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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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第一章1

    大山深处扑出的狂风卷着沙尘击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窗前,窗子的后面悬着厚重的窗帘。

    面对这厚重的窗帘那鬼魅般的身影稍作犹豫,然后,他轻轻地一耸身,身子如轻灵的皮影已经挂在窗上。他的两只脚踩在窗子下面不足十公分的砖带上,两个手搭在了上面的砖带,整个人仿佛悬在那儿。

    窗帘虽然厚重,可它们上面有一道因为垂落留下的空隙,他的眼睛就从那道空隙投向了室内。

    这里是阿富汗最南边与巴基斯坦接壤的边境地带,白天是沙尘卷着狂风在裸露的山谷间旋转,晚间狂风卷着沙尘在旷野中肆虐。

    这里没有电,只有一盏油灯向四周散发着微弱的光。但,在这昏黄的灯光笼罩下,那个“皮影”的眼前却出现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这肉体晃的他头晕目眩,使他毒蛇般的眼睛像“封神演义”里的扬任一样,从瞳孔里伸出了两个巴掌。

    在这昏天黑地的方圆里,似乎没有女人。偶尔见到一个,也是裹着长长的头巾,穿着拖地长袍,露在外面的几乎只有两只眼睛。这让哈桑十分的难耐,他像狼渴望肉食一样,渴望见到一个真正的女人。

    现在,呈现在他的眼前的不但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裸露的如此充分的女人。她的面前是个大盆,大盆冒着热气,里面是烧好的水。女人将一条毛巾放进水里,她要洗浴。只见她长长的头发顺着圆润的双肩垂下,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虽然这里沙尘满天,可女人的身体裹在落地长袍里,没有受到任何侵袭,皮肤仍然细嫩而光洁。转过身去,哈桑能看到女人小山一样隆起的乳房。那乳房肥白的锥形座儿,很结实,硬硬地站在那女人的胸前。那最高处是樱桃样鲜红的乳尖,虽然看不清色泽,但哈桑感觉到了。他眼睛里伸出的巴掌拼命的前伸,从那女人的头、肩、胸,继续向下。下面是柔软的腰肢,光滑的腹部,上面还有一个圆圆的沉陷进去的肚脐。他眼中的巴掌继续向下探去,可是他没有成功。那女人保留了她的短裤,这让哈桑十分的恼火,他抽出了靴子上的匕首。那匕首很特殊,一面是锯齿,一面是锋利的刀锋,上面一个血槽。这把匕首是精钢打造,不说吹毛断发,可也尖利无比。用它,哈桑砍断过一棵大树。今天,他要用它来打开面前的玻璃窗,然后,他要像饿狼吞吃羔羊一样,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他早已难耐的兽欲。

    他正要有所动作,他腰间传来一阵蜂鸣器的叫声。那声音两短一长,这是紧急信号,哈桑不敢待慢。同时,他向屋子里再扫一眼,情况已经有了变化。那女人听到了蜂鸣器的响声,她的眼睛闪出惊慌不安的神色,并将慌恐的目光投向他藏身的窗外。嘴唇微张,其状态,似乎马上就要喊叫。

    哈桑知道完了,他收回他眼中的巴掌,无奈地落到地上。轻功很好的他,落地竟然没有丝毫声响。屋子里的姑娘什么也没有听到,那里仍然寂静无声。哈桑勉强压下了已经腾腾燃烧起的欲火,使劲地咽了一下唾液,仿佛吃下了什么。回头留恋地向那窗帘遮掩的窗子看了一眼,扭头钻进了黑暗中。

    半个小时以后,他走进了险恶群山中一个叫幻影山谷的地方。这山谷里没有任何植被,岩石狰狞嵯峨,上面有点土壤也被大风卷进满天的沙尘中去。任何东西都是裸露的,好像大自然到了这里恢复了它最原始的风貌。可是,它的隐蔽处却是更加隐蔽,山谷中有人所难以发现的山洞。这里,藏有哈桑他们的总部走进山洞,他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定晴看去,那人正是洛奇。洛奇还是穿着他的维族长袍,戴着他的维族头巾,下面一圈络腮胡子,眼睛里是疑问的目光。章晗面对这疑问的目光,解释说:“主人有召。”

    洛奇一挥手,那意思是:你前面走!

