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这又粗又脏的农家活哪是人干的啊,你别累着了。”乐儿笑呵呵地打招呼,“银香,你要好好照顾伯母。”
罗银香苦笑。
“哪里会累?”年轻的老太笑呵呵地直起腰来,“干农活,一是锻炼身体,二是有趣呢,嗯,还真是门技术活儿,以后啊,我也不投资,你把这个园子给我,我天天干农活。”
乐儿苦笑着摇着头,心想你干农活,只不过三天新鲜,等三天新鲜劲一过,只怕就没有兴趣了。他又说了几句话,进了屋。
李莹早早地回了,正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看书。
“乐儿,回来了。”李莹见乐儿屋,转过头来,妩媚地笑着,“事情办好没有?”
“办好了。”乐儿李莹坐到同一个沙发上,沙发不大,两人坐着有些挤,乐儿搂住李莹的腰,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姐,我亲一个,好几天没有亲你了呢。”
李莹放下了书,搂住他脖子,两人热吻起来。壁炉里的火光映着两人的脸,无比的温馨。亲吻之后,李莹还是没有放开乐儿的脖子,妩媚地看着乐儿,媚眼如丝。
“乐儿,们好久没在一起了呢。”
“嗯。那我们会去镇里?”
听了地话。李莹地脸红红地。经火光照着。更是艳丽如花。
“嗯……我想呢。”然后有些羞赧地笑了。将头温柔地靠在乐儿地肩上。身体软软地。但马上要站起来。“呃去给你泡茶。”
“不要。先抱抱。等会再喝茶。”
两人静静地搂抱着。不时地热吻一番。亲热了一阵。李莹还是执意起身给乐儿泡了茶来。两人喝着茶。乐儿谈起了这次市里之行。
“姐。陈亚维真不是个东西。”乐儿脸色有些阴沉。“你知道么竟然是丰姐地未婚夫呢。”
“殊雅的未婚夫?”李莹有些惊愕,“殊雅怎么会找这样的人当未婚夫?”
李莹不认识陈亚维听乐儿说过多次了,早对陈亚维产生了恶感。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但陈亚维说得很清楚,绝对错不了。”乐儿摇摇头,叹了口气“他明白地说不喜欢丰姐这样类型的女孩子。”
“殊雅昏头了么?”
“陈亚维说他们只是政治婚姻。”乐儿为丰殊雅担着心,“陈亚维身边的女人多得很丰姐绝对不会幸福的。”
听了乐儿说是政治婚姻,李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丰殊雅非常看重自己的事业,但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就要牺牲自己的婚姻幸福么?
“殊雅太傻了。”李莹摇了摇头,“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婚姻果找不到自己的爱人,这一辈子都会生活在痛苦之中那事业又有什么用?金钱权利又有什么用?”
“姐,哪天你劝劝丰姐嘛。”
“嗯……不过只怕没有用雅是个有主见的人,她决定的事是很难改变的。”李莹紧紧地拥着乐儿“与她相比,我幸福得太多了,有了乐儿,又有自己的事业,世界上没有几个我这么幸福的女人呢。”
李莹抬起头来,幸福地看乐儿。乐儿也紧紧地拥着她,他也觉得幸福,有事业,有爱情,天天与自己相爱的人相拥相伴,又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姐,我们去镇的。”乐儿笑嘻嘻地看着李莹,双手不老实起来。
“嗯……”李莹在乐儿的魔掌之下,也有些忍不住了,连忙挣开乐儿,红着脸逃跑,“我们快走吧,不然……不然……下面都湿了呢。”
乐儿哈哈大笑起来。两人穿了衣服,走了出去,与罗银香及年轻的老太打了个招呼,告诉她们,去镇上有些事,一会儿回来吃饭。
几分钟就到了镇里,冬天冷,乐儿妈也没有出门。乐儿从市里回来的时候已经去看过她,并且买了一大堆东西。两人没有再去看老妈,直接进了自己的房子。关了门,乐儿将李莹横抱起来,进了卧室,两人一起摔在软软的床上。
李莹被乐儿压住,娇笑起来。
“姐,我给你脱衣服好不好?”
