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急话(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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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1月9日是燕洁军训以来的第一个家长会,那天我会“风雨无阻”!

    我还没走到体育场,在体育路上就远远地看到那些着装整齐的迎宾队伍,那些独生子女们是“云吟职业中学”旅游班的学生,招呼应酬正是那些学生们的强项,前来开会的家长一见那些迎宾学生便暗暗喝彩,也深深地庆幸……

    但我有一点遗憾:“云吟职业中学”没有自己的鼓乐手。

    我在木城读小学的时候,就有幸成了学校的一名鼓手,当时挂在胸前的大鼓上沿在我的嘴巴下,下沿在我的膝盖上,我胸前顶着那面大鼓,双手轮着敲,每换一次鼓锤,都得将手举得高高的才能换得过来……

    尽管那面大鼓让我倍感吃力,双手被甩得脱了臼,但我每锤都用尽了力气。

    那个时候有一句俗话:国民党的税多、共产党的会多。每次大型会议后政府都要搞庆祝,所以我们上街敲锣打鼓欢庆的时候着实不少……

    为了花样翻新,每次出去我们都要训练几天,所以每次都有不同的鼓乐。

    我现在只记得一种,其余的都忘记了。那种鼓点非常好记,每次上街都敲得我热血沸腾,每一种鼓乐让我在敲完之后就有虚脱的感觉。

    我在写《乐山九龙祠的传说》时,将记得的鼓乐称为“二十四点得胜鼓”写进了小说,上面讲述的威力,正是我当年的切身感受……

    《乐山九龙祠的传说》在《天理良心》的“良匠”中,各位可以慢慢地欣赏。

    尽管大家都非常努力,但因为经常换鼓乐,所以常常有敲错了的杂音冒出来,每一次都让那些围观者们笑弯了腰,有的家长还为此笑出了眼泪……

    “云吟职中”那天的家长会,那些军乐吹得严肃活泼,但却没有家长注意,我也对那个军乐队没有兴趣,如果是“云吟职中”的军乐队,我还会伸长耳朵仔细听一下,那些偶尔跑调的音乐,我也会当成是燕洁冒的杂音哈哈大笑一回。

    那天方队走得很整齐,让我想起以前那些解放军训练民兵……

    宋燕洁是一个马大哈,被那些武警训练了十多天居然不知道对方的番号,开家长会那天我才知道那是:乐山武警支队教导大队,那个支队有300多名官兵,那天那些表演节目的女孩们围着一位武警战士关心地问他嗓子好了没有。

    这次那些武警官兵可遭罪了,遇到一群没有组织纪律的独生子女,有的独生子女因为成绩不好,那些家长们为了不讨埋怨,所以将他们送到职中想等他们混到成年后再放到社会上去,这次开家长会很多家长没来便是证明。

    那些学生更是自暴自弃,一遇到军训便是头痛、肚子不舒服等各种毛病都冒出来了,有的还耍赖不听武警的号令,结果有几位武警官兵嗓子都喊哑了……

    我虽然没见过那些人军训,这十多天也没见过燕洁,但一听有几位武警官兵把嗓子喊哑了,心里便猜到了几分,我一激动之下将我正在校稿用的《急话(六)》、《急话(七)》,送给了一位嗓子喊哑了的战士,并且告诉他:这是我正在校的稿子,上面错别字太多,我将会在下一章小说中表示对他们的感谢!

    谢谢你们!乐山武警支队教导大队的官兵们,祝你们:

    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平安如意!!

