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经猜到一定是那出租车司机报的案!
逃!现在我的脑海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逃!
我必须在警方找到我之前逃离这里,不!逃出这个顺阳乡或者更好些,没有多想,我飞一般的跑到车子停放的地方。
就在我想开车去火车站时,我突然想到我不能再开这辆车了,车子撞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再开到火车站人这么多的地方的话,那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没办法了,我只能跑去街市再去叫出租车了。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当我来到火车站时以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还算我运气好,八点过五分就有一辆火车去建瓯市的,而且口袋里还有三百多块钱,家里是不能回去了的,让我后悔的是家里的钱我没存进银行,这下好了,几万块就这样没了。
火车很快便到站了,坐在火车上,看着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心里竟然有一丝不舍。
火车要到第二天晚上才能到达建瓯市,我靠着椅背沉沉的睡了下去。
“操你妈的!你到是让不让?”一个男人的叫骂声把正在熟睡的我给弄醒了。
揉了揉模糊的双眼,我朝着那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头染成都了黄色的,嘴上叼着烟,在他露出的手臂上还有一个骷髅头的纹身,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好份子。
此时的那男人正朝着一个坐在坐位上的老头叫骂着。
“小伙子,你能不能讲讲理啊,我……我也买了票的啊。”老人面对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的凶狠男人小声道。
“我操你妈!我管你买没买票啊?这坐位老子我坐定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让还是不让?不让的话我就不客气了!”男人怒吼道。
“现在的人啊!”看着旁边的人把这事都装成不看见,一副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叹了口气。
那男子似乎听见了我说的话,笔直朝我走了过来。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那男人朝我瞪着眼道。
“没什么,没什么,大哥你继续。”我笑着道。
“操你妈的!!竟然敢用这样的口气来和我说话?你他妈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在我眼前晃了晃。
就在男人拿出刀的一瞬间,我听到了旁的吸冷气的声音,而也就在这时,火车上的值勤人员跑了过来。
“先生,您这是做什么?请把刀放下,有事好商量。”列车员朝那男人道。
“操你妈!关你鸟事!给老子我闪远点!小心老子一刀弄死你!!妈的!建瓯顺子你没听过吗?!”男人朝着列车员叫嚣着。
“哦,原来是顺子哥啊,我知道,我知道,建瓯五虎之一的顺子,但是……”
“但你妈个头!给老子我滚开!”顺子说着朝列车员就是一脚,列车员应声倒地,接着又飞一般的起身跑开了。
“好快的速度,不去当运动员太不划算了。”我小声嘀咕着。
“小子,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你小子道是有胆量呢,竟敢骂我顺子!”顺子邪恶的盯着我。
当我从坐位上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比我高了半个脑袋的男人时,做在我旁边左侧第三排一个男人动了,速度很快秒速来到顺子跟前,顺子踢开列车员立即后撤,却依然被一只力道惊人的手臂扯住衣领,猛然一拉,然后一记膝撞砸中腹部,身体来不及因疼痛而弓身如虾,就被一条粗壮手臂卡主脖子摁在墙壁上,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望着这张昏暗环境下依稀可见的脸庞《过山洞》,是个男人,光头头顶竟然刻有一幅图案数不清的大小红色莲花,以覆盖天灵盖的最大一朵红莲为中心,一层层铺散开来,少说也有二三十朵,层次分明,绚烂而诡异,侨傲的眉毛,眼睛如蝰蛇,凶神恶煞,大致就是这类人最贴切的标签。
那男子一手贴提着顺子,另一只手握着一壶酒。
三春竹叶酒,一曲昆鸡弦。说完飘扬而去。!
