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急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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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乐山三江水同时暴涨,商贤街被冲毁(现大佛一带),以后大渡河逐渐改道,城区向西北移动。

    明末张献忠剿杀四川人,四川人地多人少,满目荒夷。清代实施移民垦荒,两湖两广和江西大批移民来到嘉州,嘉州人口由此骤然增多,耕地扩大,经济恢复、城墙加固。修复加固后的地墙高达1.6丈,由于经年的洪水骚扰,所以城内的屋基逐渐修高,于是城边的山丘被逐渐铲平,城内的屋基竟然和城墙一样高,形成了现在半边城市建在平地,半边城市建在山坡的一种奇特的城市规划。

    清代实施移民政策的时候可不象现在在移民地实施优惠政策或物资及资金方面的补偿,而是实施强制措施:将一干迁移之人双手反缚串连在一根长绳上千里迢迢地押来四川,一路上人们屙尿拉屎都要报告,那些官差们在人们屙尿的时候解开一只手,在人们拉屎的时候解开一双手,所以至今在四川屙尿被称为解小手,拉屎被称为解大手,这一个奇特的称呼就是从那时传下来了。

    有些人爱蹲在板凳上围着桌子吃饭,有些人散步的时候爱背着双手。

    那些爱旅游或经常出差的人根本不用去想马上就能分辨出:蹲在板凳上吃饭的是广东人!散步爱背着双手的肯定是四川人!!

    真正的广东人身材不高,脸庞呈五棱形,模样儿也不怎么好看,那些人文化程度不高,又不富有,所以虽然同属汉人,但却被汉人看不起、连少数民族也不把那些人当着平等人对待,那些人由于自卑、又由于习惯、还由于经济拮据,所以养成了蹲着吃的习惯,解放后虽然条件逐步改善,从有桌有凳到有房有瓦,直至有豪华的阳宅到有超豪华的阴宅,但那些人一直不改蹲着吃的习惯。

    那些被绑来的四川人也由于路途遥远,时长日久地将手背惯了,那些人的后代在娘胎里、在小时的摹仿中也习惯了在散步的时候将手儿背着……

    乐山解放后随着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城市道路逐步改善。1958年城区的干部、学生工人、居民和驻军开展义务活动。新辟从叮咚街到张公桥全长2079米的人民路干道一条。同年9月,乐山地委书记李志深主持拆迁半边街居民房610户,开辟高北门到张公桥的通道形成嘉定南路,奠定嘉州城市道路网路骨架。

    60―70年代,新建张公桥到柏杨坝道路和北门桥,形成嘉定中路,就建从黄家山(人民南路口)到肖坝马福桥5.5公路环城西路,就建半边街岷江大桥和大桥西路,就建从肖公嘴到大曲口滨江路,形成支杆结合,交叉成网的道路系统。

    1986年建成的嘉定北路达到一级标准,被誉为乐山十里长街。从此乐山大门焕然一新,同时实施给排水公用基础设施工,为区开发创造良好的条件。

    1987年建成的南干道一期工程(半边街岷江大桥至篦子街),打通了南大门咽喉,改善了族游和对外交通条件。乐山港已经将货这码头迁至乐山大佛下游。现在的乐山港13个码头上游是等几家豪华的渔船,鱼楼,下游才是旅游码头。

    从前我在里仁街买过旧书,却没有看过街名,乐山的骛妈街在公园旁边,街上有一家经营旧书的铺子,在公园另一端的出口有两个经营旧书的地摊。这条街经营旧书的规模不小,但却远远不如里仁街经营旧书的规模大,里仁街有几个经营旧书的铺子,每个铺子的规模都能当得到婺妈街一个铺子和两个地摊的总和。

    张公桥曾经有一座规模不小的关帝庙,庙子虽然拆了,但名字却保留下来了,那条街在教育宾馆200米的对面,那里有一家“银溪粑泥鳅张公桥店”。那是乐山第一家以泥鳅为主的特色店。泥鳅爱呆在河沟里,一动不动,所以身材肥硕,肉质细嫩,但是河沟里的泥鳅始终不如溪水中的泥鳅好吃……

