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儿想必这时候已经睡了,再说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进入自己的卧室,这人是谁呢?张越轻轻推开了门,只见一条十分熟悉的人影,侧坐在床前。
衣带渐宽,秀发低垂,遮住了大半张脸。对方似乎知道有人来了,娇躯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头。这是一具极美且透着成熟味道的胴体,张越微微一笑,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因为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走近被薄纱轻裹的娇躯,两只手直接插进了那高耸挺翘的胸部,一对柔和温软的丰乳立刻落入张越的魔掌之中。嘴唇贴着润滑的脸郏吻了过去,磨蹭着细嫩如婴儿的肌扶,在耳边轻轻私语:“洁儿,什么时候来的?你不呆在新野吗?”
“人家想你了嘛!”邹洁端庄的面孔,在张越的挑逗下变得妩媚起来。脸上闪过一丝羞涩,极不好意思的说道。
汗,这就是少女与少妇的区别,这不是才分开两天嘛,我看不是想我,而是寂寞得难受吧!张越调侃着怀里的佳人,双手不停的恶作剧般挤压着邹洁白嫩嫩的乳房。
“听说这次与曹操交战十分危险,我帮你把落月弓带来了。”邹洁横躺在床上,肆意外泄的春光泻满了整个房间。光洁滑润的肌肤有如羊脂美玉般洁白,吹弹可破。
“落月弓?”该死,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张越拍了一把脑门,大骂自己笨蛋。
和邹洁亲热,已经不需要太多华丽的前戏和后戏之类的,迅速剥光了她的衣服,扯过一床被子便捣鼓起来。
身为刘备军团的军师,张越可不是那种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的闲人。做爱也要讲究效率嘛?正赶在兴头上,他无意中发现,身上有一股细如流水的绢绢细流,在随着身上的经脉缓缓流动。
虽然迹象不是很明显,中医世家出身的他还是捉摸到了这种奇怪的现象。仔细想想,好象就是从上次和邹洁发生一夜情的时候开始的。当高潮迭起的时候,这种现象越来越明显。
女人发现男人很英勇的时候,莫过于床上冲锋陷阵时间的长短,邹洁很快被张越折腾得娇息连连,香汗不止。屋子里响起一片轻微的呻吟,令整个夜晚都变得奇妙无比。
不过,她在享受的同时,很快就发现自己这次来简直就是一个错误。记得第一次两人缠绵了一个通宵,凭着她销魂的技巧,总算勉强接纳下来,那种感觉很玄妙,既满足又兴奋。可是今晚,都已经五次了,张越还没有消停的现象,她开始担忧起来,却又不得不继续既痛苦又兴奋的呻吟着。
天啦!我想我快要挂了。邹洁一次又一次徘徊在欲仙欲死的边缘,双手不断的在张越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脸上不断的变幻各种表情,时而痛苦,时而兴奋,时而紧张。。。。。。。
宛城郊外八十里处,乌云密布的黑夜下,狂风肆意的吹晃着呜呜作响的林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无尽的吞噬着世间万物,仿佛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幽黑深遂!
夏侯渊率领的最善于长途奔袭的虎豹骑兵团距宛城还有八十里,突然遭遇到赵云三千白马义从突袭。
长风破歌,夜袭强敌。白马义从兵团历来号称三国史上最迅捷轻骑兵团,来去如风。比起夏侯渊率领的虎豹骑兵团,则占有行动迅敏的优势。
雪亮的大刀迎风挥起,一股股鲜血在夜空中如绽放的蓓蕾,带着一缕腥味,妖艳醒目的刺激着每一个人。充满血腥的眼睛,透过放大了数倍的瞳孔,在黑夜里显得那样的张牙舞爪。
一种来自马上英雄的生死对决,残忍而又残酷的进行着,被血水洗涤过的双眼,狂野的暴露最原始的兽性。金戈铁马之声远远传来,怒喝声,嘶喊声,马蹄声,头骨崩裂声。。。。。。。混合在一起。
夏侯渊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鬼诡的骑兵,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命的对手。他们往往在自己受伤的时候,用自己的一条手臂,甚至一条生命,换来更多的回报,就是从不退缩。
看到曾经最以为自豪的虎豹铁骑,象青菜萝卜一样被成排的放倒,他的心在抽涩。一股凉意袭上心头,太可怕了!尤其是白袍大将身边那十八员黑衣人,简直天生是虎豹营的克星,象死神一样,无情的收割着生命。
那英勇的白袍少年大将,挥舞着银光闪闪的龙胆枪,神出鬼没,方圆十几米处竟无人近得了他的身。枪影所到之处,无不挑起一层血幕。
“赵云!”夏侯渊咬牙切齿的记下了这个名字!
宛城中,邹洁感到自己快在要幸福中死去时,张越终于满足地从她身上爬下来。整整七次,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浅笑,躺在了邹洁身旁。
两边的战鼓几乎在同一时刻停止,宛城郊外恢复了静悄悄的死寂,留下了无数分不清敌我的尸体。四处飘荡的血腥味,头一次让横行北方的虎豹铁骑感到了死亡的威胁,他们惊恐的睁着双眼,痛苦的等待黎明的到来。
大军再一次陷入停顿,万余铁骑只剩下六七千多人,夏侯渊下令原地待命,就地安营。自从那一次后,虎豹营只要听到赵云这个名字,便有些心里发怵。白马义从从此名声大震,更胜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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