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不似线索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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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顽童的发现让大家倍感意外,众人目光落到之处则让大伙更为意外,或者说是从希望转变成失望,因为面对我们的仅仅是一壁空墙,上面除了涂料没有其它,意外的发现被意外的大打了折扣。

    唯有老顽童不以为然,依然一副惯有的怀疑态度,他只相信因果关系,不相信仅凭眼睛能够看到的表面。

    在对每一寸墙面都进行过检查之后,老顽童在墙角蹲了下来,闭上眼,再一次陷入深深的思考,我在一旁期盼着聪明的一休那一幕的上演,大家都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打扰他的思绪。

    良久,老顽童真如一休般闪亮的睁开慧眼,询问警员道:“你说这房子是死者平常住的,但房产不在他的名下?”

    “正是!”

    “那他应该还有一处属于自己的旧居。”老顽童猜测到。

    “没错!是他原有的住所,我们也查过了,同样什么都没有。”警员不知老顽童提问的原因。

    “走!你带我们去看看,我想答案就在那里。”老顽童胸有成竹的说。

    大家还是不太明白,死者的死和老房子能有什么关系?跟着感觉走吧。

    这里是一处普通的住宅,周边居民相对比较密集,房子看上去尘埃蔓蔓闲置多时,更不像有半点线索。

    走进客厅,只见老顽童眼睛一亮,顺目光看去,也是一面镜子,我基本已经猜到他此行的目的了。

    老顽童转过身,注意打量镜子对个的方向,双目炯炯有神,有什么线索也不可能逃过他这双火眼金睛。

    对个是面镂空雕花搁架,陈列着一些古玩收藏,老顽童请大家一道动手,里里外外检查一遍这些陈列品。

    过了一会儿,从何涛手里的瓷瓶中抖出一张纸片,何涛发出一声惊呼,大家不约而同停下手上的动作,目送着纸片飘飘然慢悠悠的掉落在客厅的地板上。

    老顽童抢前一步弯腰拾起纸片,一边肯定的说道:“我想,这就是死者要告诉我们的。”

    几个人凑过去一看,像是一张邮件的存单,有一边写着日文,看不太懂,另外一边则看得比较清楚,中文繁体书写,应该是收件人信息,地址是“香港九??打老道50?A信??1字?基督教香港信??社?服?部??”,收件人是“何binary”,还有电话,从邮寄时间可以看出,是在一个星期前。

    我晕!这是个什么名字啊,香港就喜欢夹带点英文充洋,我怎么读都像“何必呢”,既然何必,那还管他做什么,呵呵。

    我问老顽童:“这就是你说的线索吗?跟我们调查的方向似乎不搭嘎啊,而且这个什么信义会是基督教的组织,和案件有关系吗?会不会是随手放在这里的没有用的东西呢?”

    老顽童口气坚定的说:“一张普通的存单有必要藏匿在花瓶里吗?这一点已经不正常,况且,死者拼死都要告诉别人的东西,一定有他的道理,还有,存单是不久前才有意识放到这里的,说明死者专程回来过,这个邮件可能不是一般的内容,上面的收件人何binary应该是个关键人物。”

    “你的意思是?”

    “去香港!”

    老顽童给警员交代了一下,到了那边有什么进展,会和日本警方再联系。

    去香港倒是比以往去的地方好多了,一来经常去,地方熟,二来没有语言障碍,方便交流。

    回国后,我和老顽童先就这个基督教的信义会做了一些了解,以免到了地方显得唐突。

    据了解,信义会是西方传教士不断来到东方后的产物。

    十九世纪末期,基督教的传教士开始来到中国大陆,上个世纪20年代,中华信义会、信义神学院和信义书院先后成立。解放前夕,信义神学院从湖北迁至香港,神学院毕业生四处展开福音工作,发展信徒,于1954年正式成立基督教香港信义会。

    信义会是非盈利性质的社会团体,秉承基督教一贯的信仰和教义,向世人传递上帝对人间的爱,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已经发展成为以传道、教育、出版和社会服务为综合体系的大型组织。

    按存单地址,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其中的社会服务总部,知道香港义工的人都很容易明白,信义会的社会服务就和义工局的公众服务性质是一样的,都是无偿的为社会提供义务的服务,是一种很崇高行为活动,在香港历来已久,在内地则不多见,多见的是逢年过节由组织上或社区组织一些走过场式的形式上安慰,本质是截然不同的。

    凭良心说,内地人之间的互助和传递爱的方式是极为肤浅的,互爱不应该仅仅是在遭受某些灾难的时候才偶尔体现一回,即便就是这样,还有很多人因为你捐得多他捐得少吵的呜呼翻天,闹的沸沸扬扬,扪心自问,他们是真的在献爱吗?

    按照存单上的地址,我们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地方。

    香港是名副其实的东方之珠,弹丸之地却人丁兴旺,商业气氛更是异常隆重,信义会社会服务总部就位于油麻地附近的京士柏公园正北面、窝打老道和真义里的交汇处。

    这里还有一些信义会的其他机构,前面是用于传教的真理堂,后面就是我们要去的信义楼,旁边还有一所信义学校。

    根据地址和收件人,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这位何binary,是位女士,信义会中的一名教士。年龄在40岁上下,戴一副眼镜,看上去比较斯文,也很慈祥。

    “我是叫何binary,中文名叫何碧娜,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到你们的吗?”何碧娜和善的说道。

    老顽童开门见山:“我们是代表中国警方过来的,为了日本的大佐先生事情而来。”说完亮明了身份,并将邮件存单递给何碧娜,老顽童口中的大佐就是存单的主人、那位死者。

    看到存单和听到大佐的名字,何碧娜当即心下一惊、脸色骤变,急切的问道:“难道大佐先生出事了?”

    老顽童和我对看了一眼,问何碧娜:“你怎么知道的?”

    何碧娜紧张的四下看看,小声的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另外找个地方吧。”

    我知道油麻地附近有间环境不错的酒吧,建议到那里去,何碧娜给同事交代了一声,三人离开信义楼前往酒吧。

    在酒吧,何碧娜向我和老顽童讲述了一个让我们大吃一惊的故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