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这次公子就是来帮我们的。”初儿喜悦道,不管事情最后能不能成功,或者不能达到预期的目标,只要楚质有这份心意,而且确实付诸行动,她的心里就感到非常幸福甜蜜了。
“帮什么忙?”杨震仲迷惑道:“我也觉得奇怪,他好端端的不在城里当自己的状元,跑来我们这里做什么,还那么客气,害得我刚才还以为他是来上门提亲的。”
“十一叔,你别总是胡思乱想。”小脸染了朵红云,初儿轻声道:“公子来办的可是正事,而且对村子非常重要。
”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杨震仲好奇问道。
“公子打算开家,想找我们想合作。”初儿轻笑道,美目轻波流盼,秀美的蛾眉弯成了两轮可爱的月牙。
“什么?”杨震仲惊呼,随之皱道:“他没有犯糊涂吧。”
“你才糊涂呢。”儿不乐意了,娇嗔说道:“你还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样打算的,就别急着下定论。”
“那好,你说说看,楚公子想开什么,怎么与我们合作?”杨震仲说道,脸上尽是不以为然之色,公子哥儿就是公子哥儿,不明世事,以为开商铺就像考状元那么……,似乎考状元比较困难吧。
“公子准备这样……。”初儿微。一五一十地将楚质地计划告诉杨震仲内容却经过了删节只是说楚质碍于身份。不好出面管理商铺。经过自己地推荐。所以想到要和杨家合作至于最终地目地。根本没有提起。
这候杨震仲顾不上思虑着到底是考状元容易还是开商铺简单。脑子已经被初儿描述地前景所吸引果村子再多做一个作坊地话。那大伙地日子岂不是……。
悄悄咽口唾液。杨震仲连忙说道:“啥也别说了。贵客上门岂能让人家等候。二女你去做饭。我去招呼楚公子。”
虽然杨震仲对于楚质所谓地商业计划依然是迷迷糊糊、半知半解。但是并不妨碍他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楚质想出钱在村里开个作坊。而且还要在村里雇人帮工只要清楚这个就好。其他事情正女儿是不会害自己地。想不明白就算了。
看着杨震仲匆匆忙忙离去地背景儿柔唇绽放出一缕明媚地笑容。美目轻盼移莲步向厨房走去。
“楚公子。刚才真是失礼了。”一进厅门。杨震仲连连拱手道:“二女离家那么久。我想念之极。忍不住多和她说了几句话。让楚公子久等。真是我地罪过啊。”
在美好钱程的诱惑下,杨震仲也顾不上以前口齿笨拙的憨厚农家形象,突然之间变得巧舌如簧起来,又是赔罪,又是行礼的,让楚质惊讶之余,心里也松了口气,既然这么热情,那初儿应该没事了吧。
“初儿她……。”楚质忍不住询问起来。
“都快中午了,我让她去做饭了。”杨震仲摆手说道:“且先不管她,听二女说,公子有意在村子开个作坊,此事可是真……。”
“开作坊。”声音如雷,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毛村村长健壮的身影出现在厅门,眼睛轻微在厅内一瞄,根本没有理会杨震仲,连忙上门朝楚质行礼道:“想必这位就是楚少东主,在下毛革,是毛村村正,如果我没有听错,刚才楚……。”
“是谁让你进来的。”人影一晃,杨震仲立即挡在了楚质前面,高声说道:“这里是我家,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居然敢闯进来。”
“你当自己家是什么地方,县里官衙吗,我就是进来了,你又能怎么样,有本事你就拿我去见官啊。”毛革不客气的回敬道。
“你别以为我不敢。”杨震仲悻悻说道,声音刚才了刚才的响亮,气势落了大截。
“懒得和你吵。”毛革冷声说道,径直绕过杨震仲,走到楚质的面前,微笑拱手:“听楚质说,似乎有意开个作坊,请容我说句实在话,毛村……。”
“楚公子已经决定将作坊开在杨村了,你不要再做什么妄想。”杨震仲打断说道,其他事情还好说,这事关系到村子以后的生计,绝对不能拱手让人。
“你非要看到毛村陷入绝境才甘心吗。”沉默了下,毛革吼叫道,眼圈突然红了起来,隐隐约约闪烁着点点泪光,杨震仲嘴唇蠕动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而
