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些愤怒声讨的记者们,还有网民强烈要求废除《拆迁条例》,称《拆迁条例》是一部恶法时,我就知道那些人绝对没有涉足过拆迁工作。
母亲怀我的时候胎位不正,父亲在乐山问豆无药后只得向成都包家巷妇产科医院求助,我是在成都包家巷妇产科医院剖腹产下的男婴。
我出生后母亲无奶水,三姨妈用水壶炖鸡为我母亲补充能量,对我则用白糖熬米汤充饥。我是喝炖汤和米汤长大,所以至今我闻不惯奶味,更不吃奶制品。
我没有兄弟姐妹,生活的环境封闭狭窄,又因为先天不足、后天不补,所以身体很差、性格内向。当年我随父亲从半边街到交易市场,有一个比我大一点的男孩将我挡在街上,父亲就在我前面一步之遥,我竟然吓得不敢开腔。
父亲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发现我竟然走丢了,父亲抬头远眺时才发现我竟然在不远的地方吓得双眼含泪、脸红筋涨地望着他,正用无声的语言向他求助……
我读小学时还被那个“作作索索”取了一个“药罐罐”的绰号,大家可以想象当年我是何等的弱小。我读初中时才随退伍军人张国华习武,从此以后才由弱者变成强者:有体力,才会有信心。正是因为这个特殊的经历,我才会把到企业打工曾加知识、增加阅历、增强体力、才能找回自信当成是我唯一的暗途。
我是无条件的支持弱者,所以像石洪方之类在别人不开心的时候骂一顿、心情烦的时候揍一顿来发泄时,我是义无返顾地为石洪方之流撑腰。
那些人见我口才好、体力好、身手又敏捷,都不敢欺负我。但石洪方却把自己的工作当成了我的任务,把使唤我当成了一种骄傲的本钱。
很多年前的一个笑话:有个武大郎娶了一个高大威猛的老婆,邻居们都敬畏武大郎的老婆不敢欺负武大郎。武大郎为了显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所以常常在大家的面前命令老婆将自己抱到凳上,然后开始扇老婆的耳光,否则武大郎站在地上只拍得到老婆的屁股,如何冒得到打老婆的皮皮(壳子)?
很多人都不理解,有的还质问武大郎的老婆:为什么被没有能力的老公殴打时,自己还要将就那个老公?你有那样好的条件,难道还怕老公休了你??
武大郎的老婆悄悄地对邻居讲:老公被人欺负的时候太多、也太久了,好不容易才娶了我,有了一点点自豪的本钱,他那点体力又把我打不痛,我把老公打我当成是给老公的生活增加一点乐趣,有何不可?
老公打老婆,老婆不但不还手,反而还给他创造一个机会,武大郎知道这件事的理由后大凄,并终身对老婆体贴入微。过去我把这个故事当成了笑话,现在我把它成了喜剧:至少那个老公还明白道理,知错还能该。
我在潘塘第一机砖厂当厂长时,石洪方就把自己当成了大爷。那个机砖厂名声不怎么好,很多听我请他们到那个机砖厂打工时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了,好不容易请来的高手又被眼高手低(没有能力还藐视别人)的石洪方气走了。
每次那些好不容易被我请来的人被石洪方气走后我就会批评石洪方,该多动手干事,不该在那个地方动嘴瞎指挥。石洪方见我当众批评拉(他),以为我臊了拉的面子,所以对我大加指责。我还没生气,那些职工看不惯都批评拉不该恩将仇报地骂我。石洪方被大家批评后不晓得反省自己,还把我恨上了……
两个月前,我到成都投稿不成后回到夹江,在茶坊遇到石洪方,那天石洪方嘴巴特别乖,请我为他找一份工作。我是夹江机砖行业的打工皇帝,我要去的企业没有哪个老板会拒绝我。我在黄土实强机砖厂上班时,那个厂缺调水和加内然煤的职工,那两个工作轻松,也挣钱不少,石洪方更是那两个工段的高手,但我却没有为石洪方介绍那份工作,原因是石洪方太可恶了。
85年,我从永兴供销社调到储运公司,协助储运公司筹建处的征地拆迁工作。储运公司那块地西边被成昆旧线隔断,南边被干休所挡死了,东边被医药公司的仓库挡完了,北面被东风堰呈L型地挡得只有月亮街后一条连架车也拉不过的小路连接。人们要到那块地只能从医药公司后的一条小路过去,那条路能过一辆鸡公车(独轮车),除了那条路就只能翻越成昆旧线,运送东西特别不方便。
生产队倒是愿意卖那块风水宝地,但住在那块死地的人都想敲竹杠。为了青苗补偿费,储运公司差点挪了地方,那时储运公司的整体设计图都出来了,为了那些青苗补偿费那份设计图差点报废,各位可见那些人提出的要求有多过份?
那些想敲竹杠的人被生产队想卖地的社员们狠狠地骂了一通,只得降低了要求。在拆迁房屋的时候,那些钉子户拆掉中间的房屋,将两边的屋檐露出来,然后让筹建处的人将两端的屋檐按半价处理,这件事逼得县社领导请副县长出面做了几天工作后双方作了让步。什么叫钉子户?那些声援唐福珍的人了解吗??
07年,积金巷拆迁,我的岳父母得到拆迁费后很快搬离十字口。亚虹的二姨妈也在拆迁中,那套房屋是二姨妈的私人财产,所以我岳父母离开那个地方的廉租房后,二姨妈的房屋还在丈量中,二姨妈的家被丈量了三次,每次面积都不一样,而且同样的光坝坝院子,有位政府家属的补偿费每平方多了300元。
二姨妈的院子就有一百多平方,单算那个院子就要损失4万多元,加上房屋面积缩水、房价补偿费明显偏低,那套房子的损失将近10万元。对二姨妈这位没有收入、又久病在家的人来说,那是多大的一笔数字?
