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急话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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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号在星期五是国外一个不吉利的日子,09年的2、3月两个十三号都是星期五,我的“急话十三”也在星期五发表,但我却没什么不吉利。

    老婆说我是倒霉透顶的穷光蛋,所以百无禁忌。

    我对老婆说我是夹江豆腐乳――霉过了才成精品。

    我的话刚说完就马上晓得那个日子的确让人倒霉――我被老婆重新组装了。

    最近新闻上批评一则广告,那个招工广告注明了不招几个生肖的打工仔,免得霉倒老板。大家杂音大冒,但我却认为没必要,招不到的时候啥子人都要。

    兴中机砖厂卖给新万新之后还经营过几个月,但最终因管理不善,所以新万新将那些制砖的设备贱卖了,并撤了那个轮窑,现在那里成了堆放原料的地方。

    兴中机砖厂换了主人后我还在那里工作了几个月,新万新接手后将那个厂空余的地方铺了一层混泥土。那层混泥土铺到厂门口的时候我请假到外地地去采访,我回厂上班时见到门口的混泥土铺得象用烂砖头拼成的几何形状。

    我一见厂门口的怪模样便哈哈大笑,那些工友问我笑什么。

    我告诉那些人:我一见这个厂门口的混泥土,便知道这个厂请过阴阳看风水,这个厂如果再不调整管理方法,就是请教授来看风水也会一样的倒霉!

    有几位工友告诉我:这个厂的确请过阴阳来看风水,听说那个阴阳先生是高手,新万兴不但派专车跑了几趟,还出了8千元的风水钱……

    新万新在处理那个厂的设备时机砖的价格在一角七到一角九之间,汶川大地震之后四川各地的机砖价格猛涨,现在夹江的机砖价格在3角6左右。

    我在潘塘第一机砖厂打工时,那个机砖厂的设备老出故障弄得机修头痛。

    有天晚上遇到顽皮鬼,老板每次坐到调水岗位上操作时,不是在几分钟之后,就是在半小时之后就有设备或线路扯拐(出故障)。

    那个夜班十多个小时只生产了二十多个窑车,才8千多砖,快天亮的时候老板终于忍不住地发火吼道:那个命弄(那样)穷,弄硬的?我请很多阴阳算过,我是军长命,居然还有打工仔克到我!看来我还得再请阴阳来合一下!!

    那个厂的老板经营了十多年,从来没有那样低的产量,以前每月最高产量为90万,最低产量60万,那个月居然还不到40万,而相同的厂都在120万左右。

    那个厂工资低、老板脾气大,所以在那个厂里上班的不是附近的农民,就是别个厂不要的老弱残疾。一听老板发脾气,都不敢开腔,有的脸色也变了。

    只有我坐在窑车上笑弯了腰,我边笑边对老板说:我属马,66年4月22号是我生日,你去合命的时候帮我算一下,是不是我克了你发财的命?

    老板一听之下愣住了,那些工友望过来的眼神也变得敬佩起来……

    因为多种原因,那个厂的机修被老板开除了,我为了《雨调风顺》的小说想总结那个厂的失败之处,所以不断地向老板建议和四处抓壮丁……

    因为老板听不懂我的建议,实行强弱搭配,所以走了不少行实人(行字念hang,行实意为能干)。被我抓来的机修也被气走了,短短的两个月我陆续地为老板抓来4位机修。我成了附近几个厂抓壮丁的冠军,也成了第一机砖很多工段的第一高手,还成了那个厂寿命最长的厂长。

    那个厂最终因缺人无法正常经营,所以承包给了马国忠。

    马国忠曾经在兴中机砖厂创下了196万的月产量,马国忠离开那个厂后我才进入机砖行业,在其后的数年时间里我都在那个机砖厂打工,那个机砖厂换过几个老板都没有那个老板超过130万的产量。