    这家的泥鳅捉来之后就放在玻璃框中用水冲的方法让其回到溪水状态中,并用盐和清油让其吐出肚里的脏东西,虽然比不上溪水中长大的泥鳅,但经这种方法喂养后的泥鳅其味却又远胜河沟里张大的泥鳅了。

    老婆的肠胃不好,所以老婆做的东西经常有15分的火候,鱿鱼是煮不粑、炖不烂的海鲜,口感格外的滑溜,所以我老婆不喜欢,也不敢吃,但我却喜欢吃。

    97年我到乌鲁木齐经营了半年的瓷砖,从新疆回来后我就觉得我们四川的饲料鸡也格外的好吃,土鸡当然就不用摆了(不用说了)。

    在里仁街105#有一家“鱿鱼炖土鸡”整个乐山仅此一家,那个味道怎么样?

    我还密有吃过,但一想到那两样特别鲜的东西炖在一起我就直流口

    里仁街141#有家“乐贝婴幼生活馆”,那里是一楼一底的铺面,门面房里是婴幼儿的穿着和生活用品,楼上是为婴幼儿洗澡和教家长为婴幼儿洗澡的房间。

    燕洁出生的时候是冬天,她外婆每天为燕洁洗一次澡,每次洗完后就像尿片子垫好,然后将燕洁裹入厚厚的小铺盖内。每次燕洁一皱眉头我就知道燕洁拉了屎被包在铺盖里特别不舒服,那时候燕洁可以说得上是柔若无骨,我可不敢为她洗澡。她外婆当时在开铺子,每天只能定时来为燕洁洗澡换片子……

    那个时候我在储运公司上班,上24小时休息3天,每次燕洁的外婆为燕洁洗澡是我就在旁边观看,在燕洁刚满月的那天我就学着为她洗澡换片子。

    我手上当然比她外婆的力气大,才为燕洁洗了两次我就觉得她外婆的方法太慢了,双手要轮换着扶燕洁,轮换着替她洗澡。我让燕洁坐在我的左手掌上,让她的左腰靠在我的左手臂上,头就枕在我的肘旁,即方便又安全。

    每次我为燕洁洗澡的时候听到她咯咯地笑个不停的时候,我就特别开心。

    我最喜欢金庸的武侠小说,但《连城决》和《白马啸西风》却是我流着眼泪看完后就再也不敢看的小说。《白马啸西风》女主人的父母为了财富仍下了自己的女儿,让她生活在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知道她的饱暖和幸福,如果让我选择,我会毫不犹豫放弃到手的财富选择一家人平平安安地生活在一起。

    现在当父母的很多是80年代初出生的独生子女,由于父母的当疼爱和家用电器的逐步增加和完善,很多人却丧失了煮饭和洗衣的能力,有些人可能为自己子女洗澡的想法和能力也没有了。条件差的有父母,条件好的有保姆,但是任何人却无法替代自己亲自为子女洗澡的乐趣,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是一种无法描述的亲情。

    你们看现在的老一辈由于没有几个子孙可以逗弄,所以和自己的子女争宠,80年代的独生子女得到的是父母的宠爱,现在的独生子女除了得到父亲的宠爱得到更多的是爷爷那辈人的溺爱。

    各位朋友!你们现在的白了吧?为什么现在的独生子女是那样的不通人情事故,为什么现在的独生子女更加不能够经历风雨。

    不管爷爷姥姥们怎样娇惯那些孙子,那些独生子女们受到惊吓式是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她)们总是先想到父母,所以那些老人们更加吃醋也更加娇惯那些独生子女了,但是亲近父母是人之天性,人的教育总是先来自父母,然后学自老师,然后才是爷爷、姥姥最后才是邻居社会环境。

    那些还不会为自己子女洗澡,请你们到里仁街“乐贝婴幼儿生活馆”到那里学会为自己的子女洗澡吧,俗话说:“结婚是恋爱的坟墓”学会为自己子女洗澡那忧是从坟墓里爬出来品尝幸福的开始……

