到曹操老头,你知道的,我们是旧识,老交情了,忍不住就坐下来多喝了几杯了。”

    “哼!人家请你吃酒,怕是你死皮赖脸的去蹭人家的酒吧。”,门被关着说话的是蔡文姬这丫头。

    “是啊,是啊,曹老头还请他吃酒呢,不砍了他的脑袋就是好的了。”这是一旁的甄宓在起哄了,张平心里道。

    门被打开,是简夫人开的,一脸怜惜的看向自己丈夫,小心的为丈夫拍出一身的灰尘,微带埋怨:“你呀,就知道往外面跑,今天倒好,跑到徐州去了,要不是甄宓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你就不知道小心点,往那地方跑什么,就会让女人家为你担心。”

    赵珂探出小脑袋一旁撅起粉红的小嘴:“就是。”双眼一翻,给了张平一个白眼。

    委身进门,张平看向一旁别过头专注的看向乌云的贾诩,狠狠的瞪了一眼:“在这闲着干嘛,徐州的事安排好了没?”

    “哦!是是~”贾诩回头,忙向张平打鞠:“少主人尽管放心吧,徐州已交予糜家那两兄弟了,想来不会有什么变故的。”一想到徐州将要尸横遍野,贾诩阴沉的脸上现着狞笑。

    摇头叹息,不堪看贾诩挂着变态的快感的脸,张平进房与妻子们温纯去了。

    夜、静悄悄的,徐州一日乱战。到夜,狼籍的城沿终于被夜色掩盖。城外的乱尸静静的躺在冰冷的月光下,凉风吹过,隐隐听到迷路的幽魂的伤心哭泣。

    城上、糜竺一脸哀伤的看着眼下的冰凉尸体,这些憨厚的家伙自己昨天还曾见过的。无奈的叹息,糜竺对身后的人道:“少主人的意思就是这些了?”说完,转身看向城主府,糜竺一脸的犹豫,这个人吃人的乱世啊,自己也不过是苦命挣扎着求得一夕残喘的人罢了,又有什么权利去关心他人呢,等自己以后厌了倦了,就去长安吧,做个老叟没事游街观日落去,在不理会这乱世的是非了。

    “陶谦是个忠厚的老实人啊。”微微沉吟,一脸伤感:“他是个好人,真的是个好人啊!”仿佛失落的在自言自语,糜竺落寞的独自走下城沿,只留下仆人静静的守在黑夜里,眼看着他离去。

    糜竺夜间去见陶谦爱妻姜氏,两而糜芳连夜拜会曹豹后消失不见踪迹。

    当夜,刘备接到陶谦邀请赴宴,陈登家两度有使者拜访。

    夜里,陶谦寂寞的一个人躺在榻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没注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糜竺一个人默默的走了进来,落寞的坐在床沿。

    看看已经垂垂老矣的陶谦,心里酸楚,别过头不忍再看:“今晚有人要我来送陶公上路。。”糜竺背过身,陶谦只看到糜竺孤单的背影。

    “陶公...”低沉的呼唤一句,瞥向陶谦的眼神收回,糜竺不敢看老人那落寞的眼神,想说什么,可是鼻子发酸,声音卡在喉间,想说的话,糜竺无法说出口,只是强忍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咳咳,”双眼无神,陶谦费力的起身,倚在床头:“咳咳,哦,难怪门外人侍卫都被姜儿支走了,咳咳~”话未完,却是止不住咳嗽。抬头自顾的嗤笑一声,止住还要说话的糜竺:“我老了是吗?糜竺啊,我是大不如前了,想当年征战塞外的豪情怕是没了,。我是老了,身体不行了,耳不聪目也不明了,也是到了该死的年头了。”喘着气,发髻横散,一脸凌乱,吃力的抬头看向糜竺,眼里道不尽的悲凉:“我是该死了,但还是要问的,是谁要我这老头的残命?”看着躇在床沿的不语的糜竺,陶谦牙关紧咬,强忍眼中的无奈。

    “是长安那位。”声音哽咽,糜竺几次欲言又止,满脸的伤痛写在脸上,却是别过头不堪看陶谦落魄的样子,他怕自己忍不住就哭出来了。可是别过头的一瞬,眼泪就悄悄滑落了下来。

    “哦?”喘着粗气,无力的整理一番凌乱的发髻,陶谦又变的一脸平静:“是吗?原来是那位啊,我知道了!”

    叹息一声,两个男人陷入无言中。

    “吱呀”门被轻轻的推开,是陶谦的爱妾姜氏。手捧姜汤,默默的走近,别过头不看床上之人,姜氏眼角的泪在打转。“喝..喝吧,还是热...热的。”哽咽的说完话,双手颤抖、双肩耸动,姜氏的眼泪终于也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含着泪,手捧爱妻送来的姜汤,陶谦强装开心,脸上挂着笑,可是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掉落碗中。和着泪含笑喝下妻子碗中的姜汤。

    姜氏无力的瘫倒在床沿,死命抱着丈夫,扒在丈夫怀里撕心裂肺的痛哭,双肩耸动,泪水打湿陶谦前胸。

    喝完姜汤,捧起爱妻的娇颜。陶谦老泪止不住的流,拭去爱妻眼角的泪痕,泣不成声:“没事的,不哭,为夫只是有些累了,想要睡一觉了。”不看一旁的糜竺,陶谦强装笑颜:“今生能与爱妾相伴多年,为夫心愿以足。”说完心伤的自言自语:“我知道,这辈子是我害了你了,也许这辈子也得不到你的原谅了。”说完,强装笑颜的脸上现着痛苦的挣扎、不成声的调子哭诉:“糜竺,对不起,我走后代我好好照顾姜儿,他是个好女孩子....”说着话,昂面看向天,眼角血混着泪流落,双手无力的滑过爱妻泪眼婆娑的脸庞......

    姜氏奋力的抱紧丈夫的尸首,感受着丈夫身体一点点的冰冷下去,贴近丈夫尚有余温的身体,撕心裂肺的哭泣,脸上现着痛苦,现在无尽的悔意。

    糜竺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单薄的身子在夜风下摇摇欲坠,泪水无声的划过夜落在冰冷的地上。

    伤恸欲绝,姜氏起身时眼角依旧挂着泪。扑在糜竺怀里,身依魂牵梦绕的爱人,刚止住的哭声又起,眼泪不断线的开始滑落:“为什么当年你不早些向我父亲提亲?为什么?”无力的控诉眼前人的无情,俏脸上依旧挂着泪:“说好的山盟海誓为什么又将我拱手送人?既然已经离弃我,为何今日又来寻我?为什么?”

    发泄着心里的痛苦,用力抱紧爱人,抬头吻住这个自己爱了一生,也恨了半辈子的男人。吻过分开,姜氏掩面而泣,伤心欲绝的离去:“对不起,糜竺,这辈子...”声音哽咽,退一步双肩就无力的不住耸动,眼泪也模糊了视线:“这辈子,我做不了你的妻子了,对不起,糜竺...来世吧,来世,我们就做一对贫贱夫妻,你耕我织。来世吧,来世不要再负我啊...”掩面哭泣,转身纵跳下窗外。冰凉的夜里楼下碰的一声响.

    双目圆瞪,才回过神的糜竺伤心欲绝:“不,不要......”委身窗前,心爱的人已经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土地上。双手死命的拽着发髻,糜竺披头散发的瘫坐窗沿。头深埋在双臂间的,萎缩在墙沿失力无声的哭泣,眼泪静静的趟过痛苦的脸庞,昂天泣不成声:“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眼泪还在流,滑过脸静静的落在地面。

    黑夜降临,动乱还在继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