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烈轻笑道:“萧逸。你的脸皮太薄了,像我们这种出来混的,经常出没娱乐场所。如果你还不尽快学会如何应付女人,说出来要被别人笑死了的。”在说话间,他已经在发动汽车驶出上了大街。
“什么?”萧逸楞一下,转而正声道:“放心了。区区一个女人,我还不放在眼中。”
不过他这话说的有些没有底气。
车子在大街上走了几分钟,就上了省道。再后半个小时后,拐入一条县道,这个时候,洪烈才放缓车速,说道:“这里是白杨镇,是铜马帮的势力范围了。”
萧逸闻声,看向窗外,只见道路两侧的屋子不是很高,最高也不过十多层。心想:金马帮不亏是阳城最有实力的黑帮,占据着阳城最繁华的地方。不然,燕南飞恐怕也不会介绍自己去金马帮。不过,让南飞绝不对想不到金马帮内部有问题。
“这家黑猫夜总会就是铜马帮的,还有这家泡脚的也是,还有这家‘天上人间’酒楼也是……”沿途,洪烈不断给萧逸介绍着铜马帮的场子。
萧逸也不多言,却暗暗记在心中。
只见洪烈车子靠边一停,冲着萧逸打眼色,道:“这就是黑水澡堂,是铜马帮旗下最大的澡堂。”
萧逸闻言,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一座五层高楼在前方十米处,房子外头墙壁镶嵌着浅白色的瓷砖,‘黑水澡堂’这四个大字显得更外显目。在大楼前,有一个停车场,有专门保安负责泊车。
“里面有多少个看场子的?”萧逸出声问道。
洪烈摇了摇头,不太肯定道:“黑水澡堂一共五层,一到四层是对外营业的,五层是员工的宿舍。每一层日常有六七个铜马帮的小弟巡场,第五层我们金马帮的人也上不去,不知道里头究竟有多少人呢。不过,马六来这里洗澡的话,黑水澡堂的小弟可能会达到五十多人?”
萧逸点了点头,嘘声道:“这个马六,还真小心,出门都带这么多保镖?”
“他是阳城大佬中最怕死的,也是带保镖最多的人?”洪烈嘲讽道。
萧逸心想,这段时间马六出门一定会带更加保镖,像这种怕死之人,一定担心三爷会派人暗杀他。
看了好一会儿,萧逸看见一个四十多年的男子走黑水澡堂中,走了出来像是跟停车场中的小弟说话。此人身高粗壮引起萧的注意,不过他并不认识此人,问洪烈道:“洪。那个穿着皮夹克的中年人是谁?”
洪烈顺势一看,眉头皱了一下,缓缓说道:“他叫滕刚,跟李良他们合称为了铜马帮四大金刚之一,据说他是练家子,练的十三太保,非常厉害?”
萧逸打眼细看端详中年人的相貌,虽然隔着老远,不过他依旧能够瞧清中年人敞开的衣裳露出胸口之上的一团浓浓黑毛,嘀咕道:“这毛够恶心的。”不过,话说回来。胸口长毛的家伙,身体素质一定不会太弱。
“萧逸!这把五四手枪你拿防身,想暗杀马六也不容易。特别是击杀他之后,铜马帮的人绝对不是轻易让你离开的了。”洪烈从腰间掏出手枪递给他。
“这枪!你还是收起来吧。在市区开枪,对周边居民影响太多了。警察也回来找麻烦的。”萧逸摇了摇头,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选择用枪的。毕竟在华夏枪是被和谐掉的。
“好吧~不过,你最好扮作洗澡的,混进去这样容易逃走。”洪烈视乎也想用枪是个麻烦,也没有多少说,就把手枪收了起来。
“嗯?”的确,萧逸心中也有这种打算。
“洪烈。我们走吧?”
萧逸看见那个中年起身走回黑水澡堂,冲着身边说道。这次来的摸清黑水澡堂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萧逸也不想继续留下这里。“也好。免得打草惊蛇,让马六有提防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洪烈想了一下,应了一声。
“走!”洪烈调转车头,朝回开去。
半个小时候后,两人从市区一家照相馆中走出来,洪烈说道:“萧!驾驶证多则一个月,少则一个月就能够给你弄好了。不过,这辆宝马车就交给你,自动档也简单的,如果你实在怕的话,开十码也行,总能开回去的。我自己打车回去。”
“洪。我不行的,这车还是你先开车吧?”只可惜,洪烈早已搭上一个计程车远去。
“算了。还是自己开回去吧。不就是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吗?”
萧逸的胆子也不一般大的,坐在驾驶座上,宝马车还真的被他开回家去。不过,等他到家已经天黑了,索性汽车没有化掉,想想也是一路只开十码,除非撞墙,撞车的概率为零。
在街巷小店中,萧逸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回到自己的小屋。他的生活也简单,或者用单调来形容更加确切一些。以前爷爷还在世上的时候,他帮忙做饭,打扫卫生,后来爷爷不在了,他每天饭学回家依旧是做饭等大哥从码头做工回来一起吃饭,然后洗涮碗筷,然后就温习功课,偶尔也看看家中那台已经淘汰多时十四寸黑白电视机。
不过,今晚他却没有将自己这个多年习惯该了一下。
加强了练功的时间,缩短了学习的时间。穷文富武,这个道理已悄然在他心中萌芽。一个半小时候,复习以前落下的功课。三个小时,花在修炼《盘龙劲》身上,因为他知道只有这《盘龙劲》才能改变他一生,不然他何以能够从滇西三个月生死训练中坚持下来,又有何资格进军黑道。
虽然眼下,萧逸依旧停留在气功阶段,还远远没有达到冲穴的地步,不过他经过今晚三个小时的修炼后,他已感觉到自己要冲穴的时间就在三个月之内。
阳城是一个座小城,夜晚依旧能够看到星空中明亮的星儿与月儿。
他在窗外,仰头望着星空,星星让他想起爷爷,想起大哥长征,不知道在北方的大哥可好。心中有心事的他,回到床上躺下了下去,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想他该是失眠了,这也是他十八年第二次失眠,一次是爷爷去世那次,另一次也就是今晚。
他起身重新穿好衣裳,坐上的那辆宝马车,这是他第二次摸方向盘,不过他油踩得很深,车子犹如一阵旋风般疾驰出来空地跑到大街上。深夜大街上,车很少,人更少,没有人能够看到阻挡在疾驰在大道上。
在一晚,他将阳城各个街口开了一遍。
两个小时候后,他回来躺在床上,只说一句,“阳城真小?”就睡了下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