    我向那些老板都出过好主意,但那些老板有的听不懂,有的听懂了无法实际操作,还有的笑我提的意见只是理论知识,不想去尝试,让我有颇多的遗憾……

    第一机砖厂的老板曾经请过几位阴阳,那些风水先生据说是乐山地区的高手,曾经为很多知名企业改过风水,但那些人都没有将老板的命改过来。

    各位朋友可能会说那个老板舍不得出钱,请到的阴阳先生都是些爱吹牛、冒皮皮的Y货(Y字是英文发音,意为假冒伪劣产品),那些人都看不准风水。

    我因为喜欢古文,也喜欢那上面的段落、字符而不相信算命。

    相传有位史学家和朋友们见一匹惊马将路边一条狗踢死了,于是几位朋友便建议将这次的见闻各自记录下来,看看那位史学家的文学能精练到什么程度。

    有人用了100多字,有人用了30多字,大家一起将文字删减到20多字的时候才看那位史学家的记录。那位史学家只用了6个字:有马杀犬于道。

    中国古文正是因为太简短,汉字所包含的意识很复杂,所以连千年前的古人也莫知其意,更何况现在那些不爱古文的迷信人氏了。

    四川最早的蜀王名曰“蚕丛”,次王“鱼凫”,“杜宇代鱼凫王蜀。徙都于郫。”

    杜宇名望帝,西汉杨雄《蜀王本记》:望帝以鳖灵为相,时玉山出水,若尧之洪水、望帝不能治,使鳖灵决玉山,民得安处。

    东汉许慎《说文解字》根据古书记载“(望帝)与其妻通”四字便断定望帝淫其(鳖灵)妻,于是有很多书籍和传说都有杜宇、鳖灵和一女性的爱情纠葛。

    这个“通”字在这里不是“通奸”的简称,而是“通情达理”和“商量”的意思。“与其妻通”那是说望帝和自己的老婆“商量”,老婆见两口子年事已高,鳖灵又能干,而且年富力强,于是“通情达理”地支持望帝将王位传与鳖灵。

    许慎是二千多年前的文学家也解错了,现在还有多少人能识透古文?

    “父在母先死”这是阴阳先生常用的一类语言,这种模棱两可的的语言只要把句逗一分那句话就成了几个含义:父在,母先死;父在母先死。

    第一句的意思最明白:父亲还健在,母亲先死了。第二句的意思最复杂:父亲在母亲前面死;父亲在的时候母亲先死,现在两人都不在了。

    我以前到旅游景点游玩,现在去采访的时候,会有很多算命先生来围着我,有的要为我算命,有的要为我避凶,我告诉那些人:你们告诉我一个准确的时间和地点,我要在那个地方发了财,我让你们拥有60%的股份,现在你们得把我供起来,因为我是你们以后的贵人。我的这个游戏至今也没哪位阴阳先生接招……

    我还有一个不相信算命匠的重要原因:如果有善人要在东门口撒钞票布施,你会不会跑到峨眉乐山去通知人来捡?我会提前跑到东门口去等风水,捡了钞票再回来告诉人;那个到处通知人的就是算命匠。那些算命匠要是看得懂风水,晓得哪河的水发了,早就背起背篼为抢鱼跑得不见人花花,还有给人算命的时候?

    夹江有一句俗话:算得准就当了皇帝!看不准才成了算命匠!!

    那个机砖厂承包出去后机砖的价格暴涨了一角,那个老板常常为此唉声叹气,那个厂如果实行强强联手,而且对职工态度好一点,他会是现在这个命吗?

    究竟是命中注定?还是他亲手改写了自己发财的命?

