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和大金牙也不停的摇着胖子坚硬冰冷的躯体呼喊着胖子,希望奇迹能够再一次的发生,让胖子能够醒来。而安德森似乎没有受胖子石化的影响,继续跪拜着胡大。Shirley杨和古猜忍住了悲痛,她们四下打量着这里,希望能够找到一丝线索让胖子苏醒。
这二十多平方米椭圆凹型的鬼地方除了一面破壁和一尊石像外,其余什么也没有,这象古代祭祀的场景。却又不是很象,因为这里没有祭台,石壁上到底有什么东西?那尊石人祭拜的是什么?唯一能够确认的是石壁上刻了许多眼球符号的鬼洞文,那些文字的特殊形状与在新疆打破的玉石眼球和长我们背后的眼球状的红色淤痕,都是一模一样。他是否在祭拜血眼?这面石壁为什么会变成断壁?
按刚才胖子被石化的现象来看,这面石壁是没有那么容易被破坏的。我不得不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重新打量起这鬼地方来。
我突然突然有一种感觉,这种遗址格局极象《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中描述过的佛教禅宗风水。
中国的风水秘术,都是以《易》为总纲,属于道家一脉,佛教有自己独特的风水理论,《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中的佛字一卷记载的是禅宗风水。佛教最初传入我国时,只有少数人奉行。公元前二年,大月氏国使者伊存来到当时中国的首都长安,将佛教传授越来越广。佛教传入中土,始于东汉。据史籍记载,永平十年十二月,汉明帝派往西域求法的使者同两位印度高僧摄摩腾和竺法兰来到洛阳传教。
禅宗风水讲究的是因果报应,善因得善果,恶因得恶报。禅宗风水更注重的是佛,佛有五方佛:东方阿閦佛,西方阿弥陀佛,南方宝生佛,北方不空成就佛,中央毗卢遮那佛。
这处遗址是一块极佳的风水宝穴,四方佛把遗址烘托得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只不过这朵莲花是阴形的,因为这块遗址就像一顶阴形毗卢。东方,西方,南方,北方各有一佛镇守。四佛在这沙漠之地极其隐秘,一般的风水大师是很难参透其中的奥秘的
这种风水宝穴,叫做“无量寿穴”,按书中所说,最适合的就是在这种地方安葬王侯将相。想必这块石壁下必有古墓,而古墓的主人不是一国之主就是一国的将相。
在西域三十六国中龟兹和疏勒、于阗、车师并称为西域四大佛教圣地。如果没有猜错此断壁之下必定和当时的佛教有密切关系。
西域诸国,几千年来几多兴亡,建国、战争、吞并、强盛、灭亡,而后又建国、又起战事……周而复始,似无穷极。
“老胡!”Shirley杨的一声叫声惊断了我的思绪。
我寻声望去,只见Shirley杨指着那座石人说:“老胡!,这里有个活动按钮。”
我连忙奔了过去,明叔和大金牙也跟了过来,眼里闪出一丝兴奋地目光。只有安德森一人依然还在那诚心磕拜胡大。
谁也不知道按下按钮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我们每个人都显得比较兴奋,大家已做好了准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以死一博。
虽说是以死一博,但我们一丝不能掉以轻心,我们从各自的背包里找出防毒面具、火折子,工兵铲,匕首,军用刀。未了Shirley杨给了我一把枪傍身,以防万一。
“咔咔…”就在Shirley杨全神按下那座石人头顶上的按钮时。
那堵破墙突然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一个地坑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地坑下一个华丽的地陵呈现在大家面前。
我和Shirley杨先下去探个虚实,没有让大金牙和明叔,古猜跟着下来。
地坑是用阶梯于我们所处的的地面相连的,除了那具石人所处的的几平方米外,整个地陵的风貌一览无遗。
一对金银双棺整齐的排列在地陵的正中央,我看的出这里曾有战争。不是古时候的战争,而且是近几十年盗墓者与地陵的争斗。满地遗落的弹壳,一片狼藉,其中不乏有盗墓专用的刀具,绳索,当然还有一具具白骨零落散落在金银棺樽四周。
我和Shirley杨清点了一下,整整竟有八具白骨,这些白骨死前曾有过大动作的挣扎。他们到底为什们而死?为什么死得这么惨不忍睹?我们不得而知。
金银双棺被四周的的岩石包围着,岩石上刻着高1米有余的岩画,细细察看,依稀可以辨别出画面中一个女人的样子,那女人一片薄纱遮面,而且好像似曾相识。
这不是神秘的精绝女王吗?为什么我会觉得和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和姑墨王子墓有点相似,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定也是精绝国的附属国。
唯一值得叹息的是这些壁画不太完整,有的被生生锯掉了或挖走了,也有几副被毁掉得一塌糊涂。
Shirley杨仔细打量着金银双棺,两口棺材不算大,也不算小,棺身雕刻着一些奇异的动物,一种像是长着飞翼的大蛇,嘴巴张大朝上,似乎在等什么。
“老胡,快看!”突然Shirley杨指着金棺旁边的一具白骨说道。
白骨胸前挂着一只挂包,一种德国帆布做的挂包。
“老胡,凭直觉我知道盗墓的人一定是德国人干。”Shirley杨肯定说道。
“为什么?仅仅凭着一个挂包就可以断定他是德国盗墓者?”我反问道。
德国十九世纪初期曾先后四次对“吐鲁番”盆地的文物进行劫掠挖掘。
他们凭借知识和精明、野蛮,给那并不丰富的柏林博物馆带来了令人惊叹不已的杰作。这多亏了德国盗墓贼戈伦维德尔和范莱考克。
据说范莱考克第三次对“吐鲁番”盆地的文物进行劫掠挖掘时,他如法炮制和上两次一样,令仆人们扒开沙堆,而他自己手脚并用,把沉积百年的沙石扒在一旁,一副副奇艳无比的画墙露出了出来。范莱考克非常高兴,他们欲想把这些沙漠中的壁画精品用锯子剥离下来。可是当他的仆人准备将一面带有奇异文字的画墙锯离时,一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所在的古墓发生了震动,连同整个黑沙漠也似乎摇动了起来,那次他的手下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来,范莱考克那天幸亏没去,他曾几次带人来沙漠寻找,却是每次都是空手而归,因为他们再也找不到了上次出事的古墓入口。
靠盗窃我国“吐鲁番”文物起家的盗墓贼范莱考克,回柏林不久后就摇身一变成了商贾名流。而戈伦维德尔仍不满足,又再次窜到吐鲁番等地盗去一大批珍贵文物,回国后也成了大富翁。他们两人所窃壁画、雕塑、古钱币用金钱以无法来算。
“妈的!又是这些狗日的外国强盗,改日老子有空了也去盗盗他们祖先的墓玩玩!”我愤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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