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祭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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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营地,王婵已经醒了,脸色潮红,靠着枕头正在休息。看见我们来了,十分高兴。大家问王磊怎么想到拿妖骨花对付怪虫子。王磊说道:“这还是小王姑娘的功劳。我照看她时,觉得无聊,就把坛子取出一个,细细解读上面的咒文。发现一个关键词,就是妖骨花,这时小王姑娘正好醒了,就说这种花是虫子的克星。我当时一下恍然,想起你们许久没回来可能遭遇危险,就赶紧爬进石窟,还好赶上了。”

    热希提、亚森和我来到后山通道处,亚森埋好了炸药和雷管,看看我们。热希提点点头:“炸吧。”

    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响,灰飞烟散后,地穴炸得面目全非,被大石堵塞。亚森遗憾地说:“我们的炸药有限,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如果诚心要挖,一个工程队花费一个月还是能清理干净。”

    热希提叹道:“我们都经历了刻骨铭心生生死死,这里的人我相信没人敢说出去,就让它永远成个谜吧。”

    亚森的眼珠乱转,我看着很是心惊,想起他在地宫深处喃喃自语透漏出自己是商业间谍。这处炸药是他一手操纵的,他在这上面会不会撒了谎呢?

    我们三人各有心思,一路无话回到营地。大家真是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呆了。收拾收拾东西,做了两副简单的担架,抬着昏迷不醒的无孔和葛帅出了大山。

    坐在回去的车上,我裹紧衣服,闭上眼睛,回忆发生的一点一滴,就跟做梦一样。

    回到峰山县,其他人都能休息,但热希提和王磊作为领队,事情特别多,首先把车交还车行,车行老板一听葛帅昏迷不醒,上蹿下跳,狮子大开口非要重重讹我们一笔。

    热希提说,先安排人住院,剩下的善后赔偿慢慢再说。

    葛帅、无孔和王婵先安排住进县里一家小医院。医院里设备简陋,只能观察一个晚上。第二天所有人一起回到了酒泉。

    三个病人住进了酒泉人民医院,我们所有人也都在那仔细细细检查了一遍身体,幸好没有大碍。

    据医生说,这三个人都是中了一种毒素,目前这种毒素的资料国内国际还属空白,十分奇特。医院对这三位病人很重视,都扎了最先进的抗生素。三人里恢复最好的就是王婵,已无大碍,酒泉特意从北京找来专门医师对这种毒素进行研究,并成功在王婵体内提取了抗体。

    这边治疗着,热希提和王磊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比如于振刚和刘强,这两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总得有个交待,这些善后的事都需要两个老头打点。

    这段时间我们也相当于放假了,难得轻松一下。去医院看了看病号,问寒问暖,王婵看见我,脸色绯红:“谢谢你,杰威。”我被这小女子的眼神勾得神魂颠倒。闲聊了一会儿,这才出来。

    亚森笑嘻嘻地说:“行啊,老陈,这就算泡上了。”

    我们嘻嘻哈哈一阵,洗了个澡,理了理发。几个年轻人玩性很浓,约我一起去敦煌玩两天。我这人心很重,想着下落不明的赵维和越南人,总觉得堵个疙瘩。王刚拍着我的肩:“老陈,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你朋友如果出事早就出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嘛。咱们刚经历了九死一生,得适当调剂一下,你想这么多只能自寻烦恼。”

    我想想也是,等收拾妥当,我、亚森、王刚和麦基跟热希提打了招呼,四人同行,一起去敦煌玩了几天。

    转转佛经洞和莫高窟,买点纪念品,烧两柱香,倒也惬意悠闲。

    就在我们乐不思蜀的时候,接到热希提电话,让我们即刻回酒泉,有大事商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