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从没发现二哥的树林有如此的美好景致。”怒气不由的升起,你是什么东西?来这里评论他的东西?可真是晦气,大清早的就触人霉头。
“原来是小叔啊?”我转身,吃惊于我们的巧遇。(巧遇个鬼啊,哼,只要我和宝宝不在一起,他就会来个“巧遇”)真是受不了这个男人,一天到晚的,怎么那么多的时间啊,那个冰人老大没有安排工作给他么?不对啊,
“灵儿,可以叫我貅的.....”
“那怎么可以?小叔就是小叔,我怎么能坏了规矩?也望小叔不要为难我,叫我二嫂就好。”我打断他的话头。
“此言差矣,姑娘的特例独行是我观岳山庄上上下下都有目共睹的,姑娘不被世俗所累,自是有一番独到见解的。如今,怎能为了这些俗事而坏了姑娘的习惯,在下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小叔说笑了,”我不留痕迹的拨开他挑起我发丝的扇子,轻佻的样子让我恶心,“我不过一介妇人,怎会有那般影响?”
“灵儿姑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之所在么?”邪气的笑让他更添了些媚惑的资本。
“呵呵,小叔这又开的什么玩笑?”我闪开,他呼在我耳边的热气让我反胃,“我整日陪仲麒呆在这园里,不出门,不梳妆,只准备作个闲闲留守的内掌柜。哪里有什么魅力可言呢?”我笑语嫣然。
除了刚来的那天以外,这四五天来,我们都是呆在他的院子里,他刚从外面查帐回来,暂时可以休息一下,除非黯枭无法决定的事情以外,他都是贴身的陪着我,我们就象蜜月的新婚夫妇。天知道我有多喜欢这种惬意,除了这只自以为是又满肚子坏水的公孔雀。当然,现在我有些后悔为什么会转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灵儿...你可知?你有一种媚惑人心的娇柔......初见时,就让我心动不已......”
“是么?”我笑着挣开他欲禁锢我的双臂,“哦,初见时的温柔么?”我闪的更远。“我想,那是因为我和麒在一起吧?”
“灵儿,和二哥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二哥救了灵儿,之后,灵儿又只和他在一起,不曾接触外面的世界,所以,灵儿以为感激就是男女之情了。”他再次靠近,已经站在溪边的我没有可退的路了,我暗暗咬紧牙关,无意识的拉拉稍长的衣摆。(还是我家宝宝的衣服,这里的女装好麻烦,我车里的衣服他又不许我穿。)突然,放心了。我笑如春山,看的他着迷。
“小叔,为何会这么想呢?”我站在原地,不再动。
“试问,如灵儿这般年纪的姑娘,怎识得情之味?不知情味,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对恩人的感觉是不是爱呢?”他眼里已经有俘起了情欲的亮光,我也侧首思索,貌似最无知的少女。
“好象是哦,我怎么知道,我对麒就是爱呢?我又没有爱过其他男人。”我一脸的纯真无邪。
“我怎么会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就是爱呢?”我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有想过啊,在一个时辰里爱上一个男人,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灵儿,可以和我在一起,试试看啊,说不定,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二哥了。”他再走近,我仰起脸,灿烂似五月阳光的笑容绽开,看得他失了沉稳。
“也是哦,我可以和多些人在一起试试看的,那样一来,我就知道,我对他是不是爱了。”我水汪汪的眸子,定定的看他,看似无意的眨眼,变成了最诱惑的勾引。他的眼神益发深邃。
“我怎么了吗?”我无知的看他低下来的头,舔舔红润的嘴唇。
“你很.......啊~~~~~~~”他妖媚的引诱消失在他的尖叫里,夸张的抽搐让他不能再发出其他的声音.
