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的!我的父亲要在明年春天,来华进行学术交流。我已经向他推荐了你!希望你到时候能够来参加!”潞西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你的父亲是研究哪一个方面的?这次的交流,是关于什么领域的内容?”我好奇地问道。
“他是一个哲学家!这次交流的内容是《关于中国古代哲学思想与欧洲古代哲学思想的共通性与冲突》”潞西绕嘴地为我解释道。
“谢谢你的好意!潞西!这个买卖我可答应不了你!对于西方哲学的认识,我只局限于萨特与尼采。他们的哲学观点,我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你们的主流?!”我婉拒了潞西道。
“你到时候完全可以发表一下,自己对这两位大哲学家哲学观点的独到见解的!”潞西怂恿我道。
“你想让我到时候大谈什么‘黑夜是深沉的,它比白天所能想象的还要深!”么?!” 我试探性地问道。
“对,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不妨先对我透露两句!”潞西饶有兴致地催促道。
“你们的老萨宣称‘与纯粹的客体相反,意识的存在物: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they are what they are not ,and not what they are!)!我觉得有点牵强!”我把怀疑已久的一个想法,对潞西说了出来。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我一直认为他的‘结构主义’与‘共时性’的解决方法,只能做非时间性的处理!并不具有普遍意义!”我信马由缰地和她进行着讨论。
“你简直就像是我的一个法国姨太!连我晚上在被窝里的想法你都能够知晓!”我旧病复发地,和潞西笑着说道。
“你想让我成为伏波瓦吗?!我对她们的结合方式,倒是蛮有兴趣的!”潞西调皮地问道。
“我们还真不妨来尝试一下那种纯粹意义上的结合!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然后大成!’你的意见呢?”我笑着试探道。
“你这人,让我怎么说你呢?!光想着沾我的便宜!让我做伏波瓦?!好!就这么定了!”潞西言之凿凿地答应道。
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时断时续的,咂么嘴巴的声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