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外星人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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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给青海省德令哈市打个电话,让他们小心白公山的‘外星人遗址’,告诉他们我们明天就到。”我从电脑上搜到了一个混元教可能潜入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我们来到了郊外的军事基地,直升机已经在那整装待发了,我和江涛在座位上坐好但还没见明月到来。

    “怎么搞的,明月很少迟到啊?”江涛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表。

    “也许昨天晚上跟沙可缠绵道别的太久了吧!”我笑。

    正说着就见明月从机场的一端姗姗而来,脸上架一副硕大的墨镜,口里嚼着口香糖。

    “大清早的带啥墨镜啊?”江涛问。

    “还用问吗,肯定是昨晚睡的太晚有黑眼圈了呗。”我替她答。

    明月倒没像往常那样跟我们斗嘴,将手中的包往椅子上随手一放,懒懒的坐了下来问道“可以走了吗?”

    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心情不好,虽然我们尽量逗她开心,可是明月一路上还是不怎么说话。很快我们到了柴达木盆地的上空,今天没有起风,空气好的异乎寻常,天蓝草绿视野开阔,从飞机舷窗往外看这个高原盆地的不同景致也是一种难得的的享受,戈壁、沙漠、绿洲、雪山各种景色一一随着飞机的前近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这里的能见度可真高啊!”江涛赞道。

    “那是,这里被认为是亚洲最理想的天文观测点的吗,国内唯一的毫米波观测站就在德令哈野马滩草原上。”飞行员不无得意的说。

    过了一个又一个海子,我们忽然看见前方有两个挨得很近的海子,一个水草丰美,一个戈壁丛生,一个生机盎然,一个植被荒芜。

    “这就是有名的情人湖托素湖和可鲁克湖吧?”我问。

    “是的,它们就是有名的一咸一淡的情人湖,咸水湖是托素湖,淡水湖是可鲁克湖,见到它们也就将要到达我们的目的地白公山外星人遗址了。”飞行员道。

    直升机停在离外星人遗址很近的一片戈壁滩的上方,放下软梯我们鱼贯而下,直升机待我们站稳就飞走了。

    “外星人遗址”坐落在托素湖南岸巴音诺瓦山上,远远望去高出地面五六十米的黄灰色的山崖犹如一座金字塔。在山的正面有三个明显的三角形岩洞,中间的洞最大,离地面有2米多高。

    很快我们进入景区,找到了景区的负责人王馆长,王馆长早已知道了我们的来意,答应立刻派人陪我们进入洞内,毕竟他也不想有什么闪失。

    久闻外星人遗址的大名可是我们一直没来过,王馆长一路走一路给我们介绍着景区的情况还算详细。

    指着一处被围起的河滩王馆长道:“这里就有那些神秘的铁质管状物,只是当年刚发现时没保护好被破坏了许多。为了更好的保护这些遗迹我们将他们围了起来,不让人们随便进出。”

    虽然隔着护栏可是依稀还能看见一些近处的神秘管状物,大大小小呈树枝状。

    “实际上人们一直对这是不是外星人的遗迹有所争议,大多数人认为这些管状物是自然的产物是大自然的杰作,是树木残体树枝和树根等被铁质包裹后经过自然的催化形成的遗骸。”王馆长指着那些管状物。

    在还没到洞口的山坡上我们看见了一个奇异的现象,在围起的一片地上竖立着大大小小的石头,像缩微的巨石阵。

    “吔,这些石头是怎么回事,本来就是这样呢还是人为立起的?”江涛问。

    “哈哈…….。”王馆长笑道:“反正我们没有闲功夫去竖它,至于是不是古代人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走近了才发现除了中间的大洞对外开放,两边的小洞还被流沙碎石覆盖着。

    “为什么没将两边清理出来呢?”我问。

    “哦,这也是出于保护的目的,我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冒然将洞口打开不但保护不好洞内的物体,反倒会对洞内物体造成破坏。等技术成熟等再说吧。”听得出王馆长也带点遗憾,毕竟如果开启的话兴许能有更重大的发现。

    山洞的入口像一个被掐得变形的窝头,洞壁的颜色斑驳陆离似一幅抽象派的绘画,洞内可以看到有和湖滩相类似的管状物贴着洞壁延伸,从洞口到底部直至肉眼看不见为此,也有些管状物只露出管口,管壁穿入山体之中与岩石完全吻合,好像是直接将管道插入岩石之中一般。这些管状物无论粗细长短,都呈现出铁锈般的褐红色。

