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花在枫树坡上和父亲见了两回面,就好上了。
第三次见面的那个黄昏,父亲把两捆柴禾扔在路边上,然后扯着她钻进了路边的草窝窝里,他们先是在草窝窝里说悄悄话,然后就好上了。
父亲动手掀裙子时,刘翠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寨子里的姑娘都一样,穿的都是密不透风的裙子,里头也没有内裤,穿内裤的都是妇女。姑娘下楼时,作为后生是不能抬头看的,否则就是犯忌,后生抬头看了人家裙子里的东西,就得娶人家。
父亲伸手轻轻一掀,裙子里头的麦子就露出来了。
这是一粒饱满而晶莹剔透的麦子,父亲把麦子捧在手上看了半天,然后顶礼膜拜,就像一个虔诚的农夫。
“地流哥,那东西有么子看头,羞死人啦!”她睁大眼睛看着父亲。
“蜜,好看得很哩,这是个好玩意,哥现在想把它吃了。”父亲说。
刘翠花满面含羞说:“吃不得,吃不得哩,赃死了。”
“一点都不脏,一点都不脏,干净得很哩,就像他妈的夹馅饼,美死个人了。”
“地流哥,怎么一个吃法?”她不解地问。
“蜜,待会你就晓得了。”说着,父亲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她被父亲那牛卵子样的铲子吓了一大跳,牛卵子她见得多了,她晓得牛卵子是干么子用的。
“该不会是……”她一慌神,父亲就把她埋了。
父亲的铲子照着她的麦地就是一家伙,但没有用,她的麦地丝毫未损。
“痛……痛死我啦!”她躲躲闪闪,使劲地推父亲,但哪里推得动他。
“别乱动,痛快,痛快,当然痛沙,一会就不痛了。”父亲是过来人,晓得其中的乐趣。
父亲连连铲了好几家伙,都打滑了,进去不了。
寨子里的男人干活干得起劲了,就会往自己的手板心里吐一把口水,然后抓紧抓好锄头把柴刀把镰刀把什么的。父亲急了,只见他往手板心里吐了一把口水,然后像抓锄头把那样抓起铲子。
口水就像润滑油,铲子一下子切开了她的身子,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把奇妙无比的铲子。
她感觉到这把滚烫的铲子正在掏空她身体里的疼痛,她的骨头开始软化了,变成了一滩子水,一片潮湿的水声里,她的灵魂听到了鸟儿和昆虫的叫声,她情不自禁地跟着昆虫在树丛里低低地叫了起来,快乐和幸福的宝藏被彻底挖掘出来了,她从心里感激这把铲子,并且疯狂地爱上了这把铲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