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班头不屑,刚才谁乐在其中啊!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你还卖乖!老子怎么这么背运,抱着一个男人抱了小半日,而且那王八蛋还硬了!我叉叉圈圈的!
刘大人的师爷来到跟前,一脸笑意对唐寅说,“唐公子果然人气爆棚啊!都察院李大人还未到,你要是去整理一下仪容比较好!”
“多谢师爷提醒!小生也是无可奈何!”唐寅一脸的臭屁!
唐寅整理发髻,衣衫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将就着穿了!真是刺激!在明代穿乞丐装感觉还不错!
洗漱了一下,发现那师爷一面捋须一面微笑看着唐寅,被一个男人行注目礼那么长时间,若是女人当然得意!若是男人………..
“师爷,小生可有何不妥之处?”唐寅自身伸手抬脚看了一番!
“没有啊!”
“那您这般看着小生是何意?”
师爷尴尬一笑,说道,“唐公子勿怪!在下只是好奇,唐生之小便名满江南,十几岁更是立志游历天下!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在下敬佩之余,不禁感叹还有什么你不会的?”
“呵呵,先生谬赞!小生愧不敢当!”唐寅面色一变,变得无比沧桑自傲,“要说这不会的,还是有的!毕竟这天下哪有十全十美之人?”
“不知唐公子那些不会?”
“哎,小生平生只有两件事不会,就是‘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惭愧惭愧!”
师爷无语!!!!!!
……………………….
都察院李大人一行人终于赶到,三堂公审开始了!
布政使刘大人坐于正中,左边南京府尹曹大人,右面一古板冷脸老者就是都察院李大人!
右侧有一桌,坐着已肥胖臃肿的身穿七品官服的中年人,想来就是芜湖知县了!
“升堂!”
“威武!”固定的台词又开始了!小时候看包青天,就喜欢看这段!老包深沉的男中音真是令人想念!而且小时候纯啊!傻忽忽每天都要在自己额头上对着镜子画月亮!…..
唐寅三人在大堂之下听着熟悉的段子!大堂之外凭栏外,黑压压全是百姓!明朝时候允许百姓旁听案情,并以示公正,又有言教之意!
“带人犯徐原。”刘大人一拍醒堂木,威严说道!
徐原颈带枷锁,面目虽然还是憔悴,比之上次见面精神了速度哦!徐老看到数月不见的儿子,激动的手脚乱颤。“我的儿啊!你受苦啦!”说着老泪纵横!
“爹,孩儿不孝!连累老父千里告状!”说着跪倒在地!
那边都察院李大人,看这父子两人竟然不理会堂上坐着这三位朝廷大员,顿时拿过醒堂木狂拍,“肃静!大堂之上岂是你二人叙旧之地!”
“大人恕罪!小生看到老父失态矣!”徐原叩首道!
“哼,本官问你;数月之前你新婚之喜,当日你本应洞房花烛之时,却为何到县学留宿?”
“大人,当夜我家娘子考较我诗文,…………….学生一怒之下便去了县学静思对联。”
“可有人证?”李大人问道!
“有,当时授课学正,还有诸位同窗都在书舍!”
“芜湖县令判你谋杀妻子之罪,你妻子究竟是不是你所杀?从实招来?”
“大人,小生冤枉!”徐原哭诉道,“新婚第二日,我娘子以为我对上了那联子,误以为前夜同房之人是我。悔恨交加,将房门反锁悬梁自尽!待小生发现之时已回天乏术,命去久已!”
“有何凭证?!”
“验尸仵作当日清楚告知小生!还让小生节哀!谁知在芜湖县衙小生被糊涂知县屈打,那仵作便改供证词。”徐原愤恨得望着芜湖知县,若是眼光能杀死人,估计芜湖知县已成骨架了!“咳,”刘大人见都察使李大人喧宾夺主,愤愤然的将醒堂木拿回,用力一拍,“啪”
“带芜湖县衙仵作!”
