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迷了一窍,并没有猜对关键的细节,也许是最简单的问题。
把事情想得很复杂,很恐怖……
最典型的是:在一次卖豆腐脑的时候,我老婆揭开蒸笼后,我猛然发现一个蒸笼是空的:是什么原因让高温密封的蒸笼里的肉无影无踪了?这一现象竟让我浑身冰冷,呆呆地望着这个空蒸笼……
“哈,你们怎么把空蒸笼都重在上面了。”吃豆腐脑的顾客笑道。
啊原来是我把空蒸笼重上去了。明白过来后,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感觉得全身虚脱……
民国28年8月日机轰炸乐山,由于乐山是木屋居多,所以日军主要扔的是汽油弹,有很多人来不及逃进防空洞就躲进了水缸。
那次很多人都说了迷话,以为水能克火,没想到那场火实在太大了,水并没有克火,反而是火把水煮沸了……
很多水缸的水都被烧开了,有些人被煮死了,更多的人被那场大火烧焦了,半缸都是浮肉,缸底仅余骨架,炖人肉的香味和人或动物被燃焦的臭味混合在一起使现场惨不忍睹……
火海余生的人都是心惊胆颤,夜不能寐……
一次有九架日本轰炸机飞往乐山方向被设在离乐山很远的一个观察哨发现,那位是在乐山遭轰炸后曾到乐山参加过抢救行动的夹江人.
夹江话九就不分,是十不清,一见九架日本轰炸机飞往乐山方向于是赶紧向乐山报告:报告指挥部,有九架日本飞机要轰炸乐山!
在指挥部值班的恰好是一位乐山人,一听就着急了:啥子?有九架飞机要轰炸乐山!
是九架飞机!
什么?十九架飞机!
哎呀!
那位夹江人一听就知道那位乐山人听岔了,于是更着急了,就是九架飞机嘛!
哎呀!不得了!
那位乐山人一听魂都吓掉了:
不好了,乐山市民紧急蔬散,有九十九架飞机轰炸乐山来了……
那天除了乐山大佛没动而外房子也被逃难的人撞歪了,街道也被人们跑斜了……
你们要是不相信,请到乐山去看一看,除了新区没有一条街道是直的。
就象马拉松赛跑,除非你跑在前头,跑在中间,跑在后面的人要是能笔直的往前跑,我才不相信。
如果你到了乐山,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才能告诉你为什么乐山的街道不是直的?为什么会有九十九架飞机轰炸乐山的传说?为什么很多乐山的老人不吃血旺?
因为在当年他们见到乐山的街上,河里都浮着厚厚的血旺,那些血旺里有他们的家人、亲戚、朋友还有他们自己身上的血所凝结成一条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血旺啊!
由于日本政府的欺骗,日本现在的年轻人很多都不知道日本曾经侵略过中国,连我们也渐渐地遗忘了那些惊世核俗的故事,只知道那不是一个传说,而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那些刻骨铭心般的记忆,将会深深地刻在那些老人们的记忆中,直到下一次轮回……
八十年代末夹江的几大企业日子都非常好过,纷纷地为厂长、书记配置了较为豪华的小轿车,那些小车司机不是厂长、书记的亲戚就是那些长得高大、模样好看、嘴巴甜的帅哥……
各位朋友肯定会想:一定会有很多美女追那些帅哥,可能那些美女追帅哥的时候追出了什么有趣的故事?
其实不然,那是一位不太漂亮的美女嫁了一位开小轿车的帅哥,因为没有一个“真实的谎言”所以那位不太漂亮的美女说了一段迷话:那位不太漂亮的美女和那位开小轿车的帅哥结婚后,如胶似漆,相敬如宾,大家都相信:天下恩爱的夫妻不过如此……
在大家惊艳、羡慕的赞美声中,那位不太漂亮的美女觉得他们两口子的日子实在过得太平淡了,那时大家的工资不高,又不兴请保姆,每天回到家中蒜苗、葱葱乐不在其中……
虽然每天都是老公做的家务要多一点,但那位老婆却发现曾经追求过她的一位猛男,虽然也在同一家企业上班,领的工资虽比她多一点,但比她老公的工资差那么一大截,但对方夜夜打牌,下馆子,日子过得呼儿海呀地真痛快!
于是那位美女的心里开始不平衡起来,偶尔的去看别人打牌,过干瘾,以后又偶尔的打一把牌,乐在其中,渐渐地和那位猛男鬼混了起来……
这件事很快地传遍了全厂,她老公和全厂的人都犯起了迷糊,一起说起了迷话:所谓的猛男其实不高,那身横起长的泡泡肉和象跟张飞一样横起长的胡子让大家在取笑他的时候称他为“猛男”,那位“猛男”的身材和模样当然不能和那位开小轿车的帅哥相比了,但帅哥的老婆却被那位“猛男”迷住了……
那位帅哥最终和那位不太漂亮的美女离了婚,那位不太漂亮的美女很快地和“猛男”结了婚。
那位“猛男”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吃、喝的时候把老婆照顾得很周到,让人非常羡慕,但赌输了或是嫖女人被老婆抓住后,往往会狠揍老婆一顿出气……
大家都在想,那位不太漂亮的美女该后悔了吧?
但那位不太漂亮的美女却不这样想,每次都告诉那些关心她、帮助她的邻居和朋友们的时候总是会这样说:我过去的老公从不敢对我发脾气,那样没性格的老公还算男人,我现在的老公吃、喝、嫖、赌样样都比别人强,能够嫖女人表示他的男人味十足,能够和那些女人抢男人,我还把老公抢得回来,表示我有能力和魅力,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才不虚此生!
很多人都说:那个女人后悔了,所以嘴巴才不服输!
但更多的人都说,夹江有两句俗话:“牛吃稻草,鸭吃谷,各享各的福”,“吃五谷,养百样人”。
各位朋友,大千世界,什么样的人没有?什么样的故事不可能发生?
毛亚虹那家人特别挑食,包括他的表哥宋敏、侄女宋倩华。那家人爱吃鱼,但鱼头却没人吃,表嫂李姐,又舍不得将鱼头扔掉,于是将鱼头留着自己慢慢吃……
宋倩华当年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知道在自己有记忆的时候就知道妈妈喜欢吃鱼头。
有一次他们一家人去吃九大碗(过去的红白喜事有九大名菜,被称为九大碗)的时候,宋倩华一见端了一盘姜汁鱼上来,连忙站在凳子上一双筷子牢牢地按住鱼头叫开了:我妈妈喜欢吃鱼头!
大家一见那个小女孩大眼睛、双眼皮,一口银铃般的童音透着无限的焦急,不禁哈哈大笑,七只手,八只脚地将鱼头扭断送进了李姐的碗中。
李姐一见面前一只硕大的鱼头不禁在心里苦笑开了:我的乖乖,现在的九大碗好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别的东西不帮我抢,却帮我抢了这样大一个鱼头过来,只怕这个鱼头我还没吃完,其它菜早就吃完了……
那次回来后一听李姐的抱怨,把大家的肚子都笑痛了,那段时间宋倩华走路都不敢抬头。
我和亚虹结婚后,仍然是先将不好吃,不好看的菜挑出来先吃,好吃、好看的留给亚虹和我父亲吃。
我母亲去逝后,我和父亲总是将好吃的留给对方,直到亚虹嫁到我们家后,我父亲的习惯才渐渐地改了,将好吃好看的菜留一部分给亚虹,自己先吃好吃好看的,好东西吃完后再吃那些不好吃、不好看的……
有了燕洁后一家人都将最好吃、好看的留给燕洁,再留一些给亚虹,有次吃排骨亚虹和燕洁都抢起了胁骨,而我还是先吃脊椎骨,老婆抢了几块胁骨吃了后见到我正偏着头围着一块脊椎骨乱啃,老婆不禁哈哈大笑地对燕洁说:洁洁,你看爸爸好笨,不会吃排骨!
咕咚
燕洁最爱吃鸡、鸭的脑花,缘于她小时候我将鸡或鸭的头给她吃,她却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那个脑袋不敢下口,我便当着她的面将那个脑袋啃干净,然后咬开脑壳让她吃脑花,没想到她一吃之后便喜欢上了那些鸡、鸭的脑花,每次吃鸡或鸭的时候总是要我将那些脑壳咬开让她吃脑花。
我父亲在几年前吃东西的时候便开始不让人了。每次他将白宰鸡或甜皮鸭从塑料袋中倒出来之后,便先拿一小碗过来将鸡、鸭的头和屁股等先夹出来放进小碗,边用筷子翻找边向我们们解释:你们又不吃脑袋和屁股,我先夹出来待会儿看电视的时候再慢慢吃……
我也喜欢吃鸡、鸭的屁股,只是吃法和父亲不一样,鸡、鸭的屁股后面有两颗雪豆一样的东西,在我知道的人中都将那两颗雪豆一样的东西一起吃掉,我也告诫过父亲,听说那是两陀淋巴组织,最好把它扔掉不要吃那个东西。
但我父亲总是乐呵呵地告诉我:那两颗淋巴好吃,我可舍不得扔掉。
我们的套房是88年修成后入住,修建的时候是二室一厅,但县社职工的子女多,所以大家都要求再集资一部分,县社拨一部分再修一寝间室出来。我在97年6月份去乌鲁木齐设立了一个直销点,10月底回来后那间小室已经修好了,内阳台的栏杆拆了后装成了落地门窗,那间寝室虽小,但很漂亮。
燕洁喜欢在她外婆家住,偶尔的溜回来打牙祭,晚饭后又溜回外婆家,所以那间寝室被我当成了书房。
有一年天气预报,夹江近期内将会有持续的强降雨,那段时间夹江会翻盖小青瓦的师傅都成了抢手货,工价也涨了不少。
我泰山岳母住的是政府的廉租房,那年有几处漏雨,本想过一段时间再请人翻瓦,但几场大雨和夹江电视台预报的“近期还会有持续的强降雨”的新闻一播,便请不到会盖小青瓦的工匠了,为了不让燕洁晚上东搬西挪地躲雨,我便同我父亲商量好了,让燕洁和她外婆到我们家住在那间小书房里。
县社的那几幢宿舍房内阳台无照明,厕所的灯又照不远,我怕客厅黑漆漆地让燕洁感到害怕,于是将小书房的顶灯线接出来挂在内阳台上,小书房的照明便让一盏台灯代替了,那盏台灯的开关也由我另外布线,由拉线开关代替了。
我父亲一见我的布局便说起了迷话:你这样装灯,怎么行?
我便告诉父亲:室内有台灯照明并且拉线开关控制,开关台灯还不用起身,内阳台照明的开关在小书房内,并且将内阳台的灯打开后就不用开厕所灯了,如果没有这盏灯还得摸黑到厕所开灯,很不方便。
我父亲试着开关了几次才很满意地点头走了,边走边侧身抬头看内阳台的那盏灯……
我知道我父亲还在说迷话:这盏灯一灯照4屋,倒还方便,只是这盏灯怎么会这样安装?太不伦不类了!
我父亲去世后,厨房的灯终因线路老化,开灯便短路,厕所的灯我为了大家洗澡方便、安全所以买了一个带罩的灯,装卸很不方便,在我受到连续几次的“崩溃疗法”后,有时间的时候没钱,有钱的时候没心情,所以至今厨房和厕所的灯都不能用,全靠内阳台的那盏灯,所幸那盏灯一开便照4屋,那可不是我当初安装那盏灯的时候所能想到的啊!
这一年多的时间“华西都市报”的门卫和那位主任,真是迷了一窍。
就算那些记者们眼高于顶不屑看我的小说。
就算门卫的职责让他们不能白天看小说、杂志。
当我把小说免费赠送他们的时候,他们出于礼貌,出于好奇也该接下来才对啊!
