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贼一脸笑意盎然匪夷所思的凝望着独孤天,那模样像是再说:“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本公主还就不信你色胆包天敢真的脱了我衣服”。
独孤天伸向女贼的手微微有些犹豫,脱吧,自己还真的没那个胆子,不脱吧,女贼那副瞧不起自己的眼神太伤人自尊了。
“谁说我不敢?我――”
“我什么,你个猪头,磨磨唧唧的臭男人,有色心没色胆。这样吧,你要是敢脱我衣服的话,我立马告诉几个关于你的秘密,怎么样?”女贼拿准了独孤天不敢真的脱他衣服,她突然喜欢看眼前这位昨天还嚣张跋扈的男人一脸窘态的样子,男人有时候也这么可爱!女贼一手叉腰,手一捂嘴意味旖旎的笑着。
说独孤天这人吧,还真的被女贼拿捏到要害了,比如说小时候偷窥二蛋媳妇洗澡吧,又比如昨天晚上差点把夏菡给上了,有时候他就这样的人,偷窥二蛋媳妇洗澡那是青春发育时期对女子身体强大的好奇心作怪,总想目视下神秘的女人身体,记得那次偷窥时,自己趴到窗户边上,两腿发抖,二蛋媳妇确从容的脱着衣服,一瓢一瓢的水浇在胸脯上,水珠儿顺着那条乳沟哗哗的流到下腹部位,冲击着那黑黝黝的软毛,那一刻,独孤天才发觉不穿衣服的女子是最美的。再后来,二蛋媳妇怀孕了,澡也洗的少了,独孤天开始把偷窥的人物转移到表妹身上,此事后提,言归正传。
狗被逼急了还跳墙,何况是独孤天这种并吃素的坏鸟。脱就脱,人家女孩子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想着如此,独孤天还是不自禁的环望了下周围,村子里面静悄悄的,那仅存的几户人家也是只有空房子,人早搬到市里面去了。
女贼明白独孤天的心思,不自禁的又挖苦道:“别看了,这偏僻的山村子除了鬼就剩下我们俩了,还有,刚上山的时候,看到和你一起住的那老头子下山去了。所以,你如果够胆就算把我强奸了也没人知道”。
原来,女贼刚走到院子对面,有点尿急,就躲一旁的草丛中解手,恰巧这个时候见到吴寒潇出门,步伐急迫的朝山下走去。也是吴寒潇走的急匆匆,这才没发现躲一旁的女贼,或者以他伸手定能感应到女贼的呼吸从而发现她。
独孤天顾不上多想吴寒潇这么晚下山目的,咬咬牙手搭上了女贼最下面的那粒纽扣,微微颤抖着手扭开了一个,一边警惕的听着女贼的声音,一旦她喊停,自己随即收手,当解开第二粒纽扣时,露出了女贼雪白的皮肤,一个极其精巧的肚脐眼像女贼那讽刺的眼神般随着女贼的呼吸而颤抖着。
第三个
第四个
女贼身子明显的抖动了下,再一颗自己的酥胸就会暴露在外,早知道这样,今天就该穿件胸衣。现在里面都没有胸衣,他再解下去那岂不是――?女贼感觉自己浑身燥热,一股异样的感觉使得在这个秋天的微凉的夜晚并不显得冷。
甚至还有点期待,期待那双手解开自己最后的纽扣,让那对绑缚了十六年地未曾让男人见过的酥胸解放开来。
人们往往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开头最难,像此刻,自从解开了女贼第一颗纽扣后,那上面的五颗纽扣就像有某种魔力般的诱惑着独孤天一路解下去。
终于,最后一粒纽扣也被解开了,独孤天不敢去看女贼的表情,而女贼恍惚间竟然不知所措的没来由的不加以阻止,娇脸一红,转过头去。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真乃是恰堪一握的丁香乳”。
女贼全身颤抖着,却也惊叹于独孤天这恰当的比喻,丁香,一种很有诗意的花朵,南方有没有不太清楚,在我们北方,丁香开花时视乎总伴着细雨,密密小小的花朵一簇簇在雨中垂悬,令观者怦然心动。古人中主的词“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戴望舒的“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的意象,都美得令人心碎。“恰堪一握”再加上“丁香”一词,眼前这男人真是比喻的好手!
说真的,独孤天还从没这么近距离的观赏过酥胸,昨天晚上和夏菡也只是脱了裤子,上衣并没除去,对于胸脯的感念,独孤天只有‘母性’二字的理解。
没征求女贼的同意,独孤天右手微微颤抖着压上了女贼的左乳不自禁的轻轻一捏。“啊”女贼惊叫了声。那叫声透着浓浓的兴奋意味。女贼转过头来,黑幽幽的眼睛盯着独孤天,眼神里带着复杂的神韵,害羞,惊吓,兴奋,好奇,还有股倔强。衣服是自己逼着对方脱的,到底这个时候应该阻止他,骂他流氓还是应该让他继续摸下去。
女贼突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摸下去?那岂不是自己的身子白白让他占尽了便宜,可为什么自己没有阻止他摸下去的意念?而且还有种强烈希望他手更进一步的念头。
独孤天不理会女贼,继续研究着娇乳,手捏着**轻挤了下,女贼又“啊”的一声尖叫。独孤天不悦的抬起头,神情自若的说了句:“为什么挤不出奶来?”。
汗,女贼差点狂晕过去,这都什么人呀?转过头去,红晕染霞,双颊滚烫似火。低着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本公主才十六岁,哪里来的――奶――水!”。
独孤天眼睛一瞪,煞有介事的说道:“胡扯,古代女子十二三岁就嫁人了,十五六岁生孩子的多了去,你都十六了还小?”。说话间,又捏了下酥乳,笑着道:“比起常人,你这个是小多了!”。
“你――你不是夸奖本公主这叫恰堪一握的丁香乳,现在又嫌弃人家小了,死一边去,不给你看了”女贼也知道自己的胸脯小,常为了这事情发愁,想去街上买点那个什么丰胸的药来,又怕师傅他们知道了骂人。
独孤天恋恋不舍的瞄了下女贼的胸脯,很想阻止她扣上衣扣,再好好的观评下。早知道她也在乎胸脯的大小,我就使劲了夸她美不就得了。
“那个,身体得自父母,还是自然最珍贵,那些靠着激素大起来的又有何好看,握上去还不是松垮绵绵,到不如你的结实来的真切”。
“知道就好,现在才那样说,晚了。不给你看了――”女贼扣上衣扣转过身去背对着独孤天,小女人般的扭捏着,那份娇柔的样子煞是迷人。
独孤天拿起桌子上的外套,披在女贼身上,然后把凳子朝女贼移了移,让自己能感觉到对方丝丝温暖的体温。旖旎过后是沉默,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抬头望月,一个低头视水,有了刚才的事情后,两人都颇为尴尬。反到没有了前面那种肆意折腾的兴趣。
“我叫独孤天,你叫什么名字?”独孤天还是先开口了,胸脯都摸了人家了,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真的是狂汗。
“咯咯,我下午的时候就知道你名字了,是那位警察姐姐告诉我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感觉她对你咬牙切齿的样子,还掏出手枪说要杀了你。对了我叫南宫倩雪,师傅他们都叫我公主”。
“其实也没对她怎么样,就是对她采用了非常人的手段,那凶婆娘皮痒的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
一声枪响,话说到一半的独孤天一个闪身跳起来,扑到在南宫倩雪身上,快速抬头望去惊讶的发现门口站了为飒飒的女子怒目瞪眼的望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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