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质没吃午餐。回来立前就货有此饥意。纹时早饿得捆瓦拙年打开食盒,原来是三菜一汤,冒着升腾香气,色泽润透,格外勾人,都是杭州特色的山珍河鲜,旁边还有一壶上好的美酒。
咽了下喉咙,楚质把饭菜放到桌上,回头说道:“初儿,吃过午膳没有,要不我们一起吃吧。”
“公子,你又故意打岔了。”初儿轻嗔说道,叹了口气,明亮的眼睛依然雾蒙蒙的。
“民以食为天。吃饭比什么都重要,有什么事情待公子吃饱了再说也不迟,来,我喂你。”楚质笑容可掬,突然张开双臂,伸手抱住初儿的软绵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而初儿轻轻挣扎了下,面上羞赧,心中喜欢,脸上飞起两朵淡淡的红晕,低声道:“初儿有手有脚的,不用公子喂。”
楚质望着怀中清丽脱俗的美女,一张花朵似的容颜娇美绝伦,心中涌现爱怜之色,柔声说道:“谁说不用的,只要初儿愿意,就是日月穿梭,天翻地覆,喂上千年万年又有何妨。”
听到这甜言蜜语。初儿娇羞低头,心中充溢柔情蜜意。真比吃了蜜糖还甜,轻轻依偎在楚质怀里,午后阳光温暖而柔和的从窗口渗入,仲秋的草木散出芬芳馥郁的气息慢慢飘了进来,两人互相依偎,珍惜这难得的相聚时光。
美好的时光总易逝去,不知不觉之中,一轮明月悄然浮跃半空,月色朦胧而暧昧。
县衙内院,楚质住处是一间卧房,内外两个房间,用薄薄的板壁隔着,内是平时就寝之处。外当然就是淋浴的地方,淋浴房中陈设十分简单,几张桌椅而已。木料却也讲究,居然全是用比较珍贵的花梨木做的,更难得的是屏风后面的一只大木桶,规格非同一般。可容纳三四人同时淋浴。
几个仆役轮流提水进来,不多时便已积蓄起大半桶水,点燃下面的炭火,初儿自行从囊里取出数种香草和晒干的花瓣,酌量放入少许,随水温的提高,房间里很快弥漫开湿润而暧昧的芳香。
这时,提水仆役已经退下,初儿却留了下来。楚质从屋内栓上门窗,不多时,屋内水气氤氲,充盈室内,迷迷蒙蒙,摇曳的烛火轻轻荡漾,初儿螓低垂,秀美姿容忽明忽暗,如真似幻,流光四溢的肌肤,艳丽得难以描述。
齐腰高的浴桶之上。轻雾弥漫,汤水正温,楚质十分自然的解除身上衣裳,露出了肌肉还算匀称结实的上身,扶着木盆沿边,慢慢进入水中,姿势笨拙而毫无优雅飘逸可言。
温度适中的汤水有消除疲惫的功效,楚质泡在其中,忍不住舒服轻叹起来,轻轻撩拨温水。雾气弥漫,那些干枯花瓣,经过温水浸泡,似乎也变得温润鲜透起来。如同网采摘时候一样,香味扑鼻,闻之神清
爽。
一条纤巧粉嫩的藕臂从衣袖中悄然滑出,肤光白腻,胜似凝脂,初儿妩媚羞涩的眼睛上蒙了一层朦胧的水气,水雾升腾而上,把她俏脸蒸出一抹鲜亮的颜色。
夜更深沉了,柔和的月光从屋外流泻而入,初儿在手心里倒了一些皂粉,抹到楚质的身上,白色的粉末一触到湿润的皮肤,立时窜起无数大小泡沫,形状相似又形态各异,烛光映照之下,迷幻出一层层凌乱缤纷的奇异光彩。
感觉着两只柔软滑嫩的小手在自己肩后轻轻的抚摩,一阵舒服之极的奇异触感让楚质怡然沉迷,那种**蚀骨的快感,就像久违的亲情一样,瞬间流上心头。
屋内的烛火,不安分地轻轻跳跃,如水如雾,美色当前叫楚质如何忍受愕住,身体微微转侧,双享用力,右手抄到初儿的腿弯里,将她横着抱起放入桶中。水波荡谦,玲珑曲线毕现,更显得肌肤胜雪,美人
怀抱温香软玉。鼻端萦绕着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幽香,有少女的清雅,又带着些少*妇的甜蜜,初儿柔软的身子微微颤抖,两只无力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背,不知道是在引导还是在阻拦,鲜润的嘴唇张开来,呵气如兰,芬芳的呼吸阵阵地喷在他的脸上,熏人欲醉。
伸手录去初儿身上湿透的外衣,只余下一件薄薄的丝绸肚兜,也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似有若无,胸前一双饱满高耸起伏不已,在烛光的照耀下,散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公子,答应初儿,以后别再做些危险的事情了。”初儿低声说道,纤嫩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圆圈。
清晰地感受着初儿**的柔软丰腴,楚质双手轻轻顺着她的纤腰一直滑下去,轻柔地抚摸那浑圆的滑溜丰臀,绵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听闻此言,稍微清醒几分,微笑说道:“那是自然,千金心甲,坐不垂堂,若非当日情况紧急,我何车干冒险