晚上也可以把看小说作为一种消遣,就算真的不识字,不会看小说,我也送他们那样厚的一本小说,就算当废纸卖了也能换回半斤散装酒了。
但他们却怕收到我的小说后,马上就会被我敲竹杠。
一听说我要送他们,马上把手挥了又挥,并且把头摇得像梆啷鼓一样。
一见我将小说放在办公桌上,捡起就扔出来,就象马上要炸的定时弹一样。
这一年多的时间,那些门卫和那位主任虽说还不认识我的小说,却总算认识了我这个人。
特快专递、挂号信、平信、当面递交门卫等种种方法都用尽了。
署名也从宋立强变为风雨舟,再变胡步徒、释清戒、金胜群。
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我故意不将上交的小说装进信封,一定要门卫提醒我,我才到处买信封。满世界地找笔,再当着门卫的面装进信封。
门卫上的主任,经过多次仔细观察和进行慎密的推理,终于发现:
我竟然迷了一窍,虽然节约了买猫咪的钱,却贴了一头大枯牛。
于是语重心长,耐心地、仔细地、温柔地对我说:
你舍不得贴8角钱的邮票吗?信封也该买一个来装你的小说噻!
这次我到了玉沙路的省宗教办。那位接待我的帅哥,一见到我就告诉我:
我们只看从正规渠道递交的小说和宗教故事。
我告诉他:我投稿半年多都投不上,所以才直接到了省宗教办。
那位帅哥反问我:你凭啥说你是作家?你以为当作家那样容易?
那位帅哥象其他人一样,不看我写的故事,就说我没资格当作家。
没看我写的小说,就嘲笑我:你以为你在五个宗教轮回?你是金胜群?
我哈哈大笑地接过那位帅哥扔回来的行话、良马、求败、奇迹。然后告诉那位帅哥:如果我是作家,帮助过我的人将会名利双收。
如果我是金胜群,帮过我的人,可以发大财。
《“风雨舟”的故事》就没有几个人能相信,那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天理良心》就更加让人匪夷所思了!对不对!
那位帅哥也哈哈大笑地同意我的说法:
是啊!谁会相信你所讲的故事。哼!!
这次我并没有那种受到崩溃疗法的疼痛!
只有那种撕快痊愈的伤疤,那种痒、那种痛、那种小心翼翼、紧张的心情,所带来的那份快感!!
因为我带着:行话、奇迹、良马、求败4种,两组各500张,将对成都市内,重点轰炸对象:红星路、玉沙路实施精确打击……
白天我被人们一次次地调戏,并且被警察和治安阻止:
你这种行为,像贴大字报!
扰乱了社会治安的行为,是违法,将会受到治安处罚的!!
白天,警察是猫咪,我成了老鼠!
晚上,我成了猫咪,警察是老鼠!!
过去送货的时候,一到傍晚、只要汽车的大灯一亮,我就有一种充电的快感。灯光照着的地方,让我象汽车司机一样在快速地判断前方的路况。
灯光以外的地方,那种蒙胧的感觉,让我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这次,繁忙的成都让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
空旷的街道,机械的红绿灯,清闲下来的警察,不再干扰和左右我的游戏:
蓝猫行动
这一年多的时间,江晓意的父母和朋友们,一不来替江晓意求情,让我不要再去揭江晓意的伤疤;二不来骂我,是卑鄙的小人抓住人家的暗伤,当作是自己扬名的本钱;三不来找我商量利用《“风雨舟”的故事》找到陈杰、陈勇的债主们,痛痛快快地骂他们一家人……
就算不能将他们一家变成和尚、尼姑,也能让我有一种阿Q式的快感。
我真不明白:当我卖完了家中一切值钱的东西,一次次地从伙食费中节省出来的钱,打印、复印出来送给她们的时候,她们会怎么想。
每复印3张,就会耗用我一天的伙食费:1.5元
但她们却用一种警惕、仇视的目光躲我……
如果是陈杰、陈勇一家人光临她们的工作单位:
3位尊敬的先生,还有那位高贵的女士,请上座,敬香茶……
哇噻!好好英俊、好好有钱、好好有名气的两位大帅哥……
万岁!董事长,曾经的风霜依然掩盖不了您昔日的英俊,您走过的风雨为您美好的人生增添了无穷的魅力,您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让人无法抵御的诱惑……
乌拉!这位高贵的女士,我根本不用看,就能感觉出您高贵的血统,曾经叱咤风云、天下无敌的石达开,都败在您祖先率领的彝人脚下
您是彝族人的光荣,认识您是我们夹江人的自豪、能够让您认识我,是我毕升的梦想和荣幸
啊!我代表江晓意,还有她的父母、亲戚还有朋友、以及曾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那些少男们……
当然还有我们这些江晓意最好的朋友们,祝您们寿比南山再加一个大旗山,贺您们福如东海再添一个爱情海……
如果有谁对您们不满意,妄图加害您们,让您们生活不愉快,心情添烦恼……
我有让那些家伙们吓破胆的武器……
必扑、必扑、必扑
哦嗬!阿弥陀佛的宋立强!!
看来这次你是死定了,就算你这个家伙跑得快,打不死你,也一定会气死你!
我就不相信峨眉派的气功,会比得过少林寺的易筋、洗髓内功?
当真气不死你,也肯定会饿死你……
因为我想得到陈杰、陈勇一家人发的:良友奖
那个奖不但能给我带来很多人民币,还能给我带来很多美钞!
04年我报名参与了县劳动局举办的“创业培训班”……
在班上我认识了周泽涛、杨泽建两位下岗职工……
他们过去都在夹江县卫生纸厂上班,现在同属下岗职工,离婚人士,成了形影不离的难兄难弟……
谁不想当老板?
谁不想拥有自己的创业的项目?
谁不想拥有更多的支持者??
我们都希望拥有,都希望得到对方的支持!
我的创业项目不需要太多的资金,所以在“创业培训班”上听到了政府对我们下岗职工有一笔小额贷款,那笔贷款最多2万元,最低3千元,两年无息……
我记在了心里,却并没有让我心动……
周泽涛、杨泽建也有创业项目,只是缺少家人和朋友的支持,更没有启动资金,听到我在创业培训班上念我创作的《“风雨舟”的故事》第一章同舟不由得发出了一阵阵让我感动的叹息……
两位见我在写小说,于是请我替他们各写一份申请和贷款报告。
我为他们写的申请和贷款报告,不但得到了两位的称赞,也得到了县劳动局、乐山市担保银行及乐山市商业银行的赞同。
商行的贷款条件上要有一张3千元的存款复印件,让我们伤透了脑筋……
我们如果有3千元的存单,谁会跑上、跑下的来办理那笔可能贷得到,可能贴上数百元的材料制作费、车费、伙食费来办那笔可能贷不到的贷款?
我们想尽千方百计地为杨泽建搞来一张3千元的存款复印单……
由于杨泽建久贫在家,只有每月110元的下岗补贴,所以那两个月的时间,我倒贴了几百元后,商行告诉我:那笔贷款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对下岗职工进行优惠补贴。
现在商行在全国范围内,已经有6亿多元的贷款找不到贷款人了,所以优惠政策还在,但是敢办理那笔业务的信贷员却不在了……
一听到这句答复,让我不由得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哥哥啊,你早点讲明嘛,早晓得的话,我就能不贴这几百元的路费和伙食费了嘛!
那几百块钱如果让我们几位自己动手,可以呼儿海呀地痛快一个月了……
我上次为杨泽建跑小额贷款,没有提用房屋做抵押。这次我需要钱,听说商行增加了一条用住房做抵押,所以我认为我这次贷款跟上次不一样,这次我的住房,经过了解,能以4万元的价格很快买出去,这次我用价值4万元的住房贷3千元该没问题吧?
于是我奋不顾身、跳进粪坑、左蹬右蹬,最后差点牺牲。
一切手续都办下来后,劳动局最后一个大印却没人盖。
几个月之后,盖大印的人终于回来了……
但他看不懂我的“霉话”,说我乱写,还将那篇“霉话”撕了……
最后我才明白那笔小额贷款除了我伪造的那笔6千元的存单复印件,还要我在开门做生意才能办那笔小额贷款……
这下子吓得我白天也在喊梦话,晚上不断地说迷话:看来夹江需要一个做豆腐脑生意的小老板,不需要我这位大作家!
我豆腐脑生意开张,也许收到朋友和亲戚们送来的人情钱也不止这3千元吧?
我还有6千元的存单,还有价值4万元的房产证……
如果我有前两个条件,我还去办小额贷款来做什么?
啊,对了!
那笔贷款是政府给我们下岗职工创业提供的优惠条件,等我下次当了老板,在商业银行存进6万元后,再去办那笔小额贷款……
我要让劳动局,还要商业银行的人也象我当初一样:白天说梦话,晚上说迷话……
你都是大作家了!
是金胜群
你干嘛还要来贷那3千元人民币?
我的网站已经定了下来,只是准备将现在太长的字母制成“风雨舟”的拼音,以便于那些会打字或会认拼音的老师和学生们记住……
所以我正准备将我上网的小说再校一次稿,然后等网址申请更换后,实施我的绝招:
万佛归宗
帮过我的人将会名利双收!
那份名信片将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利润。
只要每次以最低的价格做最保守的印刷,那区区一万张明信片就算卖不完,等我出名后,再来个签字售名信片,只怕连我签字用的笔也要一起卖出去。
我的那些亲戚和朋友都没做过这个生意,让我说干了嘴皮也不明白我要干什么?
都不相信我设计的名信片能够卖出去,都告诉我:我现在工作很忙,每月有2千元的工资啊!
我这次将制作好的名信片带出去,一边旅游,一边卖我的名信片,一边写我的小说。
明信片快卖完的时候,就在当地找印刷厂加工。
我相信,这一个月的时间,我肯定能当个万元户。
我只希望那些有钱的老板和朋友能够告诉你们在外地的朋友们,一起来玩这个游戏:
制作、批发和零售。
只要第一批的明信片能够批发出去,我相信:你手里的钱一定比到商行办那个小额贷款到手的钱还多,还容易。
为了说服成都的表弟帮助我,同时也让他能够发一笔小财,所以我将设计出来的第一份明信片小样和靓话、旧话、迷踪送到了成都。
我将他家里的电话留了下来,便匆匆地离开了成都。由于起身较晚,又等错了招呼站,所以不能坐成都回夹江的慢车,那趟列车票价才8元,加上公交车费,回到夹江只要10元钱。我因为错过了那趟慢车,所以只得改乘汽车回夹江……
听说成都到夹江的车票是28元,我身上只有25.50元,加上才7:30,不知道车站有没有那样早的班车,所以才会在站外见到一辆到乐山的长途客车,便跳了上去。
车上的售票员反复给我讲,成都到夹江是30元。
我也一次次地对他们说:我只有25元,要么让我回夹江,要么我换车。
售票员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只收了我25.00元。
快满座的汽车出乎我的意料在北站又绕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出成都。
有一位到夹江的外地朋友,被售票员收了35元。车上坐了到乐山、峨眉,还有到洪雅的乘客……
我一听马上想起来,我真是迷了一窍,怎么没有看车牌就坐上了车。
我过去一直喜欢到车站买票上车,除了少几元钱,我才会到外面跟售票员讲价,希望对方少收我几元钱。
坐上车后,我才不会在乎汽车在成都绕几个圈子。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在燕山买设备的时候在二环路上的生资市场买设备,图方便所以才会坐顺路车。
在成乐高速路通车前,峨眉、乐山的车随便坐,因为都要经过夹江县城。
在高速路通车后,我只坐到峨眉的车,因为成乐高速路的出站口离夹江县城还有十多公里,有些到乐山的车不经过夹江县城。
最怕的就是坐上了眉山的客车,那时眉山还属乐山管辖,车牌号同样是挂川L。但是一到眉山就会被转到另一种全身快散架的客车上……
我97年在乌鲁木齐的时候,就听到朋友们说眉山已经撤县建市了,更多的消息就不知道了。
10月底我从乌鲁木齐回来后,见到跑乐山、峨眉的专线车有挂川Z的牌子,还一阵阵地说迷话:这川Z是那里的代号?
客车过了眉山,我才知道川Z是眉山车的番号!
