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中暗算了,铃儿,铃儿怎么样了”胡成军渐渐恢复了意识,猛然想起晕过去前的那一刹那,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抬起身子来,可是身子沉重,又重重地躺倒在床上。
“奶奶的,竟敢暗算老子,要是你们敢伤害我家铃儿一根毫毛,只要老子不死,看我不提火箭炮来轰平了你们”胡成军心胆俱裂,双目赤红,心下发狠。
“相公,你醒了,”耳边传来熟悉至极的声音,接着一阵香风袭来。
“铃儿,铃儿,你没事吧,!!”胡成军听见风铃儿的声音,心中的大石顿时落下。
“没事啊!!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呢?”风铃儿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得笑容,眼角的泪痕犹在,秀目通红,显然是经过一番痛哭所致。
“这些狗杂种,老子灭了他们,”胡成军见风铃儿这付模样,满以为她是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凌辱所到,刚刚平复的心情瞬间爆发,怒火中烧,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竟然从床上一蹦而起,连风铃儿也差点没拉住。
“相公,你做什么啊,发这么大的火,|”风铃儿死死地拉住他,相处这么久,还从没见过胡成军象今天这样暴跳如雷,那神情象是要生吃人似的。
“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我要他们用命来偿!!!”胡成军心痛地搂住风铃儿,咬牙切齿地说。
“相公,你说什么啊,舍姐姐他们对我很好啊,你怎么一付找人拼命的样了啊,好吓人哦!!”风铃儿怯怯地说。
“他们没欺负你吗,那你怎么一付泪眼汪汪受尽委曲的样子,何况他们还在茶里下迷药暗算我,怎么看他们都不是好人”胡成军一脸不信地说,象护小鸡一样把风铃儿抱得严严实实地,全身戒备,随时准备噬人。
“哪有啊,相公你误会了,我眼中的泪水是看到舍姐姐的伤太严重了才哭的,你喝的茶是舍姐姐用来止痛用的,是家仆端错了,才让你喝下的,纯是一场误会”风铃儿心虚地解释道,从来没在胡成军面前撒过谎的她,第一次在邓舒捷的恳求下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不禁面红耳赤的。
邓舒捷是知道胡成军的本事的,在他眼皮子底下与风铃儿相会,稍有不慎就会让他有所察觉,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干脆直接就将他麻醉过去,等他醒来时,她早已躲得远远的了,也没有什么痕迹可供他察觉的了。
“真的是这样吗?他们没有侵犯你,还有那茶水的味道我怎么好象在哪喝过,很熟悉的样子,”胡成军见风铃儿音调语速正常,心中稍稍放下心来,但见她神情有些不自然,还是忍不住一双眼直往她身上俊巡。
“相公,你坏死了,我的话你都不相信吗,你要是不相信,等我们成亲那天不就证实了吗?”见胡成军一双狼眼在自己身上巡视,风铃儿哪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羞涩地拧着他的腰娇嗔道。
见风铃儿这么说,胡成军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对了,你说的这位舍姐姐,到底是什么病啊,居然能令我家铃儿神医也会心痛得掉泪,”既然没有想象中的坏事,胡成军也就关心起此行的目的来了。
“舍姐姐,。。。”提到邓舒捷,风铃儿又是一阵恍神,忧虑之色又浮在脸上。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怎么了,铃儿,有什么事跟我说说,”胡成军从没见过风铃儿如此神伤的表情,心疼地为她抹去泪
“没什么,只是舍姐姐,好可怜啊,可是凭我的医术又救不了她,怎么办啊,呜――――”想起邓舒捷对相公的情深意重,想起她那一脸伤痕浮肿恐怖的面孔,风铃儿再也忍不住伏在胡成军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不是还有你爷爷吗,大不了到时找你爷爷出马,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吗?”胡成军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可是爷爷都走了十多天了,现在都不知道到哪里了,再说舍姐姐的病也撑不了多久了,就算我给他服了我家的灵药,如果不及时治的话,顶多还能撑个个把月,相公,我们一定要尽一切办法救舍姐姐啊,要不我一辈子都不心安啊!!”风铃儿说着说着急得又哭出声来。
