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怕我把你的衣服穿光光啊?”我调笑着,取了套简洁的衣裙,在他身边坐下。
“呵呵,灵儿就是精怪。”他抚着我光洁的后背,宠溺的开口,“今天,大姐要见我们。”
“哦?是吗?”我的口气里多了一些烦躁,“她,要干嘛?训你?”我也不看他,拿了手里的裙子把玩,什么简单,这么复杂,片儿、带儿的一大堆。
“不是,是季貅醒了,虽然还是迷糊,大姐看没什么大碍了,所以要庄里人都过去。”他看出我的恼意,温柔的安抚,“说也奇怪,昨天早上分明上是晴空万里的,也没有什么电闪雷鸣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雷击了呢?”看他纳闷的样子,我忍俊不禁。
“好了,别想了,起来穿衣服,走啦。”我笑着掀开被子,拉他起来。
“先不要。”他没动,倒是把我拉到了床上。
“嘿~~~你小狼崽子,会吃肉了哈?”我眯着眼睛,一把握住他已经昂扬的欲望,快的令他挫不及防。
“有大灰羊保驾,小绵狼当然要学会品尝美食了......”小狼已经埋头开吃了。呵呵,那天的笑话他还记得啊?
--------------------------------------------
一番缠绵之后,已经是日上三竿,急匆匆的梳洗,更衣后,我们就冲去议事厅。毕竟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我是霸道,可是也不笨,人啊,该软的时候还是要软的。
当我们牵着手走进议事厅时,厅里已经站了不少人,个个都是低眉顺目的样子,而庄主岳潇潇坐在侧边的客位上,我的心里有些忐忑,握着宝宝的手紧了紧。宝宝感受到我的不安,只是对视的一眼,我就释然了,挑起唇角,绽开个甜蜜的笑容。一束冷的阴暗的目光立即向我们射来,我不着痕迹的挡在宝宝面前,接下他愤怒的目光。在他看来,我的毫不犹豫定然的是对他威严最大的挑衅,虽然,我是下意识的做出反应,虽然,我并不想与他为敌。但是,他阴沉的目光,很明白的告诉我,我们已经是敌人。我和我所在国度的皇帝,已经成了敌人,因为,我肆无忌惮的践踏了他至高无上的尊严。
“草民岳仲麒(民女蓝灵),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跟着宝宝一起跪拜在地,许久。
“呵呵呵呵,”头顶蓦然响起爽朗的笑声,“二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吧。”我们不能抬头,但我想象的出,一张笑的关切的脸,一对恨的残厉的眼.......
“谢吾皇万岁。”宝宝起身,侧立一边,关切的看着仍然跪拜的我。
“你,姓蓝?”他疑惑的问我,疑惑的口气让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回皇上,民女姓蓝。”我不解,但也只能照实回了。
“蓝灵?”他喃喃念叨,“姑娘仙乡何处啊?”他漠然的问起,我该怎么回答呢?
“回皇上,民女自幼孤苦,早已不知故乡何处了。”半真半假的,反正你也查不出来什么。
“是么?自幼孤苦?”他自言自语,狐疑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可是也看不出什么来。
“你也起了吧。”淡漠的口气找不出一丝的破绽。
“谢吾皇万岁。”我也静默的起身,站在宝宝身边。
“潇妃,这是你家事,还是你自己来问吧,朕,在一边听着。”他端起茶碗滤着茶叶,好似梦魇一般的说道。
“是,皇上,臣妾遵旨。”柔媚的样子竟是与上次见时大相径庭。
我冷静的观察,结合之前听到的传闻总结她的所有资料。
岳潇潇,女,30岁,前任庄主岳熙翎与其正夫箫氏之女,于庄主遭伏去世后接手山庄,成为观岳山庄第19代庄主,时年17岁。之后在其父辅佐下,成为堰城城主。又因弟妹尚小,需要照顾,故将与皇帝的大婚数次拖延,直至两年前才大婚嫁人,成为潇妃。现今,是皇帝身边最受宠的妃子,暂无子嗣。
这个应该是台面上的说法吧,第一庄主、第一帮主、皇城城主、第一皇妃......以她的野心来说,这些恐怕是不够的。成为城主后箫氏的猝死,成为皇妃后小妹的远嫁,恐怕都不是他们传言的那样美好吧,贤良淑德、端庄大气、爱护弟妹、爱情不渝、孝感动天......恐怕,也不是传言的那么真实吧?