    各位朋友就算现在看不懂,等以后看了我的“暗途”后就会恍然大悟。

    我原想将那些有趣的经历写进《天理良心》,但我现在写的小说让我又有了投稿的信心,所以我要将那些管理经验和设备的维修安装写进“暗途”中换稿费。

    这篇小说连那些实际操作的老板也看不懂,所以我不会用“暗途”去投稿,等我用其他小说投稿成功后,我才会将“暗途”送到出版社。

    这篇“急话”是我对“暗途”作的一个广告。

    兴中机砖厂在卖之前产量在120万左右,因为是冬天,那些砖坯干得慢,为了不倒窑,所以在脚子砖中间又放了密密的一层砖。

    那层砖只是在心理上起了一个保险作用,但在实际操作中却起了反作用。

    烧砖的火是靠轮窑下方的拉风口进行控制,否则跑快跑慢无法掌握。

    如果没有轮窖下方的拉风口,那些火只在上方跑,无法将下层的砖烧到,所以轮窑里的风向和火势都是往下、往两边跑。

    那个厂的脚子砖中间被密密地放了一排砖,不但没有起到衬托的作用,反而影响了砖坯的排湿功能。那个厂的页岩含沙重,又使用了泥煤,所以一旦砖坯有些湿,那些砖就成了刨花砖,特别是下层的密砖,很多时候象千层饼一样酥。

    黄土埂“实强机砖厂”卖了后改名为“正强机砖厂”,那个厂的轮窑也从干坯改成了湿坯装窑。我在“实强”,也在“正强”打过工,我在“正强”装窑的时候才了解干坯轮窑和湿坯轮窑的不同。

    干坯轮窑的拉风口只有一个抽风的作用,湿坯轮窑的拉风口还有一个吹热风的作用,主要是起一个烘砖的功能。“正强机砖厂”在装窑的时候拉风口就开始吹热风,不但烫得装窑工用板子挡住拉风口吹出来的热风,还让那些经过真空砖机做出来的湿坯砖因为急聚散热而形成了裂纹和产生了断裂。

    我在那个厂装窑的时候,曾经发生过倒塌4个门的事故,那些人都说是装窑工的责任,所以那一段时间还换过很多种装窑方法。

    我向那些人建议在装窑的时候应该使用拉风闸,不但装窑工凉快,那些湿坯砖在凉风的吹拂下,也会由外到里地将水气抽出来,然后才换成热风闸,那个时候砖坯内的湿气已经从机砖中跑出了很多透气孔,所以湿坯才会干得很快。

    在装窑的时候就使用热风闸,就象是用高温炸酥肉,外面炸焦了,里面还是生的。砖坯同样如此,刚装窑的时候那些机砖内部还没有产生透气孔,一遇高温外面便干硬结疤,里面的湿气无法排出,若是湿气太重就会产生裂纹和炸裂。

    我离开那个厂的时候那些人还没听懂,也不知我离开后他们有没有试一下。那个厂虽然离县城不远,但路上汽车太多。那条路虽宽,但路上铺的柏油路不宽,泊油路和碎石路有很多埂子,骑行在上面很不方便。

    我为了写这篇“急话”还专门晚上去了一趟,想看一下那个厂喂料的方法。

    我上次到潘塘第一机砖厂打工,发现那个机砖厂喂料的方法很好。

    潘塘第一机砖厂在万松和潘塘交界处,铜庙子便在旁边,那个厂的粉碎机旁边有个大约呈45°的料斗,那个料斗能装下一台30T装载机撮的料。

    每次快喂完料的时候我就会招呼那台装载机过来,那台装载机过来后我们就会用铲子放到出料口的一根挡条上。装载机倒料的时候我们一边档一边放,所以用了那个料斗后我们虽然有歇气的时候,粉碎机却没有歇气的时候。

    “盛宇机砖厂”在夹(江)马(村)公路石铺地界上,那种喂料方法更先进:粉碎机旁边有一段调速输送带,输送带的一端是一个方形料斗。

    这两个厂都没有加煤的工种,打料工将大块的石料用气锤改小后,装载机将煤碳倒在石头上再收料。那些煤炭和石料经粉碎后通过输送带进入粉料斗,然后再调水搅拌进入砖机,经过这么多的工序后那些内燃煤就很均匀了,根本用不着加煤工根据出料的多少来添加内燃煤。

    很多机砖厂都没有粉料斗,每次粉碎机哽塞或是砖机出毛病,那套流水线上的设备都得停下来等解决后再启动。那套设备超过了200千瓦,每次启动的时候全厂的照明都会暗上十多秒,那可是最费电的时候。

