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一个村落人人即出门跪伏于地颤抖着祈求苍天,整个夜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直到日出东方,红日带着让人让心的温暖重现,小山村的人才站了起来。
小山村只有十几户人家,村民都还带着惊慌之色。不时,几个平时胆大的青年人都推了出来,“大牛哥,我们真的要上山去看啊?”一个瘦弱的青年弱弱地向走在最前面的大汉问道。
“嗯,不看怎会心安!说不定有什么宝贝呢?”领头的大汉身材魁梧,胆子也是最大边走边回头说着,“猴子,走快点!我们三人就你胆子最小!”。
红光此时早已消失,在山坡留下的深坑中躺着两个人。一个衣衫已经破碎,面色苍白却很俊朗的青年;另一个则是全身盔甲,看不清脸庞,手中还握着一柄诡异的红色长枪。却正是消失在黑洞中的谢浩然与那战天斗地威不可攀的战士。
三个人走近你看我,我望你,却不知道该怎样办才好!“大牛哥。。。没有宝贝就两死人,怎么办啊?”猴子退了两步,说话也有点颤抖了。
“我也不知道!”大牛挠着头十分不解,“天上怎么掉两个人下来了呢!”。“还没死!”三人中一直没有说话的汉子上前几步仔细查看几眼后肯定地说道。
“没死!”大牛惊呼一声退后几步,手颤抖着指着“妈呀!不会是神仙吧?”。猴子又退后几步眼神恍惚,浑身都在颤抖,“不会是魔鬼吧?!”,说着脸色也苍白起来。
猴子话一出,大牛也有些害怕地后退了好几步,“张富,你…你小心点!”。点了点头,那叫张富的汉子皱了皱眉说道:“我感觉这两个人可能是不小心的过路人,我们要不要救他们啊?”。
“魔鬼,肯定是魔鬼,张富你昨晚不是没看见天上红光漫天,连山都被撞开一个大坑,我们还是赶快走吧!”猴子嘴角利索起来,眼神希翼地看着大牛。
“大牛哥,你看,这人穿着盔甲,一定是朝廷当官的,万一被朝廷知道我们见死不救,我们村子就完了啊!”张富却有些智慧,说的话也头头是道。
大牛身强力壮,在村子里很有威望,张富和猴子都看向大牛,等着大牛作决定。“嗯,这个…嗯!”大牛左望望右看看犹豫不觉,也答不出话来。
张富看了看坑里还昏迷着的谢浩然二人,心中始终不忍,见大牛不说话忙说道:“大牛哥,要不我们先救回去,看村长怎么说吧?”。
“好,好!回去问问爹再说”大牛本来就心的憨厚,如果不是猴子说是魔鬼早就将二人救了回去。
猴子惧怕地看着坑中的谢浩然二人,“要救,你们救,我可不敢碰他们!晦气!”,说着闪到了一边。
张富鄙夷地看了猴子一眼,翻身下到坑去小心地将谢浩然背在背后。大牛力气巨大,将盔甲汉子背在背后,却不料汉子昏迷了仍紧揣着铁枪,一不小心差点摔倒在地上。
大牛一路骂骂咧咧回到了村落,三人一回来就引起了阵阵骚动,“怎么带回来两个人啊?!”,“啊!还有血迹呢!”……..
一个老年人走了出来看向大牛问道:“大牛,这两个人是怎么会事?”。大牛擦了擦汗水喘了几口气说道:“爹,这两个人就是我们从小山上找到的,张富说他们可能是路过的人,还可能是军官,我们就把他们搬回来了,爹,你说我们救不救他们啊!?”。
老人拄着一根棍子,满脸皱纹,头发也花白一片,似乎风轻轻一吹就会倒下一般。“牛大爷,这两人不能救啊!昨夜天动地摇,恐怕这两人你是灾星啊!会为我们村带来灾难的!”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是啊!是啊!牛大爷,不能收留这两个人啊!”猴子也赶紧上前说道,一些村民也跟着附和起来。
“哎!张大妈,我还记得三年前你们全家来到我们村的情况吗?现在不太平啊!谁知道我们村什么时候也要被迫流浪呢?”牛大爷叹着气,看着有些灰暗的天空摇了摇头:“大牛,你把这两个人背回我们家吧,反正还空着一间房!”。
四周的村民也都不再说话了,最先站出来的妇女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大牛答应了一声叫上张富,又把谢浩然两人背上走进了村落。
村落也渐渐恢复了平静,该下地干活的下了地,该打猎的进了山,太阳东起西落,一天就这样慢慢过去了。
而谢浩然二人却还昏迷着,直到第二天,村落还是如此的安静,众人都去干活时,谢浩然终于慢慢苏醒了过来。
宛如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谢浩然感觉头疼的似要裂开一样不觉叫出声来:“嘶…啊!”。
“你醒了啊!”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咳..咳,你感觉怎么样啊?”。茫然地睁开眼,眼中却是血光一片,脑海中突然闪现出那个斗天战地的大汉。“啊!”谢浩然紧抓着脑袋,剧烈而突然的疼痛让谢浩然全身都扭曲起来。
“孩子,没事!没事的!放松,放松!”温和的声音流入人的心灵,让人的心灵一片祥和,谢浩然躁动的心灵也慢慢安稳了下来。
谢浩然再次睁开眼时,终于看清了四周的一切,比自己以前居住的还小的茅屋,屋内很简朴也很干净,窗外红日当头,屋内仍能感觉到躁动的炎热。一个老年人,脸上挂满了岁月的风霜,银白的头发带着丝丝笑意飘荡着。
“老爷爷,这是哪里啊?”谢浩然茫然地四处看着,老人微笑着说道:“我们这是凤凰山,离歧山二天的路程!小兄弟,你是哪里人啊?要去哪里呀?”。
“凤凰山?我…我也不知道!”谢浩然傻傻地愣住了,从小到大就从没有离开过那个自己生活的山谷,看过的书也不曾提及这凤凰山。这凤凰山在哪里?他又如何知道,而最重要的是怎么来的这里他也毫无印象。
老人皱起了眉思索一阵又才问道,“小兄弟,那你叫什么你还记得吗?还有你还记得你的一个同伴吗?”,说着指了指还在旁边一直昏迷着的那穿着盔甲的战士。
谢浩然顺着手指看去,却见一张精悍的脸庞,脸颊线条似起伏小山一般硬朗,鄂下胡须根根分明,更重要的是谢浩然看见了旁边的头盔以及还没有脱下的盔甲还有那手中还紧握的长枪。
“啊!是他!”谢浩然吓了一跳,这个人夹着滔天杀气战天斗地地场面又怎么能忘记呢?!“他…他怎么了?”谢浩然惊慌地咽了下口水问道,想坐起来才感觉身上毫无力气。
“他跟你一样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老人拍了拍谢浩然的肩头,“来继续躺下,我外面还有些稀饭,喝了再说话!”,说完自顾自的走了。
谢浩然眼死死地盯着还安安静静躺着大汉,心脏“咚咚”地跳个不停!这可是敢怒天的人物,谢浩然哪里敢大意,如果不是身体还是太虚弱,说不定现在早就能跑多远跑多远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