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夜色醉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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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孤单的夜里,在男人的思想里,总会有女性的身体与容颜出现。

    铁子呆呆地坐在电脑前,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显示屏的亮度。思想也许是在回忆中,回忆过去的岁月,他总想回到从前。他一直梦想当个作家,曾经偷偷发表过两篇小说,当然是骗小女孩儿眼泪的那种东西。他早就想写一部关于青春的小说,写了几年,一改再改,屏幕上的文字总是无法表露出心中的青春。脑中的故事纠缠了他几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方式表达,不得不停笔。小说只是一个完美的故事,有时用情过深反而连故事都写不好了,现在他脑中一点头绪也没有。那些少男少女们的一件件事全在脑子里,所有苦水全在肚子里,可写出来就变了味,他想表达的东西本身也许就是个错误。

    脑中的片断太零碎缺乏连惯性,他总是无法确切地把书稿中的女孩表达清楚,因为太了解她了。上学时曾经交往过一个女孩,那女孩的模样仍清晰地出现在他脑中。对那位女孩的记忆是种伤害,两人的恋情对彼此的伤害都很深。

    铁子突发奇想地脱掉内裤,看着下面直挺挺地它,不知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他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它,看着它再一次直立,梅子的形象出现了。可怜、可爱的小梅子啊,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爱上她了,只能确定不能爱上她,这种想法太自私,但他又不想伤害梅子。他的一只手握着两腿之间的它,有感于人类生命生殖系统的完善。上天早有暗示了,男人的这根柱子注定要插进女人下身的洞穴,如果抛开爱恋,男人女人之间还会有什么联系呢,只剩下发泄生理欲望的性交而已,生活仅此而已。

    梅子的身体过分瘦弱,自己无法给她想得到的恋爱,他本身就没有安全感,何以去保护身边女人呢?他明白应该远离梅子,可那实在太难了,或者说是不可能。

    屋子里漆黑一片,外面的街道车水马龙。此刻,有多少女人依靠在男人的肩头,又有多少男人在床上摆布身下的女人,人与人的生活天壤之别。

    他的手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刚上中学的时候,我对性的了解少得可怜,只是好奇于班主任老师总是要检查女同学的身体,更不懂得下身的小东西除了生理排泄还能干别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欲望已经来临,我的目光开始偷偷地注意到女同桌发肓丰满的乳房上面,那种舒服的感受仿佛身在天堂。班里的众多女生当中,唯有肖雪最为引人注目,她喜欢在教室中奔跑,她的乳房在教室内跳动,还没有喜欢上她,我就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她的乳房,直到永远。

    她影响我至今,我无法摆脱她迷人的身体曲线,特别是她高耸的乳房。那时的我总幻想着双手轻轻地,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我在睡梦里猛烈地吸吮床头上空的气球,然后第二天早上发现内裤脏了。

    肖雪有着美丽的脸庞,我……

    手机响了,他不高兴地起身去拿手机,想不出这么晚了有谁会打来电话。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但他还是接听了。

    “喂,你……”

    “操你妈的,你他妈的现在在哪?小兔崽子,你终于接电话,你妈了……”

    张口便是一个粗鲁的男人破口大骂,铁子心想好笑,知道是喝醉了酒的男人打错了电话,苦笑着说:“喂,你好,你找哪位?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不认识你,请不要随便骂人,我……”

    “滚你妈蛋的!别装了,我骂的就是你,不但骂,我他妈的还想打你,操你奶奶的,你把娇娇带哪儿去了?”

    铁子仍然没有生气,他听见电话的另一头有很多人,一个女人的哭声传出来:“你先别骂他,你好好问问他,你让他把骄骄送回来,咱们全家感谢她……”

    电话里的男人打断了女人的话:“你少插嘴,都是你生出来个这么不要脸的姑娘,我操你妈的,我……”

    铁子明白了一切,如果没猜错,一定是他们的女儿跟着男人跑了。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那男人的电话,总也打不通,最后终于打通还打错了,看来也是一对可怜的父母。他不想玩弄他们,不想挂断电话伤了他们的最后希望,心平气和地说:

    “你真的打错电话了,我不认识娇娇,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还是……”

    “少装好人,你奶奶的,你全家都不要脸,我真想弄死你,快把娇娇送回来,否早我就报案了,你个……”

    “我说你打错电话了,你听没听见!”

    铁子有点发火了,平生最恨喝多了酒就发火的男人,这种男人最窝囊了!

    “去你妈的,小兔崽子少骗我了,一听你声我就知道是你了,我真想整死你,我要一刀捅死你,操你妈的……”

    铁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电话又响了,他没去接。响了一会儿,对方挂断了。没过两分钟,电话又响了,他好心地去接,想解释清楚,可还没等说话,那男人又骂上了:

    “我要是抓到你我他妈的弄死你,操你奶奶的,我……”

    铁子忍无可忍地喊道:“你骂够了没有?我操你妈的!我不是说了你打错了电话,你他妈的才有病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