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怡浑身一阵酥软,轻道:“什么有意义的事?”
“哦,通常有意义的事都是不能拿来说的,必须要切身体会才能细细领悟,不如我们这就来细细体会一番吧。”慕文帆一本正经道。
方轻怡轻嗯一声,自大哥怀里抬起头来,小脸早已是羞红不已,满目含羞的看着慕文帆,等待大哥教她做那有意义的事。
“轻怡,坐到大哥腿上来吧。”慕文帆淫笑道。做有意义的事是要有前戏的,前世经验丰富的慕文帆可不是直截了当的粗人。
慕文帆坐在床边,方轻怡缓缓起身,低着头挪到大哥身前,慢慢坐到大哥腿上,方轻怡害羞,坐的靠前,慕文帆苦笑,这样怎么行呢,你这丫头刚才挺大胆的,现在倒害羞起来了。慕文帆抱住轻怡往怀里紧了紧,方轻怡小手下垂正好碰到慕二哥。
“啊---”只听方轻怡轻叫一声,吓得一下子跳开老远,慕文帆奇道:“轻怡,怎么啦?”
“大哥,你---你身上有蛇。”方轻怡惊恐满面,再也不敢靠近慕文帆。
蛇?有这么大的蛇吗,大哥这是龙才对。“哦,你别怕,这不是蛇,这是大哥与生俱来的一件暗器,是专门用来打那些蛇妖狐媚的,你放心好了。”慕文帆义正言辞的说道。
古代女子对这些事接触的少,只等出嫁前夜才会由母亲口授些男女经验,这么突然地一下,方轻怡哪里能反应过来。哎,这丫头对这些事根本一窍不通嘛,今天恐怕是不能办了,看着方轻怡惊恐的样子,再想想她今日受受了不少苦,慕文帆也不忍心再欺负她。
慕文帆虽然极度无耻,但也不是滥无耻,古代女子贞洁重若性命,他现在一无所有,马上还要做乞丐,若是今天非要要了方轻怡,以方轻怡对他的情意,就算是万般不堪,也会随了他,但这样就有可能是害了她一生,想着还是等自己以后混出个人样再说吧。
慕文帆走到方轻怡身边,拉着她手,将她揽入怀中,方轻怡又从刚才的惊恐恢复到羞涩,紧紧地把头埋进大哥怀里。
“轻怡,大哥马上就要做乞丐了,你还喜欢大哥吗?”慕文帆认真道。
方轻怡听他语气,丝毫没有了刚才的不正经,她抬起头看着慕文帆的眼睛,坚定道:“大哥,你莫要去做乞丐,轻怡知道大哥不想做乞丐。”
“傻丫头,我若是不去,你便终生不能出阁了。”慕文帆笑道。
方轻怡眼眶湿红,轻泣道:“大哥,轻怡宁愿孤苦终生,也不想看着大哥去做你不想做的事,大哥,你不用考虑轻怡的感受。”
这丫头真会疼人啊,大哥感动死了,我慕文帆能找到这么漂亮又体贴的老婆,就是死了也值了,算了,做乞丐就做乞丐吧,老子还有主业账房在身,乞丐大不了算个兼职,怕他个球。
“不行,大哥不能看着你受苦,虽然大哥把名誉看的比性命还重要,但是,为了我的轻怡小宝贝,我宁可舍了性命。”慕文帆慷慨激昂道。
“大哥---”方轻怡眼泪一个劲的涌了出来,死死抱紧大哥,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眼泪已经将慕文帆胸前的衣衫湿透。“大哥,轻怡生是大哥的人,死是大哥的鬼。”
汗,什么人啊鬼的,这小妮子也太火辣了点吧,平时看你文文静静的,竟也能说出这么撩人的话,撩得哥哥心火旺盛又不能动你,这是折磨啊。“傻丫头,什么生啊死的,大哥只喜欢人,可不喜欢鬼哦,刚才你也看到了,大哥差点被那黑衣女鬼吓死,你可不能再吓我了。”慕文帆笑道。
两人抱在一起,慕文帆虽然在说话,手却也没闲下来,右手在方轻怡背上轻轻的摸索着,缓缓下滑,抚上她细致的纤纤柳腰,没有一丝赘肉,小腰纤细只手可握,手感极佳。
不行,在这样下去,今天不办也得办了,慕文帆努力压制住淫火,柳下惠,柳兄,今天老子要向你看齐了,也做一回君子。“轻怡,你今日受苦了,时候也不早了,今日便歇在大哥这里吧。”慕文帆收回作怪的大手,关心道。
方轻怡轻嗯一声,把头紧紧埋到他怀里。
慕文帆扶方轻怡躺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便起身往外走去。
“大哥。”慕文帆刚走到门口便听方轻怡轻喊道。慕文帆回过头来,笑道:“怎么啦?”
