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叹口气:“公子这一走,不论凶险,恐怕再也没有相遇的机会。你不表白,公子怎么会知道?他知道了,就会有办法接我们出去。”
南威为难地:“婚姻大事,哪有女儿家自己去说的?”南母:“我去当面告诉公子?”南威摇头:“不妥。”
南母:“心事藏在肚子里要后悔一辈子的,与公子见上一面,报个信,也当面锣对面鼓地敲定。”南威向外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南母:“又怎么了?”
南威难为情地:“女儿去了,这话说不出口。”南母低头,颈上的同心结露了出来,顿时有了主意。南母摘下颈上的同心结,放在手心里,爱惜地抚弄着:“这是你祖母留给我的,母亲送给你。”
“多谢母亲。”南威接过同心结,仔细端详着,南母催促道:“快去,公子收下同心结,心中就有了你。”南威:“我们立即就跟着公子走,天涯海角不再分开。”
一乘马车急速地奔了过来,绕墙走去,到了郢都客舍角门,车子停下,车窗掀开,露出了南威的脸,南威下了车。
南威沿着小径,走进后院。壶叔检视着车乘所用物品,抬头看见南威,诧异地:“你……”南威打着手势,侧耳听了听,轻声问道:“有外人?”壶叔机灵地:“子文、宛春在这里。”
南威急急地:“南威要见公子。”“跟我来。”壶叔在前面走着,南威紧跟在后。
客舍的的厢房,掩映在绿树丛中,树木茂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