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马上派人联系一下他,看能不能联系上。”
一会儿,罗发林告诉伍建强,朱文标的号码停机了,现在没办法找到他。
“朱文标有没有其它的联系方式?这是个关键人物,现在我们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想尽一切办法,也必须找到这个人。”
“其它的联系方式,我就不知道了。当时,他态度比较好,非常配合我们的工作。基本上只要我们找他,他马上就来了,从来不耽误时间。而且,他跟死者家属的沟通也很好,很积极。这在我们过去处理过的交通事故案子中,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我们也没有留下他的其它联系方式。”
“啊,是这样。”
“伍队长,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再找到黎丽,她也只有那个手机号码,现在停机了。
第二天,伍建强和孙小刚赶到了朱文标的家乡。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朱文标自幼父母双亡,又没有近亲的叔伯兄弟,是村里的乡亲们把他带大的。长到十五六岁时,就跟着社会上的混混在外面混了。
再找到两个过去跟他在一起混的混混,也不知朱文标去了哪儿。
“你们有没有人知道朱文标去了哪儿呢?”孙小刚问道。
“不知道,反正我们都不知道。他也没跟我们说去哪儿,只是说要出去外面,不想呆在这儿了。”
“他的电话呢?”
“也不知道,他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了。”
伍建强到一个小店买了两包硬盒中华烟,给了那两个混混,“兄弟,麻烦你们想想,有谁与朱文标关系密切的,可能知道他的下落和手机号码的。”
两个混混毫不客气地接过烟,“大哥,抽您的烟啊,那就不好意思了。”
两个人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说,“大哥,我想起来了。除非是这个人,如果连她也不知道,那估计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了。”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珍珍。”
“珍珍是谁?怎么她会知道他的下落?”
“珍珍是阿标的相好,两人在一块都睡了两三年了。阿标对她最好,我估计,她肯定有阿标的手机号码,阿标临走肯定会告诉她要去哪里的。”
找到珍珍,珍珍却说,朱文标根本就没有把电话告诉她,更不知道朱文标去了哪儿。还一边骂朱文标没有良心,想不到在一起两三年,他现在一走了之。
一个混混说:“珍珍,不可能吧,阿标肯定会联系你的。“
珍珍把眼一瞪,“去,联系没联系我还不知道?你们从小就在一块,他联系你们了么?碰上你们这种兄弟算是倒霉透顶了。”
“那麻烦你们了。”伍建强说。
“几位警察大哥,没关系的。”
“伍队,就这样走了,看这个珍珍的样子,她应该知道朱文标的下落的。”王勇说。
“她肯定知道,但是,她不说,我们只有另想办法。”
伍建强与当地的公安干警径直来到###,把珍珍的通话详单打印了出来,结果一个号码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是一个上户不久的本地号码,用的注册名是骆有珍,也就是这个珍珍。两天前的一次通话是在海南出现的。
我估计这个人就是朱文标。
“伍队,我也是这么认为,朱文标可能在海南。”
袁明海的手下这时候也在找朱文标。伍建强提出非要找到朱文标不可的当天下午,袁明海就知道了伍建强的这个想法。
“明亮,现在省刑警总队的那个总队长伍建强正在想办法找朱文标,你一定要想法子在他们找到朱文标之前找到他,想尽一切办法堵住他的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