自从眉山有了自己的车尾号,我就再也没有被转卖过。只是听说眉山也有少数的几辆车挂的是川L的牌照。
毕竟我很少在站外坐车,所以就没有坐上挂川L还被转卖的事。
这次我见到这辆豪客,几乎坐满了,也就没有、实际上是我还没有想起去看挂的车牌号。
一听到大家议论纷纷我才想起来,我又犯了糊涂,又说了迷话。可能我又坐上了眉山车。
快到眉山的时候,那辆豪客在高速公路上将到乐山和五通的乘客转到另一辆豪客上,我们到峨眉、夹江、洪雅的几位乘客也被这辆车甩到眉山客运站,分别坐上两辆普客上。
我在成都的时候是7:30坐上豪客,于11:30才回到夹江。
一路上饿得我吐青口水,坐得我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才到夹江,连忙买了2个小笼包子才垫了底。
我的一句迷话,让我多坐了1个多小时的巴士,却没有遇上香港的电影《巴士奇遇结良缘》的浪漫。
我又一次一无所有了。
我只希望喜欢看我的小说的朋友,见到我的“迷踪”不要再说迷话:我不需要大家的施舍,只希望得到大家的帮忙!
因为我是夹江落难的作家,帮助我将会名利双收!
糟糕,我的小说变不成钱,我的血泪换不来钞票。
哼!我是金胜群,我可不想当饿死的曹雪芹。
卖不成小说,我就替人写广告:
估倒掰机砖厂生产的:得尔教乎马力亚牌机砖,以其优秀的质量,完美的身材、成熟的造型、迷人的价格……
已经从容地走进了您的生活,成了您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侣,并已经拥了无数的粉丝……
啊!对不起,应该是拥有很多的块丝,因为这些块丝比那引起粉丝还有钱,说得上财大气粗……
估倒掰机砖厂生产的得尔教乎马力亚牌机砖,已经成功地走出了中国,并且冲出亚洲、即将造福全人类!
各位长辈、各位朋友,请大家别再为我担心!
我已经会写广告挣钱了!!
耶!
兴中机砖厂修建在夹江到马村公路,在新万新瓷砖厂备料车间的后门。是兴中机械厂的老板黄兴中于97年投资百万而修建,修成后不久既患脑溢血而去。其后数易承包人由于那个轮窑净空为夹江最高的轮窑,夹江人的个头又偏矮,所以到那个厂装窑的人不少,但打退堂鼓的人更多,由于招不到装窑师傅所以每年都在抓新手培训装窑师傅,那些装窑师傅将手艺学会后又纷纷跳槽,由于那个轮窑很高有2.5米,很多人装到2米的位置上便送不上去了,学装窑的时候很老实,不是站到铁橙子上便是站到架车上摆放,一旦成为熟手后那些人可就不会那样操作了。主要是太费时间,一天下来就会少装10多个窑车,于是纷纷各练绝招:一种是一脚蹬在架车上,一脚蹬在码好的砖墙上往上摆砖;一种是跳起来往上递砖;另一种便是站好马步往上抛砖。
我练的绝招便是站好马步往上抛砖,蹬在墙上虽然比较方便但那些砖缝不大不好放脚,跳起来放砖更是好笑,真可谓姿势优美,动作难看,每墙砖就要跳十多次,一排火眼4墙砖,我们两位装窑师傅每天最少要装12排火眼呵。那样跳起来摆砖只怕是装窑不累,倒把人跳累了……
据说在修轮窑的时候黄兴中主要是考虑轮窑净空高一点能多装砖,多出窑,但他却说了迷话:净空高的轮窑2门能装2万砖,净空低的轮窑2门半总该可以装2万砖吧?
否则为什么兴中机砖厂的轮窑净空最高,产量却不是最高?
兴中机砖厂的页岩堆放场地设计在轮窑之后,这样的设计使那些送页岩、内燃煤的车必经轮窑才能通过。
这样一来那些送原料的车一经过轮窑的时候,偶尔的有页岩和粘上掉下来经碾压成泥后,道路就变成了天睛一把刀,天雨一包糟。
由于轮窑的前方有厂房覆盖,所以道路平坦拉坯方便,但是轮窑的后方一是没有厂房覆盖,二是原料车大部分都通过那里,天晴的时候那些深深的轮印让拉坯的无法正常通行,雨后由于脚步打滑,并且道路粘轮,所以拉坯的数量更是锐减三分之一,雨天无法再装窑,都靠烧窑工用顿烧的方法保证拖过下雨的天气再装窑,这种顿烧的方法常常会使几门砖(一门砖大约有8千至1万左右)烧成老砖,或下部是老砖,上部是欠火砖。
所以大家建议:尽快将轮窑外方的厂房修起来(大约两米宽),再将道路硬化约1.5米。这样做天气的阴晴不影响到工作。兴中机械厂拉坯的工价不低但拉坯工却始终招不齐,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轮窑的后方拉坯的难度太大,拉坯工付出了几倍的体力,挣到手的工资却太少。
由于日积月累地将那些页岩和粘土碾压成泥,所以那条着道路已经明显地高于轮窑的窑门洞地平,每次有大雨来临工的时候,那些烧窑工便会将砖和碳灰在窑门洞砌一条门槛来挡住雨水。
如果遇上春、秋两个农忙季节,还有春节等假期特别长的时候,少有人来买砖,轮窑后面的场地可就特别拥挤了,不但堆砖没有场地,连汽车通行都很困难,所以那些原料车都紧靠在轮窑边的一条排水沟行走,这就是为什么每年都在修排水沟,那些排水沟每年都会变型的原因。
我写这章“迷话”的时候,走访了夹江十多个机砖厂,兴中机砖厂是我采访过的机砖厂里送原料必经轮窑才能送到的唯一一个厂。
我曾经在几个机砖厂打工,那些厂都没有重视加内燃煤这个工种,由于这个工种工资不高,又没有特殊津贴,所以很少有人争取到这个工段工作,常常是临时点兵点将,所以内燃煤加得特别不匀称,有的干坯漆黑(内燃煤太多),有的干坯竟然象页岩一样红(内燃煤太少)。
由于内燃煤加得不均匀,所以那些内燃煤的比例不但远远超标,还将机砖烧不好,所以那些机砖厂的老板们便绞尽脑汁地使用泥煤,石矸煤等价格在几十元一吨的煤碳上打主意。
那些煤燃点高、冷却慢,所以烧窑工用尽了办法,但是那些火头总是慢腾腾地往前移,由于冷却慢,所以尽管火头已经过了几个门,还早就将窑门洞子大开,但里面的温度还是常常让胶鞋发出快烫化的异味……
很多烧窑师傅都告诉过我:夹江最好的华头煤每皮砖可以加到了3两多左右,而泥煤和石矸煤每皮砖都要加到1斤半以上。各位以从这个数据中可以看出这两种好煤和劣质煤摊到每皮砖上的成本了吧?
就算好煤摊在砖上的成本要高一些,但那种煤燃点低,燃烧速度和冷却都要快一点,能够多烧砖,多出了窑能否让老板多挣钱呢?
很多老板在同我交流的时候都同意我的这个意见,但他们都说我在说迷话:谁能控制那些内燃煤的比例呢?就算用秤称也不可能达到那个标准!
就算用秤称也可能达到那个标准!
实际上也是如此,有几位大家公认加内燃煤特别准的人也告诉我:他们的误差花围在每皮砖一两以内。
我们可以认为他们的话有一点夸张,但从总的页岩和煤耗上来说,误差在500公斤以内……
那些烧窑师傅也告诉我:那几位加内燃煤的砖,几乎可以不加外燃煤。
5万机砖,内燃煤的误差竟然能控制在500公斤以内。这样级别的师傅能用一般的工钱请吗?我曾听那些师傅用自豪的口气告诉我:我们那个时候拿的工资可比喂料的班头工资高得多……
在修兴中机砖厂的时候设计者和决策者也说了两句迷话:
一、粉碎机位置最高场尾位置最低,据说在安装粉碎机和平整场地的时候,主要采纳了备料班人员的意见:用方铲撮土的时候往下撮最省力。
为了往下撮最省力,所以粉碎机被安装在最高的位置上,越往场尾走位置越低。等场地交付使用后人们才发现:撮土倒是方便了,可是往碎料机送原料却麻烦了。由于坡度有一点大,所以满满的一车料居然很少有人推得起来,就算有几个体力好的人能够推得到粉碎机位置旁,可只能坚持半个班,不能打全场。于是只得将车把对着粉料机,车斗对着料场装货,装满后再拖到粉料机旁打调。
真是一句迷话让大家又费力气,又费时间……
在将水坯推到烘道位置上的顶车水平上设计者和决策者又说了迷话:烘房轨道位置最高,水坯位置最低。在回顶车或空窑车的时候得拉住顶车,否则会因为速度过快而撞到轨道尽头的墙基上,在将水坯往烘房位置上推时,由于是上坡路,一个人还推不起。由于顶车一次能载两个窑车,每个窑车360皮砖坯,由于是湿坯,所以每辆窑车上的砖坯重量都超过了一吨。一辆顶车,2个窑车,再加2车湿坯,那辆顶车的重量应该超过了10吨,所以一个人往上推车,往往是徒劳的。
在我见到有拉风机的机砖厂都说了同一句迷话:那些拉风机都修建在轨道旁的尾端。一般一端能放20多辆窑车,一端能放5―7个窑车,拉风机的位置上也能放5―8个窑车。
拉风机往轨道旁一占,便将那些排放窑车的轨道隔断完了。在将拉风机前端的窑车拉完后,如果不将那些空窑车回开将拉风机旁停的窑车赶出来检,就只能到另一端检好之后拉过来。
回空窑车费时,赶窑车费力。到另一端拉坯也是费时又费力,所以到现在仍然没有人能够确定:是赶窑车费时、费力还是到另一端拉坯费力、费时?
我曾建议那些顶窑车的师傅,拉风机位置上不要停窑车,但那些师傅就是不愿意听我的主意。
每次都将一根道上的窑车停得满满的,要不是那些拉坯的师傅们赶窑车,就是那些顶师们不准拉师乱检窑车,一边手忙脚乱地将窑车赶出来……
如果那些拉师乱拴窑车,将中间的窑车检空了,两头都是重车,顶师们可得将重车回开才能将空窑车回出去。所以那些顶师最怕拉师乱检窑车……
兴中机砖厂烘房道上有3间大小不一样的小屋,在拉风机旁有一个容量不大的水箱,过去有一间小屋废弃了,里面黑黑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另外两间小屋被当成了男浴室,女浴室,一根热水管从拉风机旁的水箱接出来,另一根冷水管是从水箱的前方接出来。
机砖厂历来都是阳盛阴衰的地方,男工远远地多于女工,但不知道是哪一位老板将那间最大的浴室当成了女浴室,那间最小的当成了男浴室。
我在那个厂学拉坯,装窑的时候,男浴室还是4根管子两个水笼头,现在我到那个厂采访的时候,见到男浴室只有一个水笼头,一根管子了。
我的师兄弟们都告诉我:过去备料班是利用低峰电生产(23.00―7.00),那里的电费是白天的一半,粉碎机、搅拌机成型机都是几十个千瓦的大电机,除了那3个大电机、输送机、切坯机也是几个不小的电机,所以过去是安排夜班生产,白天人们便将女浴室当成了男浴室。现在备料安排在白天生产,人们不但少了一个浴室还少了一个龙头,如果下班挤在一起,洗澡都要用人们一个多小时……
也不知道是那位老板承包那个机砖厂时将洗澡的龙头拆了一个,冷水管也拆了,调温的水龙头就直接安在了那个水箱的上方,那几根管子和龙头被那个老板当废铁卖了,现在调水可不方便了……
我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这个老板真会说迷话,把调水温的龙头安在很远的地方,如果是两个人或两个人以上去洗澡倒还方便,一个人在调水温的地方关龙头,只要澡房的人说一声行了,就能用到合适的洗澡水。如果是一个人去洗澡那肯定是到浴室打开水笼头,再到调水温的地方开关龙头,如果手摸到水管的温度跟自己洗澡的温度悬殊大,还得从澡房跑回调水温的地方。这个老板节约了龙头,洗澡的人却节约不下来,节约了那根冷水管,但浪费了调温的水。那根冷水管安在那个位置上不会有损耗,但节约了那根冷水管,每天要浪费多少调温的水?
