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我眼光太高,而是我一直都害怕结婚,总是在关键时刻选择逃避,所以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在那里晃着。
我一直想,就这样一个人生活就很好了,可是我身边的人不这么想。他们认为一个女子就应该结婚,如果没结婚是不正常的。眼看同学的小孩都上小学了,我还是一个人,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该听父母的意见去相亲,然后结婚生子?可我真的对婚姻生活充满恐惧,觉得一辈子对着一个人的生活是很可怕的。而且,我从来没想过要找个怎样的人一起生活,我该何去何从?
需要帮助的开到荼蘼
荼蘼星宿
我们常听到很多家庭成员抱怨对方:我当初瞎了眼才娶(嫁)了你!
常被埋怨的人还会给对方善报吗?抱怨越多,失望越大!
让你想起就不敢结婚的家庭能风雨同舟?有谁能原谅对方不埋怨??
如果你仔细分析那些不和睦家庭的原因,你还会对婚姻感到害怕吗?
很多人因为学术不同、性格不同、甚至挤牙膏的方式不同而离婚。我和老婆不会,因为我们有风雨同舟的经历,也因为我有与众不同的处理方式:每次老婆的意见和我相反时,我对老婆的观点总是积极支持和表扬,但很多次我的馊话都让老婆恍然大悟:这个臭老公!果然与众不同!!
我的性子急、老婆性子慢,而且还特别懒:很多次老婆命令我替她找东西,我呼啦啦地找了两个房间后,老婆才慢悠悠地告诉我她放东西的地方。
那里离我很远,老婆只需一弯腰、一伸手就能拿到,但她都命令我去拿,而且第二道指令总是下达得相当迟,这中间的时间差相当于我搬了一次家。
我不会气得离婚。因为当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的一曲《雨中即景》让我学会了太空步,所以每次老婆因为太懒不肯伸手,而要我走老远去帮她拿的时候,我的太空步常常气得老婆用家传武功对付我。
老婆用牙膏图方便,所以从前面挤;我图好看,所以喜欢从后面挤。
我们家的牙膏最受罪,总是被我们两口子挤得来回跑。老婆文攻不行,所以经常搞武卫。我被老婆从新组装后就不敢乱来了,于是学着从前面挤:我将牙膏盖子拧紧,将前面的牙膏全部挤到后面。老婆拿起那支前面干瘪、后面异常丰满的牙膏时看得瞪大了那双单眼皮的小眼睛,而我每次都笑弯了腰。
很多人都说那些将被子叠好、将牙刷理顺的人都有怪癖。那些人因为小事离婚一点不奇怪。我至今还拥有连宾馆服务员也不会的被子叠法,我的钥匙和钞票都是按大小、按方向、按新旧整理。有时太忙没来得及整理,我心里一天都不舒服,难道我就没有那种怪癖?难道怪癖是那些人离婚的理由??
因小事就离婚的人如果也学会我对付老婆的方法,那些人还会离婚吗?
“结婚是恋爱的坟墓”。如果你没有结过婚,怎么知道那个坟墓就不是一个能让你躲避风雨、能让你不再害怕、能让你尽情流泪、尽情欢笑、也能让你尽情撒娇的一个温暖之家?要知道蒜苗葱葱乐在其中,酸酸甜甜才是生活的滋味!
爱情需要更新,家庭需要维护。如果每次都送玫瑰,爱情就失去了新意。当两人都不想洗刷的时候不妨送对方一双洗碗的手套;当两人都筋疲力尽的时候不妨强忍酸痛为对方做一道美食。在对方干渴的时候送水,哪怕只有一滴;不要在能用矿泉水洗澡的时候才送甘露,那时只会气死对方……
如果你有风雨同舟的决心,也有精心呵护的行动,对方都不珍惜,离婚应该是你最好的选择。只有受过伤的人才知道疼痛,只有失过恋的人才知道爱情的珍惜。如果失去了你爱的人,不妨接受爱你的人送的玫瑰花。不要心痛、不要后悔、不要埋怨,更加不要对比、只有精心维护自己的家庭,才能品尝到爱情的甜蜜……
很多人都说“夫妻相更胜兄妹”。夫妻相不是天生的,只有相爱的夫妻在天长日久的生活中适应和爱护对方,还有在潜意识的摹仿中才会形成那道独特的标志。那些常常后悔和抱怨的夫妻能有更胜兄妹的夫妻相吗?
不要想象、也不能要求你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人。
不要试图改变对方,而是要有适应对方的心理准备。不要因为害怕而不品尝,更加不要在受伤后独善其身。只有不断地更新爱情、不断地维护家庭,只有在你品尝幸福的时候才会让失去你的人在后悔和埋怨的时候想起你!
当年我在失恋后怀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孤独、失望心情踏上了相亲之旅,此后世上就多了一对风雨同舟的患难夫妻:91年夏天,四姐、四姐夫回川探亲,她们练的是当时最流行的一种气功,那种气功能预见人的前世今生。我们当地还没有人练,所以来看我四姐、四姐夫的人很多。
四姐听说我的家人和亲戚们为我的个人大事四处张罗,而我竟然无动于衷,这件事是我们家的唯一大事,也是我母亲临终时的一块心病,于是就练气为我发功,帮助我探查姻缘,帮助我寻找我的另一半……
出于好奇,出于喜欢潘美辰的“我想有个家”、出于我静静的期盼……
我怀着虔诚的心情站到了四姐面前,请她为我发功……
四姐发完功后,非常肯定地对我说:“你的另一半快接近你了,如果最近有人给你介绍对象的话,你赶快去看一下,如果对她没有感觉的话就算了,如果能够让你心动的话,那个女孩就是你的另一半,你一定要好好地把握机会努力去争取,千万不要失去了,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来看望四姐的一位朋友听到后对我说:“有一个女孩到了处对象的年龄,我觉得跟你很般配,只不过不晓得她现在有没有对象,要不我带你去看一下。”
当时已是晚上,那位大姐带我到十字口,去的时候还走错了地方,穿过窄小黑暗的过道后,在一间老式的用木板铺的地板房间里见到她:不高的身材却因她的纤细而显得修长;一根长到腰际又粗又大的麻花辫,显得那样乌黑油亮;在电灯照射下,那双单眼皮的小眼睛,充满了惊喜、也充满了害羞,而显得那样灵活;含笑、带羞的瓜子脸上还现出一个小酒窝;摆弄麻花辫的双手是那样白皙,朦胧的灯光下露出了左手臂上一片明显的伤疤……
我突然热泪盈眶,在心里大声的喊到:“老天爷,你怎么舍得在我的另一半上留下了这样大、这样明显的记号?让我好心痛,让我……好亲切!”
透过我模糊的双眼,见到她手指是那样细长,细长得让我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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