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龙在离开黄石镇时,想到战虎不能跟着一起去,就去看了看它。
他和战虎一起生活了五年,这时就要离开了未免有些舍不了。
看着熟睡的战虎,黄承龙想:要是战虎能到“龙扳指”里,就能带着出去了。
他只是这么一想,战虎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可他脑海却清晰地感受到,战虎还安然无恙地睡在“龙扳指”中印有“宠物”两个字的空间里。他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啊,原来龙扳指也能让战虎进去啊!”
其实,黄承龙却不知道储物袋、储物手镯之类的,很少有能装活物了,装了也会死去。这他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他运气好,这个龙扳指却能装活物,而且还能在空间里活着。虽然能装活物,但一旦活物有反抗就不能装进去,只有他的神力强悍到一定程度,不管怎么东西都可以装到龙扳指中。现在,他的能力也只能装战虎稍大一点的东西了,再大了就无法收进去了。这些,黄承龙自己当然不知道,龙扳指的各种功用,他更加不懂了,他只了解龙扳指有储物的功能。
收了战虎进“龙扳指”后,黄承龙感到一阵虚弱,好像自己几个月没的进食了。这种感觉他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本来想把战虎放出来,可他办不到了。只好盘坐在山洞里打坐,神气不停地大小周天运转。
九江城。
黄承龙恢复如初后,就出发经过五天的爬涉到这个最近的大城来。
九江城,是神州帝国的第三大城,是居在承天城、永安城之后。承天城是帝都,自然是最大最繁华的大城,而永安城之所以排在第二,则因为那里有佛门名寺的“清真寺”。神州帝国每代军臣都要到寺里去接受佛的点悟,所以自然而然发展成了第二大城。
黄承龙来到九江城后,才发现银子是多么的重要,在家里他可以打猎维生,可在这里就不行了。虽然他现在可以不吃不喝也不觉得饿,但他还是习惯日常三餐饱食。
他从家里出来就只带了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能买到怎么呢?只有一两银子啊。
要买的太多了。
而且,他拿一两银子去换才得了一仟一佰文铜钱,钱桩老板就吃了他四佰文铜钱。那时,他初来乍到,还高兴了自己有了这么多铜钱。这可是他家的一半积蓄啊!来时,黄小玲持意把家里的两两银子带出来,但最后他只拿了这一两。
之后,他用了一仟文铜钱买了一套光鲜的貂裘黄袍。穿上确有点像有钱人家的少爷了,比黄承风中会员时穿的还要好得多了。
剩下的一佰文铜钱,他也花得一半了。不知道,他花完这些铜钱后,他怎么办?
虽然他只乘下伍十文了,但他还是在九江城里到处玩,到处逛。
这一天,他来到一个水果街集。
那街集从头到尾长百丈,走也得好一阵才能走完。那集上大都摆着各种各样的水果,要是每一样要买一个,那也要一佰来文铜钱。
摆摊的大叔大婶一个个高喊叫卖:“买水果咯!又好又甜啊,来,来,来,可以先尝,不甜不要钱!来咯,来咯,不甜不要钱……”
到处都是这样的叫卖声。
黄承龙在街集上人群中转来转去好几圈,都不知道要买怎么的好。但他怎么都想买来吃。
“买水果咯!又好又甜啊,可以先尝尝,不甜不要钱!来咯,来咯,不甜不要钱……”又是一声叫买。
“可以先尝尝啊,不甜不要钱啊?哈哈,有办法了,”黄承龙想到怎么,空然兴奋了起来,可突然又停下身子,自言自语:“这样不行啊,是不是手里应该拿些铜钱呢?对,就十个铜钱吧,哈!”
只见黄承龙从袖口找出十文铜钱,在手里抛着向水果摊走去。
“大婶,这个怎么卖啊?”
“少爷,这个八两一文,要是多要就少些价,少爷,你要多少?”
“好不好吃啊?”
“要不你尝尝,不好不要钱!”
“嗯!”
黄承龙拣了一个好的,咬了一口,眉头微邹,说:“大婶,这果子存货多久了?”
“刚从树上摘下来啊?”
“不怎么好!”
“少爷,这是我自家种的,人人都称赞不绝啊!”
“不好,我还是到别的地方去看看。”
“哎,哎,小少爷,别走啊,买几个吧!”