    我的自行车后轮跑偏,刹车又失灵,既跑不快,又爬跑快了刹不住车,一见里仁街43#有一个修车铺连忙把车推了过去。

    修车铺的老板姓胡,在那条街上修了22年车了,老板娘个子比胡师傅高,很漂亮,专门负责收票儿兼办那个修车铺的所有手续及代胡师傅交纳各种税费。

    那天修车铺的生意特别好,除了几辆自行车就是一长串崭新的人力客三轮。

    那些三师特别开心:因为以前那些没办证的人力客三轮老和这些办了证了的三轮抢生意,偏偏那些三轮车主为了得广告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广告印在上面,由于没有一流的服装,三轮车上的广告也是五花八门,所以弄得那些办了证的三师们象穷地方的袍哥找不到该拜的财神,那些来乐山旅游的财神同样认不到这些乐山的袍哥,经常遭那些歪三轮敲竹杠……

    以前那些三师抱得远跑得进,上车不说规矩,下车才喊有起价费,弄得那些游客直喊黄,那些人才不认敲竹杠的人,开口闭口就是遭乐山三师洗了脑壳!

    那些游客的投诉多,那些三师的抱怨更多:办证收费的时候那些三师成了黑猫(城管执法队)的篮球,人人都在抢;接到那些游客和三师投诉的时候,那些人就成了黑猫的足球,个个都在踢。现在可好了,那些被三师洗了脑壳的人只要报哪天被哪个车号的三轮敲了竹杠,就能很快地找到那个人,再也不会象过去那样在黑屋里放屁,不晓得是谁乱出气,大家被熏了一遍,还落了个放臭屁的嫌疑。

    这次不晓得那些黑猫经过那位高人的指点,不但狂赚了一通,还落了为民办实事的好名声,那些黑猫这次可高兴惨了,这才是屙尿擤鼻子――两头逮到。

    那些三师鬼火起:车牌号才给我卯了两个钉钉,雨蓬布帘帘还要我来栓……

    胡师傅可高兴惨了:该死的三师,阿弥陀佛的三轮,你们还敢骂黑猫?黑猫可是我的财神菩萨,我今天眼睛都还没睁开,就被你们抓起来钉牌牌,你们倒把中午饭吃了,我们两口子还忙得没有吃早饭,幸亏那些黑猫还让你们自己栓雨蓬,否则你们还不摧得我倒立起?我倒要跟黑猫提个建议:以后的三轮发散装,我那个时候只向黑猫收组装钱,不再向各位收维修费,阿弥陀佛!

    以前我并没有仔细地看里仁街附近的交通线路,这次我从里仁街出来后就到了公交车站看看有哪几路车在这里设站。我将公交车的站牌抄下来后就到旁边的乐山地图上去找乐山第一职业学校的所在位置。我在那张地图上找了半天也没见到那个学校的名字,我还在心中嘀咕:其他几个中专都在地图上找到了,这个学校牌子倒大,怎么在地图上找不到呢?

    我猛然想起来:里仁街的街口是竹公溪,里仁街有一小半沿竹公溪流向岷江,里仁街的另一端连接张公桥,张公桥也横跨竹公溪

    乐山有很多街道当地人都说得出名字但却说不出那个名字的出处和典故。但只有竹公溪和张公桥大家才流利地说得出那两个名字的出处和典故。

    李冰来夹江修好千佛岩穿山郾后,既修竹公溪。那时竹公溪还是一条时常改变河道的一条无名小河。

    当时村民以为李冰经过作法后宝剑一挥,那条河便按李冰的指示流向岷江。

    李冰将那条河的宽和走向画出来后便要大家挖土修河,大家一见都不禁楞住了,纷纷的嘀咕:怎么太守大人不作法?还要我们动手?

    大家议论纷纷地说了半天却没有人动手,只见有一白发老人排开众人后对大家说,太守大人是来指导我们该怎么动手修问的,只是大家团结起来一起动手才能把这条河修好,只有河道畅通了,我们的房屋才不会被河水冲了,与其年年修房建屋还不如用几年的时间修河,只有我们这辈子辛苦了,我们的子孙后代才能安享雨调风顺的好日子。

    大家一看原来这住老者姓祝,一家人只书达理,乐善好施,在当地颇有威望。

    大家见祝公脱鞋触衣下问干了起来,于是也在李冰的指挥下干了起来……

    那条河的工程进展速度快得连李冰也不敢相信,那条河修成后大家在李冰的指导下取名为:“祝公溪”但祝公让再三,坚持不用自己的姓氏,李冰无奈之下便建议,这条河的两岸遍栽竹子,祝公又如此谦虚,竹子和祝公同音不同字,干脆就将这条河称为“竹公溪”。

