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对于中国革命来说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也通过风家人自身的努力,风家才有了如今显赫的位置。
先后有十几位风氏子孙为了中国革命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就风行烈知道直系亲属就有五六位,远的包括自己的太爷爷,太奶奶,还有大爷爷,大奶奶,近的有自己的妈妈和哥哥。
当然,国家对于革命先烈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的,尤其是对中国革命的胜利作出很大贡献的先烈们。
风行烈的母亲是一位军医,一位优秀的内科医生。
在03年SARS肆虐神州大陆的时候,风行烈的母亲按照部队的工作安排,积极救护患者,不论是地方上来的患者,还是部队患病的官兵,她都是亲历亲为,不顾个人安危积极参加救护工作。
结果在一次参加救护工作中不幸感染病毒最后以身殉职,被部队为其追授一等功,并被授予其03年‘南丁格尔奖’,这是部队留给风行烈最直观的影响。
还有风行烈的哥哥,风烈舞,一位年轻的中尉。
高中毕业那年,风烈舞没有考上大学,后来在父母的鼓励下报名参军,投身国防。
在部队里,他在认真完成各种军事科目的同时,还通过函授利用三年的时间从哈工大毕业,后来被推荐至石城陆军军事指挥学院学习,没有想到的是在一次实弹射击训练中,为了排除战友的一颗哑弹而壮烈牺牲,年仅24岁。
风行烈的妈妈和哥哥通过自己的行为很好的诠释了新时期的军人那种报效祖国,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操,也使得风行烈22岁从北大别业后,拒绝了很多待遇优厚的大公司的聘请,义无反顾的投身橄榄绿的队伍中,并成为其中优秀的一员。
经过四年多的军营摔打与锤炼,风行烈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有了很大的变化,也能更好的体会到那种‘一心为公’所代表的境界,当然‘副作用’就是有了一副健硕的身材和英俊的脸庞,浑身上下帅气中又带点沧桑的气质。
波音飞机慢慢的爬升,到了10000米左右的高中之后,开始以超音速的速度朝着此行的目的地京城飞去。
看着舷窗外机翼底下那洁白的云朵以及上面因为气流的变化而形成的层次,风行烈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水面上,正随着波浪在轻轻的摇摆着。
他那帅气的外表和沧桑的气质使得很多空姐都对他注视不已,甚至有两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的空姐如同见到明星一般,手捂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激动的心跳,眼睛里好似要冒出小星星来。
“先生,请问你喝点什么”,一声清脆的如同出谷黄莺般的声音打断了风行烈的沉思,
“哦,对不起,请给我来杯水吧”,风行烈礼貌的对着站在自己跟前正在注视着他的空姐说声抱歉之后要了一杯水。
黄玲有点好奇的看了看这位自从一上飞机就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年轻人,多少有点好奇。看他的衣着和神情不像是第一次坐飞机的样子,那他为什么一直看着窗外呢,黄玲觉得自己有点八卦的嫌疑。
再说了,坐飞机的那些乘客,一看到空姐来为大家送饮料,无不是尽量多要点,什么咖啡呀,果汁呀,都是多喝点,好像要把自己的票价从这一杯杯的饮料中补回来似的,但是对于水,这种最常见的饮料,好像很久没有人要过了,看着眼前这位帅气的男子如同自己手里端的这杯水一般平淡,不知道咋的,黄玲的心里有一点微微的一动。
风行烈很好奇的看了看这位站在自己跟前的空姐,手里端着一杯水看着自己发呆,幸亏这里是商务舱,否则的话早被其他人哄笑起来了,看了看她胸前的铭牌,值班组长:黄玲,风行烈在心里面默默的念叨了一句,也没有说什么。
“黄总”,一位空姐走了过来,看着站在那里发呆的黄玲,低声的喊道
黄玲一惊,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同事,再看看坐在座位上的那位男子,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了,连忙把自己手里的水杯递给这位男子,低声的说了声“对不起”
风行烈双手接过水杯,微微一笑对着黄玲说“没关系”,对于刚才那声‘黄总’,风行烈听的很真切,黄总,这是咋回事呀,有点疑惑的看了看走到自己斜对面的商务舱格挡处的黄玲和那位空姐,有点不明所以。
“丽菁,我不是说了吗,叫我黄姐,你怎么又忘了”,黄玲对着身边的空姐嗔道
“对不起,黄姐,事情紧急所以我就忘了”,李丽菁着急的对着黄玲说到,
“别着急,慢慢说,前面出了啥事”,黄玲指了指驾驶舱的方向,对着李丽菁说到,因为李丽菁才是这趟航班的组长,而自己只不过是工作需要临时代理的,
“黄姐,是这样的,刚才机长打电话说好像下面的货仓有点问题,仪表显示是火警”,李丽菁着急的说到,
“什么,火警”,黄玲着急的喊了出来,“走,去里面问问清楚,问问到底是咋回事”
“黄姐,您声音小点,被客人听见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李丽菁着急的说到,
黄玲吐了吐可爱的舌头,小声的说,“对不起,我给忘了”,说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驾驶室那里,
李丽菁一长三短的敲了下门,门开了,两个人迅速的进去了,也许是太着急的缘故吧,门并没有关严。
风行烈看着她们焦急的神情和着急的样子,直觉告诉自己出问题了,可是这是在飞机上,而且在万米高空中,稍有不慎就会出现慌乱,所以他一直看着那道驾驶室的门,留意从里面传来的声音。
