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鬼大


本站公告

    见张飞突然热情,子龙不敢怠慢,必竟现在人家身份尊贵,不比在邺城之时,尚能与刘备同坐,更不如初入徐洲城,简雍等人拥已为上宾,刘关张三人化身为百姓逃难入城,勉强能分出一块鸡肉,那时刘备还暗自泣涕呢,如今是一人升仙,齐家驾云,问了才知道,现在张飞乃徐北督军,有左右全军的权力,寄居篱下,不得不谦让几分,难怪李复直打鸡皮眼朝子龙使脸色。

    “子龙呀,哥哥知道要论打仗领军,你比我强,不要管什么督不督军的,那是皮面事,此役呀,由你全权指挥,我听令便是!”张飞心里头也明亮如镜,知道数千人马,怎么着也不可能百分百打胜仗,要是有个万一,打输了,这个黑锅谁去背,岂不又要惹大哥生气,罚下半个月不饮酒,比割心还难受,稳当点好,再说这彭城军马多半,又是随赵云南征北战的亲兵,个个熟得都能叫出名来,黑哥不一定使唤得动,还是交给子龙的好,燕人只管厮杀,不想费脑!

    “嗯!”子龙心里也急,粗应了一声,连忙叫文莺将平日里简绘的徐北地图拿出来,众人围着桌面,开始商讨!

    子龙抬手鼓了鼓图上的小方矩,也就表示彭城,对近处的李复问道:“军师,你看看我军作何打算?”

    李先生拈须想了老半响,硬是一言不发,不是他没寻着半点机灵,而是有大贤在此,不敢造次,文人嘛,最碍脸面,当着一般大字不识的武夫尚能出谋化策,娓娓道来,一旦遇到名人和高士,从是会谦让一番:“主公,司马先生研究兵法,奇谋论断,何不请其作计,对抗曹兵呢?可比我辈强出百分”

    这句正中子龙下怀,方才与马上问计,只闻老司马说了个大概,但属体怎么布属,并未交待清楚,于是顺着李复的话音,扭头过来请教司马微:“仙人,学生知你必有妙计,不妨与众人细明之!”

    一厅人都侧过眼神,化作一盏若大的聚光灯直往司马微头上罩下,那老头受宠若惊,连忙推手:“将军,路上老夫所言只是大略,至于调度军队,恕老夫年迈,思路不淅,不能为谋,请谅解!”

    “这――”

    “不会用兵就早说嘛,作何这般吞吞吐吐的!”这一让倒惹火了张飞,什么天朝名仕,深山鬼才。只会推言阻塞,光拿话风唬人,打仗靠得是真本事,拼得是力气,虚口乱言,怎能得胜,料其徒有虚名,混碗饭作罢,最看不起这帮士大夫,口口声声为家为国,结果整天深居高宅,甚么都不知道做。

    “你才不会用兵呢,就知道手捂鼻子干瞪眼――瞎忙乎,我师父乃是冶国之才,怎能用来谋一座小小的城池,指挥如此微小之战役,岂不是大材小用!”一个嫩声从黑哥腰间纵出,惊起四座。

    张飞回头一看,乐了:“谁家的小孩尽缺管教,竟敢往议事厅闯,来呀,拉将出去,打发他一颗块甜果!”

    只见赵子龙喜出望外,忙俯下身形探问道:“莫非陆公子有计,但讲无访!”

    陆公子?张飞见那小孩不到十五六岁,生得粉面桃花,甚是俊秀,只是精怪了点,子龙怎么会认识他,见其携着那司马老头的枯手直打转转,更加疑惑。

    只见众人很难相信,神情不一,特别是李复,摆一张酱紫脸,不大痛快,本来心中有计,想给司马一个面子,不道却让这名野孩儿抢了风头,也只怪子龙一时疏忽,方才见文莺彼喜欢那小子,两人说话,便没给众人作介绍.

    “以我观之,此城破旧不堪,东西两面新修不固,一推就倒,更别说防守数万大军的进攻了,不如全军散于深山老林作罢!”那小子不待子龙介绍,先献起策来。

    “甚么?”众武将抖然,张飞捌着嘴笑道:“小子,你是叫我们一帮大男人,不战自败,弃下若大的汉城,作山匪去呀,我倒要问问,你家母乳能分于他家小娃吃奶吗?”

    “呵呵!”引起一班小将哄堂而笑,众人心想:张将军最好打斗饮酒,以鞭人取乐,除此之外更是一无是处,不想今天打出这等高超比喻,叫人佩服啊!

    陆逊根本就不理这厮,继续说话:“曹洪此来,远道奔袭,时逢严冬,道路多坑,粮草转运不济,只求速战,况其志在徐洲,必不恋小小一座彭城,此地只作其过路风景,呆不上一二个时辰,必经下邳而攻徐洲城,我等暂且移军于城外埋伏,待其通过,再取彭城,两城相夹,南北互攻,此等寒夜生冻,只要坚守住城池,叫其来去无从,必会撒军,仓皇而逃矣!”