“不要。”李莹扭怩着,躲闪着,“我……我的内裤都……都湿了,羞死人了。”
乐儿听了大笑起来,一把抱住她。李莹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捶着。
“都是你害的,还笑话我。
”
不过,她马上就温馨地享受着乐儿给她脱衣解带的乐趣,等他将她的衣服剥光,她立即钻进了被窝中,乐儿拿起她
小内裤,看着下面有一块湿了的地方,顺手丢在自己也进被窝中。
两具火热的**拥在了一起。被窝里有些冷,李莹将全身都缩在乐儿的怀中,很快两人身体里如窜出了火焰,互相燃烧起来。
年轻的身体,充满了对爱的渴望,也充满了爱的活力。对相爱的人来说,性是神圣的,是快乐的,羞耻反而是不正常的。相爱的人,爱就是力量,爱就是让两人感情升华的火焰。当两人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李莹再没有了自己,只有爱与被爱。
乐儿的手摸遍了李莹的美丽**,每摸到一处,都让李莹颤动。她恨不得将每一寸肌肤都融入乐儿爱的火焰之中。
“乐儿……给我……不要管我……”李莹眼光迷离,“就算我……昏迷了,也不要怜惜我……我要快乐……我要快乐的巅峰……”
冰冷的房间再不冷,只有火一样的爱。欢乐过后,李莹静静地倦缩在乐儿的怀里,轻闭着双眼。
“乐儿,我太幸福,殊雅太可!”李莹轻轻搂住乐儿,轻轻地地说着,“我不要权利,不要金钱,只要做最幸福的女人,就像现在一样。”
乐儿将李莹紧紧地拥住。
休息好之后,乐儿又与莹去镇上买了菜。本来想去陆小松那里看看,但时间不早了,买了菜就回家了。只是下午了,菜也没有太好的了,买了只羊腿,还有些时鲜蔬菜。
年轻老太干累了,早上楼休息去了。罗银香在做饭,乐儿没有上楼,帮着罗银香忙起来。
“乐儿,你一大男人,哪能要你做家务,上楼去嘛。”
“我个就不能干家务了?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每顿饭都是自己煮呢。”
乐儿帮着洗菜,罗银香其实非常喜欢乐儿在厨房时帮她。两人一起干活的温馨让她很享受。
“乐儿,你与莹姐是不是去镇里偷偷干那样的事去了?”
罗银香咯咯地笑着。
“干哪样事?你是不是也想干?”
“我当然想。”罗银香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吻了下,又咯咯地笑起来,“下回,我们也去偷偷地搞一回,一定很刺激。”
乐儿洗好了菜,擦干了手,顺手在罗银香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罗银香回了一个妩媚的灿烂的笑脸。打是亲骂是爱,罗银香最爱这种小情趣。
在乐儿的帮助下,饭菜很快好了。炒了几个小菜,弄了个冬笋羊肉火锅。将木炭火的铜火锅炉放在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再洗了些香菜菠菜叶,准备边吃边涮。羊肉火锅不像北方,而是先将羊肉放入八角山等香料用高压锅炖好了,连汤带肉放进火锅中,香气浓郁。
温好了酒,四个人围坐在餐桌上。
“好香啊,银香妹子真是好手艺。”
年轻的老太对罗银香煮的食物赞不绝口。农家饭,看起来没有高档酒楼的菜式好看,但味道并不差,别有风味。她学会了几个乡下词语,忍不住卖弄起来。
虽然菜香酒醇,但三个女人吃喝得并不多,一会儿就吃好了。乐儿喝的老酒,吃得也多些,她们吃好了喝茶了,他还在慢慢品着。
小狼在外面狂吠起来。
“乐儿,乐儿崽。”
“咦,罗木匠来了。”
罗银香赶紧起身去开门,乐儿也起身走到门外。只见罗木匠挑了一挑子东西进入了院子。首先进入眼帘的是拆分在挑子两头的雕花漆器。
乐儿认识,乡下人叫抬盒。乡下人讲究礼数,办喜事送礼时,要把礼物放进抬盒中送去。这种礼数在前些年还很盛行,但现在大家都送钱了,抬盒越用越少了,不过还是有,但是,这种雕花的抬盒很少见,一般的只是画些喜鹊之类的花鸟,漆上红漆。
“罗大伯,快来,先喝酒。”
乐儿热情地把罗木匠让进屋里,罗银香赶紧倒了盆热水来,给罗木匠洗手。李莹笑呵呵地与罗木匠打了招呼后,母女俩兴致勃勃地看走雕花抬盆来。
罗木匠坐在桌子上,乐儿给他倒上酒,罗银香又温了壶酒来。
“好香啊,羊肉火锅啦。”罗木匠笑呵呵的,“莹妹子,抬盒好不好看啊?这也是百年的旧东西了,前不久我去一百多里外的一个亲戚家发现的,知道乐儿喜欢这些旧东西,就买来了,里面还有两个小东西呢。”
“多谢罗大伯了。”
乐儿端起酒杯,请罗木匠喝酒。两人的目光放在了酒与菜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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