二姨妈拒绝了得知计价差额人们的邀请,放弃联名上诉的机会。二姨妈的理由很简单:得到最高拆迁费的人家属在政府部门上班,那不是正常的拆迁费,而是给贪官的贿赂,那不是我们该得的钱,敲了那笔竹杠我们良心上不安。如果我们不敲竹杠,让政府早一点将积金巷开发出来,十字口将不再是夹江的平民窟,大家的铺面都将增值,积金巷也就成了大家心目中向往的乐园,那个时候才是大家心安理得挣钱的时候,何必为敲竹杠让积金巷成为夹江的一个风水死地?
积金巷的拆迁工作历时两年多,最终还是由公安局出面将十字口作了全封闭的警戒,用强制手段历时叁天才将积金巷的拆迁工作结束。
从储运公司和积金巷的拆迁中我们能从中看到什么?由于政府的暗箱操作,造成拆迁费差距大、也由于开发商的贪心不足、欺压善良的百姓,造成二姨妈家的房屋经三次丈量后有三个差距较大的面积,所以才造成了很多的钉子户。
夹江的钉子户并没有发生象唐福珍一样的悲剧,并不是夹江警察会做工作,也不是夹江人软弱怕事,而是夹江人历来都把“天理良心”挂在嘴边,只要政府将他们反应的情况挂在心中,让他们得到一个合理的价位大家都心满意足了。
储运公司的钉子户们因为见识浅薄,竟然想靠那点拆迁费发财,谁能满足那些钉子户的胃口?最近有一句俗话:想要富,电线杆下多栽树。那是人们想在电线杆下栽树来获取高额的补偿费,唐福珍的声援者们是否也该多留一些精力和口水来为电线杆下的另一个唐福珍准备一些同情心了?
成都市金牛区如果将拆迁工作做到位,把那片拆迁后的发展蓝图展现给大家看,将补偿费透明,并且在丈量房屋时有国土局、或城建部门监督,不让百姓的利益严重缩水,将那些钉子户的无理要求用电视、或报纸公开展现出来让大家作个评判,会有唐福珍式的悲剧发生吗?唐福珍会得到同情?还是会受到遣责??
就因为政府部门的体制太复杂、政府部门的官僚太腐败、为了自己的利益每个家伙都是诸葛亮,为了大家的利益都成了南郭先生。在很多人的眼里中国共产党属牙膏,不挤得不到好处,所以才会有那样多的钉子户。
在储运公司的拆迁中,那些父子、兄弟、夫妻有的唱红脸、有的唱花脸,在那些钉子户的心目中那种游戏玩得天衣无缝,在我的眼中那种游戏太拙劣了,因为我才是玩游戏的王中王。网络上称官方试图救人时遭到唐福珍儿子和大哥唐福成的阻止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死者的家属在死者自杀时还会去挡救命的菩萨?
真的不可能发生吗?唐福珍是玩火自焚?还是她扔燃烧瓶的亲戚在无意中所为??那些记者质为政府发言人:唐福珍点火前还穿着睡衣,可见政府想在天亮前执行蒸发密令!如果不上班,我老婆不饿得流青口水不起床,老婆的起床铃是中午饭的碗响。各位能从我老婆睡眼朦胧的模样中看出时间来吗?
中国共产党敢向世界军事超级大国说“不”,这让多少中国人感到自豪?唐福珍一家敢向政府扔燃烧瓶,是中国共产党软弱得让小老板都可以欺负,还是政府的谦让,还有人们对钉子户的误解和声援才使唐福珍一家得寸进尺?
那些记者和网友们称唐福珍一家对金牛区的发展作出过贡献。作出过贡献就该居功自傲吗?当初那些作坊式的工厂就设在乡村小道旁,当天回镇成了成都的一个小区时,当地政府是否还得为那些招商引资的功臣们留下几条机耕道?
拆迁工作历来是征地者和政府最头痛的问题,对待钉子户绝不该手软,如果政府将钉子户的无理要求公之于众,再向媒体公布拔除钉子户的最后期限,对敢于向政府扔燃烧瓶的歹徒实施击伤、或枪决,那些钉子户还敢藐视政府吗?
政府对钉子户的一再退让导致了重庆的吴平、成都的唐福珍敲了中国共产党的竹杠后还被人们付与了极大的同情和支持,被敲竹杠者还成了声讨的对象。该牺牲自己的利益协助当地发展?还是该胁迫政府为自己无限的贪婪买单?
当政府、或征地者提出的补偿费大家都不接受时,那些人当然不能称为钉子户;当大家都能接受那份拆迁补偿费时,那些钉子户为什么不能接受?那些钉子户们采用极端手段抗议时是否该受到大家的同情和声援??
网友们称《拆迁条例》将导致国将不国是该废除的恶法。试问当钉子户们聚众闹事时,那些心怀正义的记者们到那里去了?当钉子户闹出血腥惨案后才以上帝的炽天使出面声讨的记者们良心在那里?是该自己出面声讨政府?还是该闭门思过、扪心自问:如果提前采访、或是协助政府作疏导工作惨案是否会发生?
当金牛区的钉子户们都向政府扔燃烧瓶时,中国能繁荣富强吗?当成都的四环路、五环路被钉子户们逼得弯弯曲曲时成都会好看吗?中国人将自豪吗?我们的政府被人们踩在脚下,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否才是人民的国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