    “嗯!”听了小儿一番话,有根有据,李复不禁打了个寒颤,此乃何人之子,小小年纪便如此了得,若待其羽翼丰满,小则占据洲郡,大则分割天下,与众候争雄,前途无量啊,见其与司马为友,不由回首扣问:“此乃何人之子,如此聪智!”

    老司马眉开眼笑,不想徒弟如此争光,马上润泽了下喉咙道:“此乃江东陆氏之后,我之幼徒也!不知礼束,请众位勿怪!”

    “好,就依陆公子之见,立刻行动,胡才!”赵云见天色快亮,不可再脱廷,小子又说得很是道理,当机立断。

    “未将听令!”月余不见胡才,胡了又长了一寸,却瘦弱了不少,原本高大的身躯矮出几分,不过嘴里出声如雷,仍是那般精神,一听呼唤,两眼前伸,一个正立,拱手请令。

    “你领六百人马速速去粮仓装车,运往城西柳阳小道山涧之中隐密!”

    “得令!”那厮回了一声,大步走出厅去!。

    “仲康!”

    许褚一擂袖腕,挺得比直,虎须一立:“这!”

    “你领二百人马断后,将彭城新修之东西二墙,新瓦新房,凡是中看的物件,该拆的拆,砸的照砸,将此城装点得越破越好,如同我们初来时之模样!”赵云正色道。

    “啊!”胡才刚走到门口,一听有这令,倒退几步,连忙问:“这可是安们兄弟数月的作活才修补出来的丁点家当啊!主公怎么?”

    只有张飞听出点意思,心里得意,指着胡才骂道:“安四弟发令,你执行便是,罗嗦啥,其中用意岂是你等小辈能知之!”

    “你――”这厮太过狂妄,胡才打心里不服,但又无法,此人能战许胖子上百回合,还是量力而行的好!见赵云来不及说明原因,已经转过背去同文莺吩咐,也不再多说,仍旧奔出门道,做自已的活去。

    许诸领了令便去追胡才,两人于校场上边走边嘀咕。

    “许哥,那黑鬼甚是得意,你是真的斗他不过吗,主公要毁了安们赶工才修护的城墙,怎么你一声不吭的出来了!”胡才见许胖子只顾低头走路,也不主动攀话,于是先问道。

    许诸暗地轻笑了一声,拍了拍胡才的肩膀按捺道:“兄弟,这个你就不懂啦,主公是为了造出假象用来迷惑曹洪大军的!”

    “假象?是装出我们弱小,溃不成军的样子嘛?”胡才不思其解,摸了摸后脑勺。

    “不是弱小,是装作彭城压根就不曾驻过军,这样让曹军认为无后顾之忧,早而快的离开此地,直奔徐洲,然后安们就来个前后夹击,此计甚为高明,不是你我二人能料到的!”别说胖子人傻,这家伙还真猜对罗,经司马微一说,什么以暗攻明,又有陆逊明示,要放弃彭城,避开曹洪前队主力,让其全力攻打徐洲城,这份重量还得要刘备去担,此计为请君入瓮。

    赵云将万事安排馁当,最后才叫上张飞,那厮等了老半天,见众人都有了着落,唯独不给燕人分配,怎的,看不起安老张!正要问个明白,见赵云招手,估计是有了。

    “黑哥,这样,彭城是有些过冬的粮草,凭库里头那几量破车,胡将军他们一时半会搬不完,可以这样,我们如此这般行事,你看如何!”说着子龙避过众人耳目,附于张飞耳侧暗自吩咐。

    张飞刚还是浓眉紧皱,听了子龙这番说,不由眉开眼笑,抖了抖嘴:“好,这办法好!”

    一厅人独李复李先生不自在,人都吩咐完啦,只剩自已,旁边那二个老的老,少的少闲得无事,陆逊的风头刚才也出完,给老司马添了不少风采,两人都微微闭眼,自各舒畅,独自已啥都没做,却实有些不痛快。

    他这副表情当然逃不过子龙的眼睛,于是催促张飞快些去校场点兵,那厮乐直了便走,整个大厅就剩下四个人,见没有刘备的人,赵云便放心言语:“李先生!”

    李复还在思量着该如何下场呢,当初本不欲投,早忘乎生死渡外,无脸回见袁绍,只求于城上一头撞死,是赵将军求贤若可,劝其留下,可惜此位将军不比河北众将,不仅武功非凡,调兵遣将错落有致,连出谋划策都省啦,相投以来尚未为其设过一计,还要我这个军师还有何用!待赵云叫时,方才醒悟过来:“主公,有何差遣,仅管吩咐!”

    “先生,子龙有重事相求,不敢托于他人,唯李公能助我也!”

    “什么事?”李复一听这话,心头一喜,恨不得早些接令,可不能落于那此武辈之后,正要等子龙开口,突然想到甚么,看了看旁边的司马师徒,不犹得小心起来,侧步靠近赵云,探出头去,示意子龙小点声讲。

    ――――――――――――――――――――――――

    小弟作动漫工作,昨天赶画太忙,加班到深夜三点,误了一节,还望诸看官海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