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沟底,刚走几步,满天黑雾迎面扑来,几人立即不辩东南西北,再找回去的路已无从辩别,五步之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摸索而行,为防蛇兽袭击,每人就地折了一根树枝,即当武器又当拐杖探索前行,走了不足二里,前方出现一个大坟丘,坟丘左右各有一条模糊不清的小路,走哪条?
听天由命吧,冯继宗领头向左走去,突然坟后闪出一人拦住去路,这人铁盔铁甲,额头插着一支铁箭,血在额头已凝固,双手各执一支瓦棱铁锏“嘿嘿”的狞笑道:“此路不通,退回去”做式欲打,别说打,吓也把这四人吓抹头便逃。
这是什么人?怎么是古代将军的装束?书中交待,此山沟乃是古战场牛口峪的后山,当年瓦岗寨投奔李世民后,为扫平一十八路反王一统大唐天下,军师徐茂功专为擒拿窦建德等各路反王,在此后山九条山沟,按照诸葛武侯的石阵图,逐一设置了阴阳倒锁僵尸阵。
这阴阳倒锁僵尸阵,阴损厉害无比,站在山上看下面的山沟,与其它山沟没有什么不同,但你别下去,一下去立即黑雾浓锁,让你不辩东南西北,再找回头路那是没门儿。
还有更历害的呐,当年武侯的石阵只不过将人困住,他这阴阳倒锁是把五行八卦倒置,而且把战场上作战勇猛,死去的僵尸,选出九九八十一具,先行施法,激励起僵尸的凶捍唳气之后,置于各阵的阵眼之上,让入阵者和不知疲倦,不知疼痛,不畏伤亡的僵尸交战,不说被残暴的僵尸杀死,累也得被僵尸累死,即便你想退走,也只能按照他设置的方位行进,让你一步步走入死亡陷阱,侥幸逃出者,也逃不过山口以逸待劳的虎狼之师。
不过有一宗,此阵只能施用一次,如再想用,还得重新布阵,如果布了不用,永不废止,谁碰上谁倒霉,这条山沟千百年来就没人来过,如果不是玉骷髅将他们引到这里,他们如何能找到这儿呢。
有人问:当年擒窦建德等十八路反王没用此阵吗?用了,不是说九条山沟都设了此阵么,但唯独这条山沟没用上,废了半天话,我们还接着说冯继宗等人如何走出这阴阳倒锁僵尸阵的吧。
话说几人遇到僵尸武士抹头之后,向坟右的小路走去,这条路却是却是安然无事,走了有一顿饭的功夫,前面又是一座坟丘,坟丘左右还是各有一条路,刚向左迈出一步,迎面从地底冒出一个僵尸武士,这人一袭软甲,披头散发,虬须盎然,眼如铜铃,左臂虽已断去,右手持着八棱钢鞭,仍是威风凛凛,不等对方做式说话,几人便退了回来,改向右行,那僵尸武士也自行隐去。
如此三番,只要遇上坟头向左必有僵尸武士拦路,向右走便没事儿,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了,黑雾仍没散去,几人在这山沟里走了几呼一整天,饥渴劳顿,疲备不堪,“咦,怎么又回到这儿来啦”,地上有他们几人折树枝时留下的碎枝、树叶,众人大失所望,都瘫软的坐在地上,不一会儿那骚寡妇已在草丛中打上了呼噜。
冬天,天黑的本来就早,加上黑雾迷漫,两步以外都看不清人的模样,突然,一团晶莹的绿影在几人眼前一闪,“啊,是那玉骷髅”,几人顾不得疲备,拉起骚寡妇便向前追去,半个小时以后,他们似乎追进了一个潮湿的山洞里,什么时候进的山洞,并不知道,只是那玉骷髅在前面忽隐忽现。
这山洞也奇特,宽大处比市中心广场还大上几分,狭窄处仅容两人通过,山洞蜿蜒曲折,洞内钟乳石琳琅满目,有的竟能发光,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有的泛着黄光顶天立地,有的泛着白光如玉兔在地觅食,有的如人物,有的如走兽,如果你看过这仙境胜景,那黄龙洞、七巧洞、石花洞、银狐洞、水帘洞等简直不能和这里比拟。
有了这发光钟乳石,洞中倒也不觉黑暗,同时也消除了几人惴惴不安的心里负担,大有游山赏景的闲情雅致,洞外数九隆冬,洞内虽不是温暧如春,却也没有一丝寒意,冯继宗感叹地说:“可惜没带摄像机,要把它摄录下来,一准是惊世骇俗的特大新闻”,骚寡妇败兴的说:“可惜它不能当饭吃”。
