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你的时代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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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十七年正月初一,凤阳地震。似乎冥冥中昭示着什么。

    这一天的京城,天色阴暗,大风骤起,直刮的尘土飞扬,节日的喜庆早已被焦虑不安取代,私底下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交换着对时局的看法。有传言说,闯贼大军已开出关中,进入了山西地界;又有传言说,已发檄文招天下之师勤王京都;更有传言说,夜晚走过紫禁城正门,可以听到鬼魂的喧闹和哀嚎。皇帝将南迁陪都,留太子监国之说也不胫而走,传的振振有辞。一时间谣言四起,人心惶惶。有钱人家无不掘窖藏金,官宦府邸也暗中收拾细软,做好了离京的准备。市民则纷纷抢购,致物价飞涨。京城陷入茫然恐慌之中。

    要改朝换代了吗?

    崇祯已一夜未曾合眼了。看了一夜的奏折,却还是毫无头绪,军情急报、灾情急报、匪情急报……兵荒四告,流寇蔓延,没有一条可以让他稍作宽慰。

    本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会有很多祭祀、典仪,可现下除了必须要进行的,其他已一概取消。宫中早已撤乐减膳,金银器皿已换作了铜制。“三饷”早已耗尽了国本,本来,宫中每年有大约400万两金花银,而如今不过剩几十万两,户部的府库一共只剩下8万两,收入则为零。(事实上到后来李自成进京之后,发现大明皇帝的家底仅黄金17万两,白银13万两。)

    军队的情况更糟,粮仓已经空了,购粮亦为难题,因为一有动向,消息即刻外传,富户官宦相互勾结,屯积粮食,以每担一两银子的高价出售。军饷更是为难,边军的饷早已经无力支撑了,京军则几乎一年没有领到过军饷。禁军三大营号称47万,但虚额超过60%,且俱为老弱,精壮者全被守将和监军宦官收为己用了。至李自成攻城当日,军心涣散至“鞭一人起,一人复卧如故。”

    他即位之际,“臣僚之党局已成,草野之物力已耗,国家之法令已坏,边疆之抢攘已甚”,官场则堕落到了“在廷则门户纠纷,疆埸则将骄卒惰”的地步,对当朝的文武百官,崇祯早已失去信心,不过他也明白,他必须依仗他们,所以屡屡号召君臣同心,可事实却是同床异梦者众。他也一直盼望能有一位可助他力挽狂澜,安然渡过危机的大臣出现,可又容不得任何瑕疵,“败一方即戮一将,隳一城即杀一吏”,从袁崇焕、洪承畴、杨嗣昌,无一善了。十七年来尽管“不迩声色,忧劝惕励,殚心治理”,几乎没过什么舒心日子,兵荒、天灾、瘟疫却年年不绝。他罪过己、拜过佛,求过祖宗,甚至还改信过天主,但无一奏效。果真天意亡我?

    曹化淳悄然而入,“皇上明日可是要去太庙?”崇祯摇头,他已经没脸面对祖宗了,最新的一份急报:李自成在西安称帝。

    二月十日的公开廷议阻止了南迁,尽管崇祯表现出了倾向性,大多数大臣仍然坚决反对,有人主张皇帝当御驾亲征,鼓舞天下士气,令四方忠臣义士群起响应;有人主张调天下兵马勤王,放弃直隶、辽东防线,尽全力固守京师;至于南迁派在一些具体细节上也意见不一,比如皇帝应该带多少军队随迁,国库财政如何分配等,有人更主张太子南迁而皇帝应该留守。崇祯干脆逐个询问,在场的27位大臣竟有19位表示反对皇帝南迁,最后一刻,崇祯目视大学士范景文,这是一位刚提拔入内阁,当下颇为崇祯器重的前任兵部尚书。然范景文的回答是:“团结人心,坚守待援而已,此外非臣所知。”