“你别走,轻怡害怕。”方轻怡满目含珠盯着大哥,轻声道,这丫头显然是对今晚破庙的事还心有余悸。慕文帆回到床边握住她手道:“那大哥就在这陪你睡,不走了。”
慕文帆掀开被子竟是真的钻了进去,方轻怡见他动作极快,干净利索,羞得急忙钻到被子里面,慕文帆看的好笑,这丫头,刚才在我背后胆子那么大,当着面就这么害羞,哎,还有待**啊。
见方轻怡羞得不敢伸头,慕文帆苦笑一下也不再碰她了。今晚被黑衣女子折腾个半死,担惊受怕不说,还背着方轻怡走了那么多路,早已是累的不成样子,刚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慕文帆照样是日上三竿才起床,酒楼现在还没人吃饭,慕文帆也不用像别的伙计一样早早的就要起来做事,所以睡觉自然要睡到自然醒了,要不然也对不起账房这两个字。
慕文帆起身直直的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昨晚的事,转头看看床上,哪里还有方轻怡的影子。不会是老子做梦吧?慕文帆心道。再看看枕头边却摆着一张纸条,慕文帆拿起来一看,上面用眉笔写着两行小字:大哥情意,轻怡永记,此生此世,非君莫属。
慕文帆骚骚一笑,不是做梦啊,本公子在杭州也算有个女朋友了,哎,可惜老子马上就要做乞丐了,想我慕文帆混到这种地步也真够悲哀的,没办法,还是快点入丐帮,把那小妞的事解决了,再叫她把那解药的方子给我,老子要造上几百几千颗解药,喂着轻怡吃,确保我的小宝贝没有危险。
慕文帆打着哈欠下了楼,酒楼此时还没什么客人,伙计们都在帮着打扫酒楼收拾桌椅,搬菜的搬菜,扛酒的扛酒,忙的不亦乐乎,只有慕文帆清闲得很,伙计们见慕文帆下来,也不忘打个招呼,喊一声慕先生,这位慕先生现在可是曹掌柜眼里的人才,当初他来酒楼声称一分薪俸也不要,可是曹掌柜才不到半月就把薪俸往他手里塞,而且比以前的账房先生搞了半筹,可见他多受曹掌柜赏识,跟他打好关系,那是只有好处没坏处的。
“哦,早上好,早上好。咦,二狗子今天来这么早啊---”慕文帆也客气的跟伙计们打招呼。刚到柜台只见方海山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大哥,大哥,出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姐姐出事了?”慕文帆急道。
“跟我姐姐没关系。”方海山道。
汗,没关系就好,我还以为那黑衣女鬼又抓了轻怡呢,你小子一惊一乍的差点把老子吓死。“没关系就好,哦,那你姐姐现在在哪?”慕文帆关心道。
方海山奇怪的看他一眼,心道,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姐姐,今天怎么想起来问她了?“我姐姐昨晚歇在了味铭轩,早上才回去,我过来之前她已经回了味铭轩。”方海山道。
你姐姐昨夜哪里歇在了味铭轩,分明是歇在了大哥我的怀里嘛,慕文帆心里暗笑,也不知道海山这小子知道他大哥泡了他姐姐会是什么反应,以后要改称姐夫,不能叫大哥了,可知道?
“哦,你刚才说出什么事了?”慕文帆问道。
方海山气愤道:“大哥,昨晚我们的七八个弟兄被一帮王八蛋打了。”
“什么?哪个兔崽子敢在老虎头上动土,他奶奶的不想活啦?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慕文帆愤愤道。
“被打的弟兄里面有个叫张大顺的,他说哪些人都是城北乌鸦的手下,张大顺是前几天才加入我们,以前和城北那些人打过交道,所以哪些人他大部分都见过。”方海山道。
乌鸦?还他妈笑面虎呢,老子听这名字就不爽。“这个乌鸦是个什么来头,他在城北怎么踩到我们城东来了,他有多少人?”慕文帆皱眉道。
“这个乌鸦我以前也听说过,以前在城北混了不少年了,手下有两百多号弟兄,听说他最近被刘双龙挤得没办法才跑到城南来占地盘。”方海山道。
“他奶奶的,在自己地盘混不下去,就跑来这里撒野,海山,你现在有多少人?”慕文帆道。
“我和陈娃子本来昨晚就想打过去,可是我们只有七八十个弟兄,去了根本没用,所以昨晚就来找大哥想想法子,哪知道等了许久也不见你回来。”方海山道。
这次还算你小子够冷静,要是真去了就一个也别想回来了。“这样吧,酒楼马上就有客人,我现在也走不开,你通知弟兄们下午在破庙集合一下,我下午过去,必须要做掉乌鸦。”慕文帆冷冷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