现在装窑、出窑的班头张继宏告诉我:那次他洗澡的时候,那些彝族人开玩笑将那根冷水管关了,当时就将他左肩烫伤了2块巴掌大的地方,那个地方不但被烫起了果子般的水泡,还脱了一层皮,他找那个拆了冷水管的老板报药费,那位老板将报药费的时间拖到了北京奥运会之后,共产主义实现的那一天……
张继红告诉我:那个老板拆的水管龙头买了20几元钱,而他自己都为那次烫伤花了一百多元的药费。
我为了投稿和搞宣传,卖完了家里值钱的东西,最终回到了兴中机砖厂拉坯、装窑,一边挣钱投稿,搞宣传,一边继续写《风雨舟的故事》―C剧。
当时那个厂老板的挂角、再挂角亲戚在顶窑车,来回都要经过调水温的龙头,听张继宏说烫伤的经历时,不敢再关冷水龙头,却在人们洗澡的时候突然将热水龙头关了。
那时正是07年春节前后,我正在洗澡被冷水一惊,一阵鬼火直冒,但我当时没有发火,因为那时人太少了,我的理由没有说服力……
第二天中午,午饭后大家都坐在烘房后面的一道矮墙上,那面墙不足一尺高,大家都喜欢坐在上面休息,我就对那个家伙说:有人告诉我,你昨天关了我的热水管,是不是?
那个家伙当然不承认,我便顺口答复他:幸亏不是你关的热水管,否则我浑身热爆爆地被冷水一惊,我才不管我是否会得病,先到大医院住起,再把药发票拿回来找你的亲戚老板报帐。哦!对了,今天大家在这个地方,我就对大家打一个招呼,我不喜欢人们拿这件事来开玩笑,如果有人喜欢拿这件事来开玩笑,我一是拿药发票回来,二是等我有钱,出了名的时候再来陪你玩个痛快,输的一方不跪在地上告饶,这个游戏就不算结束……
从那天起不但我的热水没被人关过,其他人也没有被那个家伙再玩过,有两个人告诉我:他们为了这件事还差点和那个家伙打架,那个家伙仍然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被将热水管关了,冻得他们打哆嗦。从我当众教训那个家伙后,他们再也没有被冷得打哆嗦……
那位将冷水管节约下来的老板,你知不知道你浪费了多少水?你该为此付出多少药费?
在兴中机砖厂顶窑车的师傅是两兄弟,那两对夫妻将顶窑车和推水坯的工作承包了。那两兄弟过去只在有晾晒场和烘房的机砖厂拉过坯,却从来没有到过用窑车烘砖的机砖厂干过。
那两对夫妻一承包了顶窑车的工作,就只顾自己说快话,兴中机砖厂一根道上能停放38个窑车,那两兄弟嫌那根道太长。窑车又重所以只在道上摆上十几至二十个窑车,等人们将窑车检完后才回空窑车,回完后再拉干坯出来摆在那要根道上。
来本一根道上能停38个窑车,待拉师检完10多个窑车后顶师就该把空窑车回完,然后再将那些载干坯的窑车拉到那些空道上,再将烘道的干坯拉出来摆到那根道上,这样便于拉坯和装窑的师傅不空手,又便于那些拉出烘房的干坯冷却下来……
那种将空窑车回完再将干坯推到空道上在机砖厂的行活中称为:赶窑车。那两兄弟不想做“赶窑车”的“敷水活”(反复做的活),所以等人们拉完了干坯后才从检水坯的一端回空窑车,回完空窑车后再拉干坯出来。
那两兄弟每餐必喝酒,所以一到中午后拉坯、装窑的师傅还得耐心地等那两对夫妻吃饱、喝足后才等得到干坯出来,每天人们耗在上面的时间足有两、三个小时,有时候那两兄弟喝多了,就只拉一些窑车出来敷衍了事,一边喷着酒气,一边对人们说:今天就只拉得出来这么多,你们谁能干谁来拉给我看一看……
我和张建宏每天能装90个窑车,另一对搭档每天能装70个窑车,由于那两兄弟每天还拉不出一百个窑车,所以我们的工资锐减……
一段时间后,老板和厂长依然没办法让那两兄弟多拉一些窑车出来,我就是在那段时间离开了兴中机砖厂到另一个机砖厂说快话去了。
在那两兄弟承包顶窑车之后,从中兴来了一对拉坯和装窑的搭档,装窑的师傅叫马瑞军,拉坯的师傅叫高吉春。高吉春和马瑞军都50多岁了,高吉春最爱给人起外号(绰号),由于装窑为2人一组,拉坯的师傅是3人一组,和高吉春一起拉坯的有黄开明、黄志强。
黄开明最爱穿一件瓷砖厂发的工作服,那件工作服为夏装,无袖,颜色鲜红,被高吉春呼为:红鸡公。
黄志强面色偏黄,在夹江那种杀后猪肉颜色发黄的瘟猪被称为“黄彪猪”,由于黄志强姓黄,脸色又黄所以在高吉春和黄志强编在一个组后就被高吉春呼为“黄彪”。
黄开明和黄志强被人们喊为“红鸡公”和“黄彪”之后被气得一突坐,黄开明喊高吉春为“老鸡公”,黄志强喊高吉春为“高级村”或“高级车”。
两人还不解气把同高吉春一起到兴中机砖厂来装窑的马瑞军也起了一个绰号:马胡(麻胡)。夹江把打麻将“诈胡”的人喊为“麻胡”。
这下连马瑞军也开始骂高吉春了:你这个老鸡公,一见面就给人起外号,连我也被你拉了一扑爬。
大家哈哈大笑:这个高级车,以后开回中兴的时候,车上载的肯定是外号一箩篼,“箩篼”在夹江话中也称“屁股”。
“Y号一箩篼”成了高吉春最长的一个绰号。
高吉春最爱抢窑车,一到吃饭的时候,便将装窑和出窑的空车拖来一辆一辆的装满排在装窑的地方,吃过饭上班后高吉春便将那些架车一辆接一辆地拖过去装窑,常常是出窑和拖坯的师傅到处找自己的架车时才发现自己的架车被高吉春抓了壮丁。
大家一定以为高吉春会利用时间来多拉坯、多挣钱。其实不然,有一段时间马师傅装窑没有搭档,因为马师傅装窑架车是横着放,架车和装窑的墙呈平行状态,每次检坯装窑得转180℃。我学装窑,他用的方法也是架车横着放,后来方沟4队的马俊峰带我装窑,他用的方法是架车竖着放,装窑的墙和架车呈T字型,那样转身检坯,装窑只用转90℃。由于我和张继红的装窑方法一样,所以很多时候我和张继宏一起装窑。马师傅不会拉坯所以张师、马师一起搭档的时候,我是自己拉坯、装窑,一遇上我和张师搭档,就只有高吉春为马师拉坯了。
在我和张师装窑的时候,高吉春总是在楼上左疲右悬地不肯下楼来,在我和张师装了一排火眼的时候,高吉春才在马师的叫骂下下楼拉坯,一到吃饭和下班的时间,高吉春又开始抢窑车了。
那段时间高吉春挣的钱和装窑的马师一样多,每天都能挣到40多到50元,每次一挣到50元以上,那两位拉师和装师便自豪地对人一伸手:今天挣了一只手!
那样高的工价,我和张师才不会自豪呢!
我们每天挣了50元只会对人说:要不是顶师?嗦,让我们没有窑车,我们才不会只挣一只手呢。
一只手5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代表10元,一只手就表示今天挣了50元。
高吉春虽然挣的钱多,却舍不得买鞋,总是穿着那双廉价的硬底拖鞋拉坯,每次人们一见他耸着肩,蹑着脚拖坯的模样,总是替他担心,都建议他该买一双布鞋或胶鞋穿。他也总是对人说:我穿惯了拖鞋,穿不来布鞋或胶鞋……
有次我和马师装窑,黄开明和黄志强还有高吉春替我们拉坯,那次在轮窑的后面又恰逢头天晚上下过雨不好拉坯,高吉春一见黄开明和黄志强都拉的是3层半(平时是4层半),也狠心拉了3层半,由于路滑,所以高吉春不穿拖鞋,光脚拉坯,那条路也因为小石子和碎砖粒多,所以高吉春一拉到半道上便拉不动了,便跑进轮窑开口求我们去替他推一把。
由于高吉春每车都要我们替他推一把,所以我和马师替他推了十几车后,我终于忍不住了让他少拉一点,要不他来装窑我去拉坯。高吉春最不喜欢别人劝他该怎样拉坯,每次听到别人劝他的时候总是有许多塌屑话来糟蹋人,但他却知道当时的兴中机砖厂能人不多,我在当时的兴中机砖厂称得上拉坯、装窑的第一高手,他可不敢在我的面前冒杂音,只得少拉了半层,也不敢再开口求我们出窑替他推架车了,但我见他那天不情不愿的模样,真不知道他在我背后说了我多少丑话,给我起了多少Y号。
高吉春因为抢窑车所以只讲速度,不但两排干坯不留一点缝子,烂砖还特别多。
拉坯的师傅应该在架车上码砖的时候留一条缝子方便装窑的师傅抠砖。高吉春不但不留缝子而且码砖的时候每层砖还不整齐,所以凸起来的干坯还将上一层砖咬得很紧成了地包天。
由于高吉春拉的坯不但不方便装窑的师傅检砖,烂砖还特别多,但他却有恃无恐:嫌我拉的坯不好,就不要让我替你们拉坯!
本来2组装窑师傅该6名拉坯工,但因为新万兴机砖厂拉坯环境差所以还只有5名拉坯师傅,一听高吉春说了狠话,谁也不敢再批评他了。
高吉春不但得了便宜还特别卖乖,一转到轮窑里侧便拼命抢窑车,有一天和他拉坯的师傅只拉了21个窑车,他可拉了29个窑车,那天他挣的可比装窑的师傅的钱还多,但却把检烂砖的老头累了个够呛:单是轮窑里便拉了7车半烂砖出去倒,停窑车的那根道旁,每根柱子都要拉一车半……
一转到轮窑的外侧高吉春不是请假便是养精蓄锐地拉坯,大家都知道:高吉春要把体力蓄起来等转到里面的时候好抢窑车……
大家见高吉春耍赖,还把他没有办法,只听高吉春边拉坯边得意地唱:谁叫新万兴缺拉坯工?新万兴机砖厂可把我当成了手心里的宝……
在新万兴还有一位师傅样样都能干,门门功课温。拉坯的时候羡慕窑师傅挣钱多,所以百般争取才换了一项工作开始装窑,一学装窑才知道自己体力差、速度慢,跟职业的装师比较起来工资可差了一大截,最要命的是自己拉坯时候有一多半在轮窑外面还算凉快,一开始装窑才知道装师全在轮窑里面操作,就象洗桑那一样,一身的汗水能把皮带泡透了,那些干坯还得举过头顶很高的地方,那些砖沫一掉到头上,身上便被粘住了,一个上午下来一身的泥巴就象一身的盔甲一样把人紧紧裹住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装窑之后那位师傅又说起了迷话:还是出窑方便!装窑的时候来早了难得等,来迟了会得到大家的指责,一个人出窑不用等人,如果遇上拉砖的车多,自己出窑还不用堆码,直接拖到汽车或拖拉机前一扔,一天下来工资可是装师的两倍啊!
于是不服从安排提前上班出窑,一边出窑还一边笑话安排工作的厂长或班头:谁让新万兴什么工段都缺人呢?我出窑也是为了新万兴的工作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出窑后终于发现:新万兴老出焦砖,只要一出焦砖那些砖就象是用高标号的水泥粘住了一般,一匹砖都被敲成了几节还牢牢地粘在一起,特别是烧成了“牛脑壳”的机砖不但严重变型,用钢钎还捅不散还得用二锤砸……
一遇到焦砖不但敲得自己脚颤、手酸,一天下来挣的工资还不如拉坯的工资高。于是一遇到焦砖便躲到另一个门抠砖,一段时间后不但出窑的师傅抗议,连装窑的师傅也不干了:一遇焦砖便躲开,那些留在轮窑的焦砖不出窑门,我们咋个装窑?
