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兄弟的尸体掩埋了吗?”宇文谨。
“没有,我急着回来护驾。”尉迟浩低低的声音。
宇文谨叹了口气,白天还活蹦乱跳的两个人,现在已经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尸体。
怎么能让人开心的起来,即使是刚刚死里逃生。
其他人显然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爱,这些应该就是藏在古墓里的黄皮子修炼的久了,有了迷幻之术,迷人心智,害人性命。”老村长说道。刚刚他也差点丢了老命。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咽下这口气,这两个弟兄就这么白死了吗?”尉迟浩几乎是双眼冒火。
“老村长,你知道怎么找到这些黄皮子的老巢吗?”安迦也不想放过那帮畜生。
“这个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窝在哪里,但是我毕竟也是这座山里的人,这山里的事情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老村长道。
“你个老头子卖什么关子啊?”安怡如都不耐烦了,这里头其实她的火气也不小,你想想,这么个催眠和意念界的高手却差点栽在黄皮子的手里,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混?
“姑娘你急什么?这黄皮子毕竟是畜生,虽然已经成了仙,可是却依然改不了畜生的本性。。。。。。。”
“哎哟,你个死老头说了半天没切到正体啊?别胡扯了,直接说不行啊?”安怡如还真是个急性子。
老头擦掉头上的汗。。。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黄皮子毕竟还是改不了吃鸡的本性,怎么拿鸡引诱它门出来就行了。”
“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额。。。”安怡如惊喜的说道。
众人皆是流汗,这个女人怎么有时候还真是笨呢。。。。。
众人于是照这计划行动,在茅屋外布下陷阱,辅以鸡为诱饵。
安迦和尉迟浩去掩埋两个惨死的弟兄,其他人躲在屋里观察。
安迦和尉迟浩赶到树林去给两个侍卫收拾。
安迦到现场的时候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看到惨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吐。
两具尸体相聚不到一尺,几乎叠在一起,可是脖子以上已经完全变成一团血肉。活活的把头砍成了肉泥,安迦可以想像当时尉迟浩看到的诡异恐怖的景象。
尉迟浩也不过多言语,取了铁楸开始挖墓,安迦看尉迟浩挖墓的时候不是抹着脸,不知道是在擦汗还是在掩饰自己的泪水,也许这么多年,手下的弟兄死掉的也不少了,可是有几个会这么惨烈呢?
尉迟浩很快就挖好一座简易的墓穴。
“好了,把他们放进去吧,入土为安吧。”尉迟浩对着安迦道:“安兄弟,帮个忙吧。”
安迦听尉迟浩叫自己兄弟,也是一愣,这个家伙还是第一次这么叫吧。
顺手帮着尉迟浩把尸体搬进墓穴,安迦不小心碰到一下那团血肉模糊的脸,心中一寒。
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安迦嘴里啐了一口唾沫:“畜生黄皮子,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茅屋里的众人一刻不停的盯着外面的陷阱,却不见任何动静,不禁怀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老村长却毫不怀疑自己的智慧,手里紧紧拿着自己带来的一支弓弩,这支弓弩做的十分精巧,完全没有一般产品的笨重。可以说的上是小巧玲珑。
老头就那么紧紧的握着弓弩,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想一个久经猎场的老猎手,等待这自己的猎物。
安怡如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早就开始哈欠连天,甚至开始打瞌睡。
宇文谨看看一旁小鸡啄米装的安怡如,也只能无奈的笑笑,这个丫头虽然身世复杂,却还是这么想一个邻家的小妹妹,看看白天尉迟浩看她的眼神,应该已经有很深的好感了吧,呵呵。。。
就在宇文谨走神的一刻,形势突变,外面陷阱上的机关被触发,却没有见到除了两只鸡以外的任何东西,忽然一阵怪风,直扑两只活鸡,老村长等的就是这一刻!
弓弩连连发射,第一支箭已是快如疾风,将一只黄皮子直接射穿,还有一只黄皮子大惊,夺路而逃,老村长手里的弓弩需要装填,已经来不及重新击发。
这时候,外出掩埋尸体的安迦和尉迟浩正好赶到,尉迟浩甩出随身携带的短刀,一时失准(运动中的射击精度还是难以保证呢)
却也偏得不是很离谱,划伤了那支黄皮子的一条后退,那畜生于是更加受惊,慌不择路,差点撞到树上,向东边的山谷跑去。
“跟这它,找到黄皮子窝,我要他们一个都活不了,免得日后害人。”尉迟浩冲着安迦嘀咕了一声就跟了上去,可怜的安迦平日里不是经常锻炼,跑不上,只好远远的跟在尉迟浩的后面。
尉迟浩一口气追出好远,知道看不到黄皮子的影子,安迦在后面也跟了老半天才跟上来。
“黄皮子呢?”安迦已经快吸不到氧气了。
“跟丢了。。。。”尉迟浩郁闷的说道。
“靠,还以为你跑这么快能跟上那畜生的呢。”安迦缓过一口气。那你怎么不找找啊?停在这边发什么愣?”
“不是,你看前面。”尉迟浩的话听着有些飘渺。
安迦顺着尉迟浩的话看过去,只见前面赫然是一座茅草屋子,屋里还亮着油灯。
安迦觉得甚是诡异,这山里本就少人,这么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亮着油灯。
“走,过去看看。”尉迟浩已经走过去。
安迦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上。
快要到茅屋的时候,却听见里面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在空匡的山谷里传来传去,甚是诡异,弄的安迦一身鸡皮疙瘩。
尉迟浩不是安迦那样的胆小之人,听到诡异的哭声,更是心中一惊,猛地冲向茅屋,一脚踹开了房门。
里面的人都一时吓到,乱成一团。
安迦定眼一看,不是什么妖怪,是两个老人和一个年轻女子。
尉迟浩不好意思的打招呼:“不好意思,拜访的动静大了点?请问半夜为何啼哭?”
老人看了一眼尉迟浩和安迦:“你们是山外来的吧,进屋来吧,晚上山风刺骨。”
安迦和尉迟浩正觉得寒风刺骨呢,于是接受邀请,进了屋子,屋里的摆设很简单,显然也不会是什么富裕之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