“我建议尽快找人去货舱看看情况,最好能当场解决掉这个隐患”一个男声传了出来,
“问题是李机长我们现在没有人呀”,黄玲着急的说到,心里也是不住的埋怨自己,都怪自己非要来这个机组,把机组里唯一的男性给换掉了,这下可好,还真的出问题了。
“要不我去看看”,另外一个男声说到,
“这可不行,你要和李机长负责飞机上所有人员的安全”,黄玲断然拒绝了副机长段海明的提议。
“那咋办呀”,李丽菁的声音带点哭腔说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里还有200多人命呢”
“要不我去,是我把小蔡暂时替换了,那就让我来顶替他的工作”,黄玲冷静的说到,
“这不行,”三个声音异口同声的说到,“万一你出点啥事,我们没法向黄老交代”李机长严肃的说到。
“还是我去吧”,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着已经拉开门进来的陌生男子。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这里是不容许其他人进来的,请你出去”,李丽菁一连串的话语让刚刚关上门的风行烈感到一阵好笑。
“我叫风行烈,这是我的军官证,”风行烈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个红色封皮的证件递给站在一旁的黄玲,然后接着说,“刚才门没有关严,而我恰好在去洗手间的时候听见了你们的谈话,所以我就进来了”
黄玲接过风行烈递过来的军官证,打开后仔细一看,我的天哪,竟然是个少校,黄玲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看起来也就24,25岁左右的男子。
“时间不等人,如果大家同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风行烈看着驾驶室里的各位,冷静的说到。
“嘟嘟嘟”,机舱电话响了,李机长一把接起之后说到,“我是李远志”
“机长,有人说问道烟的味道,现在有点混乱”,一位焦急的空姐说到,
“你告诉大家,不是烟的味道,是冲咖啡的味道,尽量安抚客人的情绪,不要乱动”,李机长对着话筒说到
“好的,我明白了”,接着电话挂断了。
李机长看了看风行烈,又看了看其他三个人,点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少校同志”,然后对着段海明说到,“海明,货舱结构图在那里,交给风少校”,很快一份货舱平面图递到风行烈手里,那位副机长有红笔在上面标明了出现问题的地方。
风行烈看了看结构图之后,点点头对着黄玲和李丽菁说,“你们谁带我去货舱入口”,
“我带你去”,黄玲看着风行烈说到,“那我们就走吧”,说完,风行烈当先拉开了驾驶舱门走了出去。
过道里,几位空姐忙着在为乘客们递送着咖啡,跟在后面的李丽菁也加入到她们的行列中,而黄玲和风行烈一先一后来到飞机后部厕所那里,两个人进入之后黄玲从里面锁上了门,门口的显示屏显示‘里面有人’。
不知道咋的,一想到自己和一位陌生人共处在一个暧昧的环境里,黄玲的脸悄悄的变红了。
风行烈用扳手拧下几个螺丝之后,双手一用劲,打开了厕所壁上的一个橱柜,自己探出头看了看里面,慢慢的探出腿去,然后腰一使劲,一个转身整个人全部进入货舱里面,就着安全灯的指示,一只手拿着手电筒,一只手拎着灭火器猫着腰向着地图上标示的地方走去。
黄玲看着有点黑的货舱,有点心虚的感觉,她看了看四周索性自己也钻了进去,沿着小扶梯走了下来。
货舱里已经有了淡淡的烟味,风行烈来到预定的地方,发现有个蛇皮袋被紧紧的压在最底下,整个行李都有点变形,看那位置应该是在轮子的附近,应该是收起轮子的时候,轮子上的余热了使得紧贴在地板上的蛇皮袋受热而自燃了。
要把这么多的货物挪开,绝对不是一个小工程,最主要的是平衡,要是达不到平衡,那么整架飞机就无法在首都国际机场降落,风行烈有点后悔带个人下来,至少有个人还可以在一旁和驾驶舱联系。以减少自己在货物与电话之间来回跑的时间。
“嗨,需要我帮忙吗?”一个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风行烈转过身就看见黄玲灰头土脸的站在自己面前,
“需要,你来的太好了,你现在和驾驶舱联系,我要把这些货物挪开,让他们调度下平衡”,风行烈大声地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黄玲也是大声的说到,来到一个机舱电话跟前一边和驾驶舱联系,一边大声的对风行烈说着那些飞机上的方位名词,尽可能的做到合理分布
很快在两个人的配合下,隐患解除了,所有的人得救了,听到驾驶舱里传来的欢呼声和李机长激动的感谢声,两个人也是不约而同的吐了一口气。
看着满头是汗的风行烈,黄玲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小方巾,递给了风行烈,风行烈说了声“谢谢”之后接过方巾,将脸上的汗水擦去,
“呀,不好意思,弄脏了,回去我洗一下再给你吧”,风行烈看着自己手里满是汗渍和灰尘,有点变了颜色的方巾不好意思的对着黄玲说到,
“没关系,这是英雄的汗水,很具有纪念意义,我要把它珍藏起来”,黄玲从风行烈的手里抢过那块方巾,小心翼翼的叠好之后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当两个人浑身是汗走在机舱过道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很怪异的看着他们,甚至还有人联想到刚才紧闭的厕所门,不由得低声笑了起来。
看着机翼底下出现的首都国际机场,所有知道这件事有多么严重的人们也是送了一口气,大家现在才觉得有点后怕,要是没有那个军人,估计今天大家很有可能就会化作一颗被许愿的流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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