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被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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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逸楼的小厢房里。

    “什么?子晨他失踪了?”香桃刚听许依依说完,几乎是要跳起来了。“到底怎么回事?谁要杀他呢?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许依依摇摇头。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将他绑在桃花树上?他要是被山上的土匪抓去了该怎么办?”香桃埋怨许依依。

    “香桃,你别激动。”红玫说:“要是土匪抓了,就好办了,他们无非是想捞些银子,但据太太湘兰所说,根本没有土匪走上门去。”

    “那可怎么办?”香桃急得不得了,一心只系着吕子晨的安危,完全忘记他对她的冷漠。

    “我猜想有个人他一定知道。”红玫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谁?”香桃与许依依异口同声问。

    “逸飞。”

    “逸飞?”许依依有些困惑,“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依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件事你只告诉过逸飞,而你们与吕府之间的深仇大恨,你比我们更清楚!何况,逸飞对你还是一往情深。”红玫说。

    “对。”香桃猛然明白过来,“绝对是宋逸飞干的。不行,我得去找他。”香桃边说边要走。

    红玫拦下她,“你这样去没用的。”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她们的眼光同时望向了许依依。

    “哗啦”一声,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泼向吕子晨的身上。

    吕子晨呻吟了一声,眼开眼一看。

    一束燃烧得极旺的火把伸到他跟前,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身子骨不错,竟然还醒得过来。”

    吕子晨挣扎了一下,身上立马传来钻骨般的痛楚。

    他从半昏迷的意识,知道自己是在一个暗室里,正被人把他五花大绑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上衣被扯掉了,裸着上身。

    他不是被许依依绑在桃花树上的吗?怎么会一下子在这暗室里?

    他定晴看向火把的主人,却只能看见一个冰冷的面具,面具底下藏着一双恶毒冰冷的眼神!

    四下还有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每个人都是杀气腾腾的,转绕着他。

    戴面具的人另只手里还拿着一条马鞭!

    “你是谁?”吕子晨问道。

    “哈哈哈……”戴面具的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接着又嘎然收住笑,阴冷的道:“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待见了阎罗王你再问他吧!”

    吕子晨知道自己中了暗算,他不相信许依依真的要派人置他于死地,就算死,也要弄明白了。

    “是许依依叫你们这样干的吗?”

    “是的。”戴面具人冷道:“这就是你纠缠她的下场!”

    “不会的,她不会这样做的!”吕子晨不相信的大叫起来,“你到底是谁?你敢动我一毫毛我决不饶你。”

    “哈哈……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哼,我看你怎么样不饶我!”

    他挥起鞭,往他身上使劲的抽去,喊着:“你已经成了一个囚犯,看你还怎么张狂!”

    鞭子像雨点般落下,吕子晨赤裸的上身立时浮现一条条血痕,直打得他皮开肉绽。

    吕子晨死死咬住牙,睁大眼睛,怒瞪着面具人,“你可以暗算我!可以打我!但你就是一条懦弱胆小的虫子!根本就不敢暴露自己。”

    面具人更加爆怒,越抽越猛。

    咣,旁边的一个手下拔出一把剑来,狠狠道:“老大,让我一剑割了他!”

    “不!”面具人挥手阻止他,“我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我要慢慢的折磨他到死!”

    吕子晨已经全身是伤了,也没力气与他斗口了。

    但他至始至终,没有哼叫一声。

    他在猜测着面具人的身份。

    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一定是与他有仇恨瓜葛。吕子晨细细回想着是否有这样的仇家。

    当面具人阴冷的眼神再次射向他时,吕子晨全身一震。宋逸飞?

    在踢他下山崖的宋逸飞,当时也就是这种可怕,要置他于死地的眼神!

    他难道也在吕城?

    面具人见他用无所畏惧的怒瞪着他,更加恼怒,一鞭接一鞭的往他身上拼命打着。所到之处,丝丝血迹往外渗透。

    吕子晨带着一丝冷笑,晕厥了过去。

    “泼盐水!”

    哗啦!吕子晨在万针钻心的痛中醒过来。

    面具人见他醒来,对着他又是一鞭鞭落下。

    昏去,泼盐水,醒来,再打。这样连续了好几次,吕子晨已是奄奄一息了,痛得已失去知觉,头无力的垂了下去。

    面具人也打累了,丢下马鞭,吩咐着手下,“待他醒来再叫我。”

    “是。”

    他们终于走了。吕子晨在昏昏迷迷中,还能听到门外的大锁“喀答”的一声给锁上了。

    他心在滴血,“若水,你真的这么狠心么?”

    吕子晨就在这样的非人折磨中,不知度过了多少时间。

    他知道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但他不甘心!为了太太湘兰,为了吕府,为了庄若水,他必须要活下去。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再次清醒过来。

    他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的清醒了。他无力的抬起头来,四面看了看,墙角的火把,像一把鬼火,照得整个房间都阴森森的,这个暗室里空荡荡。

    他试图让自己振作一下,再次苦思脱困的方法。手脚上的绳子绑得紧紧牢牢,根本就挣脱不开。

    “娘一定会急死了。”他简直是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门外有说话声音,细细的,似乎是女声!

    会是谁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