两位厂长和班头都头痛:说罚款吧,新万兴机砖厂可是样样都缺人,那位师傅也在叫:“你敢罚我的款,我就不来上班!”说不罚款吧,这个规矩要是兴烂了,出窑工一遇焦砖便绕过去,把难题留给了厂长和班头,要说新万兴机砖厂偶尔出焦砖班头还可以自认倒霉亲自去处理,问题是新万兴的焦砖太多了,因为另外请了两名烧窑工,那两人对这个轮窑不熟悉,每天都有焦砖,隔一天便会有一门的“牛脑壳”,那样多的焦砖该怎样处理?
那段时间可把两位厂长急坏了,更把张班头累倒了:每天都要处理那样多的焦砖,幸亏我是天生神力,家也不远,否则还不把新万兴机砖厂当成医院躺?
石洪方是马村大石盘的人,个子不高人还很瘦小。体力和耐力都很差过去一直在撮窑灰和补窑,也在备料班调过水。在新万兴买厂后新万兴一直没有派代表过来跟职工见面所以各工段都走了一些人,最后被原来的老板点差抓到备料班和女工检水坯,被那个老板抓去和石洪方一起检水坯的还有一位慢话人物:李华清,人称耙哥。
耙哥手脚慢,但顶窑车却是高手,在新万兴接厂的那段时间,哥的老搭档被人挖走了2位,有2对夫妻来承包了顶车班,耙哥便光荣下岗,被备料班抓了壮丁,和石洪方一起检水坯……
那两位慢话人物站在输送带前望着那些一晃而过的水坯眼睛都看花了,两位本来太极功夫就不错,这下子更是把太极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俩人站在第一组窑车旁半个窑车还没检完,二、三组的几位女工都分别检了二、三个窑车。时间一长那些女工们便不干了,纷纷地要求按检的窑车算工资,这下子那两位大爷也不干了,一听老板向他们提出的意见耙哥便惊叫:有没有搞错?我们再检得慢可也算上了一个班,要按计件工资算,那点工资就算让我们买得回来开水,可不敢放盐巴。喝水都喝得饱我们还到机砖厂来上班?有没有搞错?
石洪方一听更是急得双脚跳:假眉假眼的几个臭婆娘,还敢嫌我们检得慢?就她们能干?就她们行实?离了她们这个机砖厂便不转了?我看没有那几位这个机砖厂转得更快,还敢嫌我们检得慢?假眉假眼的几个臭婆娘!
一连吵了几天两位最终下岗,石洪方回轮窑撮窑灰,补窑,耙哥升了级到窑顶送外燃煤兼拉坯。
那天我听到人们带信来告诉我:石洪方赖在备料班不肯走,要么就检水坯,要么他就要到另一个厂打工……
石洪方个子小,体力弱以前在机砖厂也常被人当成了出气筒,我出面干涉过几次,所以最近他才少挨了打,我怕他体力弱又没有机砖厂的一些技术,到其它厂打工老板不喜欢他,还要受其他人的欺负,所以抽时间去看他,希望他不要在备料班占着检水坯的位置让大家讨厌他……
那天我到新万兴机砖厂见他正在和两位厂长吵嘴,厂长助理我还不认识,但过去的承包老板兼新万兴机砖厂厂长的人可和我大有缘份,一见我专程到新万兴机砖厂劝石洪方,眼睛都笑咪了……
我对石洪方讲了:好多相关的工作强弱不能搭在一起的道理,并且给他讲了让他从操旧业才是最好的选择。
石洪方一听我给他讲的道理,便改变了想法,但嘴巴可不服输,还对着厂长蹬眼睛叫道:假眉假眼的有啥笑头?我是你开车请来的,我现在不在这里打工了,你该开车把我送回去。假眉假眼的有啥笑头?
大家见石洪方认了理却不服输都忍不住笑弯了腰。我一边大笑,一边将石洪方拖进了轮窑,石洪方将封窑门洞子的泥巴车拖过来,我将出窑师傅扔在窑里的欠火砖和焦砖检在车上拖过去,石洪方一边补窑一边对我讲:宋立强,你我两位没啥说的,待会儿到我那里吃饭,我那里踢到绊到都是酒。我不晓得你要来,我有两块砖刀有一块放在石盘屋里,我要晓得你要来就该把那块砖刀一起带来,有这两块砖刀,这一节轮窑一会儿就补完了……
咕咚
我到马村大佛寺采访路过新万兴机砖厂门口的时候,老远就听到石洪方的叫骂声:假冒假眼的龟孙子,专门烧焦砖来害我,兴中机砖厂才换了老板你们就这样送一个大礼给新万兴当见面礼?新万兴有的是钱,可看不上这个机砖厂挣的票儿,新万兴机砖厂现在的婆婆多,那些婆婆挣的工资也多,你们还专门烧焦砖,不但不挣钱还把本钱一起倒出去了。本来窑子就破,还被你几个龟孙把它烧垮、烧塌,到时候新万兴的老板会来感谢你,新万兴拆窑子还不用另外出钱。出了焦砖不晓得找原因,只晓得推责任,烧窑的说装窑的装得不好,装窑的说内烧煤加多了,加内燃煤的说烧窑工的技术不过关,我才批评了大家几天,这下子不得了这几个龟孙异口同声的说我石大爷没把焦砖撮干净把那些机砖传染了。你们这几个龟孙欺负我石洪方还可以,还想欺负新万兴?没门!要是新万兴一见到这个机砖厂付出去的票儿多,收回来的票儿少,一气之下把那些设备当废铁处理了,再把轮窑也拆了,我看哪个机砖厂的老板还敢收你这群八字不正,风水不好的龟孙,还想欺负我石大爷?假明假眼的龟孙子!
我离开兴中机砖厂到了另一个机砖厂打工,那里有一位出窑的师兄为我讲起了他的迷话:他过去的一位老板对人倒还不错,只是他老板的泰山最会说迷话。
由于出窑和装窑都是在很高的温度下操作,所以不管是在冬天还是夏天机砖厂最离不开的便是解渴用的开水。
有一次上午10点过了老板的开水都还没有送过来,他实在忍不住了,便到老板的厨房找开水,老板的泰山正在厨房休息一见他到厨房找开水,便低头在厨房的地上找起了杯子。
那位出窑的师傅对我说:当时那位老板在厂里喂了20多只鸡和一条狗,那些鸡和那条狗常常在厨房找东西吃,他一见老板的泰山低头在厨房的地下找杯子,当时就十分恶心,差点当着老板的泰山面呕了出来……
由于在地上没有找到喝水用的杯子,所以老板的泰山只得找了一个他们吃饭用的碗给他倒了一碗水。
那位出窑的师傅对我说:那天他就想离开那个厂到其它地方打工,他每次喝水的时候一见到那个很脏的塑料杯子,就想起了老板的泰山低头在厨房地下找杯子的模样……
由于那位老板的承包期到了,所以那位老板别外承包了一个机砖厂,那个机砖厂离他们的家很远,所以他背景离乡地跟着那位老板到了另一个厂。
由于跟随那位老板到新机砖厂的旧职工太多,所以老板就为那些打工仔办起了伙食,那位老板的泰山结束了原来那个瓷砖厂的工作后到了这个厂,一见那里的伙食有一些油水,于是便自作主张地压缩了伙食标准。
这下可惨了,过去两菜一汤还见得到菜上有些油花花,自从厂长的泰山来了后,两菜一汤便变成了一大锅汤:有时是一大锅萝卜;有时是一大锅豇豆,不但品种单一,汤里面连油花花也不见了。
结果那些打工的师傅们陆续地找借口离开了那个机砖厂,老板为了招到有技术的师傅又不得已提高了工价,但是仍然是来的人多,走的人也不少。唯一被乐坏了的是那些体力差,又没有技术的打工仔:那些陆续离开的师傅们可为他们要到了高工资。
各位朋友:《“风雨舟”的故事》之C剧第二章思源你们可看懂了?
有个企业家很困惑:别人的企业越办越象企业,而自己的企业越办越不象企业。象烧开水,越加柴水越少,而自己的企业越加薪人越少。
那位出窑的师兄也算那个老板的铁杆打工仔,随那位老板转过了几个机砖厂,在最后的一个机砖厂那个老板又一次说了迷话:那位老板承包了那个机砖厂后便改设备、修烘房,将所有的钱投资进去后所请的烧窑工不断地烧欠火砖,那个老板没有请烧窑工总结经验,却不断地换烧窑师傅。最终那个厂所有的场地都堆满了欠火砖才发现:那个轮窑上缺少泥土,由于封土层不够,整个窑子都漏气,所以连换烧窑师傅都出欠火砖。
最终那位老板由于没有场地堆放欠火砖和缺少资金在窑顶上铺25公分的泥土被迫停产。那些留下来的打工仔由于没有工作挣不到钱,老板只开那三顿油花花都见不到的伙食,连保底工资也没有,于是除了几位年老力衰又没有技术的人留下来,连那位铁杆打工仔也在停火半个月后不辞而别。
在那位老板因欠火砖没地方堆而被迫停产的时候,那位老板的另一股东的亲舅舅也一怒之下离开了那个厂。
到过机砖厂的人都知道,机砖厂的工作很劳累,大家都是从早做到晚,很少有休息的时候,那次一停火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于是各找机会大吃、海喝一通,那位股东的亲舅舅由于转厂、搬家,那个月工作没干几天,费用倒不少,所以上个月的工资早都花光了,于是在停火的时候向他的股东侄儿借了50元,一到街上海吃了一通后又找人大谈了一通私方话,一回到厂里那50元便剩下了几个钢崩,几天后烟也抽完了,便开口向他的股东侄儿借钱买烟……
那位股东侄儿见刚包的机砖厂便被迫停火,自己投资的十几万不知能收回多少,一见他舅舅开口向他借钱便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便开口训他舅舅:才借给你50元,怎么就花光了?你说一下那50元你怎么用光了,我才借给你。
他舅舅怎么好意思向他侄儿讲明那50元是怎样用完的,一见他侄儿问那笔钱的去处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有没有搞错?我这个月还有几百元的工资在厂里面,我又不是向你要钱买东西,我只是向你借、向你预支而已,你就这样对我。如果我向你要钱花,你还不跳起来骂我?
两郎舅那天大吵了一顿,当天那位股东的舅舅便连夜搬离了机砖厂,并对大家说:剩下的那点工资他也不想再来要了……
那位装窑的师傅就是在那位股东的舅舅离厂不到一个星期也不辞而别到了那个机砖厂打工。
各位朋友,思源上的那幅字大家也看懂了吧?
脾气乖的是宠物马(既可以骂,也可以打)
脾气爆的是千里马(既不可以骂,更不可以打,要笑嘻嘻地骗)
那个厂的老板在几年的时间里也承包过几个厂,满以为凭自己所掌握的一些经验就可以将一个厂的产量翻上几翻,利润翻上几倍,但他却依然说了迷话,走了弯路。
我虽然没到过那个厂,但我知道:改设备势在必行,因为提高了产量,节约了电费,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以后我会慢慢地告诉大家……
但是修烘房却没那个必要,因为那位老板是在春天承包的机砖厂,夏季很快就会来到,晾场的水坯会干得很快,就算一个班生产的水坯要2、3天才能装完,何不让备料班生产一天便休息2、3天再生产?待一切都正常以后再用机砖厂的利润在秋季修烘房?
因为我深刻地体会到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了!