黄承龙品着口中还没吃完的果子,手中抛着十文铜钱,又向另一个果子摊去了,边走还边说:“这果子还真是好吃,这个好,是个好办法,尝遍百果,不用花一文钱。”
这一日,在这街集上,黄承龙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到处品尝果子,可抛在手里的十文钱还是一文不花。
第一次这样,也许别人不知道他的动机。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后,再傻的人也瞧出黄承龙的异处。
虽然如此,黄承龙还是去那街集逛了。
但他刚进街头,就有几个比他高大的少年来到他面前。
“小子,又要去那里啊!”
“管你怎么事?”
“哑,哑,说,你家在那里,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黄承龙不想搭理他们,想从他们旁边走过。可那带头的少年那能让他过去,一手抓住他的衣服。那带头少年旁边的一个小一点的彩袍少年说:“大哥,打他,听大娘说这人骗吃,我们家的几个水果摊都给他白吃了几天,我就盯了他这几天,要是你早回来,我早就来揍他了。”
“我堂弟说的可是真的?”
“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们家摆的东西不是给别人吃的吗?”
“是,也是要钱才能吃的。”
“哦!”黄承龙不想理他,和他说理也白说。理是能说得清吗?除非你比别人强。
“揍他,大哥!”
“对,揍他!”
“大哥,我们五个兄弟一起上,还怕他嘴硬?”
这时,几个一起来的少年七嘴八舌地指着黄承龙说。
黄承龙冷哼,把手一甩,那带头少年抓住他的衣服的手被打痛,不得不放开黄承龙的衣服。
那带头少年一怒,一手紧捂另一支痛疼的手,恨视黄承龙,对身后的少年们说:“都给我上,把他活活打死!敢打我——”
只见三个少年冲出,只有彩袍的少年站在原地看着,带头少年也在这时松开捂痛的手,向黄承龙打来。
黄承龙看着向他冲来的几个少年,不屑一顾,因为在他的眼里,这四个少年就像还没长大的小虎仔,动作慢了不说,到处是漏绽,他往那里打都可以。但他不想闹出人命,只把脚一抬,连点四下,随后见四个物体飞离他眼前。踢飞四人之后,他不由说道:“凡夫俗子,真不经打。”
在那五个少年围上黄承龙时,街集上早就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已经上前观看。刚开始怀着不忍的样子,现在看到一脚被踢飞的四人落还没能爬起,都对黄承龙却惊讶不已。
那彩袍本来是想在后面抽油水,可看到如此都给吓呆了。
当他惊醒时,便大叫道:“快,快,报城主,报城主!”说完就跑到躺在地上的四人。
黄承龙刚想离开,却被人给拦住了。
“你不能走,你打了我家几个少爷,你得到官府,等城主发落,”只见一个水果农对他说。
黄承龙那还理他,把他一推,人从那果农所站之处跨过。
黄承龙走了之后,只见来了几个家丁,把四个还躺在地上的少年背走了。
黄承龙没了心情逛街集了,干脆往另一个城区去了。
黄承龙刚走出水果街集不久,就有几个官兵追了上来,一话不说的把他围住。后面,还有一个军官和那吓得脸色苍白的那个彩袍少年。
黄承龙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还是向前走去。
那些官兵在军官授意下,抽出了马刀长矛,指向黄承龙。
那军官大声喝道:“大胆叨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抢果农水果,还欧打陆家少爷,推打果农,该当何罪,给人拿下。”
黄承龙依然理都不理他们,径自向前走,手拔开官兵的马刀长矛,不容他们反抗,把他们甩往路旁,从路中间走过,回头向那军官说道:“这们这群苍蝇,真是烦人。”说完又继续走自己的路了。
那军官见如此,气打不到一处,边骂那官兵无能,边脚踢他们让他们去追黄承龙。黄承龙不想见到他们,早就跑得不见人影。
最后,那些官兵只好无功而归,向城主报告去了。
昱日清晨,黄承龙刚从酒楼客房出来,就听到一群官兵从远处向他的这个酒楼跑来。
刚开始,他还莫名其妙,可他明白怎么回事时,那些官兵早就把酒楼围得水泄不通。官兵中有酒楼的店小二,那日围追赶他的军官也在其中,只不过这次并不是那个军官带头,那是一个身穿锦服的青年。
那个身穿锦服的青年问那店小二:“那个无赖在那里?”
“少主,他在酒楼里,他叫黄承龙,在小店住了一些日子,近日没交房租费,后来看了通辑,才知道他是个骗子。还待少主为我们掌柜主持公道。”
“好,你可以到旁边去了,这事我自然给你们一个说法,”那个身穿锦服的青年说。
“是,少主,小的告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