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腾自进入北疆以来,由于战事顺利,他早将李纬的话忘到了九天之外,整日想的就是如何争功,还有朝廷那位大人交托给他的任务,这时那里听得进段闻这些逆耳之言,但这段闻跟随他多年,始终忠心耿耿,他能有今日之地位,这段闻却是功不可没,也不好当堂呵斥。
正在他不耐烦之际,旁边又有一人大声说道:“段参军此言差矣。”
段闻向旁边一看,脸上立时露出怒,站出来的这人却是张腾的亲族,叫张顺的,此人方面大耳,浓眉阔口端的长了一副好相貌,在加上长的身材魁梧,古铜的皮肤,当真是相貌堂堂。
但段闻跟随张腾多年,这张顺的秉知道的一清二楚,此人贯会溜须拍马,在军中又是八面玲珑,虽是不懂军务,没有什么真材实料,但要论逢迎上,交朋结党,就是三个段闻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加上他又是张腾的远房弟弟,在军中着实是实力雄厚,再有又能讨张腾的欢心,可以说是张腾的心腹中的心腹。
却见张顺说道:“张弃杀我使者,城中消息必定已经传开,如不发兵攻打,大帅威信何在?再说张弃现在实力十损,正是天赐良机,末将愿带两万精锐,直捣烟云山,到时必定将那匪首张弃的头颅献给大帅,也好给那些不听大帅命令的人看看违抗大帅军令的下场。”
张腾脸上大喜,其他人一看之下,那里还不知道元帅的心思,也都纷纷请战,段闻还要再说,张腾已经挥了挥手道:“好,诸将所说正合我意,张顺接令。”
“我命你带领两万人马作大军先驱,如遇敌袭矩固守,等待援军。”
“末将遵令。”
“其他诸将随我统领中军六万人马,随后跟进,此战许胜不许败,必定要斩了张弃狗头。”
“令段闻带领两万人马留守北望城,兼运送粮草辎重。大军明日整装,后日清晨出发,你们去准备吧,我有些累了。”
两万人马,说多不多,但也不算少,在十几里的管道之上,也是排的密密麻麻,这已经是大军出发的第三天了,路上到是顺利的出乎意料,练敌人的影子也没有看到,再走一天就可以到烟云山口了,难道张弃还想靠着坚固的营寨贺形,对抗大军,这次可是不同于革兰人,仓促进攻,大军可是带全了攻城之物,大宋士卒又极善攻城,要真是如自己所想,那这功劳可就是自己的了,张顺骑马走在队伍的中央,看着拿着兵刃也算是精神饱满士气高涨的队伍,心下暗道,这下老子也要建功立业了,省得象段闻之流老是在大帅耳边说自己治军无方,这次老子就要你们看看,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在这两万大军的前方十余里处,则是大军的先锋,全是骑兵,这些骑兵可是张腾的心头肉,装鲍良,全穿着半身的锁链甲,大宋的制式马刀人手一把,还都配备了一水的骑枪,身背弩弓。
这两千骑兵由张顺的副将刘晚率领,张腾全军也就共有这样的骑兵七千人,其他都在中军,配给张顺两千,是听说张弃军中骑兵众多,有这两千人马,如遇突袭,也好能脱住对方,等待中军上来。
刘晚不停的分派出游骑,向周围打探,一刻也不放松,刘晚是老军务了,从军已经有二十余个年头,也曾在北疆服役,调度起兵马来那是驾轻就熟,有条有理。他相信靠这两千精心训练的精锐,就算是遇上同等数量的革兰铁骑也是毫不逊,不过听说张弃手下的骑兵比之革兰铁骑还要勇猛敢战,这就由不得他小心翼翼了。他可不是张顺那样的草包,周围越是平静,刘晚心纸是觉得不安,按照自己所想,张弃应该派出自己的骑兵,沿路扰,虽不能对大军造成致命的打击,但必定会迟滞大军速度,在士气上也能造成一定的伤害,看来自己还真得小心为上。
这时却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一个浑身是血,背后还插着一支长箭的斥候骑马跑了过来。
敌人,刘晚这时真的遇见了敌人,反而立时冷静了下来,那个斥候在离他一箭之地滚鞍下马,“报将军,敌……………….敌人。”
“敌军多少人马,离这里有多远?再这样慌里慌张的乱我军心,我就斩了你。”刘晚皱了皱眉头,对这个斥候的表现十分不满意。
“数不清,离这里已经不远了,马上窘。”
已经不用他说了,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响起,数不清的骑兵漫山遍野冲了过来,气的刘晚拔出腰刀一刀将那个斥候的头颅劈了下来。
“传令,冲击队形,跟我来。”刘晚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骤遇敌军,凭借自己军队的精良装备还有一战之力,要是自己一个犹豫,全军就可能出现溃败的情形,自己的队伍到是不打紧,就怕冲散了后面张顺的队伍,那可就是兵败如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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