“十万火急也不成。”初儿摇头说道,眼眸透盈起了雾气:“若是非做不可,那让初儿代劳好了。”
“我怎么舍得。”楚质心中感动,轻柔抚着她柔嫩有如绸缎的背肌。
“那初儿就与公子一起去。宁可跟着公子一起,,嗯。
未等初儿说完,楚质似乎料到她想说些不吉利的话,直接低头用嘴堵住她的樱唇,香嫩的舌头被他含在口中,只稍加吸吭,初儿登时娇哼连连,双臂环抱,搂紧了他的脖子,软绵绵的身子再无力气,如同阳光下的薄雪,慢慢的融化了。
良久,唇分,两人脉脉对望。瞳孔中火花四溢、电光闪烁,月色如水,清风依旧,屋子里却突然变得好静,在静默中,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抬起头来,楚质握了握怀中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啜着她晶莹如玉、的耳垂道:“夜了,也该回房休息了。”
明白他的意思,初儿的脸蛋红得如火烧一般,雾蒙蒙的眼睛悄然闭上,羞涩的点头,动作十分细微。若不是楚质仔细观望着,恐怕也察觉不出来。
从木盆中微跃了出来。扯了条毛巾胡乱擦拭身体,也懒得再穿上衣服,顺手把毛巾围在重要部位。再从水中把美人捞起,大步向卧室走近。
卧室亮着一盏烛台,灯火幽暗,古铜镜台,雕花木床,铺着绸缎丝被,似乎已经用香料熏过。散出淡淡的清香气息。
楚质轻轻将初儿放在丝被之上,她微微张开水汪汪的眼睛,眸光荡漾,两人四目相对竟相对无言,突然又用力抱在一起,如胶似漆,再也难以分开,再也不想分开。粉红色的床帷轻轻落了下来,随之让人心跳耳热的呻吟声渐渐响起,随风而逝。
欢娱嫌夜短,寂宾恨更长,翌日,天色已然大亮,太阳悬挂半空,阳光洒在窗前,斑斑驳驳地一片,而房中罗帐依然低垂。
楚质被光滑绵软的玉臂雪股所缠绕,正睡得香,突然被怀里的一阵动静惊醒,睁眼看见一张千娇百媚的绝色容颜,美艳如花,脸颊上残存着一抹动人的红晕,彩霞隐隐浮动,散出娇媚的瑰丽光泽。
楚质紧了紧抱住美女身子的手臂,阵阵醉人的**扑鼻飞来,双手忍不住轻滑,揉捏着那浑圆的迷人丰臀,嘴角泛起一缕笑容,低声笑道:“都怨我昨晚没有”让你居然还有力气起来,不然我们再来
“不要感觉出有杆灼热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初儿芳心扑通乱跳,双颊滚烫如火,娇羞莫可名状,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与往常一样,在罗账内纠缠片玄,占尽了便宜后,楚质才依依不舍放开初儿柔软香躯,目光如火的看着她穿上衣服,这意犹未尽的长长叹息,懒洋洋的爬起,在衣柜里翻了件新衣出来,慢慢腾腾的穿戴着。
初线见状,连忙上前帮忙。不过脸上红潮未退,眼眸中波光荡漾。转动之际妩媚撩人,满头的秀松松地堆在头上,随便挽一个螺髻,秀乌黑油亮,光可鉴人,更显出肌肤的白嫩水灵。
一丝清凉的秋风顺着摇曳的桂枝从窗口滑进来,在初儿熟练的帮忙下,过了片刻,楚质立即穿戴整齐,拉开房门,几个待女鱼贯而入,放下两盆温水与毛巾,脸无并没有特殊的表情,她们是从汴梁楚家而来,对于楚质与初儿的关系自然心知肚明,没人敢拿此事乱嚼舌头根子。
洗秋之后,用过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膳食,楚质微笑道:“初儿,正好我这几日有暇,不如陪你逛下杭州的美景如何?”
所谓的有暇也不是虚言,毕竟楚质因公昏迷,范仲淹就吩咐他好好休养几日,况且杭州干旱解决,灾民问题也告一段落,县里也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晋通事务由刘仁之处理即可,于公于私,楚质的确十分空闲。
说句心酸话,柳永的那道望海潮将杭州描述得那么美不胜收,可是身为钱塘知县,楚质只是偶尔游览过几个名胜,未能领略全貌,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的,而今可以携美同行,心情也更加舒爽。
其实楚质大可不必询问。陷入情网之中,他说什么,初儿绝对不会拒绝,这回也不例外,自然是语笑盈盈的答应下来。
卡,原因大家都懂,严打期间,尺度不好把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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