然退坐一旁。
“一时失态,请楚公子莫要见怪。”毛革深吸了口气,露出了笑容:“楚公子,我们毛村其实非常合适建作坊的……。”
瞄了眼杨震仲,楚质饶有兴趣的聆听起来,想不到古人居然也懂招商引资,这个村长毛革确实是个人才,而且毛村的条件似乎比杨村要好些,可惜啊。
“……,最重要的是,我们村子有一个旧作坊,其实也不算旧,只是好久没有使用而已,但是我们经常打扫清理的。”毛革说道:“只要楚公子有意,我们愿将这个作坊奉送给楚公子。”
“却不知那个作坊以前生产的是何物?”楚质微笑,隐喻似的说道:“无论新旧,我未必能用得上。”
“是个造纸作坊。”不知真是没听懂,还是故意装糊涂,毛革连忙说道:“就是几间大屋子,楚公子若是觉得不合适,尽管随意拆改。”
“造纸作坊。”本想直截了当绝的楚质,心中突然一动,皱眉仔细考虑起来,这故然不是自己的本意,可也息息相关啊,扇子的制作离不开纸,而且还是重要的一环,扇面纸质的好坏也关系到扇子的质量。
察觉楚质好动心了,毛革心中惊喜,立时屏气凝神,深怕打扰楚质的思虑。
而且自己没有穿越之前,在出版工作,对造纸的工艺也不陌生,想到这里,楚质心里立即有了决定,微笑说道:“毛村正,你知道我准备开个什么作坊吗?”
“不管是什么作坊,只要公子愿意来,我们村都无比的欢迎。”毛革断然说道,管他什么作坊,只要付得出工钱,就算是造兵甲,也……可以考虑,人家可是京里的秀才,不至于造反吧,毛革暗暗寻思,目光看向楚质。
“我备开个制扇作坊。”楚质轻笑道。
“制扇…作。
”毛革有些失望,转念一想,有总比没有要好吧,立即点头说道:“没有问题,只要楚公子决定了,我立即回村准备。”
其实制作扇子,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竹木不是什么稀罕物,随处可见,而且扇子的制作,技术含量确实是有,但也容易破解,按理说这样的作坊,开在城里比较合算,没有必要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谁叫初儿家就在这里呢,楚质暗暗寻思,闻言轻笑道:“不急,此事还要和杨村正商议之后,才能作决定。”
“这是和我(他)有什么关系。”杨震仲和毛革异口同声道。
轻眨了下眼睛,楚质微笑说道:“你们知道我要制作的扇子是什么样吗?”
“扇子不都是一个样吗?”杨震仲和毛革又同时指着墙上悬挂的蒲扇道,所谓的蒲扇就是用芦苇和竹条编制而成的扇子,非常具体实用价值,可是价格不会太贵,一般几枚铜钱就可以买到了,所以毛革才会那么失望,开这样的作坊,工钱自然不会高到哪去。
“那你们就错了。”楚质轻笑,衣袖微微一拂,手中立即多了把折扇,手指稍动,折扇哗的下展开,摇动了几下,微风吹拂,掠起衣袂长发,还真有几分飘然的感觉。
杨震仲露出惊讶之色,打量了片刻,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物事,好像叫做~迭扇,在城里也是罕见之物。”
“既然是罕见之物,那价钱自然不菲。”毛革还是比较相信杨震仲的,闻言暗暗在心里盘算起来,看楚质的眼神也越发灼热。
“杨村正之言没错。”楚质微笑解释道:“这是折扇,由扇骨、扇页和扇面三个部分组成,其中扇骨和扇页用竹木做成,而扇面却用到韧纸,来之前我还发愁以后去哪里购纸,既然毛村有造纸作坊,那就节省许多力气了。”
毛革苦笑了下,轻声道:“恐怕要让楚公子失望了,我们村是有造纸的作坊,却不懂如何造纸。”
“你们不懂,可是有人懂啊。”楚质笑道:“汴梁城人市之中,匠师艺人无数,难道就没有一个懂制纸的吗。”
“那楚公子的意思?”毛革心中惊喜,小心翼翼询问道。
“反正制作扇子也离不开纸,那就干脆再开个造纸作坊吧。”楚质微笑说道:“在毛村生产扇面用的纸,然后再到杨村与扇骨扇页合在一起,组成了扇子,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杨震仲和毛革对视一眼,立即齐呼道:“公子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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