岳潇潇,你,真的是个很聪明女人啊,大概你是用了你一辈子的时间来演戏了吧?希望你不要来和我斗,否则,我怕你会-------输的一败涂地。
别忘了,我是在尔谀我诈里长大的孩子,香港的心机只怕是要比这里的深沉多了吧。
其实,你还真的不愧是第一皇妃啊,青丝如云雾飘渺,冰肌似胜雪白樱,杏眼迷茫好似欲语还羞,菱唇三分比玛瑙而有余,纤纤细腰不盈一握,翘臀款摆平生无限风情,美乳丰胸只觉温婉撩人,眼波儿一挑自是万种风姿,举止端庄且不失风韵,气度大方又犹存娇俏,无论裙下微露的鞋尖还是袖间略显的柔荑,无一不惹的男人心旌摇摆。
皇上啊,你是因为爱她的美貌而娶她的吗?你看清他的心了吗?
看来,你还真的是可怜呢,身边已经睡着一个危险品了,还不满足的想要把我也收了,只怕,你的后宫太小,我住不下。
不觉间,我竟是想的呆了。
“.......灵儿?”啊?谁叫我。
“哦,宝宝,是你啊,吓我一跳。”幸亏我还记得这是哪里,既没有尖叫出声,也没有高声喧哗,压低了声的私语。
“大姐问我们都是怎么看的,对于三弟受伤的事,就要说到你了。”哦,是这样啊。
可恶,又是那道冰冷的视线,看看看,本小姐就那么招白眼啊,怎么总是用这种眼神啊?(梦梦:难不成还用你家宝宝那种恶心死人的迷恋眼光啊?蓝:算了,还是就这样吧。想我“天使撒旦”青草堆混了半辈子,结果还叫青草给染了衣服。)算了,我忍,“不知道”他是皇帝之前还能和他怒目相向,“知道”了以后还要继续,那不是找死么?还是低眉顺目的好些。
“蓝姑娘,对此,你可有什么见解?”哇~~这么快。看她若有所指的眼神,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盯着她笑的虚伪的娇颜,心中闪过一个现实的问题,突然将我打醒,我不能就这样度日。
“蓝姑娘?”她再次叫我。“蓝姑娘认为季貅此次受伤,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是自作自受。”我脱口而出,惹得满厅一阵唏嘘。
“我想,他的样子看来是雷击不假,所以,我才假设是他以前发过什么誓,可是没有兑现,于是雷神生气,就给他个教训尝了。”赶紧的瞎掰几句,免得他们再猜度,万一又弄出什么是非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也是,蓝姑娘分析的也有些道理。”她深深看我一眼,笑的妖娆。
“皇上,依臣妾看,这事情也和蓝姑娘猜的差不多了。”她走到皇帝身边,仪态端庄的象是母仪天下的后。
“哦?爱妃指的是?”他撤开对我的注视,疑惑的看向岳潇潇。
“皇上,您想啊,我那三弟终日的混在脂粉堆里,免不了发些个了无边际的荒唐誓言,说不定那些女子心里气恼,念叨的多了,这雷神也被弄的烦了,悄无声息的就给罚了那个不晓事的一次。这也没有什么奇怪了不是?否则,他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受了伤呢?”她说的心疼,惋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人看着格外的真诚。
“好了,既然你已经推断出原因,那也就不必再担心什么了,也希望三弟这次能得到教训,然后好好的承了爱妃的担子,替爱妃掌管山庄,也好让爱妃轻松下来。”皇帝也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僵硬的安慰。他的表情、动作还真是幽默,一个不懂柔情的男人,学习着温柔,可是温柔错了地方。
这个女人会交权?简直是在说笑话,她要的本来就已经不止是手里的了,你还要她往外交,可能么?
但是,我看到她眼里的后悔和~~~杀机。
心里一震,难道,是她。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