    在这个组织的三十六名杀手中,章晗最畏惧的就是洛奇。这畏惧的原因,不是洛奇的武功,而是他的诡谲。这诡谲常常使持勇而骄的哈桑有所忌惮。

    山洞被巨大的山石所遮掩,不到跟前是发现不了的。可就是这样,走进其中也是曲曲折折如迷宫一样。拐角处不时闪出荷枪实弹的哨兵,他们低声喝问来者,可他们看到是哈桑和洛奇,立刻敬礼,一律很尊敬地让路。

    进到里面,山洞竟然十分宽畅。地面上铺着一块新疆纯毛地毯,头顶悬着一盏度数很高的电灯。原来,山洞的里面就有自己的发电机,山顶上树着高大的天线。这使得这里的主人可以随时和他的部下保持联系,这才使他这些野狼一样的部下,能够听命而至。

    主人有些瘦弱,但两道剑眉下面的目光非常锐利,那锐利的目光扫向匆匆进来的哈桑和洛奇,两个人立刻规规矩矩地站好。脚步声停止了,只有呼吸,像抽泣般在这几乎板结的空气中微弱的响着。

    主人的眼睛在二人的脸上停留了足足有一分钟,二人大气不喘,静静地等待主人的训斥。尤其是哈桑,他的心中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心中暗道:难道是主人知道了他的丑行?他知道,如果主人知道了他今晚的事情,处罚是难免的。在这个组织里,谁敢忘记古兰经的教义,主人决不会轻饶。

    哈桑虽然是个哈萨克人,可他从外部特征上来讲却像个普通的汉人。此刻,他迸住呼吸,张开每一个汗毛孔。他准备主人一旦训斥,他立刻开口否认。

    没想到,一分钟后,主人摆了摆手,那意思是让洛奇先出去。

    等这里只剩下哈桑,主人向他召了召手,哈桑走近主人身边。

    主人的身体虽然瘦弱,可他的举止沉稳,让人在那难得的沉稳中体验到他从心中发出的威严。哈桑在他面前从来不敢造次,主人在这个组织里有生死予夺之权。

    主人走过,牵住他的手说:“过来!”

    他跟着主人转过一道屏风,这屏风所隔离的好像是主人的卧室,里面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一个裹着头巾和长袍的女人,看到主人走进,她立刻躬身退出,走向山洞的更深处。屏风后面成了主人和他的二人世界。

    主人打亮了一盏台灯,并且在黑暗中如变魔术般拿出一张照片,主人将这张照片递给了哈桑。

    哈桑有些惊愕地接过,当他将视线从主人的脸上转移到那张照片上时,他的惊愕被扩大,嘴巴大张起来。

    照片上是个时髦女郎,长发垂肩,皮衣短裙,像个模特般,脚下踩着一台摩托车。哈桑仔细看过,他竟然微张着嘴巴,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哈桑才似乎缓过气来,他举着照片将疑问的目光转向主人说:“这、这、、、、、、”

    主人连看都没看他,哈桑的表情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背着手,用惯有的低沉的声音说道:“是,这就是古丽。她已经不是当年,你可以去找她,她现在在乌鲁木齐市开了一个舞蹈学校,生意很不错。”

    “啊!”哈桑激动起来,他搓着双手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子。

    主人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哈桑的表情并没有影响他,低沉的声音继续在山洞里回荡:“你要记住,她现在同样是我们组织忠诚的战士,你现在不能有非分之想。你们要联起手来,为实现我们崇高的理想而努力。她熟悉新疆,熟悉口里口外的一切情况,入境后,你要多听她的意见。”

    主人的一番话,让哈桑激动起的心情迅速沉落。反而,他有些失望。古丽什么时候成了组织的人?而且,她在组织里混得不错,听主人的意思,她将是他们的头儿。他的眼前重新出现了古丽的眼睛,那是双美丽的大眼睛。

    多少年前他离开托克逊的时候,那双眼睛里射出地是鄙视的目光,这鄙视的目光至今还缠绕在他的心头。

    主人又用少有的柔声问道:“想她吗?”

    章晗挺胸回答:“是!”

    “你首先要想组织,想组织的事业。只要事业成功,我会保证她投向你的怀抱。到那时,你们是想上巴黎还是柏林,我都会特批的。”

    主人的声音尽管低沉却充满了感情,哈桑很少听到主人用这样的语音说话,他有些感动,眼前再一次晃动起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哈桑身体不算高大,但他轻灵,矫健,像一条雪域高原的狼。在组织里,只要主人安排他,他肯定去干。他像一条忠实而凶猛的藏獒,只要主人有令,他会立即执行。何况,今天他的前面出现了古丽。

    他立刻说道:“理想永远是我们组织的生命,我永远是这组织里的卒子,组织让我上哪儿我就上哪!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哈桑像对着古兰经宣誓一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他说的话,让主人很满意。主人的身体又缩了下去,继续背着手边踱步边说道:“从现在起你就叫章晗,代号为雪。洛奇改名叫贾迪尼,代号为狼。我会安排你们分别入境,到达乌鲁木齐后,听从古丽的安排。具体任务、、、、、、”

    说到这里,主人又一次转过身来,面对哈桑站定身躯。眼看着,那射在阴暗山洞墙壁上的身影渐渐长大起来。哈桑双腿并拢,大声说:“是!效忠组织万死不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