    那天现场表演了“布置酒席”和“维修轿车刹车”等节目。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尽管那些人看得直呼了不起,我却从“维修轿车刹车”的表演中看出了两处遗憾:我从初中就开始练武,从那时我手上的速度就比一般人快,这几年我在机砖厂装窑和出窑,手上的速度就更快了。

    也许是观看的人太多了。所以那几位有一些僵手僵脚地放不开,我说那几位手脚不快是另有原因,那是两人为一组,一人双手持胎,一脚踏地、一脚蹬胎,姿势有力好看;但另一位助手却是右手一个螺丝、一个螺丝地下或上……

    我初中时供销社有乒乓球、桌、拍,学校有乒乓桌,但同学们没有球和拍,只能上体育课的时候才能打,所以我在学校罕逢敌手,于是学着用左手打乒乓球。

    04年的时候我到机砖厂学装窑,那可是要双手同时操作的工种,只要生产正常,每天双手各持一块砖得递七千次左右、所以我的左手也比一般人的右手快。

    那天我见那几位都单手操作,速度也不快。所以我想借网络向“云呤职中”建议:各科各班都应该学会双手操作,并且要有军人的操作速度……

    那天有4个组,有3个组我比较满意,但有一个组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4个螺丝是按上、左、右、下的顺序操作的,而紧螺丝的正确方法为“对角紧”,特别是长方形或椭圆形更加不能乱紧螺丝,否则两组机械不会在一个平面上。

    我和老婆谈恋爱的时候她在染纸社上班,那时我就发现她刷纸有很多坏习惯,我向她提过多次她也改不过来,我也就随遇而安了,我想等以后为老婆创造一个好条件,让她当一个小老板,她们一家人也不用那样辛苦了……

    那知道“人定胜天”是个象无产阶级一样虚无的口号,我怎么能实现?

    老婆在燕洁刚会走路的时候就被迫到“复兴编织袋厂”打工,我告诉她:不要着急,一定要练好正确的姿势和简捷的操作方法……

    老婆嘴巴上答应得飞快,在实际操作上却刚好相反,老婆为了一开始就不被人看扁,一上缝纫机就按编织袋厂的技术要求拼命的打,结果养成了很多坏习惯,除了撇手撇脚地操作外,手指也在按着的编织袋上拖着走,所以老婆至今打编织袋也会缠很多胶布,偶尔的被磨得鲜血淋淋,老婆有时撕着带血的胶布时毫不在乎,有时还哈哈大笑和别人说话,而我的眼泪总是在眼眶里打转……

    燕洁读小学的时候,我就教过她正确的握笔姿势和快速的写作方法,但她总是嫌我教的方法让她不习惯和速度慢,所以背着我用她自己的方式写书。直到现在她握笔总是将笔头抓完了,如果现在还是用过去露着笔头的钢笔,她要么不会写,要么就会弄得手上尽是蓝水,而且那些字就像令狐冲的“辟邪剑谱”……

    宋燕洁的舅妈陈淑莲以前和她舅舅谈恋爱前帮人卖过服装,结婚后帮公婆卖过豆腐脑,有了毛晨后自己接过铺子当起了老板。

    燕洁刚上小学一年级便和她舅妈吵了一架,那一次燕洁将袖子捞到手臂上,一手叉腰,双手轮番比划,皮肤白净、口齿伶俐,镇得她舅妈瞠目结舌:这个宋燕洁……这个宋燕洁太厉害了!

    那天把大家笑倒了,尽管有不少人围观,却只听有起哄的,没有劝架的……

    那天宋燕洁可骄傲得象一只孔雀……

    老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向我把这个故事讲完,我听了后笑得一突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我这个虎父更了不起,我这个虎父生了一头狮子!

    尽管燕洁在我们面前象一只孔雀,但在生人的面前却象一只瘟鸡,很多人都很遗憾地对我说:这个女孩性格再开朗一点就好了……

    就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我才会让她去读学校的兴趣班,就算她在兴趣班没学到知识,但多了与人接触的机会,总要比她在外婆家躺着看电视强!

    正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我听说职中的军训课有职业军人做教官,才会开心得跳,才会有那么急切的心情去参加“云吟职业中学”的家长会。

    让我得到惊喜的是那些教官还不是夹江武警中队的战士,而是教武警的“乐山武警支队教导大队”的官兵,让我如何不喜出望外?