新万兴最近将兴中机砖厂买了过去,由于兴中机砖厂在换了老板后半个月都没见新老板的代表到机砖厂跟职工见面,所以谣言起:一是新万兴准备将机砖厂拆了修纸箱厂或瓷砖厂,机砖厂过去的职工一个都不留。
二是新万兴准备用管理瓷砖厂的方法来管理机砖厂,不但要押职工2个月的工资而且稍不留神就会因为违反厂纪厂规被罚款,而且听大家说新万兴的罚款还特别重。
我当时已经离开了兴中机砖厂,但我听说后还是哈哈大笑地告诉那些工友:新万兴不可能停机砖厂,因为兴中机砖厂还是正在生产的企业,兴中机砖厂的轮窑和生产机砖的设备肯定是照二手设备折价核算,哪个老板会将这些机砖设备折价买回来当废铁买?就算轮窑不折价卖给新万兴,新万兴收回后请人拆轮窑的工钱肯定也要超过一万元。再说成都方圆一百公里内都按国家环保规定将粘土和页岩砖厂全部停掉了,夹江的机砖最近两年内由过去的0.12元/皮猛涨到0.14―0.17元/皮,这样大一个差价,新万兴不可能放弃。
大家听我的理由充分,于是不再相信那些谣言。但旧老板离厂的日子到了,大家仍然没见新万兴的代表过来告诉大家新政策,只有新万兴的保安轮流24小时守住了兴中机砖厂。
我对新万兴的做法到很困惑,在听到那些工友们告诉我的事情后又一次到了兴中机砖厂对前任承包的老板说:新万兴真奇怪,到接厂的时间了居然还不见一个代表过来讲政策。他们的最佳方案应该在你的原料快用时将自己的原料送过来,你的料一用完就用新万兴的料,在窑车和轮窑里做个记号,那样做可以不停火地生产,又保证了不多花费用,也稳定了职工的情绪。你可以多挣一笔钱,新万兴也人财两得。
那个老板听我这样说:不禁一愣,随口对我说道:噫!看不出你还有这样多的主意?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到兴中机砖厂采访,曾和我一起装窑的张继红一见我便哈哈大笑:宋立强,你硬是说得准,那个老板的料一完便是新万兴的料接到上,新万兴到现在也没有代表过来,但是投资了数十辆窑车,那个老板不但被新万兴聘为厂长,我也被提升为装窑、出窑的班长。
我一听便哈哈大笑,我一笑便把张继红笑岔了,他连忙向我打听有什么事值得我这样大笑?
我便告诉他:新万兴这招太绝了,一个厂长的职务便把那个老板套住了,你这个班长当得长,只怕那个老板的厂长当不长,只要这个机砖厂的经营正常了,新万兴的副厂长就该进厂了……
听说一个月后新万兴便派了一个厂长助理进厂。但很遗憾,那位厂长助理还没有销售机砖的价格处理权。
机砖行业的机砖价可以说一天三个价:欠火砖、老砖、模样不乖的砖价格都应该低一点,模样乖还有砖俏的时候价格就该高一点。
因为轮窑周围的场地有限,所以应该将机砖尽快卖掉,保证能有足够的场地拉坯和出窑在轮窑转回来后出窑该有堆砖的地方。听说新万兴机砖厂轮窑前后都堆满了机砖,不是因为砖不乖、质量不好,而是因为新万兴机砖厂的机砖价格不灵活……
听说新万兴只为了节约成本最近使用了废水生产机砖、废机油做了窑车的润滑油。
顶车班的师傅告诉我:那种废水含碱,含硫高,那种气体在高温中对窑车一熏,很快地腐蚀了轴承所以窑车轮子便不转了。废机油杂质重,在高温中一烤润滑用的油便烤没了,只剩下了杂质,所以连空窑车都要两个人吃力地才拉得起……
我听得哈哈大笑:那两兄弟在窑车好拉的时候都还顶不出多少窑车,这次老革命遇到新问题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果然听到那些工友们告诉我:这段时间一遇到死窑车多,厂长便命令大家麻子打哈欠――全体总动员。大家一动手那两兄弟就成了指挥家在一旁瞎指挥、喊口号。最近那两兄弟体力没出多少,钱倒挣了不少,只害得装窑、拉坯的师傅们脚粑手软地直喊要跳槽……
我知道兴中机砖厂的窑车和很多厂不一样,有些厂的轴承露在外面加油非常方便,兴中机砖厂的窑车轴承外面有一个盖,那个盖将轴承和外面严密地分开了,所以我分析:那些含碱、含硫高的气体不会很多、很快地腐蚀那些轴承。问题应该出在那些废机油上。
96年“佳友公司”购买“燕山瓷砖厂”后,赵军到了销售科,我则到了设备科,由于过去的设备科长黄万勇仍然在“燕山瓷砖厂”买设备,所以那些机修就对我出难题,并趁机刁难我:有时是十几颗螺丝,有时是几十个垫圈都给我报急件,我本来可以将责任推给设备保管,但我却换了一种方式,总是在接到急件单时便骑行车用最快的速度去买回来,买回来后先送机修再将剩下的零配件送设备保管。
一个星期后,我便和大家熟悉了,当时的机修班长是杨文其,他带我到机修班,当着我的面告诉大家,以后不准乱报急件,如果领材料的时候,发现零配件剩得不多了,立即上报保管提前购买……
从那天以后我便每天上午买零配件,每天下午回家的时候领购买零配件的清单。
从那天起我便抽时间整理了设备库房,并自行设计了两套帐薄,使用起来非常方便。过去盘存一直是设备保管头痛的问题,不但一边盘存一边让机修领设备,还得靠自己的记忆:哪些设备放在哪里?
我不但让那些堆放在一起的设备分开堆放,并且还按型号、规格作了划分:
轴承:208……305、306、308
油卦轴承:205……305、306、308
U型轴承:……
三角带:A型:800……920……
B型:……
C型:……
过去机修领设备,设备保管常常记不住让那些机修签字的那张清单,因为机修是分了车间和机器的,所以那些机修能轻易地找到那张清单并在上面签字。自从我设计的帐页一送到“燕山瓷砖厂”别说那些设备保管能轻易地找到那张清单,连偶尔来代领设备的车间主任也能很快地找到那张清单……
那些机修带我到车间去,当面拆开的第一台设备便是一台16M的减速机,那台减速机已经使用了几年,当拆开之后我才发现里面的铜齿已经被厚厚地磨掉了一大节,被磨掉的铜齿已经咬合不住那根丝杆了,里面的润滑油已经由青绿色变成了黑色,那次倒出来的废机油,浓得象熬化的砂糖……
这次新万兴机砖厂突然出现如此多的窑车,我估计是抽到了桶底的废机油,那种废机油铁屑和铜屑特别多,如果作为架车使用的润滑油那还没什么问题,因为架车的轴承没有在高温、高速下工作,但作为窑车在烘房道上经高温将润滑油烘干后就留下了很多铁屑和铜屑象铁锈一样紧紧地裹住了钢珠和填在了钢珠槽里,所以那些窑车很多轮子都不能转动……
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那位厂长和机修,他们都认为这只是造成死窑车的原因之一。大家的一致想法就是不再使用废机油,然后在轴承盖上钻一孔方便顶车班的师傅加注润滑油。
过去遇上死窑车都是机修将窑车侧身翻起来,然后再拆开盖子加注润滑油,不但加注润滑油不方便,几百公斤重的窑车还得侧身翻两次啊!
一个星期后我又一次到了新万兴机砖厂,那两名机修师傅一见我就苦笑开了:老宋,厂长送了一台手提电钻过来,这三百多个窑车一千多个孔除了我们在备料班上8个小时什么时间才能打得完啊?他们干什么不送一个小型台钻过来?
看着两位机修的苦瓜脸,那天我可笑痛了肚子!
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听到那位厂长助理向两位机修说起了迷话:那台送内燃煤的装载机老是出故障,这个月的产量怎么能提得上去?
那台小型的装载机是前任老板留下来的一台杂牌机,很多零配件要到乐山去拿货,极少数的配件要成都才有,那台装载机老是出故障,每次出故障少则修几个小时,多则修1―2天。每次一出故障备料班的人就会停工待料。备料班也是计件制,大家一空闲下来,便不能计算工资,所以大家对那台小病不断、大病常犯的装载机可真说得上是深恶痛绝……
但我却知道那不是制砖行业必配的设备,不要说那台装载机常出毛病,就算那台装载机不出毛病,也不该用装载机送内燃煤和页岩:用装载机送内燃煤和页岩不但费用高,所请的技师工资也绝不会低。
新万兴机砖厂存放内燃煤的场地离粉碎机不足十米,因为过去用的是低热值的泥煤或石矸煤所以煤耗很大,有时2名送煤工送来的煤碳还不够用,加上要用人工撮烂砖上煤碳所以过去的那位老板买了那台杂牌的装载机。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一条皮带输送机代替那台毛病不断的装载机。一是皮带输送机成本低,费用少,维修方便;二是送煤工和开装载机的技师比较起来工资低。
我曾经在几个厂备料班打过工,虽然有3个厂都分别用了装载机喂料,但我发现:那不是最好的方法。
用装载机上料虽然省了很多人工,但机砖厂提高产量的唯一方法还是用最有效的方法喂料。
那些用斗车上料的方法虽然用的人多,但方便喂料,因为是人工推料所以喂料工能够很方便地接近斗车,用方铲拦、隔、推等方法让那些原材料以最大量的进入粉碎机,并不使它被鲠住。
每次粉碎机被鲠住后不但得停机拆开粉碎机,还不能用中型的工具去清理,只能用改刀或用象改刀大小的钢竿去捅松后用手刨出来,不但容易伤手,一次还只能刨出来一点点……
每次重新起动的时候全厂的灯泡和电扇都会暗、哑上一阵子。
如果是用装载机上料,装载机的料斗一伸过去,那些喂料、加内燃煤的人都躲开了。在喂料工躲开的时间里,粉碎机则完全处于空转的时间里,少则数十秒,多则一、两分钟,一个班下来装载机的料斗会伸过来数百次啊!
装载机送过来的料喂远了,那些喂料工要费很多力气将那些原料撮进粉碎机料斗。喂近了,那些原料一拥而下一下子便让粉碎机鲠住了。
要知道:用人工送料的时候绝大部分都是送料工倒进去的啊!
那些有经验的送料工将料车推到粉碎机料斗旁轻轻地倒下去,慢慢地将料车翻一转,根本用不着喂料工用铲子帮忙……
我曾经在兴中机砖厂备料班上过几个班,那时加内燃煤的是一位有经验、有体力的师傅,那两位喂料的汉子体力更是我的数倍,那时在备料班,只有那三位的工资最高,那两位喂料工总是有一人不拿铲子,帮着我们将车推到粉碎机料斗,并协助我们将原料倒进那个喇叭形的料斗,另一位喂料的师傅总是在我们退开后再将我们倒在料斗边的原料撮进粉碎机料斗……
那次我在备料班上了三个班,没有一次因为喂鲠了停机,那次平均一个小时生产了22个窑车,七老板很自豪地告诉我:这台100型的粉料机最多的一次是一小时生产了25个窑车。
因为发生了很多“慢话”,现在的新万兴机砖厂喂料工只称得上是半劳,喂料工不但年纪大,体力也差,加上现在用那台常犯毛病的装载机,所以新万兴机砖厂的产量一直提不上去,不是在修装载机就是因为喂鲠了在清理粉碎机,或者就是因为在躲装载机的料斗,再不就是做累了利用粉碎机空转的时候在休息……
听说最近新万兴备料班的最高产量是17个窑车/时。
300度电22个窑车和300度电17个窑车,各位朋友现在该不会再说迷话了吧?
机砖厂的成本和利润怎样核算和寻找!
如果每小时生产22个窑车只用不到7个小时便能生产150个窑车,如果每小时生产17个窑车得用9个小时才能生产150个窑车,如果再遇上修装载机或清理喂料鲠了的粉碎机,一样的工资却得在厂里多待上2个多小时,谁愿意?那两个小时的电费是多少?
我刚到兴中机砖厂的时候备料班是2台硕大的90型粉碎机,在七老板、八老板用一台体积更小的100型粉碎机替换那两台90型的粉碎机时,我还说了好多天的迷话:这一台小的粉碎机能代替那两台体积更大的粉碎机?
在我经历了几个厂打工的经历后,我终于发现:原来……
哎呀!我的原珠笔又用完了,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再告诉你们吧!
拜拜!