那仵作心惊胆战得跟着一名衙役走向大堂!前几日,南京来了几个官差到他家中带正在斗儿子的仵作带走,这几日他都夜夜做噩梦!心里懊恼不已!看到县太爷也一路随行,晓得这事闹大了!悔不当初啊!
“小人芜湖县仵作叩见诸位大人!”仵作跪倒在地,偷瞄了一眼堂上坐着的三个衣冠“禽兽”,心想完了!师傅说过,做咱们这行的千万不能做亏心事,否则会有大麻烦!师傅还说,这官儿啊,官服上鸟兽越禽兽,就越厉害!一只锦鸡,一只仙鹤,一只狮子这还不够禽兽啊?
“啪”又是一声,南京府尹曹大人大喝一声,“堂下仵作,你可知大明律欺瞒真相是何罪?!
竟敢胡乱翻供!还不快如实招来,如若不然,你可知我南京府中七十二小邢,三十六大刑?哼,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是定案…….哼哼。”没想到,曹大人摆起官威好生了得!
吓得那仵作一哆嗦,本来就紧张的心情,更加惶恐不安!偷偷看了边上坐的知县,竟然闭目做沉思之色,一脸的漠然!
唐寅在侧笑着接道,“这位大哥,您就照实讲就是!这离开家好几天了,你讲完好回去与妻儿相见!”
“你犹豫什么?”曹大人见他不言,愤然又是一拍醒堂木,将刘李两位大人惊的一颤。心中暗骂,这曹疯子又开始了,“左右何在?”曹大人站起身来,手指微抬,作势拿令动刑!
“威武。”两排衙役高声喊道,并将杀威棒整齐的敲的震天响!
“啊?!不要,小人招,招!”仵作吓得哭喊道,“都是小人糊涂,那女子确实是自杀,现场
并未有人为痕迹。小人翻供,则是因为县太爷所命!”
“一派胡言,你这仵作竟然敢诬陷本官!”芜湖知县闻言跳起,指着说道!
“肃静!”曹大人一阵狂拍,这手被震的有点麻;另两位大人震得更是欲言又止!耳旁轰鸣!
“芜湖知县,是本官在问案?还是你在问案?”切,小小七品知县竟然在本府面前逞威?!
“下官不敢,但这仵作信口雌黄,大人千万不可轻信!”芜湖知县拱手道!
布政使刘大人实在受不了了,这是布政司大堂,妈的不是南京府和都察院!把老夫的醒堂木都拍什么样了?!要拍回自己地盘拍去!老夫的耳朵哟!并没有理会芜湖知县所言!搞得芜湖县哑然!
一把抢过来醒堂木,怎么都不放手了!“好了,左右将徐原与芜湖仵作带下去,传疑犯李争以及县学掌院学正学子上堂!”
一行五人一字排开,徐原三名同窗跪倒,掌院学正与李争拱手拜倒!
李争还抽空怒瞪唐寅一眼!小样,瞪吧!一会有你受的!
曹大人刚想再拍,手中一抓,猛觉手边顿空楞然看到刘大人眼神中嘲笑之色!
“徐原新婚当夜是否留宿县学?尔等从实道来,莫要以为儿戏!这是中书省布政司大堂!诸位是读书之人,莫要让本官为难!”
三位同窗作证当夜徐原是留宿在县学,李争最后也不等不承认!
“将他当夜言行一一道来!”
“禀大人,徐原很是气愤到县学时,我几人在书舍温书,见之问他为何新婚之夜不在家中洞房,跑到学堂作甚?徐原告知我等事情始末,我们不禁感叹他有福气,娶的娇妻!”
“哦?!李争,本官问你可在场?”
李争低头片刻,高声道,“学生在场!可这又能证明什么?唐寅诬告学生作案,学生不服!”
“苏州唐寅何在?”刘大人一提精神,重头戏开始了!
“唐寅!本案是你代徐原父子告到本官这里,你有何凭证言李争犯案?!若拿不出凭证,休怪本官无情!”
“小生领大人命!请恕小生直言;我其实不会治病,只会治各种不服!”
一言了之,堂外堂内,一阵哄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