几人本就饿的前心贴后心,一观景致就忘了饥饿,经骚寡妇一提,大家顿感饥肠碌碌饥渴难奈,走的更加懒散、无力,几人在高低不平的山洞里走了有三里许,一条大河挡住去路,洞中之河,说不上汹涌澎湃,却也湍急浪滚。
即无渡船也无木桥,只好沿河向下游寻去,下游地势更为开阔平坦,傍河一湾湖水极为平静,水深尺许,清彻见底,尺许长的白鱼成群的在水底游动,细看还有一扎长的白虾也是成群的在水底觅食。
几人确实是饿急了,见到如此美食岂能放过,于是蹲在湖边抓鱼,虽已入冬,湖水竟是温的,那鱼、虾好像是瞎子不知躲避,待被抓住才知挣扎,山洞里没有柴,身上带着打火机也是枉然,只好生吃,生吃海鲜的滋味谁都知道,但这里的鱼虾入口即化,比内蒙苏尼特、达茂旗的羊肉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不说吃饱,但肚子已不饿了,过不了河,只好先休息一阵,几人正坐在地上打瞌睡,突然“霹霹啪啪”的声音将他们惊醒,顺声音望去,湖里的水正在下降,那鱼虾正拚命向河水方向蹦越,几人正觉奇怪,“快看那河水”,那河水已露出可供人垫步的石头。
三十余米的河床上,按步幅整齐的码放着一溜青石桩,“快过河呀”,冯继宗带头向河中跃去,刚过了两人,那河水又涨了起来,哗哗的水声也越来越响,第三人的鞋、裤已被水打湿,敢紧又退回了岸上,骚寡带着哭腔说:“这可怎么办呐,冯老板,你可别扔下我们不管啊”。
“哪儿能啊,再等等吧,这河水涨落可能是有间断,有节奏的,下次一定要抓紧啊”,河两岸的人只能坐地休息等待,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水刚一落,青石桩还没完全露出来,骚寡妇便急不可耐的窜了过去。
大家都过了河似乎又有了生气,继续往前走,这山洞太长了,已是凌晨五点,“不行了,我实在走不动了”,骚寡妇停了下来,几人累的都有些昏昏欲睡,疲备不堪,有人提议再歇一歇,突然迎面一阵风吹来,冯继宗嗅着鼻子说:“恐怕快要出洞了,这风中带有泥土青草的气息,咱们还是再加把劲儿先出去吧”。
果然,又前行了四十多分钟来洞口,洞口在较为平坦的山坡上,坡下是一条百十米宽的大河,河水汹涌澎湃浪花飞溅,河的对岸是怪石林立的赤壁,沿着蜿蜒的河床向东有一条出山的小路。
顺着小路走了一里许,山脚下有一方石碑,上刻有“牛口渚”,“牛口渚?我在什么书里见过”,冯继宗边走路边自语道,“啊,我想起来了,随唐演义,这就是当年李元霸堵住十八路反王逃生的山口啊”,下山的路上,一是险境余生,心情放开,二是为了大家不寂寞,他便讲起了当年这里发生的故事。
当年,十八路反王狼狈的从牛口峪后山,徐茂功设下的武侯阵里逃出来,已是残兵败将,个个丢盔卸甲,正在庆兴“天不灭我”时,一彪大唐的人马,挡住了去路,要是别人还可一拼,偏偏是天下第一条好汉李元霸,以前交过手哇,谁也打不过李元霸,第三条好汉裴元庆多历害啊,上去三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何况大家都是人困马乏,一个个只好写降表跪降。
轮到窦建德了,窦建德说:“元霸,我是你亲娘舅,写下降表就行了,别跪了吧”,“别废话,你跟我爹争天下时,你还认我是外甥吗”,窦建德无言以对,只好高举双手给外甥跪下献了降表。
收服了十八路反王,李元霸得意洋洋带队得胜出谷,突然天空浓云密布,“咔嚓嚓,咕噜噜”打上了霹雷,那霹雷极低,就围着李元霸头顶一通“咔嚓”,惹得骑在马上的李元霸性起,指着天上大声呼道:“我乃代天行事,你敢霹我”,将那天下第一号紫金大锤向天上投去,他要和天公一决高下,“咔嚓”,一个霹雷将那紫金锤击落,那紫金锤不偏不斜,正砸在李元霸头上,“金瓜捣顶”,李元霸立马儿遭了天打雷霹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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