我收掉手上的东西,眼里的阴厉不加掩饰的显现,冷漠的脸上浮动着已然压抑的怒气。
“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年幼无知的小朋友,也不是弱不经风的柔弱女子,收起你勾引良家妇女的那一套,本小姐不买你的帐。”我嘴角挑起妖冶的弧度,“而且,我说过你了,灵儿不是你叫得起的。还有,”我勾唇一笑,竟像是噬血的妖魔,“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感兴趣的是仲麒的所有东西,而我,也只是你计划里的一部分。”我蹲下来,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东西,“提醒你一句,别想再打仲麒的主意,否则,他不杀你,我也会杀了你。”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皱摺,我的宝宝,可不喜欢衣冠不整。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今天的事情,我只是想给你一个警告。我不想看到宝宝为难,所以,你收敛一些吧,该搁置的计划,就搁置了最好。”
我笑的和气,似乎没有先前的事情。宝宝应该在等我吃早饭了,啊~好喜欢他喂我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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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三少爷被雷击了,快去宫里通知庄主,快去请大夫.....”
“这是怎么了?”正在游园的我们撞到了一群慌乱的下人。
“二少爷,不好了,三少爷......三少爷,被雷击了,是莫护卫刚才在园里巡视时见到晕厥的少爷的......”莫护卫?好象有些耳熟啊......哦,是黯枭拉,就是黑衣帅哥了。
“三少爷现在怎么样了?”他焦急的询问,冷脸藏不住他的善良啊,到底是手足。
“回二少爷,人已经送回临风楼了,只是还是昏着。”战战兢兢的总管紧张的直擦冷汗。
“好了,不要着急,去快些安排。”他安抚好总管才看向我。
“灵儿,我过去看看,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他放开我腰上的手,欲走。
“一起吧。”我看他皱拢的眉头,心有不忍。
“一起去吧,我不会被吓到的。”我抚平他的眉头,温柔的看他。
女人就是这样,当爱上了以后,无论你多么极力的想要保持原样,结果都不会让人很满意。
在爱的人面前,漠然如我,也会开始改变。时而扮演刁蛮小女子,时而充当霸道大女人,时而变身妖娆狐媚女,时而甘做狭隘自私人......
是谁说,女人是水做的?是谁说女儿无事享清闲?是谁说男人是天生的来保护女人的?
我只想说。
女人是土做的。柔时,可以包容万象,就好似广袤的大地;坚时,可以抵御一切袭击,就像牢靠的混凝土;担当时,一肩扛起青天;卸任时,润泽给养世物..........
自古女子最是艰难,仰要侍奉公婆、夫婿,俯要照料孩童,中间还有姑嫂、家什,背负最多的责任,却是最低下的地位。命好的,嫁个好人家,自在,快活些,命不好的,孤苦一生,或许也无人记得。
男人在外,是为保护家人而打拼,回到家,需要的还是女人的温柔怀抱,或许是母亲,或许是妻女,或许是姊妹。男人的保护是防止家人受伤,而女人的保护是受伤后让你痊愈.
而我,会是那个伴君出征的梁红玉。你战,我为你擂鼓;你休,我为你庖厨;你伤,我为你看护;你累,我为你捶肩;你睡,我为你守夜......
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因为,我爱你。
突然,我发觉,霸道的我,已经是以他为中心。这就是女人的特性么?还是,我已经爱他到无以复加?
算了,谁是谁的中心又怎么样,只要我们相爱就足够了,谁叫我坚如铁石的心里那根最柔软的弦已经被他拨动,谁叫我平静似寒冰的心湖已为他融化而泛起涟漪.......
“走吧,小叔那里,可能还需要你帮忙。”我拍拍他冒出冷汗的手,牵他走开。
对于古人来说,电是恐怖的吧,否则怎么会有指雷发誓的经典。他的紧张也是因为这个吧?被雷击,生还率,不高。
可是,我只是用防身电棍电了他一下。我离开时,他没有这么严重,而且,以我充当手电筒的电棍里调好的电压来说,他最多昏迷一个小时,我和宝宝已经吃过早饭近三个小时了,为什么他还没有醒,看着大夫出出进进的忙碌,看着宝宝眉头紧缩,我脑中突然有东西闪过。
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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