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和梦崔雪一起长大,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亲妹妹,真要转成男女关系他想都不敢去想,这个事在他看来有乱lun的感觉,昨天的事已经要他心乱如麻了,他不想人继续提关于这个小妹的事。
若香也不在多说,顾不上羞涩,起身服侍他穿衣服,梦依云力气小打在她身上的伤只有表面一层,她又习过武,可以用内功疗伤,而且梦继风的药的确神效,一晚过去身上的伤早好的七七八八。
梦继风看着她背上的鞭痕只有浅浅的一层,看来唐魁的药很神奇啊,伸手把她按在了床上:“你别起来了,好好休息一天吧。”必须要这个丫头放松一下,免得留下病根。
看见梦继风为自己上的药一夜就治好了伤口,若香诧异的在背上摸来摸去,伤口这么快就全好了?她有点不相信这个事实。
看来梦依云也不是太狠,鞭子多数打在了背上,估计是想要若香跪地求饶吧。他这个大姐多少对他有点顾忌,并不敢下狠手,而且她本来的力气就小,拿这么种鞭子根本使不上劲,自己昨天打在她身上的鞭子,是不是太重了些?
出了门弄点清水漱漱口,洗洗脸就走出了小院子。看到梦崔雪嘟着嘴坐在草坪的石桌上,这个丫头生气就喜欢嘟着嘴,梦继风淡淡一笑走上前,刚想抱起梦崔雪,突然想到昨天的荒唐事赶紧收手。
以后要和这个丫头保持距离,在那样零距离接触真会越来越麻烦。梦崔雪看他停下来,再也不像往日那样,自己只要不高兴他就把自己抱在怀里安慰,心中一酸眼圈红了起来。
果然梦继风还没有对她的眼泪达到免疫程度,下意识的把她抱在怀中,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孔,心情舒缓开来,把一些烦恼的事扔到了一边,他们就这么一直恶性循环下去,谁也摆脱不了谁。
雪儿身上的香味很奇怪,难道因为这个香味才导致她容易忘记一些事情吗?这个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啊,看来雪儿的纯真和她与生俱来的体香有点关系。
“咳咳..”梦继风听到有人来,赶紧松开梦崔雪,他现在也有想哭的冲动了,自己本来想和雪儿保持距离,现在反而更亲密了。
回头一看天剑老人和公孙良走在前面,公孙雅捷兄妹跟在身后,公孙雅亮脸色不好看,看来听说梦崔雪有了婚约对他打击不小,公孙雅捷到没有什么表情,她见多了这种事,这对兄妹经常搂搂抱抱像对情人。
公孙良也没在意,只有天剑老人表情古怪,一脸的暧昧之色。目光扫在他们两人身上,不知道想什么。
两个老头继续下棋,下棋就是他们最喜欢做的事,公孙雅亮在旁边站着,梦崔雪这次出奇的乖巧,跑过去给天剑老人捶背,还真尊师重道。
公孙雅捷站在他身边看不出喜怒,梦继风四下无聊就慢慢靠过去。不知道公孙雅捷是不是有心里阴影,看到梦继风过来,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敌退我进!本着毛主席的作战理论,梦继风还是贴到了她的身边一脸的坏笑:“雅捷,我们昨天约会时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公孙雅捷就是觉得站在他身边不自在,听他说话就来气,她也会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她看爷爷就在那边心中稍安,认为他应该不会胡来,也就有了底气,看着他没好气道:“谁和你约会了,你昨天说的那点事,我已经跟梦伯父说了,没有其它的事我先走了。”
公孙雅捷感觉和他在一起很没安全感,总觉得全身不自在,总是想和他保持距离,可是经常又想到他。她说完转身就走,梦继风也下意识跟了上去:“雅捷,别急走啊,我们好好聊聊。”说着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他突然觉得自己是时候发展一段感情了,迫使自己的心安定下来,公孙雅捷无疑是做妻子的好人选。
公孙雅捷甩了几下没甩掉也就放弃了,她感觉自己在梦继风面前总是那么的没用,被他吃的死死的,最要命的就是她已经习惯了被他轻薄:“还有什么事,快说,我真的有事,不像你这个梦家三少爷整日无所事事。”她朝着梦继风翻翻白眼无奈道。
梦继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缠着她,也许是看她为了梦家整日操劳的缘故,总觉得愧疚,这些事本该他去做的,结果要这个女子来做,他是省心了,可是这个妞却整日操劳。
他也不会自恋到认为公孙雅捷五年前就爱上了十三岁的自己,毅然帮助自己做本该属于自己的事。看着这个女人整日奔波自己于心不忍,那今天就带着她出去玩玩吧,也算一种补偿。
紧抓着公孙雅捷的手,露出了一丝自认为很有亲和力的笑容:“雅捷,今日陪我去逛街好不好。”公孙雅捷听了他的话,没好气道:“我没那闲工夫,你们梦家家大业大,你怎么还是这么贪玩不理正事。”她反道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梦继风压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拉着她向大门走去道:“行了,既然知道梦家家大业大少你一天不会夸掉,少爷我今天心情好,你也不许扫我的兴。”
“你想玩可以去找你那个漂亮的婢女啊,干嘛非要拉我出去。”公孙雅捷还不放弃。
梦继风随口道:“她昨天被我大姐打了,现在还在养伤呢。”公孙雅捷甩了甩手,这次没有甩掉,胸前的玉佩反而露了出来:“那是不是说她没受伤就没我什么事了。”
这都被你发现了,这个女人怎么总和自己拌嘴。咦,这块玉佩怎么这么眼熟,梦继风指着她脖子上挂着的玉牌好奇道:“这个玉牌你在哪弄的。”
公孙雅捷看着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下意识的做了个护胸的动作,听了她的话,才知道自己大条了,俏脸微红,摸了摸胸前的玉牌解释道:“这是梦伯父送我的见面礼,我爷爷要我贴身收好不要弄丢了,我就带在了脖子上,呃,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梦继风脸色古怪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稍微大一点的玉牌,玉牌上也刻着一个“梦”字,只是背面多个“令”字。只是两块玉牌怎么看都像一对,做工和样子都很相似。
梦继风脖子上挂着的是天剑老人送他的那块,因为上面刻着龙,他感觉龙比较霸气就带在了脖子上,这块是他十六岁生日时梦天成给他的,华月莺说这个玉牌可以调动梦家一切资源,等同于家主令,好东西自然要留下。
看两块玉牌都闪着晶莹的绿光,公孙雅捷又不笨,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脸蛋发烧不由得低下头来,扭捏着跟着梦继风出了梦府。管家没有阻拦,只是叫黑子多带些人紧跟在后面,必要时可以支援下。
梦继风随手买了把扇子学着公孙雅亮骚一把,他一身剪裁得体的华服,配上邪魅的气质,对于少女还是有点杀伤力的。他和公孙雅捷走在一起还很有郎才女貌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玉牌的原因,公孙雅捷出奇的安静,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好不好打击他一下。想要一个矜持的女人放下她的矜持,必须给她一个足够的理由。
见公孙雅捷兴致不高,他也有点不自在的感觉,他不会那些都女人开心的诗文雅句,除了脸皮厚点没有别的本事,自己的个人魅力不足啊。他除了赌钱其他都不在行,还是要多学习学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