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并不像吴四爷想的那么简单。
那胡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年纪不大,但社会经验不少,她要吴四爷治病,也有自己的如意盘算。
一是人熟,说话方便;二是起码不会花冤枉钱,他总不能多向我要钱吧,总不会像医院一样开大处方宰我吧?三是疗效不好,还可找他,让他重治;还有重要的一条,就是他不会像别的医生那样,笑话瞧不起我们干这一行的。
胡莎见吴四爷10多天没有再露面了,知道吴四爷那厮有意想要躲避她。
胡莎就用东北话骂道:“坷碜的臭男人,说话就像放屁,有响声,没臭气,胸脯子拍得‘嘎嘎的’,好像很挺拔似的,准是一个不中用的东西,还没整事儿,结果就打蔫儿了,扒瞎了。”
骂得很有地方特色,也非常有专业特色。
白天,美发厅里生意少,胡莎就跟老板娘请假上街闲逛,有意想寻找吴四爷。
功夫不负有心人,躲避了近一个月的吴四爷,在这城中村里街头,竟被胡莎逮着了。
吴四爷背着刚收购回的药品,下公共汽车还没走几步,就看到胡莎了,正想躲,没有来得及,只好硬着头皮,扬扬手,假装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海哎——,怎么……没上班啊?”
“切,你这些天……死到哪个疙瘩去啦?连一个人影儿也见不着!你是不是揩你妹子的油揩腻了,想改口味儿,又换地方了,把妹子忘到……九霄云外了啊?”
胡莎一边用手在吴四爷身上轻轻地拍着,一边像放连珠炮似的责怪他。
看着如此漂亮的少女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和自己亲热地说着话,吴四爷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感。
他赶紧解释说:“唉,这段时间风声紧,卫生局、药监局的人找,就像催命鬼似的……。我实在忙,抽不开身,你看,今天我还拿药品让他们检查过。”
吴四爷说着从包里拿出刚收回的药品让胡莎看。
吴四爷一番假话还真灵,胡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竟然信了。
胡莎问:“哎,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治病呀?不会永远这么‘忙’下去吧?这几天我解小溲时就不舒服,火辣辣的,好些日子没有整那事了,老板娘对我老激激歪歪的,对我的意见老鼻子啦。”
胡莎说得两片小嘴唇儿直往上翘,甚是可爱。
吴四爷乐呵呵地说:“呵呵,磨刀不误砍柴工,多休息一些日子,等身体养好了,再甩开膀子……大干特干。”
胡莎假哭着说:“嗯,你在拿我寻开心。我再不整那事,我以前的……老客户全跑光了。”
吴四爷假装吃醋,说道:“切,你……又没跟我做那事,我急什么?”
胡莎坏笑着说:“晕,你不去凑合我的……生意,吃那门子醋啊,酸成这样儿?等你把我那病治好了,我好好服侍你,保靠让你……舒舒服服的!”
胡莎说着用手摸了摸自己半露的前胸,给吴四爷抛了一个媚眼。
吴四爷看着胡莎白嫩高怂的胸脯,眼睛就发直了:“我,我也想你喔……,等这段时间风声过去了,我就去找你。你放心,你那病……包在我身上了!”
话说得一点底气也没得。
胡莎却高兴了,她扭着腰枝说:“呵,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你……妹子。”
吴四爷一句信口开河的话,竟然把自己陷进去了,想脱身还真有一些不容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