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要是去阿肯色看你岳母的话,甭管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只要是提我,准好使!”新认的娘舅,不失时机地点拨我道。
“那提您就不用花钱了吗?”我兴奋地问道。
“别人需要多花的,咱可以少花!真是一个傻孩子!还用跟你说得多明白呢?!”WEN先生的话,顿时使我茅塞顿开。
“这下好了!有了这个亲娘舅,以后恐怕就再也没人敢卡咱脖子了!”我的心里沾沾自喜道。
“咦?这是什么?”WEN先生见到了我停放在厂里面的空地上的那辆柴油三马子,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
说完,还上前照着三马子那娇嫩的轮胎,随随便便地踹上了几脚。
“小心!您别把我的爱车给踢耍了圈!出来进去我可全指着它呢!”我提醒WEN先生道。
“这个‘铁牛’,是不是以前的那种‘东方红’牌的?那个牌子在阿尔巴尼亚等国家,是很畅销的!”WEN先生果然记忆力惊人!连几十年前的往事还记得这么清楚!
“早就不是了!这个只是杂牌车!之所以不让您用力踢它,我是怕它突然间爆了胎,小心轮胎碎屑嘣着了您!”我为WEN先生解释道。
这时,珍妮又为我娘,介绍起了这个当大官的娘家至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