    “这些也是树木的遗迹吗?”江涛问。

    “就是洞内的管道比较有争议,有人认为跟湖滩上的管道是一样的,也是树木经过千万年后形成的奇迹。但是这种说法无法解释为什么管状物的放射性铀含量达到每克208毫克,比周围的岩石高出几十倍。所以也有专家说因为在地壳变动过程中,熔岩在地层下奔腾,遇到裂隙就喷射出来,冷却后就形成了神秘管状物。可是另外一些专家却又发现管状物周围的岩石并没有被高温腐蚀的痕迹,经过取样分析也没有发现管状物是岩浆形成的有力证据。所以到目前为此洞内的管状物还是个迷。”

    “这要是人工建成的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啊!”江涛抚摸着洞壁上的一根直径约40厘米的大铁管叹道:“你们看这铁管和洞壁之间完全吻合,没有一丝缝隙就像是直接将铁管插在岩石里一样,这施工水平也太高了吧。”

    跟着王馆长在洞内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江涛忍不住开口说道:“老兄,你的猜测看来不怎么准哦,最少在这里我们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现。”

    “你以为混元教的人会笨得在这洞的跟前活动吗?至少也应该像我们在巨石阵看见的一样从远处打掩护过来吧。何况我们不是还有两个洞没有看吗?”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经过对外星人基地周边的仔细查找,果真被我们发现了混元教留下的秘密地道。在托素湖和巴音诺瓦山拐弯之处,湖底有一条秘密通道直通山上的神秘洞穴。

    我问王馆长:“这里挖出这么一条地道,之前你们就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吗?”

    王馆长点了点头:“按理说这托素湖不比可鲁克湖生机盎然,饶有景致,来这里旅游的多半都是看在我们外星人基地的名头上,甚少有专门来游湖的。可是之前我们发现这里忽然比往常多了许多旅游船只,因为在我们基地的管辖范围以外倒也不好深究就随他去了,没想到竟然是借着观光的名义进行挖掘。”

    沿着混元教挖的地道我们向前摸去,心中既有期盼又觉得忐忑不安,期盼着洞内的东西还没有被破坏或者转移,能让我们发现更多奇妙的物品;不安的是两洞已被破坏,物品已被转移。走了有一会又看到了那些奇怪的管子,我低头看了下手里的GPRS定位系统发觉又失灵了,可是我们刚才在山洞里时却还一切正常,只好大致估摸一下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巴音诺瓦山的山腹之中了吧。顺着管道走去看的得越发真了,所有的管子都像一两个方向汇聚。一路上可以看到秘道里曾有人来过的痕迹,一些纸片、垃圾等杂物沿途都是,看的出是混元教的人慌忙撤离来不及清理现场留下的。我们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他们不要像在独目人山谷那样将这里搬迁一空,这次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有轻雪来帮我们补上资料。

    管道汇聚的地点是一个有着奇怪的金属箱、金属罐的中空山洞,洞壁四周尚有些还没有来得及搬走的仪器箱柜,看来这次混元教的人走得也是比较匆忙。再看这些金属箱、罐却又与管道的材质不太一样像是一种类似于不锈钢的材质。

    江涛忽然道:“组长,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装置我们像是在哪见过?”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也仔细打量了下这些装置,似乎确实像是在哪见过一样,“你是说它们跟我们在地漏天坑见到的装置类似是吗?”

    江涛点了点头:“但这些装置不像是最近才建好的,更象是跟那些管道一个年代,这才是让我吃惊而费解的地方。”江涛边说边抚摸着一个金属罐。

    “而且这的地磁引力好像也很大,刚才GPRS失灵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这里的石头也跟上面一样都是竖起的,并且还要多些。”明月在我们身后的秘道里,手握着一块洞顶垂直倒吊的长条型石头说道。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明月摇了摇手中的石头,按理说明月只是做个动作并非真的要去用力将石头摇动。可是我却发现明月手中的石头真的动了起来,不但动了而且动静还很大,整个洞内都在扑索索的往下掉石头。我急忙拉着江涛往金属罐下蹲去,洞顶的石头如暴雨般砸落,近在咫尺已是无法闪避,看来我们等不到躲到金属罐下就已经要葬身乱石之中了。就在这时,江涛将我猛的一推压在了他的身下。

