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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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松木湫醒来的时候,母亲正坐在自己的旁边。环顾四周,是相当传统的日式居室。只是,简陋的有些过头了。

    松木湫疑惑的望着母亲,却惊奇的发现,母亲的眼神中有的,似乎是,仇恨。

    “吱呀――”正当松木湫疑惑之时,门被打开了。顺着木屐望上去,松木湫看到了一双白色的眼睛。那个夜晚出现的那个男人,现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宽大的和服取代了那夜的近身盔甲。

    松木湫害怕地往母亲身后躲了躲。却发现母亲没有抬头,冷冷地道,“对不起,请你出去。”

    那男人不可思议的望着铃子,“铃子,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已经做到了,已经在这个家中有了一定地位,为什么不可以像以前那样呢?你还记得我们婚前所计划的未来吗?还记得我们一起帮漾晴取名字吗?看,漾晴,”他指了指松木湫,顿了顿继续说道,“漾晴她都长大了……”

    “住口。”母亲打断他。“日差,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一切,一切都变了!你是日向家的分家家主,而我和小湫,只是一对普通的母女!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铃子!她,漾晴,你口中的小湫,她身上流着的,可有我日向家的血啊!”

    “那又如何呢!”铃子毫不犹豫的反驳,“这些年来,你有和我们一起生活过吗?你害怕你家的长老,害怕他们讨厌我这个没有什么血继的人,害怕污了你们日向家的名声!”母亲越来越激动,而松木湫,或者说是日向漾晴,此时,完全呆在了一旁,思想混乱。

    “不是这样的!”对面的男人,母亲口中的日差,不由分说的拉起了铃子和松木湫,疾步往外走去,出现在母女两面前的,是一个祠堂,在祠堂外面的门匾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日向神社。

    日差拉着她们走进神社,密密麻麻的灵位顿时带来一种压抑之感。日差指着中间的一排灵位,脸上划过了一滴不易察觉的泪水,他静静的说道,“这里是日向家的神社,灵位上供奉的那些,都是家族里为了保护木叶,保护家族而牺牲的人。铃子,你看,那时,正是处于忍者短缺之时,木叶村的忍者们都出去抗战了,作为木叶村的一大家族,我们又怎么能坐视不管。但是,战火四起,家族里的人死伤无数。当时,我和日足…兄长接到了两个S级的任务,为了不让你担心,我也害怕自己死去让你悲伤,才编了那个我们家族不相配的谎话来骗你,可当我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你却已经消失了。”

    松木湫注意到,母亲明显的呆滞了一下,但随即,她的嘴角上扬,“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呢?6年了,解释那段曾经又有什么用!”

    “你听我说,铃子……”日差还欲辩解,突然外面传来一个中旬老妇的声音,“日差大人,日差大人在哪里?”日差皱了皱眉,将松木湫和铃子推入了门旁的一个小密室里,大步走了出去。

    “请问有什么事?”松木湫躲在狭小阴暗的密室里,只能听见外面日差冷淡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声。

    “恭喜,恭喜大人,溪明夫人诞下了一名公子呢,现在她们母子平安。”

    “哦。”日差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似乎没有什么欣喜。

    黑暗中,松木湫看到母亲的嘴角轻轻上扬,一个很低的,略带嘲讽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密室里响起,“又要多一只笼中鸟了呢。”

    过了一会,在确定日差和那老妇已经走远了的时候,母亲“啪”的一声按开开关,推开了门,率先走了出去。在密密麻麻的灵位中,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谁?!”一声大喝传来。随即出现了一个穿着道服的男人,松木湫惊奇的发现,他的眼睛和之前的那个男人,日差,是一样的――全白一片。

    铃子将松木湫挡在身后,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雷,等一下。”另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只见日向日差从外面走上来。那名唤为“雷”的男人恭敬的低下了头,说道,“日差大人。”

    铃子扯起了一个冷笑,“日差,恭喜你,又一只笼中鸟诞生了。”

    雷连忙说,“这两个女人……”

    “我知道。”日向日差打断了他。“雷,你先去大殿那边帮忙。”见那男人离开神社,他转头对铃子说道,“铃子,不管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想法,讨厌也好,憎恨也罢,都请你先留下来……”

    “留下来?凭什么?!日向家族,岂是我这个小小的女人可以高攀的地方!”

    “可你要知道,宁次出生了!就算我只是分家的人,但他毕竟是日向家族这一辈的第一个男孩,马上,就会有很多的人来庆祝,你和漾晴的黑色的双目在日向家里可太另类了!你和她现在这里避一下,我们之间的事,等到宴会结束了再说吧。毕竟,若是被家族的长老们看到,尤其是没有咒印的漾晴……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听着院落中的吵闹喧嚣,日差看着铃子很有把握地说。说罢轻喝了一声“解!”,一个房门便出现在眼前。他打开门,对铃子做了个眼神,示意她们进去。

    铃子看着松木湫,看着她清澈的眼神,一咬牙,走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可比刚才的明亮宽敞多了。松木湫心想。但她发现,她似乎已经不能那么坦然面对那个自称为她的父亲的男人了。

    铃子坐在墙角,很矛盾。自己固然是想离开的,但是,正如日差所说,现在外面来庆祝的人很多,两双黑色的眼睛在这样的人里太引人注目了,何况日向家族是个警卫森严的家族。即使逃出去,擅长追踪的日向家会轻易放过自己和松木吗?可是,毕竟,小湫是自己和日差的孩子啊。不行,若是让那些长老发现,小湫就会被印上那个恐怖的“笼中鸟”咒印,不可以让她承受这个痛苦!铃子暗暗下了决心,决定赌一把。

    看了看四周已经消失不见的门,铃子门上眼睛,轻喝了一声,“解!”,门便出现了。她拉起小湫的手,打开了门,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一个男人,不可思议的盯着她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