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刘富贵想通了。
洞房里油灯暗淡,葱花头上盖着红布,静静地坐在床边上。
刘富贵仰脖子猛地灌了一碗苕酒,然后轻飘飘地进了洞房。
刘富贵吹了灯,把门闩插上,这才摸到床上,胡乱地扒了葱花的衣服和胸口上的白布,然后把白布塞在葱花的屁股底下,然后操起家伙直奔儿子的地里头去了。
刘富贵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是黄瓜是扁豆,先下了种再说。
房间里虽然没有灯火,黑咕隆咚的。
葱花不傻,从刘富贵进房间的那一刻起,她就感觉到了,是舅舅。她只是装作不晓得,任凭他摆弄,她就把他当作是自己的男人,是傻不拉几的表哥。
“傻表哥,轻点嘛,痛……”葱花轻声哼哼。
葱花是把自己当作她的男人了,刘富贵吊着的心一下子落到实处,动作也变得深入浅出了,款款律动。
刘富贵以前跟婆娘做这种事情,婆娘不是说这就是说那,不是说东家的牛吃了西家的庄稼,就是说西家的鸡进了东家的菜园子,没完没了的数落,做起事来苦不堪言。
人家葱花呢,扫兴的话一句不说,就晓得哼哼,嗯嗯啊啊的,刘富贵听了就来劲。
一来劲,刘富贵就把时间给忘了。
婆娘回来了,听到脚步声就晓得,那个哈嵬还没找到。
婆娘听到媳妇的房间里有动静,门推不开,就把耳朵贴在门缝里偷听。
葱花晓得姑姑在门外偷听,就故意“哎哟”一声,娇嗔起来:“傻表哥,不对,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对了。”然后哼哼叽叽地叫了起来,刘富贵趁机埋头苦干。
刘富贵的婆娘以为儿子真的在房间里,而且非常能干,就下楼吩咐大家说:“大伙不用操心了,都回去睡觉吧。”
刘半仙疑疑惑惑地问了一句:“嫂子,你家小哈回来了?”
刘富贵的婆娘说:“回来了。”
刘半仙又问:“真的回来了?”
刘富贵的婆娘说:“真的回来了,正在房头抱新娘子呢,楼板这么响都听不见,你是不是耳朵背呀。”
刘半仙若有所思地看了二楼一眼,拿着火把走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