    第八节:查找昆仑之墟“噼啪”声中我惊觉腿上一阵巨疼,像是被碎石砸中。呼吸间一股浓烈的尘土气味扑鼻而来,这尘土味中还夹杂着强烈的血腥气让人窒息。江涛已经不动了,直挺挺地伏在我身上,从他身上、脸上流下的鲜血浸湿了我的衣服,我试着推了推他,没有任何反应。

    “江涛、江涛。”我大叫。

    “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就这么轻易死的,你忘了你说的话吗?你说过总有一天会超过我的,你说过你要先我一步把长生老人揪出来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我狠劲的摇着他。

    “明月、明月,快点将江涛抬出去救治啊!”我大喊,但声音似乎并没有传出去。

    我这时才将视线从江涛的身上移开,向外看去目力所及只有眼前的碎石和金属罐,原来我们已经被埋在了石头下面,江涛头顶的探灯也被砸坏,只有我头顶的探灯还在发出一些光明,呼吸忽然变得极为困难,我知道这是因为坍塌造成了山洞内的空气流通不畅,并且消耗掉大量的氧气使得空气稀薄的原故。看来这时的一切呼叫都是徒劳,只能等待外面的援救了。想到这我心里一急,腿上又传来一阵剧痛不禁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医院里,一睁眼就看见了旁边焦急等待的明月:“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了。”明月看见我醒来很高兴。

    “江涛呢?”我挣扎着四处看。

    “不要乱动。”明月急忙将我按了下去。

    “他在其他病房。”明月说的很小声,头也低了下来。

    “为什么?”我觉得很诧异看着她问道。

    “因为,因为……。”明月不敢看我,将头埋得更低了。

    “他死了吗?快点告诉我!”我从床上猛然直起身子抓住明月的肩膀摇道。

    “不,他没有。”明月听我这么一问慌忙摇了摇头。“他还没醒过来。”

    我丢了抓着明月肩膀的手兀然躺在了病床上,“那他多久才会醒来?”

    “医生说他受的伤很重,而且脑部也受了伤,多久能醒来他们也不敢肯定。”明月说到这哭了出来,哽咽道:“你们不会怪我吧,要不是我拉动那块石头,你们也不会被埋在洞里。”

    看得出明月为了这件事情还是很伤心,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上去颇为憔悴,可能是因为熬夜的缘故黑眼圈和眼袋也显得很明显,嗓子也有些嘶哑。看到明月这样子,纵有千般不是我也不忍心责怪她了。

    “唉!”我叹了口气“怎么会怪你呢,你也不知道那块石头就是机关啊!”

    在医院里住了半个多月,经过护士小姐和明月的精心照料,我的伤基本上算是好了,可是江涛依然不见有什么好转,虽然他的外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是却不见有任何要醒来的痕迹,期间甚至请来了薛神医过来给他治疗,但是就连薛神医看了也束手无策。

    “人脑的活动实在很神奇,在进入昏迷状态后有时可能忽然就醒转,有时又可能经过几年或者几十年才会慢慢醒过来,更有些也许一辈子就成植物人了。”

    “那么江涛会怎样呢?”我焦急的问。

    “嗯…从他脑部受的伤来看还是蛮重的,怕是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醒过来。多陪他说说话,刺激刺激他,可以促进他的大脑恢复,尽快醒来。”薛神医拍了拍我的肩安慰我道。

    又过了一个月我已经完全好了,可江涛还没醒来。明月可能是因为这次事故的原故,变得不怎么爱说话了,只管鞍前马后的围着我们这两个病人尽心照顾着,倒让我心里觉得颇为过意不去。

    我的伤既然全好了就没理由继续留在医院里,我一定要尽快找到混元教的长生老人替江涛和我报仇。最近从各方面得来的信息告诉我们,混元教似乎在总部有一次大的行动,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混元教昆仑山总部的所在,那个神秘的地方。可是莽莽昆仑哪里才是神仙的住所呢?

    明月的一席话点醒了我:“不是说希特勒还派人去过那吗?有些档案据说现在还被欧美等国封存着不肯示人,即然如此何不从这里下手去找找线索呢?”