新万兴机砖厂要想把产量提上去只用抓住三个重点就可以了:
一、用皮带输送机代替那台装载机;
二、顶车班必须在大部份的时间里将那根道上摆满窑车;
三、随时保证轮窑的周围有足够的场地让出窑和拉坯的师傅方便操作。
要想提高机砖的产量并且将成本降至最低,其实还有几种方法,不过我现在还没钱打印小说,等我有钱有时间的时候再告诉你们,现在该我回厂上班的时间到了,等我的“快话”送上网络后,你们就该知道那个厂该怎样提高产量。我相信,那张处方不仅适合那个机砖厂,还适合新万兴机砖厂,肯定还适合你承包或者你管理的机砖厂……
过去兴中机砖厂是2个组一个班装窑、一个组装退门一个组装顺门,由于那两对夫妻手脚慢,一上午无法顶出70多个窑车,两个班耍的时候多,装的时候少,所以被迫分成了2个班装窑,早上一个组装窑,下午4点另一个组接着装窑。
新万兴买厂之后,装窑刚好分成了两个班,过去两个组一个班装窑,每天最多能装90个窑车,现在分成了两个班,在拉坯师傅还缺人的情况下,每天能装120个窑车以上。
备料班的装载机不但常出故障,备料班的作息时间也让那个班头徐世民说起了迷话:
很多机砖厂都是利用低峰电作业(23.00―7.00)那时的电费只有平时的一半。由于兴中机砖厂的几位承包人不但利用低峰电生产对工人没有额外的补助,连饮食费也要自掏腰包。于是那些上夜班的工人不干了:我们上夜班,每个班为老板节约几百元的电费,老板不但对我们没有补助,连工作餐也要我们自己掏腰包,哪有那样多的好事?
于是备料班的工作便安排到了白天生产。那个班头徐世民在上班的时间上也说起了为迷话:备料班在上白班的时候也被安排在11.00―19.00这个时间上,备料班上夜班是因为那个时间是低峰电,电费要便宜一半。所以吃夜饭的时间也安排在凌晨2.30左右。备料班粉碎机,搅拌机,成型机都是70多个千瓦的大电机,加上其它电机等接近300个千瓦,所以每启动一次整个机砖厂的照明电灯、降温电扇都要暗、哑几秒钟,据电工们讲:就是那几秒钟时间的电费便足够请一位师傅一天的工钱。所以备料班一但启动运作,从不轻易停机……
但新万兴机砖厂备料班白班的时间正安排在一个尴尬的时间段上:11点上班,一个半小时后便是午饭时间,下午7点还剩下十多个窑车的时候,那些工人们常常饿得提不起劲了,所以总在下班后还余十几或二十多个空窑车在道上。
工人们也常说:夏天的时候11.00―19.00正是最热的时候……
由于装窑的时间由过去的十个小时延长到了16甚至24小时,中班装窑的工人不但将道上的窑车检干净还将烘道上的窑车拖至拉风口上,所以早班装窑的师傅们便常常叹气:备料班要11.00才上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所生产的窑车还喂不满烘道,又到了吃饭的时间,等生产的窑车喂满烘道的时候,中班装窑的师傅也快上班了。
那天我到新万兴机砖厂的时候,装窑和拉坯的师兄弟们告诉我:我们这个星期的早班,又被放空了几天……
我告诉徐班头:应该将备料班安排在8点钟生产,12.30午餐时间,到下午7点钟就有10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如果遇到很顺利的活,提前打满窑车就提前下班,这样便于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徐班头一时没听懂我的道理:只听我批评他不该安排11.00上班,12点半安排午餐时间,一时迷惑地问我一句:难道我不该安排工人吃饭?
咕咚
由于前任老板专说慢话,所以备料班那些体力比我好的可走了不少,少数留下来的又和那些年纪大、体力差的人分在一起,由于同工同酬,所以留下来的人也没有象过去一样干活那样猛、那样累……
过去由于大家体力相当,干起活来大家都在拼速度,不但拖料车、回空车大家都在用跑的速度、装车更是迅速,大家歇气的时候就是料车排在粉碎机料斗的时候。那时人有休息的时候,粉碎机可没有休息,所以才会有每小时25个窑车的记录。那时的工价低,但检水坯的女工都能挣30多元,男工挣50多元那更是家常便饭……
过去碎石用的是楔子和二锤,现在碎石用的是气锤,装载机也代替了人工送料,装载机确实能省很多事,但它却不能象人工喂料一样如臂使指,任意喂料。现在的喂料工比过去那几位喂料工的体力差,但劳动强度却比过去更大了,因为装载机一次载的料很多,所以不能直接倒进粉碎机,而是倒在粉碎机料斗的前面一点,慢慢地往前推,两位喂料工不但要躲装载机的料斗,还得不停地往粉碎机撮料,撮料脚手软的时候便任由粉碎机空转,在一边柱着铲子歇气……
过去人工喂料的时候那个厂一个班还能生产100多个窑车,现在使用装载机后,一个班能生产100个窑车的时候都少见了。
我曾经在一个厂的备料班干过,当时还缺人手,备料班只有3个人喂料,碎石用的是汽锤,一台很长的输送皮带开关就安在输送皮带上,以比较均匀的方式上料,一听粉碎机发出异响站在输送皮带旁的人便马上关闭输送皮带,待声音正常后再开启输送皮带,加煤的是2位师傅,一位送煤一位加煤,加煤工的身边也有一个输送皮带的开关,对那台宝贝的粉碎机可用的是双保险啊!
过去我在那个厂加料,我们三位加料工只有我的体力最差,每个班下来也能生产80个窑车左右,每个班下来我的双手都成了鸡爪状,那段时间我都能清楚地知道我手上的每一个关节在我手心、手背上的准确位置,那段时间我走路都发飘……
现在的新万兴机砖厂两个人喂料,两个人加煤,一台装载机,两个人轮流使用汽锤碎石,除去加煤工比我们过去还多2个人,能生产80个窑车那些职工都还很庆幸:今天还算顺利!
我曾经在一个机砖厂装窑,和我一起的装窑师傅体力不差,速度也快,我们10个小时能装80个窑车。有一次他请假,所以我和另一个师傅一起装窑,那位师傅不但手脚慢,坏脾气也不少,但12个小时我们还装了90个窑车,几天之后我请假打印我的小说,就让常和我一起装窑的师傅落了单,有人替他拉坯,他一个人装窑。第二天我上班后,他哈哈大笑地告诉我:我们昨天装了57个窑车。
我一听大吃一惊,想也不曾想地说了一句迷话:你昨天自己装了57个窑车?用了多长时间?
他一听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我和那位师傅一起装窑,10个小时装了57个窑车。
我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在说慢话、比太极……
各位朋友,你们说干这种重体力活,是该强强联手还是该强弱搭配?
顶窑车的两兄弟体力差、速度慢,本来就说不上全劳,偏偏每顿还要喝酒。过去那里是5个全劳的工作,那两对夫妻一承包了,就在窑车上打起了主意:每次从烘道的出处拖20个窑车出来,等大家检完了再回空窑车,回完后再拖20个出来,这样那两兄弟不但省下了拖窑车跑全场和赶窑车的力气,连回空窑车也只跑半场,但却把拖坯和装窑的担误了,拖师和装师不但得等那两兄弟拖窑车出来而且拉出来的干坯还烫得让人抓住砖坯就得往窑子里扔,戴的线手套一个上午就磨穿了不能用,于是全换上了布手套,戴过这两种手套的人才知道,戴线手套灵活、方便;戴布手套经用但不方便。那些拖师和装师全换上布手套后装窑的速度就更慢了……
张班头对我说:现在天气正热,每天装窑的时候那些滚烫的砖坯放在身边就象放了一个热火炉一般。大家一致向两位厂长反映,一个多月后涛声依旧。直到有一天黄开明在检砖坯的时候,脑袋一晕,差点摔了一跤,坐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装师们一见黄开明在轮窑外面检砖都还差点中暑于是装窑更谨慎了,一遇烫砖装窑就更慢了。每天中班时分那些拉师将出窑的风扇拉过来对着那排干坯吹风降温,那时两台风扇对着砖坯降温的模样那才叫壮观。过去每天两个班还能装100多个窑车,现在一个多星期了最多的一次有90多个窑车,最少的一天只有50多个窑车。那两兄弟一听要安排人上那个工段便惊叫起来,一听要安排到那个工段帮忙脸都笑烂了。有一次有位厂长听那两兄弟惊叫:死窑车太多了。还跑去帮忙,一个人一口气拖了8个窑车出来,还非常得意地在那里说迷话:我的运气咋这样好呢?你们还说死窑车多,我一口气拖了8个窑车出来,一个死窑车也没遇上。哎!这个厂说迷话的人太多了,这些说迷话的人和这个顶车班就是新万兴的一个限速器,不抓顶车班的工作,新万兴机砖厂的产量咋个拿得上去?上次新万兴的代表过来召开职工大会,那位代表还向大家许诺:要是有职工能有合理化的建议把新万兴机砖厂的产量提上去,新万兴的奖金大大的有!哎,老宋!你现在挣不到稿费还不如写一篇小说挣新万兴奖金怎么样,这个机砖厂你比我们熟悉,大不了我出这个主意,你写一篇文章得了奖金你多办我们几顿招待怎么样?
哎!张班头你的主意当然是好,我就怕“起点文学网”给我的是网络币,“新万兴”给我的也不是人民币。我花了100多元人民币打印小说送给了新万兴,新万兴把产量提高了,利润挣欢了,花几毛钱送一张奖状给我:奖给伟大的作家宋立强,你是我们新万兴的良师、良友。我还不亏大了?
咕咚!
因为没钱上网,所以我还不知道该怎样同“起点文学网”签约,成为可以领到稿费的签约作家。好不容易发了工资我才到网络上看该怎样和“起点”签约。
谁知道我看了半天,眼睛都看花了,脑袋也看晕了,却让我更加迷惑了:签约作家的网址是空号,签约的QQ告诉我:该在作家专区签约。我在“作家专区”里留下了我借用的QQ和签约请求,又被告知:请在“作家专区”签约……
我每次和“起点”联系,“起点”的朋友总是告诉我:对不起,我不负责签约,签约请联系……
我再一次和“起点文学网”联系,“起点”又让我说起了迷话:“起点的稿费是网络币还是人民币?该不会是“起点文学网”又想看我小说,还想赖我的稿费?”
马村乡在县城东北10公里处,东接土门乡、焉江乡,西南接迎江乡,西北接中兴乡,北接吴场乡,因境内马村场定名(马村场,以境内马姓最多得名)。建国前为马村乡,辖11保、109甲。建国后仍建为乡,乡名依旧,辖11村,属四区,区公所和乡人民政府驻马村场。1955年改属复兴区。1958年与中兴乡合并成立马中人民公社。1959年撤销马中人民公社,按原马村乡区建立马村人民公社。1962年辖11个大队、83个生产队。1967年属复兴区。1984年仍建为乡,现辖11村、77个组,乡人民政府驻马村场。
马村水库修建于1956年,历时10年而成,从马村水库经马村场口的一条河被称为:马村河
马村河其实不是河,应该叫小沟或小溪,在修马村水库前那条小河常常是干涸见底,一到雨季来临山洪常常咆哮而至,冲房毁屋的事常常发生……
直到修了马村水库,马村河的水才像一个泼妇变成了人见人爱的村姑。
马村场口至马村水库约5里的地方有一地名叫“石缸银”。据传说那里曾有一大财主,除了存起来的银票,每天做生意周转的资金就有一缸金子那么多……
那位财主怕土匪知道了,所以请人做了一个石缸,那个石缸呈长方形比一张床稍小一点。那缸金子就放在那位财主家的后院,那个后院除了那位财主谁也不让进。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地整个马村的人都知道那位财主藏得有一缸金子在后院,于是大家都说财主家那个后院的那个石缸里有满满的一缸金子,是:石缸金。
那个财主听说后吓慌了,但后院那缸金子是赖不掉的事实,他只想把金子说成银子,把财产说小一点,免得引来了土匪,那时一两金子可以兑换成50两银子,于是赶紧对外证实:那不是石缸金,那是石缸银、石缸银……
那位财主当时说了迷话,你想:十缸银子还会是一个小数吗?