那是一个男性的嗓音,当得天籁两个字。
我突然想起建瓯一个很富有传奇色彩的爷们,男人都带着畏惧和恨意尊称他铁头哥,只知道他姓皇甫。
见那男子走后,顺子从地板上爬起“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给老子我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我就也不为难你了。”顺子邪恶的笑着道。
“好的。”我说着身子慢慢的朝下弯去。
“我去你他妈的!”我突然朝一拳朝顺子的肚子打去。
顺子被我突然发难愣住了,根本没有躲闪,接果肚子上被我重重的打了一拳,手中的刀也掉落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着。
我捡起了地上的刀,接着用刀抵住了顺子的脖子。
“你他妈的不是很叼吗?怎么?现在怎么像只病猫一样了?不是说是建瓯顺子吗?”我恶狠狠的道。
“他妈的!你有种!有种的你就在这杀了我!不然到了建瓯我有你好看!”顺子捂着肚子恶狠狠的道。
我刚才那一拳用的力气似乎大了点,我现在只感到刚才出拳的手有一种刺骨的疼痛。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我冷冷的道。
接着我把抵在他脖子上的刀又了点力度,刀真的很锋利,刚加点力度,顺子的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顺子似乎知道了我敢杀他,所以语气开始软了起来。
“哥们,有事好说,没伤了和气,你说是吗?”顺子低声道。
“哦,也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这也不过是一个误会,你说是吧?”我看着顺子道。
“是!是!”顺子狂点着头道。
“嗯,可是我可不想刚一下车就被一群人给拦住,接着身上被背了个几十刀进医院啊。
”我淡淡的道。
“谁敢动兄弟你!我顺子第一个出面!”顺子那白痴似乎不懂我的意思,竟然大声叫道。
“我说的是我不想一下车就被你的小弟们给……”
“你放心,我不会的,真的不会的。”顺子这下明白了,马上低声下气的道。
“好吧,我相信你。”我笑了笑道。
“那……这……”顺子看着我抵在他脖子上的刀道。
我马上放下了手中的刀,接着把刀还给了他,顺子也长长的松了口气,果然,在列车上他没再动我丝毫,反而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个列车员给他找的空坐位上。
或许太疲劳了,我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站了起来,看看车窗外,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但列车却以经停止了开动。
“请问到建瓯市了吗?”我朝着身边的一位妇女很有礼貌的问道。
“是啊,以经到了。”妇女看了我一眼道。
一听到站了,我飞一般的跑下了列车,妈的,再慢一点列车就开动了,到时候鬼知道他把我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刚走出车站,我便被四五个黄毛给拦住了去路。
“你们想做什么?”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那四个小黄毛道。
“做什么?你不知道自己在列车上做了什么吗?竟然敢动我们顺子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小黄毛恶狠狠的道。
“别他妈的说废话了,给老子把这小杂毛掉来,今天让老子我好好跟这个小弟弟玩玩。”此时的顺子坐在一辆小车里面朝着那几个小黄毛道。
“知道了,顺子哥。”小黄毛应了一声,接着按住我的双手,朝着前面一辆面包车走去。
“操你妈的!放开我!”我猛的一挣,挣开了找着我的两个人,接着我飞快的朝马路上跑去。
“妈的!还跑!”身后的那几个小黄毛飞一般的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小黄毛从衣服里抽出了一根铁棒,猛的朝着我头上打来,我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盆冰水给弄醒了,我感到头上十分疼痛,正想用手去揉下,但发现我双手根本动不了,我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我看到自己被关在一间很小的房子里,手双、手脚全被绑在了我坐着的椅子中,而顺子此时就站在我面前,在他身边还有两个小弟模样的人。
“操你妈的!小子!列车上不是嚣张得很吗?妈的!我让你知道在我面前嚣张的下场!”顺子说着拿起身边的一把砍刀朝着我胸口砍了下去。
“啊!!!”
手起刀落,我的胸口顿时喷出了鲜血,刺骨的疼痛差点让我再次晕过去。
“妈的!连一刀都经不起还装大哥?他妈的!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顺子骂着又举起砍刀朝我身上砍来。
几分钟过后,我身上以经那处是刀伤了,强烈的疼痛使我不知道昏了多少次。
顺子似乎砍累了,只见他朝着他身边的小弟说了几句,我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我此时看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
顺子和一个小弟走出了房间。
大约过了几分钟,那个小弟提着一桶不知道什么东西走了进来,接着他把那桶东西全部朝我身上倒了下去。
“啊!!”我立刻痛苦的叫了起来,那种刺骨的痛楚使得我又再次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一瞬间,我似乎隐约听到了那往我身上倒东西的人的说话声。
“妈的,盐加上石灰往你身上倒,不死也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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