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偃摸着重耳的头,劝告地:“不能空腹睡觉,先轸他们去打野味,很快就会回来,吃饱了再休息。歇一宿,明天就好了。”赵衰捧过竹筒:“喝点热水,暖暖身子。”重耳捧着竹筒,慢慢地喝着。
“猎物真多,飞的跑的都江堰市有,要是明天不急着赶路,咱们就该在这里好好地打上它一场。”魏?嗓门又大又亮。颠颉:“有野兔,有雉鸡,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打一场,那才过瘾。”
先轸把野兔放到重耳的怀里:“公子抱着取暖,闻到肉香味,过会儿多吃些,明晨起早,走路有力气。”
篝火通红,支起的湿木柴,烧烤的野味。
树林里“扑楞”之声,鸟惊叫着飞起,隐身的刺客向着篝火处逼近。剑在手,刀出鞘,人影掠了过来。介子推跳起来:“灭火,上山,往悬崖幽谷那边退。”
魏?抓起大刀,在前开路。一行人抓起自己的刀戈,成扇形向后退着。介子推紧紧护着重耳,向山上跑去。先轸用长戈挑开篝火,几脚踩灭,跟在众人的后面。伏身上山的刺客失去了火光,失去了目标。
于朗呼喝道:“他们手中没有弓箭,点着火把追上去,杀。”瞬间,亮起的火把游曳着。
刺客与魏?相遇,响起了刀戈撞击的打斗声。树中山间,人声呼喝。刺客缠住先轸、魏?等,打斗呼喝,声声惨烈。
于朗带着亲信刺客,还有黑、白勇士,紧盯着重耳。介子推护重耳,抵挡着攻杀。于朗喊叫着:“打起精神,使出手段,拎着重耳脑袋报功,赏赐双份。”重耳厉声地:“偷盗行窃,鬼鬼祟祟,算什么英雄?”
于朗:“不要做口舌之争,重耳,你今天是死定了。黑、白勇士上!合围,杀他个片甲不留。”
黑、白勇士并肩而立,原地未动。于朗喝道:“什么勇士?孬种。谁杀了重耳,谁就是天下第一勇士。我曹国出金拿银,为他扬名。”
黑衣勇士挥剑向前,白衣勇士急忙伸手,扯住了黑衣勇士的衣角。黑衣勇士挣着,叫道:“义弟,快松开。”
于朗手起刀落,衣角飘下。黑衣勇士舞着剑,加入到打斗的圈子里。重耳挽着剑花,与介子推并力合斗,却处于劣势。
刀剑齐上,将重耳与介子推逼向了峰顶。一面是深不见底的幽谷,一边是咄咄逼人的追杀,介子推与重耳陷入了绝境。于朗、亲信刺客、黑白勇士与重耳、介子推对峙着。
于朗狂叫道:“识相的跪地求饶,大人高兴,能多活几天。”重耳:“宁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于朗: “死鸭子嘴硬。重耳,猫戏耗子,耗子死不了,活不成,那才有看头,比洗澡好看。”
重耳攥剑的手微微抖动着,目光飘向了介子推,“人仰马翻”,两人同时大吼一声,身影晃动,双剑同时直奔于朗。于朗抱头缩身,闪出了空隙。
重耳、介子推离开峰顶,重新落入合围中。刀剑闪着寒光,人在游走着。于朗:“大家一齐往上冲,好虎抵不住一群狼。”
白衣勇士:“你才是狼。”黑衣勇士:“罗嗦啥?上。”
于朗挥手:“快,杀。”刺客、杀手围着介子推与重耳,急速地转着。双方格斗,人数对比,力量悬殊。
黑夜的拼杀,重耳与从者被冲散,被困在重围中,剑拔弩张的形势变得异常凶险。“谁不要命,介子推先杀了他。”介子推与重耳背靠背,一副置生死于外的神态。“刀光剑影”,介子推大叫着,手中的宝剑横在了胸前,身子旋转着,拔地而起,从武士刺客的层层包围直向云天。
“所向无敌。”空中跃过来的介子推,张开双臂挡在了重耳面前。“有这样不要命的人。”于朗举着剑,愣愣地望着介子推。
白衣勇士看了一眼幽谷,颇含深意地:“死里逃生。”介子推反身,一把抱住重耳,就地一滚。于朗的宝剑落下来,刺到了介子推的腿上。
腿上带着剑伤的介子推,紧抱着重耳,顺着陡峭的悬崖滚下去。于朗胆战心惊地看着深不可测的悬崖,骂道:“坏了本大人的事,就让你不得好死。”“敢害公子,拿命来。”先轸大声喝骂着,舞动着长戈冲向于朗。
于朗对黑勇士道:“杀了他,本大人保你在曹国高官得做,骏马任骑。”黑衣勇士截住先轸,全力打斗着。
赵衰:“擒贼头,打狼。”魏?、颠颉逼开刺客的兵器,双双抢过来,向于朗逼了过去。
于朗见势不妙,带着亲信先自跑了。“孬种,看我的。”黑衣勇士持剑冲过来,与魏?、先轸打斗在一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