    张公桥便横跨于竹公溪上,在长达200多年的历史中张公桥是唯一横跨竹公溪连接夹乐官道的唯一桥梁,在其它地方只能以船只横渡竹公溪……

    清康熙年间建昌道(西夷道)以岷江河畔跨竹公溪修筑了石拱桥。顺治18年(1661年)张能鳞以少参分守上川南道驻节嘉定州对竹公溪处的桥进行了重修。张能鳞主持重修的石拱桥壮丽坚致,解除了竹公溪一带的洪涝隐患,为了纪念张能鳞便将此桥名曰“张公桥”。

    要在乐山地图上找“乐山市第一职业中专学校”就先找竹公溪,再找张公桥。

    里仁街的出口处在张公桥,进口的对面就是翰园街,那条街的中段有“乐山市教育局”和“乐山市师范学院”。

    乐山曾经最大的“牛?桥批发市场”就在旁边,翰园街便在批发市场之后。

    “牛?桥批发市场”正红火的时候现在的“柏杨东路”那时叫“乐峨公路”,乐峨公路泾渭分明:一边是热闹非凡的批发市场,一边是冷冷清清的丘陵和坟场。

    现在的长江市场和东坡广场修起来后,“牛?桥批发市场”就成了乐山地区第二热闹的市场,唯一没有变的是翰园街和里仁街的小吃和饭铺子。

    当年乐山的旅游业还不发达,所以小吃和饭铺子要数工人新村和翰园街、里仁街最多,工人新村的档次最高,价钱最贵,翰园街附近是做生意的人多,所以那里品种虽然不少,但价钱最便宜。

    最近十几年乐山的旅游业发展迅猛,滨江路和码头附近的小吃还有饭铺子如雨后春笋一般遍布其中,都是一些高档的小吃和豪华的饭馆,工人新村就相形见拙了,这些地方的菜贵,米饭就显得不值钱了,有时菜还没端上桌那些装饭的不锈钢盆或木桶就已经送到桌子上了,随便你舀……

    翰园街和里仁街在这一点上就不敢和那些地方了,这两条街的菜便宜,所以那些饭店的老板至今还在沿用乐山地区国营饭店的老方法。只不过盛饭的碗比过去更小了,那种盛饭的碗比成都的盖碗茶还小,都是小口深底的碗,那些老板将饭堆尖尖的装一碗过来,远看就象两只碗扣在一起一样。

    吃那种饭得讲究技巧:要将菜夹在饭尖尖上,然后将嘴凑上去用筷子挑……

    很多外地人见到那碗饭就犯愁,将碗反复将就后急得直跳脚:老板娘!快点过来!!这碗饭我咋个吃啊?我的嘴巴还没有挨到碗边边,饭就烫到我的鼻子尖尖;为了将就我的鼻子尖尖,我的嘴巴就挨不到碗边边。哎呀!急死我了!!

    唉!这半个作家不好当,很多人文化水平太低了,听不懂我的话;那些作家的文化水平太高了,弄得我又听不懂,只得按照我的方式来跟大家解释:我父亲去逝半年后在我梦中送了我五支笔,当我终于解开那个梦后我就以“五教圣人”的笔名在网络上发表小说,我有这两个证据来表明我就是“五教圣人”,你们不帮我难道该帮陈杰、陈勇?

    哈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作家,讲的故事真有趣,不过我还没怎么听懂!

    咕咚

    不好了!五教圣人被气死了!!

    喂!你可别乱吼!五教圣人好象不是被我们气死的……啊!我明白了:五教圣人又气、又饿、又急、又伤心,还被摔了一跤,死于综合症!!

    哎呀!我现在才明白五教圣人说的话:如果他是作家,帮过他的人将名利双收;如果那个家伙真是五教圣人,我们可以利用他来敲中国共产党的竹杠!

    哦嗬!你们说有多糟糕?你看我们命中注定发不了大财,只有发小财:

    报告政府!我们……找到五教圣人的尸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