    05年我在“永发机砖厂”上班,那是夹江机砖行业唯一的国营企业,也是夹江唯一用大窖车烧砖的企业,因为经营时间长、资金最雄厚,是夹江机砖行业利润最高的一个厂,也是夹江最早使用专用出窑车的企业。《“风雨舟”的故事》第六章“解惑”中记载的经历就是我在那个机砖厂打工时候发生的故事。

    那个厂对职工实行计件制,但行管人员太多和开支费用太大,我还在那个厂打工的时候那些正式职工一怒之下将几个大型闸刀砸烂了,所以停产至今。

    使用那种出窖车不用等人,也不用人等,所以我曾向那个厂的主任申请出窑。

    那些人一听我提出的申请都哈哈大笑地说我级别不够,那种出窖车要身材高大和体力好的人才能使用。我将那种车推去试了两趟,那种车重心在前,让我推着空车就觉得非常吃力。我虽然没去出窖,但却有了改造那种车的念头。

    08年底,我辞去“潘塘第一机砖厂”厂长的职务后,就有了用那种车出窖的强烈念头。我用那种车出了150个墩子(3千砖)就搞懂了那辆车的工作原理。

    为了这篇“急话”我走了几个厂,那些厂的出窖车都有几个共同的毛病:出窖车的底部有两根档条,那些档条都被焊装在机砖的中部位置上,那种设计会让机砖住两边倒。两根档条的一边有档板,另一边为了操作方便,所以没有挡板。

    档条不该焊在机砖的中部,应该往没档板的一侧挪,将机砖的重心放在有档板的一侧,里面的砖有档板护着,外面的砖有里面的砖抵着都不会向外倒。

    现在的出窖车如果遇到变形或一端结有杂质的砖时就要往外侧倒,让人觉得非常不方便。有些档条的脚子太短,还得塞一匹砖,免得在码墩子时车子翻转了。

    那辆车的重心靠前,不但让人推空车的时候觉得很笨重,还会在出窖的时候要在后端压上十多甚至二十多匹砖后再将那辆车抽起来靠在地上,有时遇到变形砖一多,那些砖就会翻一部份到地上,常常气得人们一突坐,那种出窖车应该将车轴往前移,以平端着不吃力,将空车尾部放到地上不翻起来为最佳。

    很多出窖的车轴太宽了,机砖厂的轮窖门口很窄,推拉起来很不方便,而且码墩子的时候会造成两侧的间距过宽,上车师傅操作起来也不方便。

    报告老爹老妈!你们送到我职中去学电脑,真是天才的脑瓜才想得出这样天才的好主意!!我在网络上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发财机会:有两口子和尚是五教的圣人,一个叫释清戒,一个叫释随玉,最近经常梦到“中国第一山”,于是那两口子和尚准备到中国第一山来,看看峨眉是不是他们曾经轮回过的地方。

    中国共产党的耳朵尖、主意也不少,得到消息后忙向乐山市政府拨了2千个亿,让那些人将乐山附近不好看的地方刨灰来盖到,然后再跪迎那两口子和尚。

    最近五教圣人梦到有2个小尼姑跪在他们面前哭兮腻了(哭得瘫倒在地)。

    那两个小尼姑说她们在夹江出家,最近喝了孟婆汤的解药后才知道自己欠五教圣人的钱和情太多了,只想这辈子能还多少就算多少,这辈子还不清的以后在轮回中接到还。那两个小尼姑还说她们对五教圣人得了相思病,请五教圣人早一点到夹江来找她们,免得把说“痴话”的小尼姑急死了。

    五教圣人听中国共产党让他们再迟几月才出发的话后大怒,把中国共产党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中国共产党怕当了和尚已经为五教圣人派出了专机。

    五教圣人只要一到四川,乐山就成了一个旅游圣地,夹江就成了五教的信徒们朝圣的地方,那个时候在夹江随便摆一个卖水的摊摊都会赚大钱。

    你们两口子看:夹江现在的饮食铺子越来越多,还不快点租两个门市来占到!

    你们两口子还估倒我学外语,只要五教圣人一来,全世界的人都要学汉语,以后我到外国去旅游,那些外国人都争到用汉语和我打招呼。

    我的老爹老妈!你们两口子说,那个时候还轮得到我说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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