    三月十五日,唐通降,李自成的大军开过居庸关,直抵北京城

    正午,总攻开始。

    一声号令之下,火炮齐发,震耳欲聋。大顺军早已准备好了云梯,呐喊声中蜂拥而上,前排是几队架云梯的,后排则是携盾持刀的攻击队,前排倒下,后排跟上,连续冲锋。未经战阵的禁军如何见识过这个?匆忙发过几炮之后便慌作一团,不知如何抵挡。何况守将大多已逃之夭夭,失去指挥的官军四散奔走,不知所措。西直门、平则门、德胜门被一举攻占,太监曹化淳开彰义门投降。到下午外城即被全部攻占。当晚午夜,大顺军攻入内城,至三月十九日晨,太监王相尧以宣武门,兵部尚书张缙彦以正阳门,戚国公朱纯臣以朝阳门迎降,北京内城陷。但是李自成到处都找不到崇祯皇帝,连当年在河北威震他们的禁卫军都不见了踪影,这让李自成一心想击败这个刘海一手训练出来的军队来振奋军中对刘海的阴影,并且检验自己这些年来一直苦心研究如何击败刘海的战术的希望落空了,但是看着皇帝的宝座,李自成内心的欲望开始无限制的膨胀起来。

    镜头切换

    三月十八日早晨,当上朝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崇祯端坐在龙骑之上,等待着诸位大臣前来上朝,但是钟声散去之后,没有一人上朝,还带着寒意的春风在殿内卷过,王承恩的白发在风中飞扬,一切是那么的冷清。“承恩,真是是没有人了吗?还是他们都在城外同逆贼战斗?”崇祯言语之间充满了落寞!王承恩行了一个礼“陛下,都没人了,除了老奴再没有人了,陛下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崇祯无力的摆摆手“说吧,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君臣大礼!”“老奴觉得,陛下当初不该,拒绝靖国侯的请战,若是当日陛下便准了靖国侯的折子,流贼也猖狂不了这些日子。”“朕何尝不知,只是朕……哎,承恩,唱礼吧。”王承恩摸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尖声唱到“上朝!”尖利的声音划过天空,回应他的只有隐约可见的喊杀声!,崇祯看这空荡的大殿,如同古稀老人般,艰难的站起身子,半响,才说道“走吧,承恩,朕看是没人来了!”王承恩刚扶住崇祯,就听见天空一阵轰鸣,崇祯失神道“是老天爷对朕愤怒了吗?”“不,是老天爷在对逆贼怒吼!”就在这时,殿外一个声音传到“臣,广州参将刘海上朝!”崇祯和王承恩面面相窥,刘海?这个时候他居然来上朝了?他是怎么进来的,崇祯脑中不由想起,当日刘海还是一介平民他还是信王的时候与他所说,曾为仙人所传技艺。莫非刘海真有仙法?

    看着一身戎装的刘海,崇祯笑了,笑得那么灿烂“刘海你是来取朕性命的吗?”“不,臣是来请陛下,南迁的,只要陛下还在,大明就还在,陛下在哪,哪里就是我大明的京师,请陛下随臣前往广东!”“好,刘海,朕没看错你,你果然是我大明的定国柱石。”崇祯随刘海走出大殿,刚走几步突然想起太子皇后还在后宫之中急忙要回去找他们,刘海告诉崇祯,太子及皇后已派人去请,陛下大可放心。走到内院一座假山处,崇祯大感疑惑“来此做什么?”刘海直言不讳“臣早就料想到今日,特在离京之日,嘱咐赵信,在宫中挖掘密道,现在正好用上!”片刻,周皇后和太子在一干士兵的护卫下也来到此处,一行人进入密道,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总算是到了出口,崇祯一出密道口就看见几个顶上仿佛顶着一个巨大竹蜻蜓的奇怪东西在那里。在刘海的催促下,崇祯一肚子疑问的上了直升机。当直升机的轰鸣声响起的时候,崇祯大叫,这声音朕刚才听过!当直升机飞上天空往南边飞去的时候,崇祯已经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刘海看着崇祯心里暗自说道“以前我曾想避免今日的情况出现,但是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以后,你的时代退去了,我的时代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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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章取巧了,复制了大量的资料,小道都不好意思分两次更,一次就更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