大家都笑那个财主当时被吓慌了,一时说了迷话:“石缸银”的地名就一直流传到了今天……
如果你现在到了“石缸银”一定会很遗憾,石缸的几个边都已经不在了,过去在石缸长方形的中部有一根很宽大的横梁,上面除了雕刻有花鸟鱼虫外,上面还应该有石缸主人的名字和有什么理由修造这个石缸的记载,那根横梁也早已不知所踪,那个石缸现在只留有一底,那个石缸的一底现在还留在马村的大佛寺。
马村大佛修建于隋朝,传说还早乐山大佛400多年。马村大佛为坐佛,那尊大佛盘腿而坐,据传说,马村大佛修成后为方圆数百里最大的一尊佛像,像成后万民敬仰,争相朝拜……
400余年后有一位乐山的小和尚,就是后来人人敬仰的海通法师。海通法师当时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和尚,慕名而至前来参拜马村大佛,一拜之下才知道守护马村大佛的人已经不是佛门弟子,虽然身穿袈裟,头顶九星,但那群和尚已经少读佛经,多食酒肉,那些香客们拜一佛出一拜的钱,拜两佛给两佛的香油……
海通小和尚一怒之下便问责于那些驻庙的和尚,那些和尚哪里是海通的对手,一个个被问得瞠目结舌……
最后那些和尚反而讥笑海通小和尚:你肚子里有换不成银子的佛经,我们手里可有换得成银子的大佛啊,如果你来当一年,啊,不……不……你来当半年……啊……不,就让你来当一个月的主持,也让我们来看一看有了银子后的小海通,会不会还是佛门的海通小法师……
海通小和尚大怒:马村大佛?我看你这里佛像不大,庙子也太小,那里留得住我?我以后造的大佛一定比马村大佛还要大上十倍,庙子也要比这里大上数十倍……
海通小法师于是更积极地弘扬佛法,广结善缘,年老所结的善果竟然修成了世界第一的乐山大佛!
在修建乐山大佛的过程中,海通法师为了保护修造大佛的财产,在众匪面前自毁双目,不但感动了众匪,更加感动了众多的工匠和更多的佛门第子,在海通法师自毁双目后众工匠夜以继日,佛像造好后,工期比海通法师预计的时间要早十年的时间……
海通法师造的乐山大佛要比马村大佛大上百倍,乐山大佛寺也要比马村大佛寺大数千倍,所以有一句顺口溜:马村佛像也敢称大?还当不上乐山大佛的一块胯骨!
1948年破四旧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到马村拜大佛了,至1966年文化大革命以后,山雨冲刷的泥土早就压塌了大佛的庙子,倒塌的庙子和滑落的泥土早就将大佛埋到了肩部,有一位红卫兵小将将大佛的右耳钻了一孔将数枚雷管填在大佛的右耳……
那次马村大佛显灵了,数枚雷管都没有爆,否则大家现在看到的只能是没有脑袋的马村大佛。
更为神奇的一件事:就是在大佛右耳钻孔,填埋雷管并点然引信想引爆雷管的那位红卫兵,在以后文攻武卫的争斗中失去了两派的信任最终上吊自杀……
21年后的1987年山上的藤蔓植物早就垂掉下来将大佛的那个窟藏了一个严严实实,连周围的住户也渐渐地忘了那里有一个洞,洞里有一尊老佛像……
当时在县政府工作的马小俊,其屋离大佛的距离只有数十步,当时的县政府并没有多少工作人员,只是在20余年的时间因为精简政府工作人员所以从基层大抽工作人员成立精简办公室,精简办公室成立后才发现,政府工作人员更多了,于是成立“再精简办公室”以后又有“更精简办公室”,以后……
反正最后的结果是政府当官的比政府的工作人员多了,不信你去暗中看一下那里的编制,办公室主任、办公室副主任,第一秘书长、第二秘书长、第三秘书长……小秘书
闲话少说,当时的马小俊从天亮忙到天黑,然后吃过饭后倒头就睡,那时的政府工作人员大部份都这样,所以有一句顺口溜称赞那些政府工作人员:只见夹江的阳光,不见夹江的灯光。
好不容易才轮到马小俊休息,马小俊回到家后当晚有一梦,只见有一人被埋至双肩,那人对马小俊说:我是马村的大佛,现在正埋在你们家后院,只因当年我庙中的弟子们贪财和狂言,所以才会害我有这39年的遗弃和被埋之苦,你是政府的工作人员,我也在你一檐之后,你我当是有缘之人,请记住,只有你能救我,只有你能救我,只有我能……
马小俊梦醒之后大为奇怪,那个梦太清晰、太真实了,根本不象梦。但自己最近、瞎!别说最近,就是自己这辈子也没有见到被埋在地下和自己说话的人啊!
马小俊再也睡不着了,连夜将兄弟马小华等通知起来,一番议论后,他父亲才说:20多年前这屋后还能见到山洞的一尊佛像,被泥土掩埋至肩,十多年前山上的杂草和老滕渐渐地将那个洞子封了起来,现在连那个洞也看不见了,你梦中被埋在地上的莫不是这尊被埋至双肩的大佛?
大家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天朦朦亮,于是大家饭也顾不上吃,纷纷提刀拿锄地上山斩断那些老滕、枯枝挖开被封住的洞子,果然见到被埋至双肩的马村大佛……
听他们讲:由于当时天还未大亮,洞口又太小,所以他们见到那尊大佛时,只见大佛眼含赞许,脸露微笑……
以后再看到大佛时,只见马村大佛万像庄严,不怒自威……
马小俊就是在那一年被县政府提升为夹江县副县长。
大家看小说、看电视、电影,那些主人公轻易地就被提升为省长、部长也不过家常便饭啊!
但是大家知道夹江吗?
所谓“穷别思变”,解放前的洪雅最穷,所以当年红军路过乐山地区的时候,洪雅参加工农红军的人数最多,以至于解放后三宝往洪雅方向的一个小镇就出了19位将军,过去的一个无名小镇就成了现在大名顶顶的一个镇:将军
解放后乐山地区仁寿最穷,所以那里的学子们个个刻苦学习,很多人都鱼跃龙门,在当年除了山西的老红军、老干部们在夹江当县长、县委书记,以后轮流当县长、县委书记的可都是仁寿人,在夹江县连副县长都从来没有夹江人当过……
那年马小俊让马村大佛一展容颜,当年马小俊就当了夹江人在夹江县最大级别的官,不信佛的人都说是巧合,更多的人都说:那是因为菩萨保佑的!
我至今不认识马小俊,但夹江人中我最佩服马小俊。
1988年马村上村三队马安文时年57岁,听闻此事后似信非信,和众香客一起到马村大佛前去烧香拜佛,马安文做过8年的吹鼓打(红白喜事的乐队),是一个近视眼,那段时期不但眼涨,更是迎风流泪,数米之外不见一物……
那天马安文对马村大佛许了一个愿:但愿眼睛恢复如初,不再眼涨、流泪、数米之外就算看不清,也该让我看得见,到时候我为你挂红放炮,重修庙宇……
那天许愿后马安文在那里泡了一碗茶,半盏茶的功夫,马安文眼不涨了,也不流泪了,数米之外也模糊地见到东西了……
马安文一跃而起,马上为大佛挂红放炮,并带头捐款,很快地筹了数十元,以后再慢慢地筹款为大佛清理了淤泥并修起了庙子,并软磨硬泡地让马小俊将那里的房子卖给了他。
我写“迷话”之前重游了马村大佛,马村大佛当年在马小俊当了副县长后名声大噪,远近的香客接踵而至,我不是烧香,而是慕名旅游了一番,那尊大佛已清理出了全身,周围没有围墙,更没有庙子,大佛的前面据说是马小俊家的柚子林,那些柚子树上硕果累累,那些柚子有小孩的头般大小……
我听了马安文的一番介绍后跨进了大佛殿,却见大殿前数尊菩萨高有一米多,小足盈尺,就是没见马安文向我介绍的那尊高6米,宽6米的大佛……
我正凝惑间,猛然想起一件事,紧跨了几步到了大殿的前面一抬头果然见到马安文介绍的那尊大佛,宽一米多,高三米多……
我见到真正的马村大佛后哈哈大笑:马师傅,你6米长,6米宽的马村大佛在哪里?你说的哪里是马村的大佛,分明说的是乐山大佛的几根胁骨。
由于大殿低矮,站在殿前根本看不到雕刻大佛的石窟,殿前又被马安文请人塑了几尊佛像,高矮不一,那些佛像并没有排在两旁,而是或立或坐地被塑在当中起了一个喧宾夺主的作用。
我一见不禁哈哈大笑,这个马师傅,只求香客来,却不晓得咋投资,一不懂建筑,二不懂佛教的故事,顺手抓几个菩萨来往殿前一杵,害得我差点没见到真正的菩萨……
大佛殿外的右方被掏了几个石窟修了一个睡佛,那尊睡佛差不多有2米,正侧身支头而卧,神态安祥,我因为每天失眠所以那天我很虔诚地拜了睡佛,回到家后的几天我特别想睡,我想:我一是拜了睡佛,二是《“风雨舟”的故事》之C剧正在网络上连载,我的心事,我的感恩之情,正被我喊了出来,所以睡神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
如果你也失眠,不妨先放松心情,再找机会去拜马村大佛寺的睡佛……
睡佛左边的一窟是猪王菩萨,那是农村喂猪的居士们必拜的一尊佛,猪王菩萨的左边是一身书生打扮的城隍菩萨。再向左边就是身上挂了二十八盏小油灯的燃灯菩萨。据说那二十八盏灯被放在二十八个穴位上,你只要哪里痛就把哪个穴位上的灯点燃,那个地方的疼痛就会得到缓减或是完全消除……
我想可能真的灵验,要不然凭什么点一盏灯就要给一元钱?要不然那尊菩萨咋会被油灯熏得漆黑?
靠近大佛殿的旁边是一座仙女殿,缘于马安文的一个梦:89年底马村大佛寺除了那尊大佛而外,还没有其它的菩萨,马安文翻书找庙子,希望能请几位菩萨回来,皆未果……
急得马安文如热锅上的蚂蚁,站着老睡觉,躺下又睡不着,忽然眼前一亮,只觉清风拂面,异香扑鼻……
马安文忙定睛一看:只见竹林婆娑、异花簇簇,曲径通幽……
猛然一阵轻笑来自身后,马安文急忙转过身来,只见两位古装美女正牵手而笑……
那两位美女身材高挑,健美修长,正落落大方地相视而笑……
马安文急忙问好,并向两位美女打听这里是哪里?你们可是这里的主人?
一位最漂亮的美女告诉马安文:我是峨嵋磁佛寺的磁佛菩萨,这位是玉皇大帝的长女,我们正结伴而游,见到马村大佛灵光闪烁,知道我们必有善缘,所以想暂借一殿歇脚,偶享香火,偶结善果……
马安文一听大喜,脱口而出:磁佛菩萨?我想到就不敢来请的菩萨,竟然要到我的马村大佛寺歇脚?太好了,我马上筹款为你们修仙女殿,这位是玉帝的大女儿?我只知道玉帝的七仙女最漂亮、最勤劳,下凡嫁了董永,不知道其它六位仙女的故事,哎呀!你看我说了迷话,你是玉帝的长女,就该是其它六位仙女的榜样是楷模,你应该比磁佛菩萨还出名……
哎呀!对不起!磁佛菩萨,我的意思是说你应该更出名应该比观音菩萨还出名……
玉帝的长女哈哈大笑:好你个只想到利用佛教挣钱的马安文,不懂佛教的故事,不读佛家的经书,只知道胡吹乱捧,总有一天你会挣了大钱倒大霉!
马安文吓得一惊,猛然跳起来跪在地上,三个响头后磕得头晕脑涨,一抬头见己不是刚才的模样,二位仙女也不知所踪,心里一阵乱跳后才仔细打量:这是那里?
这是哪里?当然是马村的大佛寺喽!
难道马安文还能说这里是夹江的千佛寺!
马村大佛寺的仙女殿就是在90年开始修的,由于马安文的乱盖:磁佛菩萨应该比观音菩萨还出名。被玉帝长女的一顿训斥吓得马安文修仙女殿的时候将观音菩萨塑在左边,右边塑了磁佛菩萨,中间塑了玉帝的长女……
观音菩萨和其它庙子的菩萨一样:笑座莲台,面容丰满,端庄慈祥……
玉帝长女像是站姿,身材高挑,健美修长……
那尊磁佛身坐千叶莲花,面容精美异常,那头披肩的长发仿佛能随风轻拂……
这哪里是人间巧匠能塑的菩萨?分明是无量山中人见人跪的神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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