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好解释,一般患有性病的人,大多干过见不得人的勾当,玩过“野鸡”,嫖过暗娼……。
患了性病后,生怕别人知道了,治病也只敢偷偷摸摸的,就是没有疗效,也不敢大张其鼓地去找大夫,怕传到哪个熟人的耳朵里去了,只好自认倒霉,只好另找高明的大夫医治算了。
要是真的有人因无效敢来找他们退款,他们也不怕,因为性病是传染病,谁能说得清楚是治愈了又传染上的呢,还是本来就没有治愈呢?弄得不好,他们还会向你头上扣屎盆子,说你又去玩了女人,又重新染上了性病,是有意来扯皮的。
老太太说:“他们点儿背,想颠儿了,却被卫生局的人套桩盯上,拿下了。”
老人正说着,她儿子回来了,一脸不高兴,只听她儿子说:“怎么老喜欢找人念央儿呀,您就不嫌累啊,您面儿熟不熟?说起来就把不住边儿了……”
老太太不好意思,对吴四爷说:“儿子摔咧子,不高兴了,我成天猫在家里,就想有人念央儿……”
吴四爷从院子里走出后,然后从另一条胡同走到了大街上。
吴四爷心里嘀咕:朱大夫真能找地方,这地方真是那事儿的好地方,易守难攻,就是守不住,也好撤。
吴四爷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躺在床上想:那姓朱的被卫生局一锅端了,我买不到药了,我怎么向小玉交差?
还有,自己曾在胡莎的面前吹过,说自己是开诊所的,还一本正经地检查了她们身子,要是她真的要到我的诊所看看,怎么办?
再就是,那小玉的性病,要是胡莎带着小玉要到我的诊所来治,怎么办?
朱大夫在时,对那些谎言,我还可以自圆其说,没了他们,我的谎言也就会不戳自破了。
要是她们发现我不是开诊所的,不是医生,她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说我是流氓?会不会说我是打着医生的幌子骗色的?
两个骚女人,要将我逼上梁山了……
吴四爷又想到房东老太太说的话,说那朱大夫的药竟然是淀粉加的消炎药,难怪那药都是白粉状呢,他还吹虚是国外进口的呢!
治性病,那淀粉肯定不会有什么效果,没准那有一点疗效,就是那消炎药起的作用?
想到这儿,眼睛一亮,原来治性病,当医生这么简单?
他一下兴奋地从床上坐起来,想:那狗日的朱大夫,你真能干,真有本事!
同样都是农民出生,可人家朱大夫赚钱赚得那么容易,赚得那么有学问,赚得那么体面,不像自己,摆一个小摊,风吹雨淋的,还成天担惊受怕,被撵得鸡犬不宁的。
吴四爷这会儿才明白,原来每次来了病人,那朱大夫出诊是假,观察病人的真实来头和到街上望风声,侦察实情才是真。
吴四爷认为,这办法真好,是病人,你跑不了,我安安稳稳地掏你的腰包,赚你的钱;你要是卫生局的工作人员假扮的病人,你也抓不住我,诊所里,什么也没有,无根无据,你也定不了我的罪,你更奈我无何。
狗日的朱大夫,你太有才了!吴四爷这时佩服他佩服得五蹄投地。
吴四爷想到这儿,在心里说,不如老子也租房子学着那个姓朱的样子开性病诊所。
要是真的开了诊所,当了医生,看起了性病,不仅可以检查女人的私密处,而且以前在胡莎面前吹嘘的诺言,也就不必再用新的谎言掩饰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