    让我遗憾的是:尽管我的燕洁开朗活泼了很多,但那个职中食堂的伙食太好了,而燕洁的外公外婆因为燕洁太辛苦了,所以将燕洁所有的事都包揽完了,只要她一说累就赶快让她去睡觉,害得我的燕洁又长胖了……

    尽管燕洁的口才好,但她的作文如同我过去写的小说,详细得超过了克格勃的档案,老婆每次提起来总是非常精辟的一句话气得我一突坐:这是遗传!

    我刚学装窑的时候是和陈利华一起向七老板学习,我刚开始的时候是看得多、动手的少,最后我找出他们的毛病,就是一手提砖的时候另一只手会有意或无意地帮一下,以加快速度,而我坚持不用那道多余的手法。

    单手提砖当然比双手速度要慢很多,加上陈利华个子比我高大,体力也好得太多了,一段时间之后他觉得吃的亏太大了,所以常常当着老板和其它工友的面吼我:你有逑用!体力也差,速度又慢,你到机砖厂来做什么?还不如去当和尚!

    那些老职工总是指责陈利华:你别得意,过一段时间他的速度不超过你才怪!

    陈利华的体力现在也比我强,老职工都没放在他眼里,如何会信那些话?

    不到一个月我的速度比他快了很多,后来我的速度比他快一倍,自从我的速度比他快一倍之后,他再也没装过窖,拉了一段时间的坯后就到了备料班,这几年的时间里他到过几个机砖厂,在那几个机砖厂的备料班他都当班长……

    各位朋友!请你们在刚开始学习的时候千万不要抢速度,一定要掌握正确的操作方法和姿势。只有在各位熟练了操作方法之后再提高你们的速度,那时你们才会知道“熟能生巧”这句成语带给你们的感受。

    我们到教室开会的时候,有一个学生来为我们倒开水,我一见她的姿势就有一点担心:那个小女孩倒开水时,提把在提手的上方一手撑杯、一手倒开水……

    自从改革开放后,所有的东西都涨了价,但材料都缩了水。那个提把不在提手的下方,而是到了提手的中间,为了握住提手就必须把提把翻到提手的上方,那样操作起来有危险,如果开水还有小半瓶,倾斜的水瓶就会让那个提把翻下去,如果突然事出意外,极有可能在本能的情况下将水掺到杯子的外面,如果不烫伤自己,就有可能烫伤别人;如果那人临危不慌,翻过去的提把及易碰倒杯子。

    倒开水的正确方法是将提把放下去或一只手护住那个提把,这样做才安全。

    “云吟职中”的老师很细心,让学生在十五天的军训中写十五篇日记,另外再根据这次军训给父母写一封信,很多父母都没将日记放心上,连燕洁的舅舅也问我:你拿燕洁的日记有啥用?

    我当然有用了,只不过因为篇幅有限,所以只有以后再说了。

    现在很多独生子女的家长在对待自己子女的时候,采取了和我截然不同的方式:很多家长一到晚上便不准那些小孩出去玩,说是为了安全、为了不给其他人带来麻烦。为了让那些小孩在家不寂寞于是买来各式各样的玩具。

    现在有的小孩自己拥有的玩具已经比过去木城幼儿园的玩具还要多……

    尽管那些独生子女拥有那样多的玩具,但他(她)们仍然不快乐。

    “将心比心”是解释“代沟”的最好语言:你关在最豪华的监狱里能开心吗?

    有几次的亲威聚会或同学约会,我都将燕洁带了过去,那些人的子女拼命地衷求自己的父母放自己出去和朋友一起玩,都遭到他们父母的拒绝……

    尽管我说了很多理由,那些当家长的总是不理解,说我这样做会失去当家长的威信,而且把子女惯坏了……

    我的燕洁以后到一个远离父母的学校,她除了会觉得环境变了,但无拘无束的生活方式没变,所以她不会有太大的失落和心理差异感……

    那些在家受到严重束缚的独生子女一旦远离父母,离开了束缚自己十几、甚至二十多年的环境,他(她)们会怎样?