“铃儿,这位舍姐姐对你真这么重要吗,从来没见你这么紧张一个人啊,”胡成军见风铃儿情绪反常疑惑地问道。
“没啊,我只是觉得她特可敬,可怜,”风铃儿心虚地说。
“生死由命,宝贵在天,为人医者,尽力就好,铃儿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治好这位舍姐姐的”胡成军最喜欢的就是风铃儿有一个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人美心更美,怎么不令他将她疼到骨子里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相公,你最有本事了,你一定要帮我治好舍姐姐啊,!!”风铃儿两眼放光,满怀希望地望着胡成军
这小妮子,到底谁在才是神医啊,治病救人我可没这个本事,胡成军看着对自己近乎盲目崇拜的丫头,有些无可奈何地笑笑。
“好,好,一定,一定,不过,我说铃儿,你看现在外面天都黑了,我们是不是该向你的这位舍姐姐告辞了,”
“是啊,我们也该回去了,要不小如姐姐她该着急了,”风铃儿向后院方向看了看,“那,相公,我们回去吧,我们明天再来看舍姐姐。”
“好吧,那走吧,你不去向你舍姐姐辞行吗?”
“不用了,舍姐姐刚刚服了我的药已经睡下了,我们明天再来吧!!”风铃儿两眼满是不舍地回望着后院,拉着胡成军向屋外走去。
“胡公子,胡夫人,你们慢走,”大门外二名家厅恭敬地行礼道。
“对了,这位谁,谁,谁,下次端茶时,千万不要搞错了,会出人命的,”胡成军出得门来,还不忘记教育一下那位“犯错”的家丁。
“是,是,小的谨记在心”家丁微笑着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儒子可教也”胡成军装出一付老学究的样子拍拍那家丁的肩头,逗得满面愁容的风铃儿总算露出了丝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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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公子,你们回来了,郡主都快急坏了,都出来望了好几遍了,全部都在饭厅等你们吃晚饭呢,”赵王府值门的家丁恭敬地行礼道。
“我说阿福啊,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要行这些虚礼,我不大习惯,呵呵”胡成军习惯地拍拍那家丁的肩。
“胡大哥,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快去洗把脸,来吃饭,一会有事跟你说,”一脸焦急之色的赵敏匆匆迎了出来。
“敏敏,你和小如今天不是要去接什么人吗,接到没有啊!!”胡成军笑嘻嘻地说。风铃儿则一阵风般地跑到了赵敏身边挽着她的手亲热无比。
“我们没接到人,不过。。。。。。。”
“哎哟。。。敏敏,铃儿,我不行了,人有三急,我要上趟WC”没等赵敏话说完,胡成军捂着肚子痛苦地说。“你们先去,我方便了之后就过来”
“相公,你好恶心啊,都要吃饭了,你却。。。。”风铃儿捂着鼻子皱着眉头道。
“这不是腾空了肚子,一会好多装点吗?”胡成军不以为意,挤眉弄眼地说
“真是服你了,懒牛懒马屎尿多。。。。快点去你的WC吧”赵敏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拉着风铃儿走向前厅。在胡成军的教育影响下,赵敏她们几个也多多少少学会了些现代化的名词。
不知道是下午的药物后遗症还是怎么的,胡成军一时腹痛难忍,撒腿就超过二女,那狼狈的样子逗得赵敏和风铃儿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胡成军一路小跑,以百米冲剌的速度冲进茅厕,解带,脱裤,下蹲一气呵成,只听得噼噼啪啪一阵乱响,胡成军涨得通红的脸终于恢复了正常。
刚刚缓过气来,却隐隐发觉茅厕内气氛不对,侧过头一看,登时惊得张口结舌,差点没从蹲坑上跳起来,只见一个人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张大了嘴惊愕地望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