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安静了,世界在赤裸中似乎停止,他们用心体会真理的存在。
她顽皮的一面出现了。梅子张开手轻轻地扇了一下他的小家伙,那东西呆头呆脑地左右摇晃了一下,它主人的嗓子中发出一声响动,早傻了。
“臭东西,真丑!你们男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好东西,瞧你那副呆样!”
他嘿嘿笑了,存在于男性内心的天性被她激发出来。看见她,他成了性欲的魔鬼。他双手把着她的腰,向前一用力,自己的小家伙狠狠地扎了一下她下身的那条口子。
“呀,烦人啊!哈哈……”
梅子举起双手打他,像一只淘汽的小鹿。
他松开她,说:“好了,我现在准备好了,你快帮我洗澡吧,我就老老实实地呆着。”
“好的,遵命!”
虽然什么也不在乎了,可她仍然明显地逃避着他的小家伙,每次身体或双手不经意地碰见它都会全身一震,他随之哈哈大笑。铁子有意扭动着身体,想用自己的小家伙对她侵略,它直挺挺地像十八般兵器中的长枪,可惜枪身的红缨是黑色的。
理智对于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是不存在的,既使存在也会在与欲望交战时逃跑。当梅子纤细的双手在他的身上轻抚时,他便无法控制住周身上下的热潮,体内的雄性力量需要有一件摧毁的物品才能发泄掉,那件摧毁的物品正是梅子的身体。梅子也正是这样,他渴望被挤压,体内的温泉等待着被开垦出来。
他把她抱上床,两人全身上湿淋淋的,来不及擦干。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他,他疯狂地去吻她的小乳,她的下面早已湿成一片……
消耗完精力的两人像两具死尸四肢纠缠倒在床上,他们依旧贴在一起接受着彼此的慰藉。窗外的雨还在下着,老天总有流不完的泪。
“好像死过了一回,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铁子,我都动不了了。”
“要说累,累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呢,你看看刚才那么大那么硬,可现在像个没长成又糠了的小萝卜!”
“那是你愿意,谁让你是男人了!”
“你好还意思说我,刚才要不是你总拉着我不放,也不能这么累,现在精血耗尽可能活不长了,马上就要死了。”
“不要总把死挂在嘴上,我妈说那样不好,不死也得死了!”
“呵呵,你妈还说过什么?她说没说过你是怎么出来的?告诉你吧,你就是在这死了活了之中产生的啊,哈哈……”
“死铁子!少拿我家里人开玩笑,这种话还是少说,我感觉不道德。”
“道德?哼,他妈的世间根本就不应该有这两个字,这两个字的存在就是为了它的反证,如是上床是不道德的,那我情愿不道德!”
“你的想法总是那么偏激,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你瞧你拐到哪儿去了!”
他看着她,突然间想起一些人、一些事。
“对了,梅子,你认识张宏吗?”
“认识,过去有一阵子走得还很近呢,可是好久没联系了。她怎么了?”
“她要结婚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