    那些无休止地沉迷于网络世界、那些花钱如流水的纨?子弟,有的甚至因各种原因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或长辈,还有的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缘无故地杀害邻居或素不相识的人,那些人的杀人动机就是在杀人前有一种冲动,在杀人时有一种快感,那种快感能让自己压抑的情绪得到宣泄。

    那些人的压抑情绪,有的来自父母的约束,有的来自家庭过高的期望,有的来自家长对自己的失望和自己绝望后的自暴自弃……

    一见到那些被父母拒绝的独生子女,我就想起了我的童年,因为我也曾用那种撒娇的方式和无助的眼神、甚至伤心的眼泪来哀求自己的父母……

    那天有一群女孩跳了一曲“水兵舞”。那几个女孩跳得很好,那套紧身衣让人们议论了起来:现在全世界都在找旅游项目,有些国家居然把学猪叫或学狗跑列入旅游项目,真是无聊透顶。那些高桩、彩车也没啥意识,一看到那些东西就想起了我们国家流行了数百年的老节目,听电视上介绍那些都是才兴办的节日,如果不是照抄,就是在几百年后才暗合我们的招牌动作,看到那些实在没劲……

    大家都说那些节目最突出的就是游行方队前的那些女孩子,那些女孩的制服很象这些跳“水兵舞”女孩的服装,那些人合着优美的旋律舞动一根手杖的姿式太好看了,如果以后“云吟职中”有自己的乐队,再有那样的游行方队,那个队伍一开出来还不震惊嘉州?

    野战部队在战斗前都会轻装前进,燕洁从初中转到职中后,心理上的压力和身上的负担可减轻了不少:燕洁过去愁眉苦脸的时候多,现在爱笑了,也爱和我说心里话了,那些对子女失去信心的家长和那些自暴自弃的独生子女们,这是你们混时间的学校?还是你们人生的一个起点?

    当年比尔•盖茨在上哈佛大学的时候和一个同学一起研究电脑,两人在研究的过程中发现了网络的巨大前景,两人被那个利润空间惊呆了……

    比尔•盖茨约那个同学放弃学习一起创业,那位同学犹豫了很久之后终于离开比尔•盖茨继续他的大学梦……

    当比尔•盖茨成了世界首富之后,那个同学终于如愿以偿地当了教授,这是我当年看到的一则创业故事,这次我从网络上已经找不到那个故事了……

    当年比尔•盖茨如果继续深造,大家会不会听到比尔•盖茨教授?就算他成了电脑界的圣人,也成不了大家现在耳熟能详的名人。

    06年初我见到“华西都市报”1月10日、17日、20日登出了:《中国第一山横空出世》,上面刊登了:03年至05年政府向峨眉山投资11个亿……

    06年底我又见媒体宣称:共向峨眉山投资48个亿……

    08年12月底我见乐山电视台“情事”栏目,播放了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采访乐山市委书记姜晓亭时宣称:中国共产党向乐山市政府拨款达2千个亿,1千亿投资在工业建设上,1千亿投资于公路建筑上……

    乐山除了要修德(阳)、成(都)、乐(山)城际铁路外,还要修建几个机场,这是几个枯燥的数字?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巨大商机??

    今后几年里乐山需要多少导游、列车员、空姐,还有电脑,电控、电脑信息以及音乐、舞蹈、节目主持人等方面的专业人才?

    属于大家的机会都有,但要让自己得到巨大收获的,有的人一生只有一次,有的人一辈子都遇不到。我将比尔•盖茨的一句话送给大家当一个座佑名……

    1975年,年仅19岁的盖茨预言:“我们意识到软件时代到来了,并且对于芯片的长期潜能我们有足够的洞察力,这意味着什么?我现在不去抓住机会反而去完成我的哈佛学业,软件工业绝对不会原地踏步等着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