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经理认真地说:“这个,真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呢?”
“那种极品冰淇淋,不是说做好就能做好的,必须要预订,这是我们酒店的规矩。这些先生都明白,优质的食物,需要专门制作才能制作出来。”
龙泽飞更加生气:“这些先生都明白,只有我不明白是不是?那天我们来的时候怎么说吃就吃上了呢?”
“那天正好一位预订的客人没有来,就给这位小姐上来了。”
龙泽飞简直要气死了:“你是说,该着我让人家宰一刀,正好有人预备是不是?”
本他们全都大笑起来,本比龙泽飞他们身份高多了,他是最经常出入上流社会这些场合的,他笑着说:“好了,不要闹了,快点把你们这儿的名菜送上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工作呢!工作没完成,现在说什么都太早。”
龙泽飞一听,这话是正理,不能把正经事耽误了,别在这儿做梦想得跟花儿似的,那边尤里西斯已经闯出大祸来了。
他赶紧老老实实坐下,等着人家上菜。
没想到安突然说:“既然我和龙泽飞都要请客,那今天算我的!”
龙泽飞差点吐血。
吃过饭之后,龙泽飞他们回到了公司,龙泽飞问:“咱们现在得怎么办啊?”
他虽然出了主意,但是美国有美国的特殊国情,光是知道有这么个办法,具体怎么办还得看本他们的。
安说:“看我的!”
安拿出信纸,慢慢写了一封信。龙泽飞凑过去一看,这不是安通常的字体啊?那天她写的那封遗书,也不是她的笔迹。原来安还会伪造各种文件。安的父亲是一个警长,破过许多大案,是一个名探,安虽然不是专门学刑侦和间谍的,但是她从小跟着名探长大,她的实际侦破能力,比那些纸上谈兵的刑警学院毕业生还要强得多。
不过,安的父亲也受到过多次的刑讯犯人的指控,安有非常严重的遗传性暴力倾向。她是命不好,晚生了几年。要是她能赶上纳粹集中营时代,可能集中营女看守里边的金发死亡天使的大名就落到她名下了,那样她就能被在纽伦堡吊死了。
安没费事就写完了一封给美国总统的问候信,措词凶狠野蛮,保险美国总统看了吓出一身冷汗来。最后,安又在结尾签上尤里西斯的姓名缩写字母。
龙泽飞感叹说:“我的妈呀,要是我看见有人给我来这么一封信,我也得吓个半死。其实人家尤里西斯不一定这么变态。”
本却摇头说:“不要以为这样警察就能相信这是尤里西斯要行刺总统。这还不够。”
“为什么?说得这么凶,直接就要行刺总统,还不信?”龙泽飞不明白了。
“不是告诉过你了,美国要行刺总统的人成千上万,每天总统这样的信能收到几十封,特工们早就不在乎了。”
龙泽飞自以为高明的办法没想到竟然不行,他傻了。
路易说:“光说不行,那咱们再加点有说服力的东西。”
他跑到外面,一会回来了,递给安一个很严实的信封,让安按着刚才模仿尤里西斯的字体再写上总统的地址。
龙泽飞问:“刚才不是说这个办法不行吗?写再多也是一样啊?这个信封挺特别啊!”
路易用教训的口气说:“再教你一样,看见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信件炸弹。”
路易和布尔都是专门的特种部队,执行斩首行动是他们的专业,当然,恐怖分子也是这么干的,所以这些办法他们都懂。
龙泽飞刚才还拿着信封翻来覆去地看,一听这个东西能爆炸,吓得赶紧把信封扔得远远的。
路易和布尔都笑了,布尔说:“别听他吓唬你,这里边还没装上炸药呢,要是先装了炸药,安一写字,不是要把安的脑袋炸掉吗?”
龙泽飞松了一口气,他又问:“信件炸弹,是怎么用的?把它藏到白宫的公文堆里?咱们能进去白宫吗?”
“进白宫干嘛,只要象通常的信件那样把它寄给白宫就行了。那个负责收发信件的人一打开信封,就‘砰’的一声,信件就炸了!”
龙泽飞一下子跳了起来:“啊!你是要炸死他呀!咱们又不认识人家,再说,咱们不是假的吗?别真的炸死人啊!”
布尔说:“龙泽飞,这是你必须改变的思维方式,执行这种任务,是不能考虑太多的,一个人都不伤害,什么都想要,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控制一切。你想想,这关系到全公司成千上万人的利益,只要能到达到目的,是不能管手段和方法的。”
这和龙泽飞长期的和平居民的思维方式确实有极大的冲突,他还是说:“那,咱们能不伤人还是不伤人吧?”
本他们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微笑,这个小孩儿确实不错,头脑聪明,心地善良,对朋友又非常大方,几十万美元花出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在危险的时候还肯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朋友,将来要是他能够当老板,对大家肯定好。就是有一点,还不够狠,太讲义气了。在这种肮脏的社会上,这种性格早晚要吃大亏。
本安慰说:“也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悲观,这些外来的东西也不是直接就交到什么人手上的,白宫的特工事先都要用各种仪器进行检查,他们不会贸然打开邮包,水果这种能够在里边下毒的东西也不能交给总统,不是说过了,美国要行刺总统的人成千上万,他们什么办法都想,白宫的特工也都吓出毛病来了。以前罗斯福总统喜欢吃花生,特工就禁止他吃,因为不好检查。总统馋得都快把手指头咬下来了。”
布尔说:“这些还不够,还要再加一些辅助性的战术动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