    “你的意思是去偷这笔档案啊!”跟明月相处这么久,我可是一直没发现明月还有这么狂野的想法。

    “是啊,发动我们在国外的间谍网将档案内容偷拍过来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明月说的很轻松。

    虽然偷档案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好在这批档案时间过于久远也已没有多少人记得它了,除了找起来麻烦点外,偷拍这些档案倒显得轻松的多。

    果然我们在档案上发现了重要的线索,根据纳粹探险队的描述“沙姆巴拉”传说中的地球轴心,在一片冰川之下,两山之间,山间还有一遍香雪海。档案上说这个地址是他们从当地人的口中得到的,而当地人又是从佛经中找出来的,谁后他们进行了寻找,基本上算是找到了那的所在,可是他们在那发现了许多奇异的事情并没有能够进入“沙姆巴拉”。

    根据档案的描写特征我和明月赶紧在网上搜了起来,终于被我们搜到了几个有用的信息。

    《俱舍论》卷十一道“大雪山北,有香醉山,是南赡部洲的中心。”而喜马拉雅的梵文意思是“雪的住处”

    佛经又说,在香山以南和雪山北面,两山之间有一大池名“阿缛达池”(又做阿那婆答多池)南赡部洲主要四条大河都源自于此。

    根据佛经上描述的地理特征我们结合卫星地图进行查找,发现昆仑山脉中有3个地方都比较符合描写,出于保密的原因我们分别叫它们A,B,C三处,它们都有大雪山也都有相应的海子,而且还都是四条大河的发源地,终年云雾缭绕,罡风强烈,是飞机航行的禁地,一旦飞入其中多有事故发生。可是如果不乘飞机去的话,又没有公路通向那里,看来想要将这3个地方调查一番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先从哪个山脉调查也是个难题。

    “不如我们先从A山调查吧,因为这里离印度和尼泊尔都比较近,据说玄奘曾亲见过“阿缛达池”我想这的可能性要大些。”明月道。

    乘飞机、坐汽车、骑马换乘不同的交通工具后我们终于来到了A山脚下,山脚下山花开得烂漫,有彩蝶飞舞,百鸟宛转一派高原夏日景象,山腰处一大型的高山海子如宝石般嵌在两山之间湛蓝夺目,可是高山上依然是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在藏地总能看到围着神山、神湖三步一拜、五步一磕行五体投地大礼的信众,可是来这里转山拜湖的却很少。一问之下才知道,这座山不光陡峭难爬,而且山上气候一日几变,先还是万里无云,一会可能就是乌云密布,闪电打雷更是常有的事,雨雪冰雹也属常见。越往山上走环境越是恶劣,不时有猛兽出入并有瘴气弥漫,当地人认为是神山不想被打扰,所以才故意设下许多障碍与人为难。又有传说认为这里是西藏镇魔图中魔女的头部,人若过来朝拜会唤醒沉睡的魔女所以不宜朝拜,并劝我们赶紧离开为妙。谢过当地人的好意,我们继续向山上攀登,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在没探明消息之前,乔装成一组来探险的登山俱乐部队员,怕引起注意人数也很少总共只有10人。

    经过2、3个小时的攀爬,快走到山腰高山海子的时候,天气忽然一变,本来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刹那间变得乌云密布,雷声阵阵。山风起湛蓝的湖面霎时变成黑色的恶浪,像是水下有恶龙搅翻了水面。我们慌忙在附近寻找是否有可供避雨的山洞和岩石,没等找到天空就掉下来大小不一的冰雹,小者如豆大、大者如包子,噼里啪啦,劈头盖脸的向我们砸了过来,大家赶紧用背包等护住头脸避免被砸。这阵冰雹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半个小时就风停雨住了,再看身边的人颇有几个被冰雹砸得鼻青脸肿,没有被砸到头脸的身上也显得极为狼狈。

    “他奶奶的什么鬼天气。”众人咒骂道。

    只有明月此刻显得气定神闲衣衫整洁,笑盈盈得收起手中的特制雨伞。原来她在出发前为了怕在登山时被紫外线晒黑,不光浑身涂满防晒霜,而且还特别带上了一把防强风的坚固太阳伞,没想到这时到派上了用场。看来这女人的爱美之心到哪里都改不了啊。

    整理下行囊设备,我们打算接着往山上走,留下几个被冰雹砸的狠的伤员看守设备,轻装简行我们继续出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